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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憶情
w開羅市最大的監禁所。www.
盧梓宇正被兩名警察用槍頂住后背一步一步的送往監獄之中。與其他囚犯所不同的是:盧梓宇沒了那套時尚囚衣,而手鏈腳鐐似乎用的加強版,光是鏈子便有小手臂大小,拖在地上的腳鐐怎么也得有個百八十斤,不過盧梓宇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步履矯健,若非擔心后面兩只槍走火,盧梓宇恐怕早就閃轉騰挪起來了。
“兩位大哥,你們別擔心我會逃跑。”盧梓宇有些擔心的說道,“關鍵你們隨時注意你們手中的家伙就是,別走火了,我膽子小,從小被狗咬過,一看見黑乎乎的東西,二弟就硬不起來。你們可一定得給我保持住了。”
事實證明兩名警察的素質還是比較高的,全當成盧梓宇放屁得了。一臉冷漠的繼續推著盧梓宇前進!
——走!
盧梓宇頓感無奈,慵懶著腳步,突然來了精神,問道,“兩位大哥,你這阿卡47是美國生產的呢,還是俄羅斯生產的呢?可前往別說島國生產的啊,那家伙生產出來的次貨都全賣給你們了。好家伙都留在家里陪著蒼老師在家里打炮呢。”
兩名警察的臉色開始慢慢的綠了起來,對視了一眼,還是沒有多說什么,推著盧梓宇繼續前進。
可盧梓宇哪兒是能閑的下來的主?噼里啪啦又問了幾個問題,兩名警察實在是不堪忍受,不過所幸的是,到站了。
盧梓宇的房間在最前面,按照慣例,一般重要的殺人犯的房間都是獨立的,以免這些家伙殺了其他囚犯,那就不好辦了。而盧梓宇殺了一百多人,在開羅市警察局的歷史上,可謂是譜寫了嶄新的一頁。——尼瑪,這家伙太狠了!
“進去!”猛的朝著盧梓宇的后背一推,兩名警察如釋重負的將門扣緊,緊鎖。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道,‘這苦差事兒總算是做完了。’
掃了一四周,盧梓宇發現,自己住的這間專屬套房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格,跟別人的完全不一樣。
隔壁兩間房里都住了三四個鄰居,自己可就孤獨了,孤家寡人一個,想爆個菊花都不行。若真是要坐牢的話,恐怕擼一輩子管,都能讓二弟褪幾層皮下來!
“哎。”嘆了一口氣,盧梓宇躺在鋼板床上,喃喃道,“想不到老子也有這一天吶。舒坦”
盧梓宇心中沒有絲毫的擔心,束手就擒只是不想引起與開羅市警方的沖突而已,倒不是盧梓宇害怕沖突,只是怕傷害了黎煙郡等手無寸鐵之輩。再者,盧梓宇也想考驗一下,張宏究竟會不會用心把自己給撈出去呢?
若,張宏老爺子選擇出手的話,盧梓宇知道,他定然不止一種辦法,隨便編個幌子,恐怕警察局那些傻大個兒都能信。關鍵的問題是看,張宏究竟用沒用心來救自己!
即便不救自己盧梓宇也不擔心,哪怕張宏落井下石還要踩自己兩腳,盧梓宇也不擔心。就這收斂腳鏈的也想困住自己?門都沒有!
“嘿!”一聲驚叫將深思之中的盧梓宇給拉了回來,“你干嘛進來的啊?”
盧梓宇轉過頭一看,卻是一名中年男子,膀大腰肥,一臉橫肉,臉上斜拉著一個道刀疤,而且這道刀疤異常缺德,是從男子的右眼皮上的眼眶,一直劃拉到男子的鼻孔處,奇怪的是,男子的眼睛似乎沒事兒。
“犯事兒了,不就進來了么?”盧梓宇淡淡道。
旁邊那男子卻冷哼了一聲,道,“我是這里的老大——洛克!你還不老實交代你犯了什么事兒?瞧你小子長的倒挺順眼,今后跟在老子身邊也能給你弄點兒職位什么的!”
