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這丫頭扯了兩把以后又糊糊地睡著了
不幸的是,她睡著了手里還緊緊攥著羅平的小兄弟。.(.)第v一v中v文\s
羅平是個熱血方剛的男子漢,這種情況只可能出現一種反應,那就是小兄弟造反了。
被劉紅月緊緊握在手里,他只覺得那里要爆炸了。借著一晃一晃的路燈燈光,羅平眼瞅著懷里的劉紅月,兩眼放光,喉嚨管里也不知道干吞了多少口唾沫。
劉紅月從溫泉那邊回來以后就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一直沒來得及換衣服,現在身上還穿著羅平給她臨時買的那一套衣服。
稍微小了一號的牛仔褲把她的臀裹得緊緊的,羅平瞅著那里心里就跟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似的。
猶豫猶豫再猶豫,羅平的手就跟不收控制似的,慢慢挪到了那挺翹的臀上。
溫熱,彈十足,羅平的心在顫抖,就跟做了回小偷一樣緊張得不得了。
劉紅月忽然咳嗽了一聲,羅平飛快地縮回了那只手。哪知劉紅月并沒有醒,反而翻了一下身,面朝著羅平躺了下來。
大帳篷就在她紅潤潤的嘴巴邊上,從鼻子里呼出來的熱氣滲過褲子讓羅平感覺到一陣溫熱。
這絕對是對羅平極大的考驗。
司機猶自在說著自己的風流韻事,羅平哪有心思去聽,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劉紅月吸引了。小腹處有一團火正在旺盛的燃燒,幾乎就要讓他失去理智。
忽然,羅平發現劉紅月口處的衣服敞開著,里頭的一抹嫩白隱隱約約地顯出來,猶豫側身躺著的原因,在兩瓣嫩白之間,出現了一條黑的溝壑……
羅平猛地抬起了頭。
再也不敢看了,他知道自己對于男之間的這種事向來缺乏克制力,再看下去,指不定要對這傻丫頭做出什么事來。
的士停停,半個多小時后終于來到了浦江路,羅平付了錢,攙扶著劉紅月從車里了出來。
黃的路燈將寬闊的路面照耀得如同白日,除了急駛而過的車輛,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從溫暖的車廂里一出來,被冷風吹了一下,劉紅月肚子里忽然如同翻江倒海似地鬧騰起來,她立刻彎下了腰,吐了起來。
“傻丫頭,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羅平溫柔地拍著她的背。
吐了以后,劉紅月反倒清醒了一些,在羅平的攙扶下到路邊的長椅上坐好。
“哎呀,真難受。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的怎么那么喜歡喝酒。”
“怎么樣,好些沒?”
“嗯,差不多了,吧。”
劉紅月想站起來,兩條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羅平笑呵呵地蹲在她面前,“來吧,讓你再享受一下我的服務。”
劉紅月也不跟他客氣,笑嘻嘻地趴在他背上,還輕輕敲了他的頭一下。
“能為服務是你的榮幸,你就偷著樂吧。”
羅平托著她的兩條往上一送,大笑道,“那我豈不是還要感謝你!”
“笨蛋,輕一點。”劉紅月嬌嗔道。
夜寧靜而深沉,羅平背著劉紅月穿過小區大,朝著劉紅月的公寓去。
不知不覺,劉紅月的雙臂摟住了羅平的脖子,滾燙的俏臉也貼在了他的臉旁,纖柔的身體更是毫無間隙地貼在了他的背上。
剛剛在車上被嚴重刺激過的羅平大感吃不消,特別是這丫頭豐滿的部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隨著他的動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他的后背。
所幸這條路并不太長,幾分鐘后,羅平背著她爬了六層樓,來到了她的房子口。
劉紅月笑嘻嘻地掏出鑰匙,就在羅平背上伸開了。
劉紅月在邊的墻上找到了開關,白的燈光瞬間點亮了整間屋子。
她也從羅平背上跳了下來,一轉眼就沖進了臥室。
羅平關上,在口的鞋架上找了半天也沒找著一雙合腳的拖鞋,干脆就光著腳進了屋里。
環顧一周,劉紅月這房子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也不算奢華,有種小清新的風格。看上去真不象是一個大集團公司老總的家,頂多也就是一般的白領的居所而已。
羅平打開了電視,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劉紅月穿著一身印著卡通圖案的粉睡衣從臥室里了出來
臉頰上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羅平“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沒想到劉紅月都二十三了,還喜歡穿這么可愛的睡衣。
劉紅月惱怒地哼了一聲,“我都已經到家了,你還不?賴在這里想干什么?”
