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這個家伙就在馬場呢!我說阿東,你這么急忙的找我來就是讓我帶你找這家伙啊?前幾天這家伙也在宴會那里一起喝酒,你怎么當時不找他?”一位身高一米六與一米七之間,頂著鳥窩一般的發型,酒糟紅鼻頭,的小眼睛的猥瑣胖子對旁邊一位身材偉岸的男人抱怨起來。()
“呵呵,當時不適合。沒想到叨哥這么喜歡賭馬!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馬場,感覺馬場真的很壯觀!”王東沒有理會王京的幽怨眼神,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馬場。
雄偉的看臺布滿了手拿著“馬票”揮舞著胳膊朝著臺下出場的賽馬大聲怒吼。全都一副賭徒的尊榮,人間百態在這里全都能夠看到。既能看到賭贏了之后放聲大笑的賭徒,也能看到滿臉憋紅,揮舞拳頭狂吼加油的人群,更可以看到一些賭輸了的觀眾一臉失落遺憾的散扔掉自己手中的馬票。
男人、人、老人、年輕人比比皆是。每當賽馬跑完,賭馬成績出來的時候,看臺上扔下來的馬票好似雪一樣紛紛而落,顯得十分的壯觀。
王東很難理香港民眾對于賭馬的熱衷。賽馬在香港被稱為最受歡迎的運動也不為過,比之足球更加受到普通民眾的歡迎。香港的賽馬世界都出名。
香港馬于1884年成立以來,發展至今已成為亞洲最大、最高級的會員會所之一。香港的馬會只有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夠進入,而在馬會里邊擔任理事的不是豪大亨就是zhèng高官,全都是有聲望的聞人才能夠擔當。
雖然王東不太熱衷賽馬,對于這里也沒有來過,不過身為一名香港土生土長的社會人。王東對于賽馬也是有點好奇,這一次聽到王東說陳柏祥在這里賽馬,他也興致勃勃的一同前來逛一逛。
這些天,王東一直處理著電影公司的事情。電影公司開辦了,里邊很多事情都需要王東去制定。而且既然決心要在暑期檔上映影片,王東自然也要讓公司開始籌備。不過處理公司的事務也讓王東對于現階段需求的人才越發渴望起來,邀請人才加入公司也成了迫切需要決的事情。
“切,你這家伙還真的是怪才,香港人還有沒來過馬場的?這個沙田馬場可是現在全球最先進的馬場!諾,看了那邊的看臺沒有,能夠裝得下35000多人呢!看到那邊沒有,聽說馬會又要在那邊也建立一個看臺,到時候突破六七萬人都是輕松松!,咱們去那邊。每一次那個家伙來這里賭馬都是喜歡在那個位置上!”王京猥瑣的笑著說道。
王東跟著王京穿過一條條的看臺通道,不斷的聽到眾多賭馬的觀眾大呼小叫的聲音,而王東往下邊看下去,也能夠看到一只只駿馬在騎師的cāo控下不斷的沖刺,四蹄如飛,看得王東一陣神往。你別說,賭馬的這種刺激也確實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
“追追追……追追追!!哎呀!大將軍你太他娘的不中用了!哎……撲街仔,癡孖根的騎師,會不會騎馬啊!加速啊!真是浪費了一匹好馬,這誰找的騎師啊,有沒有眼光!真是廢材——”
王東看著面前握著馬票,不斷敲打欄桿罵罵咧咧的男人,嘴角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個家伙果然是像王京所說的一樣,愛罵成命,對于賭馬也是異常的熱衷。
“阿叨,我就知道你這個家伙會選擇這里觀看賽馬,怎么樣,手氣如何?嘿嘿,呸呸,有什么好貨沒有,我也賭兩把!”王京看到面前這個罵罵咧咧,穿著大褲衩的男人,笑瞇瞇的湊上前試探問道。
“倒霉透了,看上的飛機頭拉肚子了,竟然不能比賽。好不容易看上了面前這個大將軍,卻碰到一個癡孖根的騎師,得我又白了上千塊!你這個死胖子別往我這里湊合,一臉猥瑣的樣子,怪不得會輸,全是你這個掃把星到來的霉運!”陳柏祥看著一臉猥瑣的王京,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全然沒有看到王東聽到他說“掃把星帶來霉運”時候,鐵青臉的樣子。
“嘿嘿,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哦!你說我帶來霉運了,那不是罵阿東就是那霉星嗎?哈哈哈,你這家伙慘了!據我所知,阿東這個家伙可是很猥瑣的家伙,你完了……”王京不以為恥反而大聲的對陳柏祥戲謔起來,而這時候陳柏祥也注意到了一旁臉不善的王東,這才回過味來,自己顯然又被這個猥瑣的胖子給整蠱了!
王東看著面前王京這個死胖子一臉猥瑣的沖著自己眨那雙,眨不眨都看不清楚的淫、蕩眼睛,臉上一陣黑線。這個死胖子這是夸自己呢還是罵自己呢?誠然,胖子都是猥瑣的家伙,但是像王京這個死胖子這么道貌岸然,猥瑣到骨子里的骨灰級絲,還是很少出現的!
