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我只是想要到外面去等你,你說吧,正好我也舍不得離開你,有啥事就一起說了,我在這兒陪著你。”不過陳墨是誰啊,怎么會被方青稚這么三言兩語的就睜話來,故作無事的笑了笑,陳墨干脆的往里走。
一直站到了方青稚的身前才停了下來,看看方青稚那冷得都快要結成了冰塊的俏臉,陳墨故意說著甜膩的話。
一挑眉毛,陳墨的話沒有對方青稚產生什么攻擊力,只是看看陳墨的臉:“你是不是沒有吃飯,最近好像都瘦了,我看著心疼。”
方青稚這句話聽在陳墨的耳里,頓時覺得有點兒感動,就方青稚的性子,居然能夠這么講,讓陳墨覺得殊為不易。
只不過,說到心疼,陳墨還是忍不住咳嗽了兩下,為方青稚這毫不顧忌的講話感到臉紅,方青稚跟陳墨兩個人倒真的是絕配。兩人都是在某個方面各種臉皮厚,就像是在比拼誰的承受能力更強一點兒似的。
“嘿嘿,我沒有瘦,是你瘦了,不相信的話你讓我摸摸看看大小,”只是陳墨倒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面牽扯下去,三句話沒說,陳墨就嘿嘿笑著伸出了手,忍不住就往方青稚的高聳的胸脯上探去。
一下子拍掉了陳墨的爪子,方青稚冷冰冰的瞪了陳墨一眼:“這里是更衣室,老實點兒。”
“那么就讓我摸一下,就一下,”知道方青稚害羞了,陳墨也不勉強,但是由于慣性,陳墨還是下意識的糾纏了一句,這實在是在跟方青稚的長期相處中養成的習慣。
因為這樣子一講,方青稚多半就會不好意思起來,甚至是直接拒絕,但是方青稚一般都會選擇退讓一步,到時候陳墨再上去,那就容易得手了。
“不行,頂多讓你抱一下,不可以我忘了我身上還穿著西裝,別弄皺了,”皺了皺眉毛,方青稚果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拒絕陳墨,但是又提出了另一個滿足陳墨的辦法。只不過想到了身上還沒有脫下的女式小西裝,方青稚頓時要往后退一步,準備避開陳墨的突然襲擊。
只不過可惜的是,方青稚的話語說的晚了一步,只是差了片刻的功夫,陳墨才不會客氣,飛快的伸出手:“好,那就抱一下。”
就在方青稚還在拒絕的時候,陳墨已經不由分說的抱住了方青稚,被陳墨熊抱了個滿懷。感受到陳墨的擁抱,方青稚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便吶吶的放棄了掙扎。
任由陳墨抱著自己,方青稚也不說話,只是有些郁悶的癟了癟嘴巴:“就一下,”陳墨聽著方青稚孩子氣的話語,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兩個人正緊抱在一起的時候,方青稚忽然就有了動作,她本來還是靠在陳墨的懷里,輕靠在陳墨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就跟十分鐘前燕安琳做的一模一樣,而這時,方青稚的動作,忽然就讓陳墨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抬起頭,方青稚憑借著女人的第六感還有出色的嗅覺,發現了一絲不對勁,今天下午陳墨跟那兩個女人親熱的模樣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程蘭跟燕安琳對陳墨的關系絕對不是朋友那樣子純粹。
方青稚看得不爽,但是強壓住了沒有說出來,只是程蘭有意無意的刺方青稚幾句,方青稚還從來沒有退讓的習慣,毫不相讓。
只是現在她靠在陳墨的肩膀上的時候,卻聞到了一陣好聞的香味。
這個香味是怎么回事,絕對不是來自于陳墨的身上的,方青稚微微皺眉,這個香水的味道,肯定是女人的。
這個香水的味道,好像在那里聞到過,方青稚想著抬起頭,看看陳墨。
“怎么了”見方青稚呼抬起頭看看自己,陳墨微微一笑,溫和的聲音響起,只是方青稚卻是緊皺著眉毛,陳墨詢問,她也沒有回答。
小手抓著陳墨的肩膀上的衣服,然后緊貼著陳墨的胸膛往下聞去,看到方青稚的動作,陳墨奇怪起來,簡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么回事,看看方青稚的模樣,陳墨有些納悶,見方青稚也不理會自己,只是繼續往下聞去。
小鼻子一動一動的,就像是一個正在破案的偵探,“誒,我說你這是在干什么,”一拍腦袋,陳墨納悶了起來,可是方青稚就是不理會陳墨,她聞到了陳墨的胸口的時候,臉色忽然一變。
這里也有著那奇特的香水味,那就是說,剛剛那個女人跟陳墨有過親密接觸,方青稚的面色陰沉沉的,就像是抓住了正在外面偷情的丈夫。
呃,陳墨看到方青稚那陰沉沉的面色,在心中叫聲不好,方青稚這個模樣,陳墨也曾經見到過,但是,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什么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想了想,陳墨拼命的轉動起腦袋,將方青稚剛剛奇怪的動作一聯系,之前自己曾經做過什么事情,想到這里,陳墨的面色頓時變化了起來。
方青稚的動作分明就是,在聞自己剛剛有沒有跟哪個女人親密接觸過,要是自己剛剛沒有做過也就算了,可是陳墨現在確實心虛啊。
就在方才,自己才跟燕安琳緊緊的擁抱著呆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個朋友間的擁抱,而且時間也不長。
可是女人會在乎這些么,陳墨雖然不是女人,但是對于女人的嫉妒心,還是很有了解的。
方青稚肯定是在自己的身上聞到了什么東西,現在懷疑了起來,陳墨的腦筋不斷的動著,很快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推算了出來。
只不過,這個結果,卻是讓陳墨的心咯噔了一下,自己這么想如果是對的話,那么,方青稚八成就是知道了。
干笑了一下,陳墨故作無事的看看方青稚:“怎么了學起小狗來了,我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不小心跟燕安琳撞到過。”
這個時候,陳墨也不好否認,畢竟方青稚的臉色那么難看,而陳墨自問自己對燕安琳跟程蘭那是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什么非分之想。見到方青稚的神色稍微減緩了一點兒,陳墨總算是在心中稍微松了口氣。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