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羅平知道劉紅月把他當成了一個內衣癖患者,一定會大呼冤枉。.(.)第)(一)(中)(文)\s
跟許婷這個妖住在一起這么多年,他要是還沒有鍛煉出目測內衣罩杯大小的本事,那真的可以找一塊老豆腐撞死算了。
更何況許婷當初為了逗他,特意給他上過一次課。上課內容就是給他詳細釋36是下圍的尺碼,字母d是上下圍的差值,以及如何判斷人的圍大小。
上課過程中,許妖上身僅僅穿了一件黑蕾絲bra,出大半豐滿的雪球。一邊講,一邊拿自己作示范,害得羅平不得不找了一團棉塞進鼻孔專心聽她講——呃,專心看著她捧著的那一對巨。
那一堂課絕對讓羅平永生難忘,也就是從那以后,他對于人圍大小只需要瞄上一眼,就能大致判斷出一二了。
所以,昨天下午劉紅月穿著比基尼出現在他面前時,他腦子里自然而然地蹦出了34d這個尺碼,今天出給她買衣服,更是一買一個準。
穿好了內衣,劉紅月又穿上一旁的外套和牛仔褲。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牛仔褲繃得緊緊的,害得她都不敢彎腰,生怕紐扣給崩飛了。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劉紅月對著鏡子照了一下,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勁。雖然料子差了一些,顏深了一點,樣式老氣了幾分,鏡子中的她看上去倒也模樣俊俏,像個漂亮的村姑。
最打眼的就數她的一雙,渾圓的大,挺翹的屁股,在藍牛仔褲的嚴密包裹下竟然頗為感。
“要我說,還是妹子你身材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們就不行了,穿再好看的衣服都穿不出來這個味。”
旁邊的護士三十來歲的樣子,臉上雖然還殘留幾分姿,但是身材已經樣了,看著劉紅月的好身材一眼的艷羨。
劉紅月微微一笑,忽然聽到羅平在口問穿好了沒,她趕緊答應了一聲。
羅平推了進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雙瞧,嘴里嘖嘖道,“我眼光不錯吧,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漂亮。”
劉紅月白了他一眼,“不錯個屁,連大小都買錯了,還吹牛。”
“不會吧。”羅平瞪著她的口,仿佛要透過外套看進去似的,他以為劉紅月是說內衣尺碼不對。
那護士看見他們小兩口開始打情罵俏了,就笑著出了病房。
等她出了,劉紅月氣得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死流氓,有外人在也不知道注意一點,小心我把你那雙眼挖了。”
“嘿嘿,這么說,現在沒有外人了,那我就可以‘放肆’了?”羅平臉帶詭笑,不懷好意地瞅著劉紅月鼓囊囊的口。
劉紅月覺得自己就跟沒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抬就朝羅平踢了過去。
不料她身體還很虛弱,這一下不僅沒踢著羅平,反而害得她自己站立不穩,整個身體朝旁邊倒了過去。
羅平眼疾手快,攬住了她的腰,將她輕輕摟在懷里,笑瞇瞇道,“投懷送抱也不是這么個送法吧。”
劉紅月知道斗不過這家伙的一張利嘴,只好把氣出在他的胳膊上,亂掐了一通后,在他的攙扶下坐在床上。
看著羅平細心地收拾著東西,她想到剛才那個護士說過的話,想到羅平昨晚一直沒有睡覺,在床頭照顧了自己一整晚,目光慢慢變得溫柔起來。
抬頭一看,窗外陽光明媚,楓葉正紅,她忽然笑了起來。
“我不想回去了。”
“什么?”羅平詫異地轉頭看著她。
“我們去秋游吧,曬曬太陽,中午吃了飯再回去。”劉紅月起身到窗邊,看著遠處如染的斑斕落葉笑著說道,臉上的一抹羞紅在秋陽照耀下顯得那么的嫵媚。
她的聲音很小,微微帶著顫音,說完之后她甚至有些緊張地期待著羅平的回答——這是她第一次約會,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羅平正彎著腰背對著劉紅月把東西塞進包里,有些煞風景地說道,“那怎么行,你的車被撞到河里去了,咱們得報警,然后叫人撈車,一堆事,哪有時間去玩啊。”
劉紅月氣得隨手抓起一個東西朝著羅平砸了過去。
只見一根香蕉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的弧線,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羅平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撲哧——”
劉紅月捂著嘴笑彎了腰。
在劉紅月的堅持下,兩個人還是踏上了秋游之旅。
羅平不知道從哪找來一輛自行車,馱著她慢悠悠地騎行在鄉間小路上。秋天的陽光溫暖和煦,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一路上劉紅月心情不錯,坐在后座上不停地唱著歌。到了后來,她累了,乏了,竟然就靠著羅平睡著了,一雙手也在不知不覺中環抱在了羅平的腰上。
