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說完從兜里掏出錢包:“刷卡可以嗎?”
“可以。”
楊宗保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
“黑金卡?”40歲的人有些見識,驚呼起來。
“啊?”楊宗保自己都不知道,以為就是一般的信用卡,反正是喬治給的。
“怎么啦?”眼皮的人不。
“就是用剪刀剪不斷,火也不能燒毀的鈦合金的信用卡。”40歲的人知道的比較熟悉,知道這種卡雖然發行量比較的多但是還是有金額限制,擁有它就是資產的代名詞。可是因為剛才和楊宗保鬧得不是很愉快所以也不能表示出明顯的親近意思。
但是楊宗保不理會別人的拋出的橄欖枝,而是自顧自的結完帳,帶上打包的烤,抓住杜鵑的手腕,拉扯著了。
“我說,我說,你放開。你這是讓我不能做人是不是?”杜鵑掙扎著:“本來就沒有男朋友,你讓我連的都不行啊?”
“開車。”楊宗保毫不留情的讓杜鵑騎上自行車。
“可是,可是……”杜鵑還有話要說,但是碰到楊宗保的眼神立刻萎縮了下去:“別兇我。”乖乖的打開車鎖,騎了上去。
杜鵑心里那個委屈啊,這是請了尊神啊,但是立刻想到自己沒出飯錢,情緒馬上好了很多,至少自己沒出錢,經濟上沒有損失。
因為時間超過了8點,楊宗保讓杜鵑踩腳踏車一直踩到喬治的公寓樓下,但是好像喬治沒有回來。楊宗保猶豫了一下,給喬治打了個電話。
“在哪里?”
“楊,你對人家真冷淡。”喬治在電話那邊抱怨了一大串之后立刻說:“楊宅。”
“還要麻煩你送下我。”楊宗保打完電話又瞄上了杜鵑的腳踏車。
“可是我沒有義務啊?”杜鵑這回堅決的反抗,抵死不從。
“我今晚可是幫了你。”楊宗保毫無自覺。
“可是我沒得到好處啊。”杜鵑睜大了一雙眼睛。
“你的申請表還在我的手里。”
“上車。”杜鵑二話沒說,讓楊宗保坐上車子。
芙蓉道離市區不是一星半點的距離,加上車小,杜鵑累得滿頭大汗,在路上老牛拖破車了3個小時之后,終于到了芙蓉道。
楊宗保這才從后座上跳下來,放過了杜鵑:“麻雀啊,你回去吧。謝謝你哈,這是烤。”楊宗保把打包的烤遞給麻雀:“給你的。”
“給我的?”杜鵑有些受寵若驚,一晚上被楊宗保虐待,現在突然給一甜棗,似乎相當的不真實:“謝謝,謝謝。”杜鵑接過來,連忙道謝。
“天也晚了,前面看到那三層樓的房子沒?是個旅店,你去住一晚上再吧。”楊宗保從口袋里翻出了5張紅票子遞給杜鵑之后,就告辭了。
楊宗保很少有機會夜晚在芙蓉道漫步。這次匆匆回來,竟然不知道旁邊的竇家已經易主了。
“楊先生?許久沒見了。”身材圓潤的張滿見到楊宗保在竇家前發呆,不知道從哪里躥了出來。
“你買下來了?”楊宗保問。
“沒有,我哪有那資產啊。”張滿羨慕的說:“也只有你們家才這么財大氣粗。”
張滿的話引起了楊宗保的注意,“我們家”是什么意思?和張滿告辭。
果然不出楊宗保所料,喬治又組織所有能夠組織的富余人員,在三樓的會議室里埋頭苦干外加騙吃騙喝。
“楊,你終于來了夜宵夜宵。”喬治叫囂著。
“好。”楊宗保心情大好:“溫馨?”
“好的,大家吃什么?意大利面?”梅溫馨問在場的所有的人。
“好的。”
“好。”
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可之后,梅溫馨出去準備夜宵。
“楊哥,有件事我們要開始了。”李云鵬這個時候放出了幻燈片:“宣傳,就是宣傳。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宣傳了。”李云鵬在幻燈片上面總結了幾套方案。
“不錯,但是僅僅是在電視上不間斷的播出那就和外面那些專治不孕不育的小診所有什么區別?”有人提出異議。
“考慮到宣傳的力度,還有沒有別的方法?”喬治也覺得很老套。
“免費做手術如何?”楊宗保沉默了半響終于開口。
“什么意思?”喬治問:“那樣我們的成本怎么控制,還是說是有選擇的手術?”
“不愧是喬治,立刻知道了我想說什么。不錯就是選擇的手術,最好是能讓我們一炮而紅的手術。你們想想。”楊宗保贊賞的看了一眼喬治。
“那我們就要知道我們在什么領域最強。這也是一個醫院的主打品牌。”喬治繼續討論。
“我想了個,兒童的先天心臟病如何?我們可以大規模的篩選患病兒童。提供免費的治療,然后在民間制造一個先入為主的慈善形象?”
“可是我們哪里來的頂尖的外科醫生?”喬治突然停住了:“你不會是打羅林那個人的主意吧?”