羅平嘿嘿笑道,“按照電視劇里的經典劇情,深夜送回家,是不是要發生點什么事才算完?”
劉紅月“呀”地大叫一聲,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朝著羅平砸了過來。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是個狼,今天騙我喝酒肯定就是不懷好意。我打死你這個狼。”
羅平怪叫一聲,側身躲過了第一下。劉紅月不依不舍地追著打了過來,軟綿綿的抱枕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了羅平頭上和肩膀上,嘴里還大喊著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使壞。
羅平配合她大聲地求饒,喊道,“俠饒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劉紅月胳膊也打酸了,臉頰泛起了一層潮紅,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抱枕對著羅平說道,“說,再也不敢怎么樣?”
羅平雙手抱頭,在沙發角落里縮成一團,竊竊縮縮地道,“再也不敢打劉紅月大的主意了!”
“什么?”劉紅月一只白皙光滑的小腳踩上了沙發,厲聲道,“這么說你以前打過我的主意?”
羅平偷眼看了一眼,只見這丫頭叉腰踩腳的模樣還頗有點王氣勢,如果穿上皮衣皮褲手上再拿一根皮鞭就更像了。只不過她現在穿著印著叮當貓的粉睡衣,手上拿著的也只是一個抱枕,看起來就跟刁蠻的小公主差不多。
羅平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劉紅月本來還想繼續進行她的角扮演,卻被羅平的笑聲所感染,也大笑起來,最后跌坐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得眼淚亂流一氣。
一邊笑著,她的一雙白皙的小腳還不停地蹬踏著羅平的。
這丫頭笑得渾然忘我,腳上也沒輕沒重,一腳蹬到了羅平兩中間。
羅平疼得臉立刻就變了,趕緊抓住她的兩只腳,不讓她再胡亂蹬踏。
劉紅月使勁掙扎了兩下,臉嬌紅地道,“混蛋,快放手。”
不知道怎么的,腳被羅平握在手里,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從腳上迅速彌漫到了全身,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起來
羅平沒注意到她的變化,夸張地笑了起來,“剛才你玩高興了,現在輪到我了。小妞,來,給爺笑一個,不要然,嘿嘿……”
劉紅月咬著,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努力扮出一副面對強大狼的嬌弱少的可憐樣子,雙手縮在前,可憐兮兮地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羅平兩眼放光,盯著她高高墳起的口,吞了口唾沫,好像真的是個無恥的狼似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我家里很有錢的,你要多少錢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人家,人家還是個黃大閨呢!”
劉紅月很入戲,扮得也很像。
羅平看著她發鬢散亂,衣衫不整的樣子,聽著她可憐兮兮的聲音,手里還握著她光滑細膩的兩只小腳,心里不由得騰起了一股火,悉數涌向了下身。
劉紅月很快就發覺了他身體的變化,心里不由得冒出來一絲怯意,兩只腳奮力往回縮,想要掙脫他的兩只手。
羅平當然只是逗逗她,手上并沒有用上多大的力,所以劉紅月的兩只腳很快就從他手里掙脫了出去。
哪知道這丫頭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腳縮回去了忽然又蹬過來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蹬在羅平兩中間。
大帳篷瞬間消失了,羅平兩眼圓睜,捂著那里立刻彎下了腰,額頭上還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劉紅月剛才是被羅平嚇到了,腳上不受控制才踢了那一腳。現在看見他這種表情,立刻知道自己踢壞了他,飛快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靠近羅平關切地問,“怎么樣,要不要緊?”
羅平是有苦說不出,要害部位被這丫頭踢個正著,疼得鉆心刻骨,不僅臉上,包括后背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眼瞅著羅平半天不吭聲,只是捂著下身不動,額頭上還出了一大片亮晶晶的汗,劉紅月慌了。
她急得團團轉,又不知道改如何是好,只是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忽然她想起家里還有一瓶云南白,趕緊去找了出來。
她拿著瓶急匆匆地跑過來,蹲在羅平面前焦急地道,“噴點吧,很快就能好的。”
羅平沒理她,猶自捂著下身彎著腰,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劉紅月不停地給他擦著汗,又跑去端來一大盆熱水。
她把水盆放在一邊,擰了一條熱氣騰騰的巾蹲在了羅平面前。
“要不,讓我給你用熱巾捂一捂吧,這樣會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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