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我就抽死你!”羅平咬牙切齒地瞪著佐藤。.(.)第v一v中v文\s
佐藤捂著左臉,嘴角浮上一抹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這樣做了以后,會遭到什么樣的報復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今天要是不說,你會死得很慘。”
羅平真的起了殺念,不僅語氣冰冷,就連眼睛里也變得通紅,透發出一個濃濃的凜冽之氣。
佐藤搖了搖頭,繼續冷笑道,“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你,包括你的這些朋友都會遭到來自山口組無邊無際的追殺,不死不休。”
砰!安華一圈捶在佐藤肚子上。
“日本佬,不要危言聳聽,這里是香港,這里是華夏的國土,不是你們島國,你還是想清楚再說話。”
安華的力量足夠強大,佐藤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干嘔了幾聲。
他抬頭冷笑道,“你們不了山口組,無論在世界哪個角落,我們都是無敵的,誰也阻止不了我們前進的腳步。”
說到山口組,他眼睛里流出狂熱之,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對山口組非常忠誠而且有著非常執著信仰的家伙。
話音剛落,他嘴角慢慢翹起,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羅平心道不好,抬腳猛地踢向佐藤的下頜。隨著佐藤向后拋飛出去,一粒紅膠囊從他嘴里掉了出來。
羅平一腳踩住那粒膠囊,碾得粉碎。
佐藤忽然象瘋了似地猛撲過來,使勁掰著羅平腳,想要找出那粒膠囊。
“不用癡心妄想了,你沒有機會的。”羅平將他提溜了起來,“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先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指點在佐藤口上。
佐藤雙手忽然停頓,緊接著,臉上的肌開始劇烈抽搐,渾身不受控制地扭曲變形,他想要放聲大喊,可是喉嚨里只能發出咕咕地聲音。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在滿是灰塵地地上翻滾,扭曲,抽搐。筆挺的西裝變得骯臟丑陋,茶眼鏡也破碎不堪。他瘋狂地撕扯自己的口,白襯衣被他撕爛后,又瘋狂地抓撓著皮膚。
紅的血痕遍布口,他猶如發了神經似地虐待自己。
短短的一分鐘,猶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等到羅平終于把留在他體內的那一絲財氣收,佐藤已經變得氣息奄奄,躺在地上無力地抽搐。
“現在可以說了吧。”羅平蹲在旁邊,冷笑著看著他。
佐藤眼里已經失去了所有光彩,茫然地看著天空。過了半晌他才轉頭看向羅平,當羅平笑瞇瞇地對他舉起一只手指時,他忽然驚慌地往后猛縮。
“不要,不要過來。你是鬼,你是鬼。”
羅平重重地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我不是鬼,你們才是。說,我父親現在在哪?”
這一巴掌把佐藤從驚恐中喚醒,他劇烈地喘息著,看向羅平的眼中依然充滿了驚悸。
“當年我們確實參與了追尋羅向東的行動,可是我們并沒有找到他。”
佐藤的話讓羅平心猛地一沉,他相信佐藤不會再說假話,那么他的父親現在究竟在哪里呢?
看著羅平眼中又是浮上一絲殺氣,佐藤趕緊說道,“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打聽他和那塊獸皮的下落,雖然還不確定,但是基本上鎖定了國的亨利家族。”
“亨利家族?”
“不錯,這次展會上出現的那塊獸皮就是亨利家族拿出來的,他們想借這個機會引出其他幾塊黑皮。”
“亨利家族是國的老牌黑幫組織,有上百年歷史,總部位于舊金山。”秋雨霽忽然說道。
“對對,就是他們。你父親十有八九在他們手上。”佐藤慌忙說道。“當年我們的人就曾經在事發地見過他們的人。”
羅平沒想到黑皮又牽涉到了國的黑幫組織,不過這并沒有動搖他找到父親的決心,無論是誰,無論有多大的背景,他都將義無反顧。
“放心,亨利家族雖然樹大根深,但是那是在國,在香港他們不敢亂來,頂多是借用在香港這邊的勢力。”秋雨霽說道。
羅平點了點頭,亨利家族這次拋磚引玉,想要借著拍賣會的機會,將對黑皮有興趣的人全部引出來,然后一網打盡,真是打的好算盤。
至于他們想要如何一網打盡,羅平雖然不知道,但是秋雨霽的話說得沒錯,亨利家族是不可能在香港大張旗鼓地展開行動,最有可能的還是借助香港的地下勢力為他們服務。
這與羅平之前的猜測基本吻合。
但是亨利家族為什么這么想得到那塊黑皮?難道他們也知道黑皮組合在一起會拼接成一張藏寶圖,知道憑借這張藏寶圖能找到古代華夏的定國神器青銅三足云龍鼎?
