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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位士兵實在是太冤了,他剛從洗手間出來,壓根就不知道剛才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甚至連武器的保險栓都沒有拉開,結果就被一個同是亞洲面孔的男人給用中指點了兩下,再然后就發現自己不能言語四肢也動彈不了,看著對方脫自己衣服,更是頓時毛骨悚然起來。レ♠思♥路♣客レ
不過好在羅平并沒有向他想象中的那樣將他給霸王硬上弓,但光著身子被扔進外面人群中,也是讓他摔的個七葷八素,就差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
羅平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剛才那位自衛兵個字相對于rì本人男人來說已經夠高了,但在羅平面前還是顯得太過于袖珍,以至于現在羅平強壯的胸肌都快要將其紐扣給撐爆了。
調整一會呼吸之后,羅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的魁梧,身子也是一陣鎖骨,變得嬌小一些,同時還要挺胸抬頭不能讓人看出異端來。
來之前羅平已經將整個首相府邸研究過了,除了這個后院之外,里面還有一個后花園,再接著才是住宅去,而至于中村法子具體住在哪一間,他到目前為止也是不太清楚。
而這個時候的三樓,首相望著郁郁寡歡的阿聯酋王子,心想要是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拿眼神給這位阿聯酋王子示意了一下,最終讓周圍人退下去,跟這位阿聯酋王子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咳咳,王子,我給你講一個故事,華夏的故事。”首相今年已經五十來歲,而面前那位阿聯酋王子才二十出頭,首先這位首先斟酌再三,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將這種愛情故事講得更加有內涵一些,于是展顏道:“正所謂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阿聯酋王子聽得一頭霧水,雙眼空洞的望著自己的翻譯。
很顯然他這位翻譯也沒有聽過華夏的故事,有些尷尬的訕笑幾下,最后示意首相說一個通俗易懂的故事來。
首相一陣無語,暗想這些人真沒文化,自己不跟這幫人一般見識,可現在眼前的事情要解決不是,想了想,最終這位首相終于是想到了這么一個通俗易懂的實例。
“這樣吧,您覺得是啄木鳥系列好看一些還是東京熱系列好看一些?”
“啊?”阿聯酋王子先是一愣,然后尷尬的摸了摸臉頰,笑道:“貴國的技術要全面一些,而歐美的更加貼近實戰一些。”
“呵呵,王子果然才學淵博。”首相暗暗抹了把冷汗,然后笑道:“您是阿聯酋的王子,您此前遇到的姑娘一般都類似于啄木鳥那種重口味的,您能夠很好的把握住他們的喜好點,但現在您碰到的是類似于東京熱的姑娘當然不能來之前那一套,您懂了嗎?”
兩邊的貼身保鏢都是高素質人才,兩個翻譯更是閱片無數的狼友愛好者,對于剛才這位自詡高雅的首相簡直是刮目相看。
阿聯酋王子撫掌大笑,別的不同,但是對于全球溝通無障礙的rì本動作片他還是非常了解的,經過這么一對比他還真明白了些道理,此前他在對待那些歐美以及非洲裔的女孩子時,用珍寶就夠了,可現在是rì本女孩子,他再用同一種方法可能就不可靠了。
王子想著想著不禁眼睛越來越明亮起來。他似乎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
“我知道了,首相大人。”阿聯酋王子越想越興奮,一拍手,然后站起身來招呼自己行李秘書。
這位王子有專門的行李秘書,這位行李秘書每天的任務就是替他打理行李,這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工作。
“將我那件剛剛制作出來的和服拿出來。”阿聯酋王子說著,砸吧砸吧嘴,眼神看向了一旁高大保鏢的皮帶。
這位保鏢眼皮一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十分鐘后,依舊是中村法子的臥室,不過剛才一身黃金氣的阿聯酋王子,此時此刻變成了一個奴仆。
撕碎的和服,勒緊了脖子的皮帶,還有那依舊風sāo的胡子。
原來這位王子的思想太能夠聯想了,居然聯想到那個方面了,想到東京熱里面那些獨特的口味以及造型,于是將自己打扮成男豬腳的樣子。
中村法子空洞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動靜,只是那眼神中盡是鄙視之情,只是轉了轉眼珠子,隨后又是不動喚了。
阿聯酋王子看到還是沒戲,頓時頭都大了,只能灰著臉又出來了。
首相后背的汗已經濕透了衣襟,他可不能在讓這位阿聯酋王子繼續這么鬧騰下去,剛忙將其拉到一邊悄悄說了幾句。
這位阿聯酋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擊,接連兩下已經將他的耐心給全部消磨了,對于他們這種有錢人來說,愛情只是生活中的調節劑罷了,這么不配合他,最終還是讓他生氣了。
所以現在首相提出來的這么一個辦法,一下子正中他的下懷,軟的不行,那就直接弄回家了唄,到了家中之后,還用管的著這娘們的態度嗎?