“你說對了。”
“可是那個人很難搞定啊。”喬治想起羅林來,覺得頭痛。
“我搞定了。”楊宗保語出驚人。
“那誰打下手?”喬治有不好的預感。
“你啊,還有誰?”
喬治的預感成真了。
“楊,為什么你不自己上?”喬治做最后的掙扎。
“我喜歡看你痛苦。”
“大家吃夜宵。”
梅溫馨帶著日鬼端著意大利面進來。
“休戰。”喬治和楊宗保暫時休戰。
楊宗保不太喜歡酸甜味的口味,加上晚上吃得很飽,所以只是要了杯白水。
“工程那方面如何了?”楊宗保突然問。
“不用操心了,瑞麟現在跟得比較緊。但是執照的問題,我的營業資格,定價什么的都必須清楚。我的工作量也很大。”喬治差點被意大利面給嗆死。
“我知道了。”楊宗保翻出了手機,上面無來電。
“從現在開始大家日日加班,直到醫院開幕。就當是一年的集訓吧。那個喬治,給大家安排房間,溫馨負責伙食,每天早上一起鍛煉,然后工作。”
“沒一點自由?”喬治不滿意。
“當然我無權約束你們的荷爾,但是還有一年的時間我希望大家配合。我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的目的就是打造最好的醫院,打造大家最好的未來。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呢?”楊宗保注視著自己的團隊。
“我參加。”
“我加入。”
到最后所有的人都加入了,楊宗保覺得自己真是太會挑人了。
“好了,今晚就到這里,大家吃完東西之后早點休息,明天我們繼續。”楊宗保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下到自己的房間,頃刻間就睡了過去。
第二點早上八點整,楊宗保和團隊開會的時候,趙火生局長打電話過來了。
“對不起,我今天沒空,再約時間吧。”
楊宗保掛上電話之后笑得很開心。
“怎么啦?趙局約你見面?”喬治見到楊宗保笑了,知道事情快決了。
“嗯,讓他等等。現在開會。”楊宗保心情大好,和員工們開始討論醫院各項收費的定價問題。當然有部分人可以不參加這個會議,出去干活了。
因為喬治在西雅圖一直做的就是醫院的管理,所以規章制度醫院管理都是照搬西雅圖,只是這個定價問題,有些難度,畢竟國內國外的物價標準是不一樣的。
“我的建議是定價低一點,這樣比較有競爭力。”喬治做完最后的總結。
“我倒是覺得定價可以稍微高一些。畢竟我不想打造成那種只會惡競爭的醫院。”楊宗保說:“我們給的是最優秀的治療。盡管我們單項定價高,但是我們不會做多余的檢查。我所需要的是每一個醫生都恪守醫德。”
“你是老板,你說的算。”喬治說:“但是你怎么讓這些通過物價局的審核?”楊宗保指著前面一堆價格問。
“這就是李云鵬的事情了。能不能讓物價過了要看李澤興和李云鵬的配合情況。”楊宗保轉頭對著話里提到的兩人說:“你們的任務明白了?”
“楊哥,明白。我和李澤興單獨討論下。”
“請便。”楊宗保給他們讓出了會議室。
“喬治有地方讓我發泄下嗎?最近這些字面上的東西讓我快發狂了,能不能讓我輕松下?”楊宗保坐在休息室問喬治。
“手癢了?”喬治嘆了口氣。
“有些。想想辦法。”
“好吧,我朋友那里你去玩幾把吧。”喬治說。
“整容的?”楊宗保有些嫌棄。
“廢話,否則哪里給你做個過癮?”喬治說。
“好吧,但是得有趣的。”楊宗保退讓了。
喬治在楊宗保渴望的眼神之中,只好撥通了電話。
三分鐘之后,喬治掛斷了電話。
“你運氣好,植皮高興不?”喬治自己說這話都底氣不足。
“你講了三分鐘電話就是到了個植皮?”楊宗保差點笑了出啦。
“楊,你指望容醫院能有什么好料?”
“好吧。我們。”
“我真是命苦。”喬治被楊宗保拖著開車去朋友的容醫院。
當楊宗保他們趕到的時候,病人已經在手術間準備好了。
楊宗保透過手術間的窗戶向里看去:“這是植皮?我植你姥姥。”
“別這樣,別這樣……”喬治快速的消失了。
楊宗保上了賊船總不能輕易跳河吧。無奈刷手上臺,但是心理上的抵觸總是有的。
手術臺上一個重200多斤的人已經被麻醉了。這臺手術很簡單就是把病人的胃縮小,以便使病人很少的攝食,達到減肥的目的。
喬治在楊宗保進入了手術間之后才敢現身。
“他真的沒問題?”容機構的林院長問:“他上次來還是麻醉師吧。”
“你相信我,把錢給我就好,一臺2000,別忘了。”喬治得意極了。就算楊宗保不愿意,但是只要上臺沒做完手術之前就不會下臺。
“那做多少臺?”林院長問。
“有多少來多少,來者不拒。”
既然楊宗保希望練手,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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