黃門女痞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喜歡你呢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古代>> 黃門女痞 >>黃門女痞最新章節列表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喜歡你呢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喜歡你呢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31日  作者:風之靈韻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風之靈韻 | 黃門女痞 

顧相宜一把拉住她,“你找死啊。”有身孕的人還敢胡鬧。

李淺掙扎出來,她要走,要去見齊曦炎,恐怕去晚了就有危險。

顧家這回肯定是想趁機除掉齊曦炎的,然后等她生出孩子再扶之上位,到時候就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不過他們這主意打得是不是早了點?孩子還沒生呢,萬一是個女孩豈不全都泡湯?

她一跳下車,顧相宜立刻跟下來,急問:“你要去哪兒?”

李淺冷哼,“你知道的。”

顧家要做什么怎么能瞞得過他,可他卻不告訴她,這又抱著什么心思?

顧相宜不語,只緊緊拽著她的手。如果可能他真想帶著她離開,帶她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什么顧家,什么皇家,通通拋到九霄云外。

可是他也知道她不會跟他走,就像現在,她遭遇到重重危機,心里惦記的依然是他,依然是他的安穩。

“你若真想去,我帶你去就是。”他幽幽一嘆,看來前世是欠她的,才會讓他今生做牛做馬的償還。

他從車上拿了個包袱,然后讓花姨趕車先走。

花姨撇了撇嘴,有些埋怨,“你個臭小子,有了女人忘了娘,真是白養你這么大了。”

顧相宜笑了笑,“娘,你這會兒還磨牙,再說下去他們就追來了。”

花姨一聽,忙趕了車走,嘴里嘟囔著:“人家都養兒防老,我這是養兒煩老。”

顧相宜只當沒聽見,對站在一邊的李淺道:“走吧。”

李淺點點頭。“多謝你了。”

他笑,“謝就不必了,記得你又欠我一次,咱們都記在賬上了。回頭一塊算。”

是,又欠了他一回,這欠多了也便欠的沒有感覺了。他的人情她是一定要還的。但感情……

跟著顧相宜往回趕,顧家與齊曦炎約定的地點在并不在城內,顧家為了防止被官兵追捕,特意選了個姥姥不疼,爺爺不愛的地方。

那是個經年沒有香火的寺廟,已經破敗不堪的廟門和房頂,進去里面都會擔心會不會有房梁倒塌下來。

遠遠的顧相宜停住腳。

她不由問:“就是這里嗎?”

顧相宜頷首。“說的是這里,不過還是別靠近的好,這里面應該設滿了埋伏。”

李淺頓時緊張起來,雙手也握成一團,這會兒他們已經行動了嗎?

“其實……”顧相宜說著突然頓了一下。“其實你最該擔心的根本不該是那個人,我倒覺得憑他的聰明,也不會那么容易被人暗算了去。”

跟過他的人都知道,齊曦炎有多狡猾,又有多陰險。李淺心里也明白,可總歸還是親眼見到了才能放心。

這里四周都是平地,根本無藏身之所,或者顧家選在這里也有怕被官兵埋伏的意思。

李淺的鬼主意也不少,她觀察了一下地形。然后讓顧相宜在地上挖了兩個不太深的洞。

他們趴在地上,在上面蓋上點稻草,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或者最多就像兩團毛茸茸的黑蒺藜。當然,這都要歸功于兩人從被抓到現在不洗頭。

兩人露著四雙圓咕嚕的眼睛,一直盯著廟門,片刻之后果然瞧見門口出現幾個人影。來得正是彭長老帶著十幾個顧家子弟,其阿魯也在其中,他身后背著一個白色的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了什么。還有一個女子,蒙著面紗,身量卻與李淺一般無二。

“那是我嗎?”李淺低低地聲音問。

“應該是吧。”

若是他們返回,發現李淺不在了,定會找人假扮的,他們來得這么晚,大約是去找人去了。

李淺看了一會兒也沒瞧出什么,問道:“怎么帶這么少的人,不是應該設點埋伏什么的嗎?”

“埋伏自然有,若被你看出來,那就不叫埋伏了。”

那些人越走越近,他們再不敢說話,都閉上嘴默默注視著。

遠遠的看到彭長老讓人把女子帶進寺廟,又聽他問其阿魯,“派去的人可有回信,為什么到現在還沒來?”

其阿魯道:“已有四五撥人在宮門外監視著,皇上已經起駕,乘著一輛馬車,周圍不過十數個人護衛。”

“京中可有調兵嗎?”