羅平暗中觀察著院子里面的一舉一動,雖然外院因為人手緊缺的問題,防守顯得有些凌亂,但在宅子里面的防守卻是非常的嚴密。
他一直在找準時機準備伺機而動,可奈何遲遲沒有下手的機會,這讓他非常的苦惱,而且更糟糕的是天氣越來越冷,先前飄零的小雪漸漸變大,不一會兒羅平身上就積了一層薄薄的雪花,雪花沾衣之后由于體溫的影響,漸漸開始融化成刺骨的冰水最后慢慢滲透進羅平的胳膊肩膀以及大腿處。
“咔嚓,咔嚓!”
四周巡邏的衛兵腳踩著chūn雪,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讓人想起了川端康成一本小說里面描述的一段chūn雪的故事。
可惜現在羅平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東西,他咬著牙幾乎是憑借著意志力在支撐,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里支撐多久。
“不好,前面有人仍火油瓶,還有仍磚塊,緊急調動兵力,以免發生更大的暴動。”
就在羅平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這個時候前院傳來一陣爆炸聲,隨后更是響起此起彼伏的叫罵聲,看樣子是那些死去家屬們的復仇。當然真正的cāo控著現在正在上海某一個地下室的工作間里面。
隨著這么一下,整個事態更加進一步升級,甚至都驚動許多大型的外國駐東京媒體,一時間許多媒體都弄出直升機來了,可謂是聲勢空前浩大。
這對于羅平來說無異于火中送炭,在看到一直守在花園之間的幾個護衛被抽調走之后,羅平一個閃身從暗處走了出來。
剛才這邊一共二十幾個護衛,他又不會rì語,雖然穿著這身制服,被發現只是時間問題,而他自問還不能同時干掉訓練有素荷槍實彈的二十幾名軍人,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機會,現在看到人手不足十人而且相互之間的距離被拉大,他知道自己機會來了。
羅平一個閃身出來之后,并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就連那些護衛隊也只是看了看他胸前的牌子,隨后繼續巡邏起自己的防區來。
天空的雪像是非常湊湊熱鬧,此時下的愈發強烈起來,甚至到最后兩人就算是面對面兩米也不能瞧出對方的相貌。雖然往年這種時候也會出現倒chūn寒,也會下雪,但從來沒有下的這么大過,簡直跟寒冬臘月一般。
剛才還讓羅平咬緊牙關,氣的吐血的大雪,現在倒是幫了羅平一把,使得羅平行走在花園里面更加的悠閑和放松起來。
本來羅平想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看到想要從后花園進入到正廳必須要有一個牌子之后,頓時微瞇起眼睛來,就像是行走在西伯利亞的野人一般,悄悄接近獵物,最后一發致命。
“大家好好執行任務,這件事鬧不起來的,軍隊已經接到命令,即可就會趕來支援。”
當正廳里面出來的長官將巡查一遍之后,羅平將對方給盯住了,死死的盯住了。
很快這位長官也感受到了一絲異樣,人都是有直覺的,而且對于軍人來說,這種感覺異常的敏銳,這位長官像一支老道的狐貍一般唰的一下就回過了頭,同時手中的槍也舉了起來。
什么都沒有,當他回頭看時,什么都沒有,白茫茫一片,視線范圍內只有幾個站崗執勤的士兵。
就在這位長官以為是自己多疑時,一回頭突然發現自己正對面站著一名哨兵,將他嚇了一跳。
“你滴……”
“滴你妹!”
羅平一抬手就將這位長官的脖子一摁,然后這位長官只感覺自己全身一麻,立即癱軟下去,跟一支死雞一樣。
和先前一樣,羅平三下兩除二就將這位長官的制服脫得一干二凈,當然羅平并沒有做的太絕,還是給對方留了一條內褲,只是不知道這內褲能不能保證對方的小弟弟捱過這場幾十年不遇的大雪。羅平保守估計,留住的可能性不大,哪怕對方是一個以‘小’而聞名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