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3日
丁卓本身并沒有多高的武力值,他之所以在短時間內快速崛起,靠的也不是片刀。.(.)第;一;中;文\s
有人說他是靠人上位的,其實這話說對了一半。跟黃蘭蘭結婚確實是他處心積慮的結果,但是如果他沒有一個好使的腦袋,他又怎么能想到這樣一條終南捷徑,又怎么能將黃蘭蘭騙得死心塌地,直到肚子隆得老高再也隱瞞不下去了才對家人講?
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好這一招的,更何況丁卓當初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魂魂。而黃蘭蘭家教嚴格,二十來年一直是家里的乖乖,雖然長得不算太好看,可是追求她的人也不少。
沒有心的設計,沒有出眾的特質,沒有能說會道的一張巧嘴,他怎么能虜獲這么一個純潔孩的芳心?
而且和黃蘭蘭結婚以后,他狐假虎威,借著黃振杰的名頭大肆開始斂財,將手上的資源利用到了極致,如果沒有一個好使的腦袋,他怎么可能做到?
所以,丁卓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不會做傻事。他自然不可能繼續找羅平要胳膊和腿。
他沒有接下羅平的話茬,而是面對鄭海冷聲說道,“鄭海,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嗎?”
鄭海皺眉道,“對于今天這件事,我覺得是個誤會,消丁老大不要太往心里去。幾個小兄弟受了傷,我也會負責找人給他們看好羅說得不錯,六子是我的兄弟,消丁老大不要跟他們計較,不管怎么說,也不要傷了和氣。”
“和氣?”丁卓指著口鼻溢血的光頭道,“這就是你說的和氣?姓鄭的,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敦煌就到此為止了。跟我玩,你不行。”
說完之后,丁卓轉身就,很快就離開了敦煌。
羅平給地上的那幾個家伙開了被財氣封住的位,讓他們抬著昏mi不醒的光頭滾蛋。
卡座里,鄭海一臉郁,六子忐忑不安地說道,“海哥,那姓丁的不會真的找人來關了敦煌的吧?”
鄭橫輕搖頭,“不會,敦煌關對他也沒好處。”
他看向六子,笑道,“放心吧,就算真的關了也沒事,大不了從頭再來,也不是第一次了。”
六子渾身一震,雙手情不自禁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這時,羅平了過來。鄭海的臉不再像剛才那么郁,甚至還略到了一點笑容,“其實這幾天我也在想,我們都這個歲數了,還守著這樣的一個場子有意思嗎?小安也好,小順也好,你們三個都一大把年紀了,應該找個人成家了。如果我不要這個場子,帶著你們去做點小生意,錢雖然賺得少一點,你們也能過上安穩的日子,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羅,你覺得呢?”
羅平笑了笑,“海哥能這么想就對了,夜場生意雖然賺錢多,但是盯著這塊肥的人也多。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還是不要做這個的好。”
“是啊。”鄭海長出一口氣,“等小安出來以后,我就準備把手里的股份都轉給其他人,他丁卓不是想要嗎,都給他■這種生意,不是長久之計啊。”
他的話音未落,忽然從夜總會口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一隊警察就沖了進來。
鄭撼一變,趕緊迎了上去。
“柳隊長,您這是?”鄭海沖領頭的那個男警察問道。
“鄭老板,臨時治安檢查,請你配合。”那名警察大手一揮,“搜!”
十幾名警察立刻分散開來,沖向了里面的包廂。
幾分鐘后,那些警察押著十幾名衣衫不整的男從包廂里了出來§頭的那個姓柳的隊長臉立刻黑了下來。
“都帶回去!”
他轉頭看著鄭海,“鄭老板,一起去一趟吧。”
敦煌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治安檢查了,不過以前每一次檢查之前,面前這個柳隊長都會提前打個電話來通知,來了以后也是隨便看看,不像這次這樣動了真格的。
聯想到丁卓剛才離開之前留下的狠話,很顯然,一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鄭海無奈點點頭,和他們一起離去。
被這么一折騰,場子里的頓時人去樓空,只剩下一片狼藉。
一個多小時后,鄭海回到了敦煌,一臉倦,見到羅平后苦笑道,“交了一萬罰款,還要停業整頓三天。”
羅平說道,“應該是丁卓搞的鬼。”
鄭海點了點頭,環顧場子一圈后,忽然問道,“六子呢?”
羅平忽然想起自從那些警察后,六子似乎也不見了。
鄭閡到小順,小順也不知道六子的去向,他的電話也關了機。
鄭撼大變,驚呼道,“他會不會去找丁卓了?”
