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門女痞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丫的做沒完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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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丫的做沒完了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3日  作者:風之靈韻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風之靈韻 | 黃門女痞 

當天晚上李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渾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下面像是被穿了一樣,疼得她直想罵娘。她根本不記得究竟和他做了幾回,他的力旺盛的嚇人,平常見他寵幸嬪妃時也只是一月一兩次,何曾這么生猛過,簡直是不知饜足。

憶起昨天到了最后他附在她耳邊說過的話,腦子里依稀有個印象,似乎說要封她為紅嬪,可該死的誰知道這狗屁封號值幾個錢。

回到云芳齋,也沒顧上洗漱就爬上床睡覺,好容易睡了一會兒,感覺也就一兩個時辰,然后就被小嶺子給晃了起來。

“總管,有人找你。”

“叫他滾。”李淺“吼”了一聲,了被子繼續睡。

“總管,是路公公,他說有皇上旨意。”

小路子來準沒好事,她強睜著眼坐起來,讓小嶺子把人領進來。

“總管救命啊。”小路子一進就趴在地上狂哭,那模樣好像死了親娘。

李淺恨不得踢他一腳,她又沒死,哭個屁啊。

“你給我起來說。”

“諾。”他站起來開始給她講自己這段悲催的經歷。

今天一大早他從太后那兒回來,正巧皇上下了朝,便叫他過去吩咐道:“你去傳旨,讓紅嬪過來伺候朕。”

宮里妃子封號都是記錄在冊的,可哪有什么紅嬪,而且皇上又沒下過圣旨,鬼才知道誰叫這個名。

他心里有疑,卻又不敢問。剛要退出來就聽皇上道:“不知道就去問李淺,要是請不來你就不用回來,直接把頭切了吧。”

他這才著急慌的來找李淺,小命要緊,不哭得慘點豈能對得起皇上對他瞪得那一眼?

李淺聽完,忽覺頭越發的疼了,太陽一蹦一蹦的。很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齊曦炎叫她還能為的什么。丫的狗皇帝,一次又一次做過了,還沒完沒了了。

拿小路子的命要挾她,不去都不行。抬把小路子踹出去,然后叫小嶺子準備洗澡水。她泡了個熱水澡,又換上一套讓小嶺子淘換來的宮服,戴上條粉紅面紗就見駕去了。

可能早得了皇上吩咐。御書房口的守衛對她視而不見,任憑她自己推進去。

齊曦炎正在批著奏折,一見她進來立刻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李淺垂著頭慢慢挪著,還沒到已被他搶步抱在懷里。

“朕想你了。”他充滿念的聲音讓她頭皮發麻,隱隱覺得今天要遭,可能會上演一場香艷噴鼻血的御書房春宮,還是實戰派的。

她苦著一張臉,“皇上,奴婢餓了。”好歹給點吃的,一會兒做起來也不至于昏倒吧。

“好。朕現在滿足你。”齊曦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會錯意。說著已抱起她大步踏進后面的休息間。

御書房里一直有個休息間,方便皇上勞累時可以在上面躺一會兒。可現在李淺忽然很恨建這房子的人。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開展辦公情,支持他在閑暇時對宮動手動腳。而很不巧,現在那個宮的名字叫“小紅”。

推開內間的,齊曦炎就松開手,她的腳剛剛站穩,只聽“嘶”的一聲,她的裙子和褻褲已經被撕裂。破布一樣在空中飛舞起來。

她驚呼,第一反應就是并緊雙蹲下去,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她上身的衣物完好,下身卻已經,雪白的大輕輕抖動,幾乎站不穩黃痞章節。

半天無動靜,她偷偷地抬頭,被他黑眸中獸一樣的嚇到。心里不由腹誹,平常裝的多么冷清,原來內里竟是這樣風騷。

昨天被得下面還在痛,真不想再來一回,她轉過身子,也顧不上下身未著雨縷,就向口逃。剛一舉步便一頭撞在齊曦炎的懷里,抬起頭,看到那張臉,她幾乎崩潰。他是如何那么迅速地超過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對于會輕功的人在速度上卻比不過一個二把刀,她甚感羞愧。而羞愧之余也只能把這歸結為淫心涌動的人動作都異乎常人。

“以后朕傳喚,再敢磨蹭,下場就是這樣。”他咬住她的耳朵,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柔和。可是他飽脹的已經狠狠刺入她的下面。

