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的,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第一中文]
/文字”許樂冷笑一聲,對著段延慶說道。
段延慶卻是嘿然冷笑:“你這小子,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地獄無你偏要闖進來!老夫說你內力差,又豈是隨口說說?你仔細想想,那鬼魅一般的身法,你又能用上幾次?老夫便是站著不動,你又能將老夫怎么樣?”
許樂聞言,也不由地暗暗吃驚:這個段延慶好毒辣的眼光!的確如他所言,自己靈力并不充裕,剛才幾次瞬步之后,剩余的靈力已經不多。
不過,他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許樂猛然抬手,手中亮光一閃,段延慶吃了一驚,尚未反應過來,便被那亮光綁住,雙手被捆在了腰間。
這是妖術?那人竟是什么妖鬼怪不成?
吃驚地看著這在夜中也在閃閃發光的白東西,段延慶大吃一驚,下意識的用力去掙扎。
便在此時,許樂毫不猶豫地抓住這萬分難得的機會,瞬間到了段延慶身前,長刀刀刃猛然一甩,劃過了他的咽喉。
段延慶身形猛然一震,內力勃發,將那白東西震了個粉碎。
他下意識地捂住自己流血的咽喉,但是卻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來,隨后痛苦地摔倒在屋頂上,再也沒有站立的力氣。
“告訴你一個秘密,今日的鎮南王妃就是昔日的白衣觀音,你有一個孩兒,就是如今的段譽。”許樂說道。
段延慶的眼睛猛然睜圓,多了一絲欣喜和不甘心的神。
猛然!他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房頂上。一片琉璃瓦飛了起來,瞬間落在許樂身前,許樂吃了一驚,連忙后退兩步,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瀕死的人竟會還有這樣的能力。
又小心地上前了一步,許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被拍起來的琉璃瓦居然形成了三個不完整的字:“饒你一”
這三個字斷斷續續,只能夠勉強看出來。
但是許樂不得不相信,正是剛才自己的那番話,才讓打定了注意準備拉著自己去死的段延慶打消了自己原來的打算。
許樂也絲毫不懷疑,這些琉璃瓦攜著段延慶的畢生功力打在自己身上自己會不會死,那是必然的。
饒你一命,這話并未有任何夸大之處。
許樂給了段延慶最后一點希望,讓他欣喜莫名的同時,也終于消散了最后一點殺機。
“殺死劇情人物葉二娘,獲得獎勵點五百。”
“殺死劇情人物段延慶,獲得獎勵點一千。”
“完成任務,對劇情造成較大影響,獲得獎勵點兩千,d級劇情卷軸四支。”
看著段延慶的尸體,許樂不免有些感慨,因此也就沒有了總共得到四千五百點獎勵點和四個d級劇情卷軸的喜悅。
人的一生,當真是奇妙,就如同金老書中的那首元曲一般。
“世情推物理,人生貴適意,想人間造物搬興廢。吉藏兇,兇藏吉,富貴那能長富貴?日盈昃,月滿虧蝕。
地下東南,天高西北,天天地尚無完體。”
“展放愁眉,休爭閑氣。今日容顏,老于昨日。古往今來,盡須如此,管他賢的愚的,貧的和福的。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百歲光,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許樂慢悠悠地返回,到了那正廳的時候,刀白鳳已經醒了過來。家將和衛已經被打發下去,只剩下段正淳,段譽和木婉清幾人尷尬的坐著。
段正淳的臉皮極厚,當著兒和兒子甜言蜜語地叫喚什么“鳳凰兒”。
木婉清十分反感,心道自己母親從小教導自己的果然不錯: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到了此時,她也明白了,那個決明子說的應該就是事實,自己的確是段正淳和師父的兒,但是她并沒有怨恨秦紅棉,反而對段正淳頗為怨恨。
自己私生兒來了,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這人竟問也不問,只顧著對那個刀白鳳噓寒問暖,當真不怨自己母親恨他,果然沒什么心肝!
抬起頭來,木婉清看見許樂邁步進來,忍不住冷哼一聲,心道這也是個沒心肝的!還是個臭淫賊,自己早晚要殺了他!
聽了木婉清冷哼,刀白鳳也來了脾氣,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段正淳,段正淳和段譽父子兩個都是十分尷尬,帶著討好的笑容,對木婉清親近起來。
木婉清的心情這才稍微好轉,不過一想父親母親的事情,依舊是免不了心亂如麻,隨口應了幾聲便要告退。
到了口,她才又冷冷地對許樂說道:“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離開。你不嗎?”
此話一出,段譽連忙出言挽留:“妹妹何必要離開?既然你是父親的兒,這里就是你的家,你留在這里,正是我們合家團聚的時候。”
段正淳也是連忙點頭:“正是正是,把你娘也接過來”
話沒說完,刀白鳳便是大怒:“段正淳!”
段正淳身體微微一縮,軟語說道:“鳳凰兒”
他們又要吵鬧起來了,不過木婉清此時倒不太關心這些,她只關心一個人的反應:“你不嗎?”
許樂看著她:“嗯,我還需要再住一段時間。”
木婉清頓時大怒,伸手向他打去:這果然是個沒心肝的臭淫賊!
許樂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你不陪著我么?”
木婉清心內一喜,抽回了手來:“我為何要陪著你!我才不陪著你,你要我陪你?我偏不陪你!”
“那也由不得你。”許樂笑了一聲,抓著她的手向客房去。
木婉清又是惱怒不已:“你這混帳淫賊,把我當做了什么人!”
段正淳若有所思:“譽兒,這個決明子人品如何?值不值得你妹妹托付終身?”
段譽眼前頓時一黑:這個霸道無理,暴戾無情的家伙要成為自己妹夫?天哪,這絕對不行!
不過轉念一想,卻又無奈,自己妹妹似乎也不是尋常男人能夠降得住的人
回到客房,木婉清尋了個機會,重重地踢了許樂一腳,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許樂讓她搞得哭笑不得,同時心內也有些警醒。
不同于曾經一夕風流,現在已經不知是否還存在的松本亂菊,木婉清這個人他必須慎之又慎。她是傳統又專情的華夏古代子,而且還被金老賦予了現代的一夫一妻的愛情觀。這樣的子,認起死理來,那是要鉆牛角尖的。
好一點的便是秦紅棉,獨居幽谷,怨恨滔天。再差一點就會變成甘寶寶,刀白鳳,為了報復感情,嫁給他人或者一夕偷歡,甚至變成李秋水和康敏那種蕩婦也不無可能。
說起來,金老未免在古代的書里注入了太多自己的觀念,明明是個三妻四妾的朝代,在他寫來,一夫一妻卻成為天下公理。
那么這個明顯已經隱然情動的木婉清,自己該如何處理?
許樂捏了捏眉頭,思考了片刻,也值得隨緣。若是木婉清真是對自己到了刻骨銘心,甚至愿意跟著冒險的地步,那自己卻也不會吝嗇自己的感情。
但是如果僅止于這種隱約好感,打打鬧鬧,那么也就說明她應該不會為了自己去鉆牛角尖,那倒是也好處理了,就當是自己多了一個妹妹吧。
在此之前,許樂也不敢全身心的投入感情之中。
搖了搖頭,插好窗,許樂擺出無心向天的姿勢,開始運行藏道心訣。這幾日戰斗不少,靈力已經有些枯竭了。
運行幾周之后,已經到了深夜,四周一片寂然。許樂的靈力回復的差不多,隱約還增長了一些,也就松了一口氣,開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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