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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祁蕓那叫一個氣啊,怒火中燒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都不想不活了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什么,你怎么就這么討嫌呢?”
“呃……”羅平一愣,然后大笑道:“你不想活了?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一點都沒有聽到?對面那阿姨都跟我說你是搞藝術的女生,簡稱行為藝術。//:去讀讀//”
“羅平,我恨你,你是不是故意來氣我的,你是不是想讓我連死之前都要帶著怒火走?”
祁蕓是真的生氣了,特別是在羅平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下,搞得她跟在說笑話一般,這讓她還能惱火。
“走吧,剛才來時發現那邊還有一家火鍋店沒有關門,咱們得抓緊點。”羅平說著一把將哭哭啼啼的祁蕓拉起來,同時行李箱也一下抄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你,你……”祁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忙道:“喂,喂,你干嘛,我什么時候說過要跟你去吃飯的,你,你快放手吧。”
羅平撇撇嘴,然后一使勁單手將祁蕓抱在了懷中。
“你……”祁蕓嚇了一大跳,不過掙扎一番沒有任何效果之后,只能趴在羅平肩頭低聲哭泣。
等到羅平到了唯一一家還在營業的火鍋店之后,祁蕓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已經哭不出來了,到是趕緊整理衣裳乖乖的坐到了對面。
“老板,除了素的,其他的特色菜都上上來。”羅平看到服務于震驚的眼神,頓時解釋道:“哦,我這個朋友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肉了。”
“噗!”正在埋頭喝水的祁蕓看到羅平指著自己,頓時將口中的飲料給噴了出來。
服務員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滿臉通紅的祁蕓,然后趕緊低頭去忙自己的去了。
“嘻嘻!”
羅平做了個鬼臉,然后開始將牛羊肉倒進了鴛鴦火鍋中。
“你到底來干嘛的?你是怎么找到我?”
在連吃了幾塊鮮肉之后,祁蕓終于忍不住問道。
“找到你還不簡單,你現在混得這么慘,當然是打聽哪里有輕生念頭的女孩唄,后來聽說那段海邊是自殺者的首選,于是乎我就找了過去,果然發現有個美女想要輕生,你想啊,上哪找這么好看的女人去,所以第一下我就確定那人是你。”
“油嘴滑舌,還沒有變。”
“我變了,你還會這么喜歡我嗎?”
羅平半開玩笑的說道。
“肯定……”祁蕓差點上了羅平的當,立馬夾氣一塊五花肉扔到了鍋中,憤恨道:“要不是你請我吃這頓飯,我肯定……”
“等等……”羅平趕緊擱下筷子,嚴肅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頓飯我請,我急匆匆的打江城趕過來,你都不盡一下地主之誼?太摳門了吧?”
“我都這樣了,你,你還?”祁蕓都快氣爆炸了。
“剛才我還看見你有兩千塊錢,你還說你沒錢,雖然這一頓要花個大幾百,但完全夠用了,晚上再吃點夜宵正好。”
“羅……平……”祁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趕緊吃飯吧,后悔都來不及了!”羅平說著趕緊開始搶鮮肉吃,祁蕓一看這已經無法改變,只好卷起袖子也加入到了其中。
兩人出來之后,火鍋店的老板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想自己這里得虧開的不是自助餐,要不然真要關門歇業了。
兩人一路走來,七拐八拐之后,終于是在一排舊房子前面停了下來,哪怕就是羅平再一次進來,也不認得路還是依靠著祈蕓領進來的。
看著門房前那昏暗的店名,祈蕓臉色微微有些紅,她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現如今流落到如此田地,她很是羞愧。
“這地方不錯啊,很接地氣,而且周圍的環境……哈哈,很不錯,比外面還要熱鬧。”羅平看到周圍‘殘垣斷壁’的樣子,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后彎腰走進了屋子。
“因為我們公司只是一個中轉站,并不直接對外營業,所以……有些簡陋。”祈蕓看到羅平并不嫌棄這里,心里稍稍高興了些,朝屋子里面喊道:“小紅,小紅,出來接客人了。”
“呃……”
羅平摸摸鼻子,又一次尷尬起來。
