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從陳志龍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手上的手銬,身后忽然傳來劉紅月有些顫抖的聲音。.(.)第;一;中;文\s
“你……你殺了他?”
劉紅月以為羅平殺死了陳志龍,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簌簌發抖。
殺人,畢竟是違法的。
“放心,他還沒死。”羅平轉身過來,看著劉紅月,眼睛里溫柔之盡顯,“傻瓜,你剛才撲過來干什么?你跟我不一樣,那一下要是砸在你身上,會要了你的命的。”
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劉紅月也不由得一陣后怕。剛才看見陳志龍那么兇狠地毆打羅平,她腦子里竟然什么都沒想,就想著沖上去幫幫羅平。對于自己的安危,她在那一刻竟然一點也沒有在意。
聽到羅平的責怪,她心里也在問著自己,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羅平到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撥開她頭頂的頭發,看著那個怵目驚心的傷口,心里憐憫之意大生。
“你忍著點疼,我幫你治療一下。”
羅平溫柔無比地把左手掌輕輕放在了劉紅月的頭頂,冰涼的財氣源源不斷地流出,修復著孩的傷口。
兩個人貼面而立,身體幾乎要挨到一起,劉紅月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鼻息。
他厚實的膛就在面前,她忽然很想靠上去,依偎在他的懷里。
自然而然的,她的雙手環住了羅平的腰際,單薄的身子輕輕貼在他的口上,臉頰更是慢慢貼在了他的下頜處。
羅平渾身一僵,臉上出一抹微笑。
幾分鐘后,就在前玉佩里的財氣告罄之前,他終于治好了劉紅月頭頂的傷口。
“還疼嗎?”他溫柔地問道。
劉紅月搖了搖頭,什么話也沒說,手臂用力地抱緊了羅平。
羅平的右手雖然依然疼痛,卻已經恢復了一定的活動能力。他用右手攬住劉紅月的纖腰,左手慢慢梳理著她頭上的長發,兩個人相擁而立,默默無言,情意卻在暗暗滋生。
依偎在羅平懷里,劉紅月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定和踏實。
她終于明白了在那么危險的時候,她為什么會毫不害怕地沖過去了。
因為愛情。
她知道,自己的愛情來了。
想到這里,她臉頰變得滾燙,似乎生怕被羅平發現似的,她將頭深深地埋進羅平懷里。
聞著他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靠在他的懷里,她愿意就這樣永遠呆下去……
即使隔著衣服,羅平都感覺到了她臉上的熱度。
想到這丫頭剛剛大病一場,今天又連驚帶嚇,羅平以為她舊疾復發了,趕緊松開右手,扶著她的肩膀看向她的臉。
俏的臉上,紅得像是能滲出血。
劉紅月不敢看向羅平,眼簾低垂,恰似那嬌羞的牡丹。
羅平心里卻沒有一絲綺念,反而被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
入手處滾燙無比,他緊張道,“是不是又發燒了?去醫院吧。”
劉紅月搖了搖頭,又靠進羅平懷里,任他百般哄勸,也不吭一聲。
“這丫頭,是怎么了?”
羅平有些摸不著頭腦,想了想,用自己的額頭去貼在她的額頭上,想感覺一下她到底有沒有發熱。
這一碰不打緊,恰好被他瞧見劉紅月咬著的嬌羞模樣。他心里頓時豁然開朗,這丫頭,怕不是動情了。
真是難得一見,彪悍潑辣的小辣椒也有這么人的時候。
他嘿嘿一笑,道,“真的發燒了。再不去醫院,小心燒壞了腦子,真的變成一個小傻妞!”