聞言,盧梓宇頓感好笑,不過轉而一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心中頓時有了惡趣味的打算。卻見盧梓宇低眉順眼的說道:
“大哥,你叫我小盧就好了,小爺我生不逢時,殺了個人。這不就進來了么?”
洛克爽朗一笑,贊賞道,“嗯,不錯不錯!原本我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跟小娘子都有的一比,卻沒曾想到,手里還見了血的。有股子男人血性,老子喜歡!”
“這樣吧,你從今以后就跟在老子身邊當個小跟班兒吧,今后里面若是有人敢跟你囂張,看老子不爆了他!不知道老子多大還是怎么滴?”
盧梓宇頓感無語,原本還以為洛克要怎么著呢,卻沒想卻是心中無奈了好一陣,不得不開始感嘆,“囚犯也是人吶,怎么才能為囚犯解決人生大事呢?總不能一直擼管吧”
“大哥,那你怎么進來的呢?”盧梓宇頓時來了興趣,從鐵床上彈了起來,蹲在地上,沖隔壁間里的洛克問道。
洛克聞言立馬擺出一副大爺模樣,雙腿盤坐在地上,挺直了胸膛,一臉的意氣風發之色,沉凝道:
“遙想當年,哥正直青春年少,實乃國家棟梁,祖國花朵之輩吶。不過,有句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大哥我最終敗在了咱們村里的一個寡婦手里。當年你大哥我對那寡婦可是癡迷的很吶,不顧家里人勸阻,硬要跟這寡婦在一起。”
“最終克服重重困難把這寡婦娶過門兒,本以為二弟性福時光就要到來了。殊不知,大婚之后的一周,村長到咱們看上了我媳婦兒,那家伙往死里的坑我吶,把我支出老家之后,結果回家一看,我次奧,那二貨村長居然把我媳婦兒給睡了!”
“老子當時就火了。扛著菜刀直奔村長家,一刀一個,那雜碎家一口七口人,老子硬是一個沒留下!臨末了還把村長媳婦兒給日了。最后把那村長腦袋瓜子切了下來,一腳踢到溝里去了”
聞言盧梓宇立馬做出一副膜拜神色,高呼道:“老大威武,老大神勇。老大干得漂亮!咱們男人嘛,就該為了自己二弟謀求性福,作為男人若是都不能滿足二弟的性福,還不如切了二弟下酒呢”
“小盧,你說的對啊。”洛克上下打量了盧梓宇一番,神情意味非常,小聲道,“要不這樣,你先讓我爆,你看老大我這好幾天都沒解決二弟的麻煩了,實在憋屈得很吶”
“不是吧!”盧梓宇一張笑臉立馬凝固,推辭道,“老大,你看這大白天的多不好啊,晚上再說,晚上再說啊”
洛克低頭一想,也對。遂點點頭道,“那行,晚上再爆吧。對了,小盧,問你個事兒,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兒呢?怎么就進來了,看起來你也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輩吶。”
“哎,”盧梓宇嘆息一聲,搖搖頭道,“說來話長吶,老大。”
洛克被盧梓宇煽情的情緒給調起了胃口,催促道,“說來話長你就簡短的說唄,你犯了什么事兒?”
“殺人了。”盧梓宇回答道。
洛克接著問道,“那你究竟殺了多少人吶?”
“不知道。”盧梓宇如實回答道,這個盧梓宇還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這些年來,堆積在手上的性命至少上了四位數吧,若每殺一個人便記錄在案,恐怕也是厚厚的一疊咯。
洛克頓時疑惑道,“怎么還不知道了呢?你自己殺了多少人你都不知道,你小子不會開玩笑吧。”
“只手啊一百個吧”盧梓宇仔細想了想,自己這一次在路上怎么也殺了一百多個人沉凝片刻,如實回答道。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