里面那個叫小紅的丫頭到時一點也沒有覺察到什么,麻溜的倒上兩杯茶水然后端送到了羅平面前,只是小丫頭看到羅平之后有些害羞,將茶水放好之后就立馬紅著臉去隔壁辦公室了。
“這是我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這丫頭挺好的,人很老實,在我辦公室做一些打雜的工作。”祁蕓說到這嘆了口氣道:“可惜啊,公司沒有開多長時間就要倒閉,這孩子連回家的過年錢都沒有,我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那我也怪對不起這姑娘的,剛才如果不吃那么一餐,估計還能節約幾百塊給她。”
“假惺惺,剛才吃的時候,比誰都吃的要多。”祁蕓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羅平伴個鬼臉,然后開始四處游蕩起來,不是看看這里就是看看那里,最后走到了一個破舊的倉庫里。
之前宋玉影并沒有將祁蕓公司類型告訴羅平,所以羅平也不清楚祁蕓到底是干嘛的,當他打開其倉庫之后才知道祁蕓原來是做化妝品代理,整間倉庫到處都是化妝品,有新的有舊的,雖然周圍環境不是太好,但擺放有序,非常的整潔。
羅平隨手拿起了兩個化妝品,仔細的看了看,都是些國內的品牌,雖然羅平從來不用化妝品,但還是對這個有些了解的,畢竟家里那么多女人,化妝品一大推,平時想不看見都難。
很顯然羅平知道這兩款化妝品并不是特別高檔,在亞洲別說跟日韓這兩個國家相比,就連一些大陸的品牌都不如。
突然羅平想到了另外一個化妝品——美麗雅。這個品牌是羅平干媽熊小珍創立的品牌在國內相當的熱銷。
“你一個大男人看這個干嘛,你又看不懂!”
不知道何時祁蕓出現在了羅平身后,語氣之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憂傷和惋惜。
每一個老板創立自己的品牌,都是嘔心瀝血,甚至比自己孩子看的還重要,一旦這個品牌垮塌,那種打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別看祁蕓現在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其實早已經是心如死灰。
“誰說我不懂了,真是的,自以為是。”羅平做出一個不屑的表情,然后將手中的化妝品重新放好,說道:“你倉庫里面這些貨物都是幾個月前的,甚至有的都要過保質期的,你難道都沒有賣出去?”
祁蕓揉揉額頭,并沒有回答羅平的話,而是圍著貨架開始轉了起來,每看到一個牌子她就心中一痛,特別是想到那個賤男人陰了她一道,手指都緊緊的握起,顯得相當的憤怒。
羅平并沒有看到祁蕓怒火中燒的樣子,他被一份文件吸引了過去,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份沒有完成的合約,自從上次當了劉紅月兩個小時的助理后,羅平現在對合約文件特別的敏感,忙拿起來看了看,
“祁總,你這份合約怎么沒有完成啊,而且里面的貨品恰恰都是這些貨物?”羅平說到這止住想說話的祁蕓,驚疑道:“咦,難道是你做夢的時候自己打印出來的?”說完羅平哈哈大笑起來。
祁蕓都快要氣炸了,拿著一大瓶化妝品就朝羅平砸了過來,結果早就有所準備的羅平一把將其抓到。
“跟你開玩笑的,瞧你緊張成什么樣子了。”羅平說著,摸摸下巴,道:“這個人是分美優品的老板?被人放了鴿子?”
祁蕓放下又拿起的一大瓶洗發水,然后氣呼呼的跑過來一把將羅平手上的合約抓了過去,正要撕毀,結果被羅平又搶了回去。
“別撕,先留著,到時候還有用。”
“你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嗎?”
“哪能?”羅平笑了笑,然后一把將祁蕓拉過來道:“走,咱們找這個老板去,不帶這么欺負人的,我去給你評評理。”
祁蕓哪有羅平這么霸道,雖然這個老板人是挺賤了,而且還陰了她一把,但是別人又沒有留下什么證據,現在跑過去那豈不是又要讓人譏諷一番,而且一想到那副嘴臉,祁蕓就有一種要作嘔的沖動。
“祁老板,在公司嗎,我是劉總……”
就在祁蕓掙扎不已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道沙啞的聲音,正是分美優品的老板——劉平子。
“來客人了,還不快去迎接,說不定今天還能將這些貨物賣出去。”羅平說著看到祁蕓的眼神有些不對,頓時反應過來,怒道:“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家伙膽真夠肥的啊,讓我去給我們家祁蕓會會他。”
“你,不要……”祁蕓聽到羅平這么親熱或者說不要臉的稱呼,小臉頓時一紅,不過隨后想到劉平子今天過來的目的地,趕緊上前想將其攔住,可惜羅平鐵了心的要出去,她細胳膊細腿哪攔的住,只能是長嘆一聲,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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