羅平心道不好,六子是個直腸子,心里憋不住火氣,十有是去找丁卓的麻煩了。
三個人急匆匆地出了,分頭去尋六子。
鄭海和小順去了沿江路,丁卓在那里有個酒吧,六子很可能去了那里。羅平沒和他們一起去,而是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鄭海剛才就是跟那些警察來了這里,羅平懷疑丁卓很可能也在這里,他趕到派出所外面以后,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六子的蹤影。
這時鄭海打來電話,說在丁卓的酒吧里也沒有發現六子。
羅平掛了電話,正尋思著六子還有可能的去向時,忽然發現丁卓笑呵呵地跟那個柳隊長從派出所里了出來。
兩個人在口說了會話以后,丁卓上了一輛黑的小汽車,羅平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跟在了那輛車后面。
如果六子是跑來找丁卓的麻煩來了,那只要盯著丁卓,六子就一定會出現。
打定了主意,羅平讓的士緊緊綴在丁卓的車后,一路前行,穿過兩個街區,來到了一個洗浴中心口。
丁卓下車進了洗浴中心,羅平也下了的士,不過他沒有進去,就在街對面找了個夜宵攤子,點了一些吃的慢慢地等了起來。
過了不到十分鐘,一輛薄荷青的出租車在路邊退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正是六子。
羅平趕緊跑過去攔住他,“六哥,你來這里干什么?”
六子見到羅平以后顯得很是吃驚,悄悄把身上的夾克往前濾攏,笑道,“嘿嘿,你六子哥最近火氣大,過來找個妞打幾炮。你怎么在這里,是不是也想進去玩玩?”
就在六子攏衣服之前,羅平已經看見了他chā在腰帶上的那柄匕首。他忽然看著洗浴中心大口喊道,“丁卓出來了!”
六子霍地轉身,羅平趁機一把將那柄匕首從他腰帶上拔了出來。
六子伸手來奪,羅平趕緊把匕首藏在了身后,“六子哥,你這是要干什么?”
六子臉上的嬉笑之盡收,“小羅,你不要問那么多,那刀給我。”
羅平一臉凝重,“六子哥,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想過沒有,你要是這么做了,你的一生就全毀了。值得嗎?”
六子知道羅平現在身手敏捷,匕首到了他的手上,估計是難以要回來了,干脆不再搶奪,而是惡狠狠地盯著洗浴中心說道,“不把他做了,敦煌就不會安寧。”
“那你自己呢?你以后怎么辦,你就沒想過?”
“我光棍一條,大不了賠上這條命,只要海哥和老安他們能過上舒心日子,我就算死了也是值得。”
羅平心里升起一股感動,六子雖然言語粗俗,但是對兄弟的那份真誠確實能打動人心。
可惜這家伙遇人不淑,被鄭海騙在線,蠱huo在后,一腔兄弟情義被他當成了手中的紙牌,殺人的工具。
羅平將六子硬拖到遠離夜宵攤子的僻靜角落,沉聲道,“為了兄弟感情,真的值得你這么做嗎?”
六子一把打掉羅平的手,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好小子,虧我們哥幾個把你當兄弟看,你小子還真是不識好歹,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我告訴你,我這條命是海哥救回來的,只要是為了他,我隨時都可以還給他。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哥哥,就把刀給我,否則,我們以后就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
羅平快被六子的一根筋氣死了,大吼道,“鄭呵騙你的,他根本就沒有跟丁卓提起安大哥的事,丁卓也沒有找他要敦煌的股份。”
六子楞住了,忽然勃然大怒,“胡說八道,你小子再敢亂說,老子跟你翻臉了!”
兩個人就像發了怒的公牛似的,面對面,角對角地對恃。
就在這時,丁卓從洗浴中心慢悠悠地了出來。
六子再也顧不上羅平,撒腿就朝著街對面的丁卓跑去。只見他奔跑如飛,兩三步就跨過了半條街道,幾乎頃刻之間,就跑到了丁卓附近。
丁卓剛才惡心了一把鄭海后,心情好了不少,想到洗浴中心最近聽說剛來了幾個小妞,就趁著興致跑來吃了一回快餐。
他哼著歌掏出了車鑰匙,正準備打開車,忽然注意到有人快速地朝自己跑了過來。抬頭一看,他一眼就認出那個長得像大猩猩的大個子就是鄭海的兄弟。
只見六子猛地一蹬,飛身竄上了車頂,大吼一聲,一只大腳朝著丁卓狠狠地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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