“暫時還沒得到消息,紫衣衛那邊未見異動,還有御林軍似乎也沒接到調令。”

彭長老點點頭,他們給齊曦炎送的書信是不許調兵,不許帶人前來,否則就掐掉他女人的小命。他哼了一聲,“看來這狗皇帝還挺長情,當真沒敢動兵。”

他們兩個說了會兒話,也走進廟里,周圍自有一些巡查的隨時注視著四周的動靜。只是卻沒見到顧家族長。按說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出面,這般沒來,定是在背后謀劃著什么。

聽著他們的對話,李淺心里微有些感動的,齊曦炎能只身來犯險,可見他心里還是記掛著她的。是她太過以以前的觀點看待他了嗎?現在的他似乎已經變了很多。她真心的希望自己能相信他,完完全全,不帶一絲的疑問。可這一天似乎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

過了片刻,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正東方一片濺起煙塵,十幾個騎士護衛著一輛馬車遠遠而來。

那輛馬車很眼熟,正是李淺經常坐的齊曦炎的車駕。看來這是他到了。

一個青衣男子從車上走下來,只看他眼神就知道那是真正的齊曦炎,不是任何人假扮的。身為一國之君,能親身犯險,倒也膽大。

齊曦炎看了看那殘破的寺廟,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他所站角度正好對著李淺躲藏之處,她對他的表情一向很熟悉。知道那是氣定神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

想想也是,他是什么人,怎么會被人算計了去?都是她關心則亂。沒頭沒腦的往這兒跑,什么都不顧了。

齊曦炎只身進了寺廟,連半個暗衛都沒帶。十幾個騎士大都是紫衣衛,都聽從旨意在外面守著。李淺原本有些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他是為了她,才這么不畏生死的嗎?

她和顧相宜兩個不能靠得太近,也不知道里面情形為何。只能干熬著耗時間。以前曾聽人說過,如果你遇到一個男人,可以讓你心跳的很快,那么你就算為他死也值得了。

這會兒看來。那個狗屁人(齊曦瀾)說的也不無道理,她的心真的跳的很快,為他跳,也為他狂。

以前為他洗腳時,她的心就曾狂跳不止過。那會兒一時沖動還去摸他的臉,這會兒想來才知道,原來對他動心已經是很早的事了。

人啊,為什么只有經歷許多事后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在地上趴著,一分一秒的時間都是難過的。顧相宜不時掃她一眼,有些擔心她的肚子,這么涼的地,這么壓著,對胎兒甚是不好啊。看著看著。又覺自己無聊,又不是他兒子,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寺廟里終于有了動靜,不是打斗聲,而是一種詭異的“嘶嘶”聲。就像某種動物在行動。

顧相宜驚叫一聲。“不好。”

李淺也聽出來了,那是蛇,數以萬計的蛇爬行的聲音。怨不得顧家敢憑這十數個人就把當今皇上請來,原來真正的招數在這兒呢。

紫衣衛們聽到聲響都沖了進去,李淺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寺廟跑。

顧相宜深深嘆息一聲,他早知如此,看來準備的東西也該用上了。只是不知里面那個男人,會不會領他的情?救了仇人,陷了自己就太得不償失了。

李淺奔到寺廟,那破爛的廟門早已被踢到一邊,她向里面張望了一眼便被里面的情形嚇了一跳,滿堂里都是蛇,成千上萬的蛇,舌頭吐信,“嘶嘶”地聲響讓人聽得頭皮發緊。

而那個日常行止高貴無比的齊曦炎,這會兒竟站在佛龕上,撩著袍襟,一張臉蒼白如紙。

紫衣衛們沖進來與眾多顧家人打在一處,有些則揮刀斬蛇,一時間廟宇里布滿了血腥之氣,腥臭難聞。

齊曦炎正驚心之余,突然看見李淺,不由一喜,“原來你在這兒。”

他說怎么覺得那女人舉止怪怪,不像李淺,看來所猜沒錯。他以為他計算不虛,卻沒想到這些人會用蛇。

李淺忽有些好笑,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他怕蛇,還是怕得要命的那種。

顧相宜隨后進來,看見皇上的慘樣,不由哈哈大笑,“狗皇帝,你也有今日。”

齊曦炎也看見他,眼珠子幾乎瞪出來,怒叫道:“顧相宜……”他找了他這么久,今日倒在這兒出現了。

顧相宜又笑一聲,接著從包里掏出一個布包向空中抖去。頓時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卻不是雄黃粉又是什么。

李淺不由暗嘆,顧相宜果然厲害,出門竟還帶著這個。

她卻不知顧相宜早料到她會不顧性命的沖進來,所以才提前準備了雄黃粉,到時好替她救人。只是天知道救了人之后,又會得什么報應?