路邊的草兒黃中帶綠,頭頂的藍天上白云悠悠,羅平臉上帶著淡淡微笑,速度放得更加平緩,載著已經陷入甜蜜游曳在阡陌之間……
昨天晚上,一伙人開著挖掘機趁夜趕到了紅星機械廠,準備強拆。不料機械廠廠房早已老舊得不成樣子,隨著一聲巨響,一堵墻轟然倒塌,看守廠房的老頭被壓在了下面,當場死亡。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經過初步調查,領頭強拆的幾個人正是麗景集團下屬建筑公司的工人。
一大早得知這個消息后,劉志江絕望了。他知道,出了這種人命官司,工地一定會被要求停工,等待警察調查取證結束。之后還要判定誰是主謀,如果警察認定這件事情的最終責任是麗景集團的,他或者紅月,很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而目前那幾個肇事者一口咬定他們是受到劉阿能的指使,現在的局面對麗景集團可以說糟糕到了極點。
劉志江絕對不相信劉阿能會指使手下的工人去強拆廠房,這次的事很有可能是被人設計了。可是紅月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又身受重傷,臥床不能起,沒有人去跟多方交涉,在有心人的操縱下,這件事很有可能朝著最壞的局面發展。
屋漏偏逢連夜雨,從昨晚倒霉地受傷開始,噩耗接二連三傳來,劉志江幾乎都要崩潰了。
他不是沒想過去向宋家求援,可是他上次因為離婚的事和宋玉影大鬧了一場,現在實在是沒有臉面也沒有心思找他們開口。
正苦苦思索著對策,病房的忽然被人撞開了,芬滿頭大汗但是臉帶笑容地了進來。
“志江,好消息。”
劉志江神一振,趕緊問道,“什么消息?”
芬顧不上擦汗,樂呵呵地說,“我剛才聯系了謝風,本來想讓他幫忙跟警察打個招呼,想不到他熱心快腸,不僅強拆的事他也愿意幫忙跟警方打招呼,還愿意幫我們找孫剛談談。我估計有他出面,這事沒多大問題了。”
劉志江聞言大喜,“好好好,他是謝書記的侄子,有他出面,那肯定沒問題了。”
幾個人在病房里說了會話,芬的手機忽然響了,她聽完電話高興地對劉志江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謝風說要來看看你,已經到樓下了。”
“快,嫂子,你幫我去迎一下。”劉志江激動地說道。
沒多久,穿著一身黑西裝的謝風在芬和老董的陪同下進了病房,把一束放在床頭柜上。
他面帶微笑,親切地握住了劉志江的手,說道,“志江大哥,聽說你受了傷,特意來看看你,希望你早日康復。”
劉志江笑著點頭,“風少太客氣了,謝謝你的關心,快請坐。”
小蓉趕緊端來椅子,放在了謝風身后。謝風扭頭看了她一眼,朝劉志江笑道,“這是嫂子吧,真漂亮,志江大哥真是好福氣。”
“呵呵,風少說笑了。”劉志江神一正,“事情我都聽大嫂說了,我代表麗景感謝風少。”
謝風隨意地擺了擺手,翹起了二郎,靠在椅上上笑著說道,“我也是個生意人,看到你們現在這種狀況,我很心痛啊。來之前,我已經跟那個姓孫的通過電話了,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把拆遷款下降一千萬。我找人了過,這家伙在江浙那邊還是很有來頭的,能降一千萬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劉志江皺眉思索了一會,苦笑道,“風少,實話實說,別說是九千萬,就算是一千萬,我們現在也拿不出來啊。”
“哦”謝風顯得很是驚訝,“麗景也在流動資金方面遇到困難了?”
“不是困難,是非常困難。”劉志江嘆了口氣,“前期上馬的項目太多,到處都要錢,我現在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湊到這么多錢。你看,我現在還躺在這里不能動,唉——”
“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還真有些不好辦了。”
謝風也陷入沉思之中,過了一會,他又找劉志江詢問了麗景現在在建的有哪些項目。
“要不就這樣,我去找那個姓孫的說說,就拿你們在建的項目作為補償,你覺得怎么樣?”
劉志江楞了一下,然后仔細思索起來。現在麗景確實在資金上面臨比較大的缺口,之所以急著完成紅星機械廠的拆遷,就是想等著開工以后市政撥付的第一筆工程款救急。有了這筆款子,麗景只要渡過目前的難關,以后就不怕了。如果過不了這一關,麗景勢必要被幾個項目拖死。
權衡了一下利弊得失,他覺得謝風的主意還是可行的。與其被半死不活的項目拖死,還不如把死錢變成活錢,等渡過了這次的難關,以后不愁沒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想到這里,他慢慢點了點頭,嘆道,“也只能這樣了。”
見劉志江同意了自己的建議,謝風顯得很高興,拿著電話出了病房。過了一會,他笑著了進來,“那家伙同意這個方案,不過這家伙眼光忒毒了一點,一口咬定要紫崧園那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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