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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影收好手機,看著哭成了淚人兒的劉紅月,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道,“你二哥就一直沒去醫院看看祁蕓嗎,他到底在忙什么?”
“不知道,我找了他好幾次,他都說忙。我跟他說嫂子病了,讓他去醫院看看嫂子,他還兇我,嫌我啰嗦。”
宋玉影惱怒道,“志江也太不像話了,自己的老婆得了病也不去看看。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最近在忙些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連續撥了三次,劉志江的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宋玉影氣得臉色發白,冷靜了一下,又問劉紅月,“他是不是跟祁蕓吵架了?以前可是從沒有這種情況的。”
“不知道。”劉紅月神情疲憊,眼睛周圍出現了明顯的黑眼圈,“公司最近的狀況很不好,我忙得焦頭爛額,根本就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要不是上次有人說在醫院見到了嫂子,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生病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宋玉影抱著胳膊倒在沙發上,心里也為二哥這一家子發愁,“你還是要好好勸勸祁蕓,讓她放寬心,盡力配著治療,離婚的事等她的病好一點了再說。”
“說了,她自從知道自己得了那個病,就什么話也聽不進去了。”劉紅月愁容滿面,“就這幾天時間,她都瘦得不像樣子了,我真擔心——”
“我去醫院看看她,你去找你二哥,一定要讓他到醫院去。這件事千萬別讓你爸知道了,他現在身體狀況剛剛平穩下來,不能受到刺激。”
劉紅月點了點頭,擦掉臉上的淚水,提起包跟著宋玉影一起出了門。
紅色的法拉利一路飛馳,沒多久就來到了沿江大道旁的一個高檔小區。
劉志江和祁蕓結婚以后就住在這里,他們的房子是一棟單體別墅,站在二樓平臺就可以眺望遠處的江景,地理位置非常不錯。
劉紅月把車停在別墅門口,按響了門鈴。一直響了七八遍,劉志江才打開了門。
他上身,下身也只穿了條短褲,表情有些慌張,看見是劉紅月,皺著眉不滿地說道,“你又跑來干嘛,我昨晚熬了個通宵,這會正在補覺。”
說著他還打了個哈欠,精神看上去很差。
劉紅月推開他進了屋里,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坐在沙發上問道,“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為什么連她生病了都不去看看她?”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最近挺忙的。有幾個朋友跟我一起炒了點美國期貨,天天熬夜,白天還要補覺,哪有時間去看她!”劉志江從冰箱里拿出一聽啤酒,打開以后一口氣灌了半聽。
劉紅月面容稍霽,劉志江這些年一直游手好閑,基本不干什么正經事,現在終于找到想干的事了,倒是一件好消息。
“紅月,你去跟她說說,就說我過幾天等手上這批貨出了就去看她。”劉志江喝完啤酒,準備上樓。
劉紅月無奈地站起身,準備再去醫院好好勸勸祁蕓。忽然,她看見了劉志江的背上有一塊顯眼的唇印。
她呆立當場,旋即飛快地朝著樓梯跑去,推開了劉志江,在他前面沖進了二樓的主臥。
一個全身的女孩正躺在床上。
聽到腳步聲,她沒有睜開眼睛,嘴里呢喃道,“志江哥,是誰啊,吵死了。快點來抱著我睡覺覺。”聲音驕嗲,媚意十足。
劉紅月勃然大怒,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有一只花瓶,里面還插了幾只紅玫瑰。她拔出玫瑰扔掉,照著床上的女人把花瓶里的水潑了過去。
“啊!”女孩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跌到了地上,神態驚惶地看著劉紅月,嚇得連聲尖叫。
“住手!”劉志江從后面跟了過來,一把攥住了劉紅月的手。
劉紅月氣得說不出話來,使勁奪了兩把,花瓶脫手而出,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
一片碎玻璃濺起,在女孩身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嚇得她再次尖叫起來,躲在墻角簌簌發抖。
“啪!”
劉志江抬手扇了劉紅月一耳光。
“你打我!”劉紅月眼中隱現淚光,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從小到大,包括已經離去的大哥在內,兩位哥哥一直都是把她當公主一樣寵愛著……今天,二哥竟然為了一個野女人打了自己。
劉志江也愣住了,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女孩的哭泣聲吸引了過去。
他趕緊從柜子里找出一條毯子披在了她身上,柔聲安撫了幾句后,轉頭對劉紅月說道,“你亂搞什么,這是跟我一起炒期貨的朋友,昨晚太晚了,我就留她在這里住了一晚上。”
劉紅月剛才已經聽見了女孩的那句話,劉志江的鬼話怎么能騙得了她。冷哼了一聲,她掉頭就走,很快就開著車離開了這里。
“小蓉,你沒事吧。”劉志江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見到沒什么大礙,就找了一塊創可貼幫她貼上。
名叫小蓉的女孩緊緊貼在他身上,緊張地說道,“剛才那女人是誰,怎么那么兇!”
“她是我妹妹,從小嬌蠻慣了的。你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到你!”劉志江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了另外一間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志江哥,你對我真好。”女人依偎在他懷里,過了一會,主動沿著他的胸膛慢慢地親了氣來,一路向下,最后努力地把他的分身全部吞了進去……
劉志江忽然抓著她的頭發一陣猛烈地動作,在一陣顫栗中盡數發射而出。
小蓉干嘔了幾聲后,竟然全數吞掉了。
她軟綿綿地趴在劉志江身上,一臉羞澀地道,“志江哥,你真厲害!”
劉志江撫摸著她柔滑的身體,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微笑。
這些年,在祁蕓的壓制下,他表面上收斂了很多,其實暗地里經常去酒店尋歡作樂,找的還都是特別柔順,特別乖巧聽話的小女孩。在她們面前,他有至高無上的控制權,在她們身上,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小蓉就是他半個月前在酒店碰到的一個女孩。
十八歲的她全身都帶著涉世未深的懵懂和無辜,劉志江一見到她就被她楚楚可憐的神態吸引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她身上流連忘返,甚至在聽到祁蕓病了以后,還把她帶回了家里。
房間一面墻壁上掛著他和祁蕓的結婚照。在綠草茵茵的草地上,兩個人相對而立,劉志江深情地吻在祁蕓的額上。
看著結婚照,劉志江臉上閃過一絲茫然,緊接著,他眼中露出一絲厲色。
“死吧,你給我去死吧,忍了你這么多年,也該到頭了!”壓抑多年的郁悶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猛地翻身將小蓉壓在身下,低頭咬在了那一顆殷紅的蓓蕾上。
“啊!”房間里傳來一陣接一陣的慘呼聲。
中午小睡了一覺,羅平醒了以后發現許婷跟龍心都不在家里。
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門外傳來敲門聲。羅平打開門一瞧,門外的人竟然是秋雨霽。
秋雨霽楞了一下,臉上很快就露出一絲微笑,“你好,沒想到你就住在這里。”
羅平側身讓她進了屋里,笑著說,“秋老師,你好。”
秋雨霽驚奇地問道,“你知道我是老師?”
“我是哲學系二年級的學生。”羅平給她倒了一杯水,請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秋雨霽又楞了一下,掩著嘴笑了起來。
笑容甜美,又大又亮的眼睛完成月牙狀,十分吸引人。
羅平心中一顫,不敢繼續看她的臉,忽然注意到她手里拿著的東西。那是一本外文雜志,封面上有一張巨大的圖片。
赫然就是即將出現在香港拍賣會上的那塊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