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的霜降作品:初入,狂蟒之災···
初入,狂蟒之災
直升飛機降落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之上,一群好奇地學生湊了上來。
“你們需要訂閱全年份的《預言家日報》嗎?”許樂停下飛機,微笑著走了下來。
學生們互相嘀咕了幾聲,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
許樂等了許久,才看見海格手里拎著不知道一團究竟是什么東西的玩意兒往城堡里走去。
“你好,海格。”許樂微笑著說道。
海格感興趣地看了看他身后的直升飛機:“你好,記者。抱歉,我腦子不太好,不太記得你的名字了。”
“我叫決明子,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帶我去見鄧布利多校長嗎?”許樂說道。
海格的臉色嚴肅起來,收回了投在直升飛機上面的目光:“你想要采訪鄧布利多校長,那你應該直接去找他。另外,我想如果鄧布利多不愿意接受你的采訪,你就不應該用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來打擾他。”
“但是我這邊有些緊急的情況,必須要鄧布利多校長親自來處理。”許樂也認真地說道。
“緊急情況?”海格疑惑地問道。
許樂帶著他往直升機里面看了看,海格頓時驚呼起來:“克勞奇先生!他怎么了?”
許樂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今天我們去采訪克勞奇先生,結果發生了意外的事情,我們必須過來匯報鄧不利多校長,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
海格見到事關重大,居然關系到了魔法部的一位司長,不敢怠慢,鄭重地點了點頭:“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見鄧布利多校長。”
一路風景依舊,許樂跟著海格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前。
說出“姜糖餅”的口令之后,那看守的石像便跳開了,海格領著許樂走了進去。
鄧布利多正在桌子旁邊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往事又似乎在思考什么東西。見到兩人進來,他站起了身來快活地說道:“哦,海格,你來了,還有這位決明子先生,你今天還是想要采訪我嗎?”
“還是說,你又想到了新的笑話?說起來笑話,我這里正好也有一個,從前有一個寡婦······”
“鄧布利多校長,這位決明子先生有事情要說,關系到魔法部的巴蒂·克勞奇先生。”海格鄭重地說道。
鄧布利多的臉上失去了笑容:“克勞奇先生?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您應該親自問問他,現在他昏迷不醒,但是我想當他醒來的時候,他應該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許樂說道。
“他昏迷了?”
許樂回答道:“是我動昏的,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不得不用這種辦法把他帶過來。”
鄧布利多皺起了眉頭:“請立刻帶我過去。”
許樂帶著鄧布利多到了直升飛機前,鄧布利多看了一眼,連忙對海格吩咐道:“把他盡快送到醫療室,請龐弗雷夫人看看。”
許樂收起了萬能膠囊:“鄧布利多教授,不介意我先回去休息吧?”
“請隨意,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派人再去請你。”鄧布利淡藍色的眼睛盯著許樂,帶著一種非常的意味。
許樂帶著王力和葉小荷兩人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安田清,何大明,謝允和李云梅都在許樂的房間之內,而孔憲令和另外兩個新人都不在。
“受傷了?”安田清好奇地看著王力手上的鮮血,說道。
王力轉了轉頭,目光盯著李云梅,就像是回家找媽媽要糖吃的孩子,嘴上還在嘴硬:“沒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這時候李云梅上前,關心他兩句,想必能夠直接美死他。
可惜的是,李云梅沒有半點表現,只是好奇地看了看。
“另外三個過來過嗎?”許樂問道。
“孔憲令過來了一次,我又找了個借口打發了他,想必也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疏遠,他也就沒再來,只是呆在了自己屋里。”安田清說道。
“他們怎么想都是無所謂,只要他們不犯傻給敵人去送分,就一切都好。”許樂說道。
過了約有一個小時,走廊內響起了巨大的腳步聲,隨后房間的厚重木門被敲響了。
王力打開了木門,海格探進了頭來:“決明子先生,鄧布利多先生請你過去,他對你有話要說。”
許樂起身:“好的,我這就跟你去。”
跟著海格,許樂一路來到了霍格沃茨的醫療室,海格停到了外面,示意許樂進去。
許樂推門而入,三個人同時看向了他,躺在病床上的巴蒂·克勞奇,坐在床邊的鄧布利多,還有一旁站著的斯內普。
“決明子先生,你來了,那太好了,克勞奇先生剛剛講述了自己的故事,我很欣慰地聽到,你的及時出現挽救了已經被伏地魔的奪魂咒毒害多時的克勞奇先生。”鄧布利多笑著站起身來,對許樂說道。
許樂點了點頭:“鄧布利多校長,我來這里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為了保險起見,我需要問一句,這位神色陰險,不像是好人的斯內普教授值得信任嗎?”
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種陰冷地嘲笑,而鄧布利多則說道:“我完全相信西弗勒斯,如果可以,我完全可以對他托付性命。”
“那好吧,我們重點關注的問題是——伏地魔。鄧布利多校長,不知道你從克勞奇先生那里得到了多少這方面的消息?”許樂問道。
鄧布利多說道:“我剛剛聽到了克勞奇先生懺悔的話,說后悔不該放出了自己的兒子,而他也說出自己已經被奪魂咒控制了一段時間,大部分時間里面,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聽從伏地魔的命令。當然,對于你們把他救出來的事情,他至少還是知道的。”
“那么好吧,看來你們知道的還是有些不太足夠,我就干脆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以便大家都有一個更加直觀的判斷。”
許樂說道,鄧布利多等三人都集中了精神看向了他。
“第一個問題,我的身份。”
鄧布利多微笑了起來:“的確,決明子先生,你和你的同伴們的膚色打扮的確有些奇特,而現在你所做的事情,更是和《預言家日報》沒有任何關系。你的第一個問題非常有誠意,我感覺到了你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