她的徑里早布滿蜜汁,讓他進入的非常順利,可是他的粗大幾乎插進她的子宮,被狠狠撐開,劇烈抽搐著適應著侵略進去的巨物。

“你……輕點……”李淺推著他健碩的腰身,他抓住她的手,束在腰后,支撐她的身體,右手扳緊她的,在她狹窄的密道里狠狠沖刺起來。

她的道太狹小,幾乎無法容納他熾熱的鐵棒,溫熱窄嫩的壁被他的巨物一次次撕裂,緊緊的包裹,讓男人的快感幾乎沖上巔峰。他的巨鐵在她窄嫩的口狠狠,每一次都連根沒入,直插她的心,一股股熱流隨著男私密部位的磨擦溢出口,在她雪白的根奔流。

實在忍耐不住,“啊啊啊”一聲接一聲的尖叫,帶著疼痛的哭腔,隨著甬道里分泌物的增多,尖叫聲更趨向呻吟。

真可恥啊,她居然被如斯,很想切掉這惹禍的玩意。暗地里磨牙不止,卻又止不住他一的沖擊,最后如一灘水一樣化倒在他懷里,累得連小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齊曦炎終于沒再要第二回,吩咐太監備了洗澡水,兩人泡在一個木桶里。李淺閉著眼任憑她把自己從頭發到腳趾洗了個干凈,心里想著操勞他一點也好,就當是對她的補償了。可天知道和受的傷害比,這點補償少的有點可憐。

洗完了,又給她擦干身子,然后套上一身大紅裝。李淺一睜眼看到自己這身裝扮驚得差點跳了起來。這叫什么衣服,穿簡直和不穿沒什么區別,薄薄的一層,純透明的紗絲,清晰可見她的白兔和幽谷長啥模樣。

李淺氣急,剛想暴叫,卻聽他道:“你的面紗掉了。”

她一驚,慌忙往臉上摸去,卻發現他在騙她,面紗好端端的并沒掉落。

齊曦炎笑得一臉得逞,仿佛一個孩子剛做了個惡作劇。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即使把她剝到溜光的時候也沒有動手掀她的面紗。甚至吻她時,也只是掀起一角,尋找瓣的位置。他仿佛對她的相貌并不感興趣,又仿佛早知道她長什么樣。這讓她很是忐忑不安。

“過來,陪朕批奏折吧。”牽著她的手出了內室,置身在寬大的龍椅上。

他拖著她的臀部放到自己上,讓她胳膊環著他脖頸,擺好姿勢,則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著,而另一只手卻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殿里放了十幾個炭盆,雖穿的少卻一點不覺冷。薄薄的紗根本擱不住什么,甚至比不穿還多了幾分神秘,更是引人遐想。她對這身紅紗嘆了幾口氣,已經可以預料到一會兒的一會兒,又是一場紛亂。

案幾上放著一碗香濃的絲梗米粥,多半是他們在里面時小太監拿進來的。用手觸了一下碗邊,溫度剛剛好,她也不客氣,就坐在他上抱著碗吃了起來。一只手掀著面紗,一只手持著湯勺,吃得津津有味兒。

如果有人要問世上最耗費體力的事是什么,若放到以前她會說是“打架”,而現在會毫不猶豫答“做/愛”,這簡直是慘絕人寰,慘不忍睹,比燕朝十大酷刑還讓人難以忍受。尤其是一遍又一遍的毫無節制,有時她會忍不住想,這么頻繁,他那里不會磨平嗎?

“你在看什么?”看李淺不時的向他下體瞥一眼,齊曦炎柔聲問,大有一種不介意脫下衣服叫她一觀的意思。

李淺慌忙搖頭,嚇得碗都差點摔了。

那碗粥已被她喝的點滴不剩,腹中尚不覺很飽,就在她想舉起來再舔一舔的時候,他的手已搶過那只碗。

或者因為搶的太急,手上拿的奏折在她身上輕輕一劃,尖利的封皮立刻劃破紗衣,出一截雪白的肌膚。而那部位……

李淺忍不住閉了閉眼,暗咒這該死的悲催的奏折,劃哪里不好,卻恰好把她最好的白兔送到他嘴里。

他毫不浪費的輕輕含住,手中的奏折早不知丟到何處,雙手齊齊游在她前,撫過豐的脯,伸入衣襟,一點點著那像是不存在的紗衣上的帶子。紗衣從她的肩上滑落,他的湊上去,伸出紅舌一咬,就連下面最后一件屏障也掉落在地板上。

他緊緊靠在她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男物隔著衣服磨蹭著她的雪臀,她的屁股被他不斷地撞擊著。似怕她逃脫,雙臂一攔擋住她的前沖,讓她感覺到身后他腫脹的/望正在等待。

一只手禁錮著她,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背部前移,緊緊抓住她前兩只不斷搖晃的挺翹,那兩只如兩只雪峰,腫脹而柔軟,被熏成了粉,兩只櫻紅的堅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啊”李淺呻吟一聲,張開眼,求道:“齊曦炎,放了我……求你……”聲音輕細帶著軟軟的哭音,煞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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