繼續盤問佐藤,佐藤雖然負責這次行動,在山口組也只算得上是中層人員,對于獸皮包含有什么秘密,他并不知道。
他們所處的這條小路雖然地處偏僻,但是并不安全,羅平問了一會,就押著佐藤跟岡田上了車,離開了這里。
早在昨天晚上,郭少安為了方便他們審問岡田跟三本一郎,給羅平他們提供了一套空置的別墅。別墅位置偏僻,里面的設施一應俱全,正適合羅平他們幾人入住。
押著佐藤等人回到別墅后,佐藤提出要從皮箱里取出干凈衣服換上。
安華十分謹慎,打開皮箱后先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物件,這才把皮箱推到了佐藤面前。
佐藤從皮箱里取出一件黑的風衣,交給安華檢查之后,換下了身上破損得不像樣子的西裝,然后把皮箱重新推到了安華面前,顯得非常地配合他們。
“只要你老實一點,等拍賣會結束,我們就恢復你的自由。”羅平說完,就跟安華等人出了房間。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當關上之后,佐藤忽然從風衣左上角的一顆紐扣上取下一個黑的圓形蓋子,然后往下連續按了幾秒鐘,做完這些后,他重新把剛才那個黑蓋子裝了回去。
佐藤看著緊閉的房,嘴角出一抹冷笑。
臨近中午,六子終于回到了別墅,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謝芷琪。
謝芷琪面若桃,分外麗。看見羅平他們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六子左手手緊緊地攬著謝芷琪的纖腰,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謝芷琪大窘,在六子腰間使勁掐了一把,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對羅平說道,“昨天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
羅平擺了擺手,笑著道,“嫂子,你太客氣了,你最應該感謝的是六子哥,要不是他,我們也不知道包房里面的是你。”
聽到羅平喊出的一聲“嫂子”,謝芷琪臉上瞬間變得緋紅一片,就連白皙的脖子也變得通紅。
六子大咧咧說道,“行啦,都過去了,以后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他言下之意自然是說有了他的保護,謝芷琪盡管可以放心了。可是謝芷琪聽了他的話,柳眉一豎,抬手擰住他的耳朵,怒道,“你還說,要不是你,我今天上午都去見工了,現在丟了工作,你開心了?”
原來,早晨兩人醒來后,六子半強迫地又纏著她歡好了一次,就連王導打來的電話都沒讓她接。謝芷琪在一路上也不知道埋怨了他多少次。
說起來,六子確實很有一套,昨夜幫謝芷琪毒之后,又趕緊送上讓謝芷琪渾身雞皮疙瘩直冒的情話。
而謝芷琪自從兩年前感情受挫之后,一直沒有結交新男朋友,這兩年總是依靠酒和賭博麻醉自己。
面對六子如潮般的攻勢,面對六子高超的調.情手法,面對他強壯而有力的膛,面對他有些野蠻有些霸道的表白,她很快就淪陷了,甘心情愿地與他癡纏在一起。
只不過,經歷過失敗感情經歷的謝芷琪,也不知道這份水姻緣能持續多久。
就在這時,她包里的手機又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又是王導打來的。
“謝小姐,抱歉啊,剛才忙,沒有接到你打過來的電話。針對那個角的問題,我希望你能再到劇組來一次,我們好好談談。”
“好的,謝謝王導。”謝芷琪驚喜地說道。
“呵呵,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晚上我跟黃老板商量了一下,覺得憑你的演技,一號更適合你,你要是有時間,盡快過來一趟……”
放下電話之后,謝芷琪久久說不出話來,她在香港演藝圈沉浮了多年,形形的人見得多了,再加上演了那么多角,她自認為自己看人已經很準了。
可是她發現自己這一次真的錯了,錯得離譜。她無論如何也看不出羅平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來自內地,衣著普通,長得雖然還算陽光,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可是他跟信業集團的公子私交甚篤,要知道,郭少安平日里結交的全都是達官貴人,豪世家。
她知道,自己能順利接下這個戲,還從一個邊緣角一躍成為一號,一定是他幫的忙。
對她來說,這是天大的恩情。
她深吸一口氣,朝羅平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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