“那個……阿東,你怎么來這里了?你也喜歡賭馬嗎?沒聽你說過啊,難道你這家伙一直在跑馬地賭馬?很少來沙田馬場這邊?要不然我不能不知道你來啊!”陳柏祥一臉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阿叨,你這家伙就不要猜了。阿東是專來找你的!真不知道你這個猥瑣男有什么好找的,難道胖子我比不上你嗎?看我這一身s型的線條,哪一點不比你這個齷齪家伙好?真是沒眼光,凡夫俗子!不懂得什么叫做內藏玄機!大有學問!”王京暗哼的在旁小聲嘀咕道。
王京的話讓陳柏祥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了看王東。又聽到王京在那自鳴得意,不禁撇了撇嘴。
“死胖子,你這還內藏玄機?我看你胯下那是暗藏玄機?那是因為太小表現不出來,所以才暗藏!人家有人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你這連金玉在外都沒有,直接就敗絮出來了!你一張嘴我都能聞到你三個月沒洗腳的那股刺鼻味!”看著王京洋洋得意的樣子,看不過去的陳柏祥在一旁吐槽的鄙夷罵道。
“你這個家伙才三個月沒洗腳呢!你全家都沒洗腳!老子上個星期還洗的腳!”某個臉皮厚的不是一星半點的胖子自鳴得意的冷哼說道。
他的話也讓站在一旁的王東頓時間黑線滿臉,這家伙絕對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無賴,典型的猥瑣男!
“阿東,你真來找我的?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不會真像這個死胖子說的找我玩來了?”等待半天也沒有見到王東主動開口,陳柏祥只好硬著頭皮率先發問。
“呵呵,叨哥,這賽馬看上去還挺好玩的。不知道都有賽馬規則沒有,你講一講,我也給香港慈善事業做點貢獻!”王東不答反問的指了指場下的眾多賽馬,好奇的看著陳柏祥,疑問道。
看著王東趴在欄桿上,一臉好奇的看著場下正在做準備活動的賽馬和騎師,臉上帶著躍躍試的好奇看向自己。好似真的對賽馬產生了興趣一般,這讓陳柏祥心中也有點拿不準了,難道這家伙真的是閑著沒事前來找自己玩的?想到這里,陳柏祥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王東,沒從王東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這讓陳柏祥把心中的疑按壓下來。暗自想著,或許自己想多了。王東和王京來馬場可能真是散散心,游玩一下!
“香港賽馬在全球都很出名,咱們香港的馬會也是全球最為優秀的馬會之一。自從上個世紀以來,賽馬也成為了咱們港民最喜愛的運動。說一個夸張的比喻,港民可以不喝絲襪奶茶,但是不能不來賭馬!你就想想咱們港民有多么熱愛賭馬了,上之九十九,下至剛會,對于賽馬都有自己獨特的感情啊!像阿東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陳柏祥看了一眼王東,笑了笑說道。
對于陳柏祥的話王東不置可否。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王東也不多做辯。倒是一旁的王京嗒嗒胖嘴,一臉不屑的嘀咕道:“說了半天說些沒用的!這些東西隨便找一個阿奶都知道,還用你說!”
“呵呵,我覺得很有意思。不知道這……賭馬該如何賭呢?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們三個試試手氣,看看誰的運氣比較好?”王東笑著提議說道,而他的話一出口,王京和陳柏祥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王東,讓王東一陣疑不。
“怎么了?難道有什么不對嘛?”王東疑問道。
“咳咳……倒沒什么不對。不過賭馬倒不是看手氣的,這和賭博不太一樣。賭馬需要的是分析和觀察,情報很重要,分析也很重要,遠不是去賭場賭博那樣看一個人手氣如何的!”陳柏祥略帶一些尷尬的干輕咳釋道。
“哦……呵呵沒關系,咱們三個可以玩一玩嘛!”王東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王京看著王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指了指陳柏祥說道:“這個家伙賭馬很有一套,和他玩,阿東你這是自己找虐啊!不如這樣,讓阿叨給你選定幾匹馬,你玩玩看。說實在的,這個家伙雖然猥瑣一些,但是賭馬的功夫確實厲害!他給你指點指點,增加了不少贏錢的幾率哦!”
陳柏祥聽到王京的話,也是笑著點了點頭。眼神觀察著王東的表情,笑著說道:“這樣也行,你第一次來玩,我幫你選幾匹馬如何?保管你不會輸得太慘!”
看著王京和陳柏祥一臉建議的樣子,王東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拒接了兩人的好意,“玩一玩而已,憑借著自己的眼光玩一玩也不錯,就當湊一個樂趣。何必太認真呢?這樣一起選一選,看看誰最后贏得多!”
看到王東堅決自己親自選擇,陳柏祥和王京也都不在勸阻。也都仔細的觀察起場下的賽馬來。而這時候一行人則是朝著王東三人了過來,見到王東,領頭的年輕公子哥眼前一亮,笑著帶人下通道,朝著王東三人位置下來。
第一溫馨提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