他這一揚手,小半粉末都撒在齊曦炎身上,齊曦炎滿嘴都是雄黃粉的粉末,不由氣得火冒三丈,他與顧相宜的恩怨,可比這顧家人更深呢。今天若不把他碎尸萬段,干脆跟他姓得了。

雄黃粉一撒上,地上眾多毒蛇的行動也變得遲緩,有一些嗅到刺鼻氣味兒開始向廟外逃去,一時間廟里的毒蛇走了七七八八。

顧相宜把剩下的雄黃粉都扔給李淺,長笑一聲,叫道:“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欠我的也記得還。”

說完一個箭步飛出破廟。

他再不走,難道等皇上回過勁兒來把他碎尸萬段嗎?還有顧家,這回壞了顧家好事,以后可再沒什么偃旗息鼓。以利相誘了。他們不想宰了他,都難。

李淺接了雄黃粉,來不及道聲謝,已見他跑出。只能心里默默道謝。以他的性格,若是她說:“倘有來日你有危險,定要以命相救。”他會冷嗤一聲。說她許以性命的人太多了吧。

顧家人見大勢已去,瞬間走了個精光,可出去沒多久就聽到外面一陣喊殺聲,還有人大叫:“抓住顧家人,絕不放走一個。”

看來這是齊曦炎安排的人到了。顧家有埋伏,精明能干的他又怎么會沒有?

李淺跳上佛龕,把皇上扶下來。看他狼狽樣子不由撲哧一笑,這還是難得一見的稀罕景。雄黃粉撲在臉上,連他什么樣子也看不出來了。

齊曦炎一臉惱怒,狠狠瞪她一眼,“你還敢笑。也不想想我這樣是誰害的。”

李淺笑的更歡了,真難得他急得連“朕”也不用了。

“那也沒什么,能得皇上只身犯險,被罵也值了。”

齊曦炎被氣樂了,大笑幾聲,忽的緊緊抱住她,口中喃喃:“能看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從她莫名丟失到現在雖只是一月,可這一月卻過得像一年那么長。他每天都揪著心,擔心她的安危,經常徹夜難眠。燕州城被他洗過七八遍,那些抓住的顧家人被折磨的肉都爛了,也沒尋到她的下落。

后來回到京都收到顧家的傳信,真是恨不得把顧家人咬死的心思都有了。按說燕州之事牽扯在其中的不止一個顧家。但他最恨的就是他們,因為李淺,殺的也最多。

李淺笑著給他抖了衣服上的粉末,又拿帕子擦了一把臉,看著他雖顯狼狽,卻高貴依舊的面容,心里忽然涌起濃濃的情意。這會兒她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才會這么患得患失,因為愛才會擔心他的心。

她愛他,就如他對她的心一樣。

簡單收拾了一下,好歹能見了人。他們出了寺廟,外面的戰斗已經停止。十幾個顧家人無一避免的全被抓了,還有顧相宜居然也被五花大綁著,正對著廟門笑得格外無辜。

李淺看他這樣,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兒,有心開口求情,可想到齊曦炎的為人硬生生止住了。

齊曦炎最討厭背叛,也絕對不會因為別人的恩惠而放棄報仇,更何況剛才顧相宜又故意撒了他一身粉末。這丫的小心眼的不報復才怪。

身為皇帝,不能在危險之地滯留太久,紫衣衛趕來馬車,請皇上上車。

李淺故意干嘔了兩下,然后堅持不舒服,不肯坐進馬車。齊曦炎本想陪她騎馬,可瞧瞧這一身臟污硬是忍住了,囑咐她騎馬在后面慢慢行。

李淺含笑點頭,眼看著他上了車,便拉著馬韁向后轉去。兩個紫衣衛跟著她,小聲問她去哪兒,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在最后押解犯人的是齊小刀,二十幾輛囚車擺在眼前正在一個個往里推。手鐐腳銬一應俱全,還真是準備齊全。

她走上去,含笑著打招呼,“呀,這不是齊大人嗎?”

這副難得親熱讓齊小刀很不適應,他扯了扯嘴角,強回了一笑,“李頭兒您安。”

“你也安啊。”李淺臉上笑容如花,在他錯愕中,突然抽出旁邊紫衣衛的一把刀向他身上砍去。口中大呼:“齊小刀,咱們的賬也該算一算了,你幾次三番戲弄于我,真當我是死人嗎?”

齊小刀哪料到她會突然發難,也不敢還手,躲躲閃閃的圍著囚車跑。心里直后悔接了這差事,早知道讓新任御林軍的首領來啊,沒事跟他爭什么功勞?

