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呼哧呼哧吃得驚天動地,劉紅月簡直看傻了眼,那么大的海碗,滿滿一大碗面條,放在平時,她就算一天三餐飯全部的量加起來也沒有這么多。.(.)第p`一p`中p`文\s
可是他竟然三口兩口就消滅了一大半,再過了片刻,一整碗面條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連湯汁都被他喝得光。
尼瑪,他是屬豬的吧!
劉紅月都忍不住為羅平感到臉紅了,幸好店里現在就他們倆,老板也在后頭忙著。
然而在她驚愕的眼神中,羅平忽然回頭大吼一聲,“老板,再來一碗。”
劉紅月的下巴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
“沒啦,你小子還真能吃,每次都要吃兩碗。”胖老板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
“他每次都要吃兩碗?”劉紅月簡直要崩潰了,這還是正常人類嗎?
羅平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看見劉紅月面前的那晚面條絲毫未動,詫異道,“你怎么不吃啊,剛才不是餓得肚子都咕咕叫了嗎?”
劉紅月臉上一紅,原來真的被這家伙聽見了,剛才在車上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還以為他沒聽見呢。
“要你管,我才不像你那樣,簡直跟豬沒什么兩樣了!”
羅平嘿嘿一笑,“你不喜歡吃啊,那行,給我吃得了,免得浪費。”
劉紅月趕緊攔住了他,“誰說我不吃啊,你別打我的主意!”
話一出口,她覺得似乎太曖昧了,被羅平直愣愣地盯著,好像全身都不對勁似的。為了掩飾心里的慌亂,她趕緊夾起了一根面條,慢慢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嘴里。
羅平笑呵呵地看著她秀氣的吃相,夾起一片蘿卜條丟進嘴里,邊吃邊說,“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我在江城也算是吃了不少地方了,就屬這里的面條最筋道、入味,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羅平說的不錯,面條一入嘴,劉紅月就暗暗叫了一聲好。
她也算是吃過不少好東西了,象什么山珍海味多不勝數,更何況家里的廚師就是國家一級的,就算最普通的食材也能做出珍饈味來。所以現在嘴巴也吃刁了,碰上尋常的食物她根本就提不起興趣。
可是這碗燴面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吃,湯鮮味,確實很不錯,讓她再也放不下筷子了。
吃兩根面條,喝一小口湯汁,劉紅月額頭漸漸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可是她渾然未覺,一心一意地對付著這個巨大海碗里的面條。
等到肚子完全塞滿,再也吃不下一點點東西了,劉紅月才頗有些遺憾地抬起了頭。要說世間最讓人遺憾的事情是什么,絕對是你最喜歡吃的東西放在你面前,可是你卻再也吃不下一點點了。
一大碗燴面她才吃了一小半,就算這樣,也是她近一個月以來吃得最飽的一次。
羅平遞給她紙巾,笑道,“怎么樣,吃飽了沒有?”
劉紅月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擦掉額頭的汗珠,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粉嫩紅潤的小舌瓣慢慢地沿著上嘴舔舐了一圈,配上她如般的明媚面容,確實有一股人心動的風情。
看著那柔軟靈巧的一截舌瓣,羅平心頭一陣劇跳,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副讓人熱血噴張的畫面。
劉紅月舔完嘴,發現羅平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趕緊閉上了嘴,以她那么直爽的子,也不禁出孩子的嬌羞之。
她看著面前還剩下多半的面條,心念一動,壞笑著把面條推到羅平面前,“你剛才不是沒吃飽嗎?反正我也不吃了,這些就送給你吃了好了。”
她強忍著笑意,等著看羅平發窘的樣子。然而羅平毫不客氣,也毫不猶豫,直接就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嫌棄這碗面條是她吃過的。
劉紅月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大口地吃著面條,心里簡直羞愧死。
那碗面可是她吃過的,他怎么能這樣呢?
可是,這是她自己讓他吃的——劉紅月簡直后悔得一塌糊涂。
不過,她心里隱約間還有那么一絲小小的欣喜。至于為了什么欣喜,她自己也不知道……
從面館出來,劉紅月面冷峻,一言不發地上了車。羅平緊隨其后,拉開右邊車,哪知道劉紅月忽然扭頭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辦,你自己回去吧。”
說完,不等羅平答復,她快速發動了汽車,一眨眼的工夫就離開了小店口,直到從后視鏡里看過去,羅平的身影已經變成一個小點,她緊繃著的臉部肌才終于松弛了下來。
她抬手摸了摸臉,竟然燙得厲害。
羅平站在原地看著法拉利消失的方向,臉上出了一抹微笑,異常的猥瑣。
星期天晚上十點,敦煌夜總會里人滿為患。
鐳射燈四處掃射,巨大的音樂聲震耳聾,數不清的男男在音樂聲中搖擺著身體,還有一些打扮妖媚的年輕孩在人群里鉆來鉆去。
自從前幾天敦煌夜總會里多了這些孩以后,生意陡然好了不少,酒水銷量也直線上升。當然,自從她們來了以后,安華他們的工作量也加大了不少。
由于夜總會里除了這些操持皮生意的人以外,還有為數不少的酒水銷售,而這些孩有很多都是大學生。她們來酒吧兼職賺點零錢,頂多是陪客人喝點小酒,幫著酒吧推銷一下酒水,一般是不會做其他生意的。
這幾天有很多人以為這些酒水銷售也是能夠點鐘的那種孩,鬧出了不少事。
所以安華他們現在除了要維持場子里的基本穩定,還要分出一部分力照顧這些孩,防止她們被一些心懷歹意的家伙趁著酒意非禮。
鄭海還沒有來,安華坐在二樓的小平臺俯視著一樓大廳。從這里看下去,下面每一個角落都能盡收眼底。
他甚至看見有一對男正躲在角落里摟抱在了一起,看他們的動作就知道正在干什么事。
安華輕輕搖了搖頭,他雖然很不喜歡在夜總會里出現這種事,可是這是大勢所趨,就像鄭海上次跟他講的,都是為了生意,為了賺錢。
其實他心里也明白,鄭海的野心很大,他想做最賺錢的買賣,只不過礙于兄弟情分,他不好說出口而已。
安華這些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漸漸意識到,以自己這種嫉惡如仇的格,混在夜總會這種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的地方終歸不是正途。鄭海開業之初需要他的幫助,可是夜總會上正軌以后,自己就會變成他發展的阻礙。
有句話說得好,“知進退,明得失”,安華知道自己到了該的時候了。
忽然,他眼神一凜,只見一個賣酒水的孩被兩個年輕人圍住了,其中一個家伙甚至已經把手伸到了孩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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