劉紅月把頭埋進他懷里,依然一聲不吭,雙手抱得更緊了。
不正常啊,真的不正常啊。
羅平終于確認無疑,這丫頭肯定是對自己動情了。要不然,聽他這么一說,最起碼也要小小地揪一下或者掐一下,肯定不會象現在這樣羞澀,死死地抱著自己。
玉佳人在懷,又對自己情有獨衷,羅平不動心是假的。更何況這些天和這個傻丫頭在一起相處那么久,他早就喜歡上了她,尤其喜歡她憨直的格。
這丫頭做事風風火火,說話直言無忌,靠著一股子不肯服輸的韌勁,一個人獨立支撐偌大一個企業,看著就讓人心疼。
雖然是個嬌弱子,卻比許多男人更加堅強。
羅平雖然一直在逗她,說她是個傻姑娘,但是他打心里敬重這個讓人憐惜的傻姑娘。
更何況,她擁有完的身材和絕世的容貌。
羅平將她抱在懷里,看著她紅彤彤的耳朵,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劉紅月身體微顫,當羅平吮住她的耳尖時,忍不住抬頭看向他。
臉上紅透了半邊天,眼睛里能滴出水,她含情脈脈地看著羅平,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羅平怦然心動。
雖然她臉上還有殘留的血漬,雖然她頭發凌亂,雖然她不著一絲脂粉,但是這些都無法遮掩她如若天成的麗。
尤其動人的,是她雙眼中能夠融金斷玉的無限情意。
羅平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想找到話來說,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過,什么也不用說了。
劉紅月忽然閉上了眼睛,踮起了腳,微微揚起了臉,把紅潤潤的嘴迎向羅平。
敢愛敢恨,一旦決定就沒有任何猶豫。
這就是劉紅月。
羅平低頭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戀戀不舍地分開了糾纏在一起的嘴,眼睛里只有對方。
喘息片刻,劉紅月的雙手吊在羅平的脖子上,將他的頭慢慢拉低,踮起腳再次主動吻了上去。
經過羅平先前的調教,她迅速掌握了接吻的技巧,不斷追逐著羅平的舌,柔滑的舌瓣主動探入了羅平嘴中。
她的火熱而激情,她的吻,纏綿而熱烈。
羅平盡情品嘗著孩的舌,一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
單薄的睡衣不僅無法阻止他大手的深入,反而為他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當羅平的左手隔著睡衣大肆揉cuo著劉紅月飽滿的酥時,她的全身已經徹底酸軟無力了。
孩的矜持讓她不得不按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滿臉通紅地搖了搖頭。
羅平笑了笑,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聲傳來,劉紅月如同驚之鳥,全身立即緊繃起來。
“放心,是來幫我們的。”羅平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著說道。
趕過來的路上,羅平就已經聯系了王子清,算算時間,來的應該就是她安排過來的人。
羅平把打開,口站著三位警察,領頭的卻是一個熟人。
“王局長。”
“小羅。”
羅平沒想到趕過來的會是江南分局局長王和平。王和平看見了羅平也很是驚訝,他剛才通過紅專線接到一個緊急電話,然后馬上帶了兩名英手下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想不到自己要營救的竟然就是羅平。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辦了。羅平把情況簡單對王和平說了一下,領著他們來到了昏不醒的陳志龍身旁。
王和平是接到省廳領導的指示以后倉促趕來的,聽羅平說這件事涉及到京城的某些大人物,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問,迅速讓手下抬著陳志龍離去。
“小羅,你傷得這么重,趕緊去醫院看看吧。”王和平看羅平渾身是傷,關切地說道。
“呵呵,都是皮外傷,我自己買點擦擦就行了。”
“不行。”劉紅月了過來,“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內傷。”
當著王和平的面,劉紅月大大方方地挽起羅平的胳膊,朝王和平笑著道,“那就麻煩王局長了。”
王和平看他們這個樣子,想起上次見到過的許婷,不禁有些暗暗咂舌,對羅平暗中舉起了大拇指。
于公于似,王和平都有責任送羅平去醫院,當下沒有二話,開車送他們來到了醫院。
經過醫生檢查,羅平的傷勢沒有大礙,都是皮傷。不過劉紅月不放心,強迫羅平在醫院住了下來,說是等明天再用儀器好好查查。
玉佩里的財氣耗光了,羅平目前也沒有辦法繼續為自己療傷,在劉紅月的迫下,只好趴在床上讓小護士給他上。
上完,護士收拾東西離開了這間病房。羅平扭頭說道,“這么晚了,你也在這里對付一宿算了。”
劉紅月臉上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她‘惡狠狠地’剜了羅平一眼,“不許打鬼主意。”
這是一間高級病房,里面的洗浴間里24小時提供熱水。
劉紅月有輕微的潔癖,剛才出來的匆忙,只不過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衛生問題,現在安定下來了,她決定去洗個熱水澡,徹底清潔一下身上的臟東西。
她瞅見羅平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以為他睡著了,先去打開洗浴間的小燈,然后出來關掉了房間里的燈。
隨著關聲響起,羅平悄悄抬起了頭。側耳傾聽,從洗浴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緊接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羅平想著里面的情境,心里就跟貓撓似的癢了起來,恨不得有雙透視眼能穿過洗浴間的。
洗浴間里,在熱水的沖刷下,劉紅月渾身暖洋洋的,心里因為想到馬上要跟羅平共處一室,同睡一間房,也格外的羞澀和甜蜜。
抹去鏡子上的水霧,看著鏡子里自己玲瓏浮凸的身體,她忽然覺得有些緊張,似乎要發生一些特別的事情一樣。
“那個混蛋,該不會是裝睡的吧。”
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劉紅月死死咬著,臉上艷若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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