李淺砍不著他,就胡亂在囚車的木籠上亂砍一氣,她打馬飛快,大刀飛舞,砍得木頭的粉屑滿天飛,那囚車里的幾個頭顱都破口大罵。尤其是彭長老恨不能把她祖宗都問候一遍。

就在走到顧相宜的囚車前時,李淺突然一個劈斬,這一下用盡全力,木籠被她劈成兩半,里面的人瞬間解脫出來。

她對顧相宜眨眨眼,他立刻會意,一個縱身躍上馬,把她的喉嚨一掐,叫道:“都閃開。否則就殺了這個女人。”

旁邊的御林軍和紫衣衛哪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一時都傻了眼,齊小刀想回過身來救已經來不及了。顧相宜夾持著她沖出包圍,向大道上沖去。

這匹馬李淺專挑的腳力最好的。撒開了跑一會兒便把他們甩在后面。眼看著馬穿進一片密林,李淺拍了拍那只掐緊自己的手,喘息道:“你差不多就得。還真想掐死我啊。”

顧相宜松了手,笑道:“這回多謝你了。”

“這倒不必,咱們算是清了一回,我還欠你兩次,容后再還。”她說著跳下馬,揮刀斬斷他的腳鐐。一抱拳,“后會有期。”

顧相宜也抱了抱拳。“后會有期。”

他打馬飛去,走了幾步忽又轉過馬頭,“有件事我很奇怪。”

“什么事?”

“你這么一路折騰,怎么沒見你的孩子掉了?”說完哈哈大笑,一陣揚塵之后。再也不見蹤影。

李淺咬了咬牙,這臭小子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不過也多虧他提醒,這一心情緊張,她都忘了自己還懷著一個了。看來以后得好好安胎,若是不小心掉了,那才真叫糟糕。

不一刻御林軍和紫衣衛追到,見她沒事都長出了口氣。

回到原處,那被劈爛的木籠還留在原地,所有的顧家人都已經裝上車。當然。只除了逃跑的那個。李淺微有些得意,在看到耷拉著頭其阿魯時,又有些不忍,這孩子也不是個心眼壞的,真要死了也怪可惜了的。只可惜她已經沒有本事再救一個人了。

一路上齊小刀的眼神不時的在她身上瞟兩眼,那里面的意味太明顯。稍微聰明點的人應該都能看得出。剛才那場戲演得是多么離奇。

李淺也怕他在齊曦炎面前說什么,故意走到他馬旁,笑道:“齊大人,我很喜歡你啊。”

齊小刀嚇得一哆嗦,苦笑道:“李頭兒,咱們可別開玩笑。”

他叫得是她以前做紫衣衛首領的稱呼,不是親近之人,可不敢這么喚她。

李淺知道他在撇清,陰陰一笑,“你說,我要告訴皇上對你心儀,你會有什么下場呢?”

齊小刀打了個寒戰,忙道:“李頭兒說的是,是下官沒盡責,以致走了欽犯,下官回宮就向皇上請罪。”

李淺深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啊。

回到京都,齊小刀自去請罪,她則回到小院。

這一趟出去走了近兩個月,秀姑等得心焦,每天走站在院門前看著。一見她回來,就抱著狠狠哭了一通,還說以為她回不來了。

李淺知道自己被捋走的消息傳出去了,燕州城那么大動靜,京都里又驚動如此之多,旁人又豈有不知之理?恐怕經此之后,要想安安穩穩的藏在這里是不可能了。

問她這些日子都出了什么事,這丫頭顛三倒四的也描述不清,只說皇上來了兩次,坐了坐就走了。還有一個叫夢娘的女子也來過,聽說她不在很是失望。

李淺猜測夢娘定是燕州出事那天離開燕州城的,可按說她不應該知道她住哪兒的,這是誰告訴她的呢?

齊曦炎是不太可能,她也不可能認識李人,難道會是花傾國嗎?

心里一陣糾結,洗了個澡,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靜等著齊曦炎上門。

今天朝堂有太多的事要處理,等齊曦炎趕來時已是深夜,她迷迷糊糊睡的正香,也被他晃醒了。

一睜開眼看見屋里多了個耿太醫,立刻認命的伸出手。

耿直把了脈,對著她看了半天,不停地皺眉,“可覺身子不適?”

李淺搖頭,到目前圍住還沒什么感覺。

“不適也不能這么糟蹋,你這是頭一胎,這么不珍惜,想一輩子生不了孩子嗎?”

一連串的罵詞把李淺給罵暈了,他罵也就罵吧,何必當著齊曦炎的面說呢?

她垂著頭,能感覺到他用眼神把她“問候”了好幾遍。她這般不小心,想必身為孩子爹的他也很痛心吧。

耿直又囑咐了幾句孕婦要小心什么,給她熬了安胎藥。齊曦炎奪過藥碗,坐在床邊一口口喂她吃,那臉色黑的幾乎可以滴黑水了。

她知道他氣得事很多,只不過隱忍不發而已。也真難為他這性子忍著,若是以前恐怕把她整治了一百遍了。RQ


上一章  |  黃門女痞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