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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撲街的潮州佬,趕緊把桌子給我搬過來,一會大明星們就要過來了,你們要是還磨磨蹭蹭得,小心老子讓們都他媽的給我去刷廁所,不想在這里多呆幾個月就給我快點干!”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身穿卡其色長褲短袖獄警服裝,有著沙展級別的長官大聲的謾罵著身旁的幾個五大三粗的犯人,眼神中流露出絲絲的高傲和厭惡(沙展就是對男性‘警長’級別的稱呼)
“擦、你、老、母、的,這個馬屁精估計是又讓老頭子給爆菊了,不然今天怎么跟吃火藥似的,我看準是內分泌失調!”
胖子成一邊搬著木頭椅子,一邊小聲的在王東耳邊小聲嘀咕。那對綠豆小眼睛幸災樂禍的望著不遠處的幾個潮州幫的犯人,撇撇嘴,一臉不屑。
雖然對于那個馬屁精,他很不爽,但是看到潮州幫的人吃癟,他也是頗為高興。眾所周知,監獄中潮州幫和三合圖勢水火不容是不爭的事實,胖子成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一群粉腸(形容一個你很看不慣的人,類似于混蛋),活該!”胖子成冷笑“呸”的吐了一口吐沫,幸災樂禍的胖臉上分明寫著“小人得意”四個字。
那個長得尖嘴猴腮的沙展名字叫做馬旭明,外號叫“馬屁精”,是西區監獄的一個長官,很遭囚犯們鄙視暗罵。
這個“馬屁精”顧名思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會拍馬屁。而且對待犯人還尖酸刻薄,平時也很小氣,因此人緣極差。
別說犯人,就是同為獄警的一些長官都對其很不屑,暗地里大罵他是一個“馬屁精”。
王東笑了笑沒有應答,自從昨晚他自己想明白之后,王東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恢復過來,現在整個人都散著,一種和眼前監獄格格不入的讓人斗志昂揚灑脫不馴的氣質,心里頭更是有點雄糾糾氣昂昂的亢奮。
就好像當年老爺子一聲令下,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高麗棒子國一樣,熱血沸騰的感覺充斥著王東全身。
因此,這使得王東早上起來的時候,害的胖子成、傻彪、阿力幾人都是頻頻側目,很是不理解他怎么興致這么好,還以為他又發高燒了呢!
對于自己的這些變化,王東只好笑著解釋成是快出獄了,心情變好,因此就神高氣爽、斗志昂揚的原因了。盡管如此,胖子成、阿力、傻彪三個人還是半信半疑。
不過卻也松了一口氣,這二十幾天,王東自從高燒以來,總是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就連和他們幾個都是有點距離感,而現在終于恢復了,讓他們心中很是開心,甚至隱約間總覺得東哥整個人都帥了不少。
實際上王東整個人長的很一般,和帥氣挨不上太多邊,也就算的上模樣端正而已。
但是現在的他,眼中流露出滿目蒼穹,眼神深邃而又冷峻,有種看破一切,但又深藏著幽深靜遠珍惜一切的意境,讓人有一種網上去就覺得氣質不凡的感覺。
再加上現在王東身上的那種融合了后世的精神狀態,使得整個人也算是卓爾不群,但又不耀眼,有種重劍無鋒內斂歸真的味道!
按照后世的說法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身子上還有著一絲絲這一世“王東”身上的頹廢和放、蕩不羈,使得他身上氣質又有些復雜,配上那副很結實壯實的身體,也算是小有魅力吧。
當然,這都是王東先生自己對自己的良好感覺而已,俗稱“自戀”。
“我說胖子,什么時候明星才來啊?咱們可都等了一上午了!”王東皺了皺眉,一邊擦了擦頭上的汗,一邊對靠在樹蔭下邊正在東張西望的胖子成問道。
“東哥你著什么急啊,給你,先提提神,剛剛大嘴張問劉長官,可能是下午來,怎么的,有什么想法啊?”
胖子成無賴的癱坐在地上,看到四周沒人,偷偷的從衣袖里邊拿出半截香煙遞給了王東,自己也拿出一個煙屁,點了起來,美滋滋的吸了起來。
“那倒不是,只不過是想看看這時代的明星而已!”王東搖了搖頭,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說了一句。
突然遠處的監獄大鐵門咯吱咯吱的緩緩打開,眾多偷閑的犯人都看見幾輛汽車緩緩的開了進來。
“嘟——嘟嘟——嘟”
忽然,獄警們吹起了集合哨,一長一短刺耳的哨音響徹整個操場。
這些獄警手里拿著橡膠棒,焦急的驅趕著正在散漫休息的這些犯人,不斷的破口大罵:“起來起來···都他媽的給老子站好隊,按照排練好的都站好隊,拿起鮮花、鑼鼓!”
頓時間,西區大院一陣的雞飛狗跳,到處都是混亂的場面,顯得十分凌亂。不少正偷閑散漫曬太陽的囚犯都紛紛往中間跑去集合,頓時之間監獄里叫罵聲如云,雞飛狗跳,到處都是漫罵聲。
王東狠狠的吸了口煙蒂,踩滅火星,拉起了胖子成,一邊拍著屁股一邊笑著說道:“看樣子大明星們來了,走,咱們也要夾道歡迎了!別把鮮花忘了拿。”
“他、媽、的,誰把老子的鮮花拿走了?我的鮮花呢?”
“我的鼓槌呢?誰看見鼓槌了?我的娘炮的,老子鼓槌都有人拿,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雞飛狗跳的現場,叫罵聲此起彼伏,不少囚犯都是臨陣才發現自己的“道具”不見了。
看著獄警們如狼似虎的眼神,這些人全都一陣膽寒,都趕忙先跑回自己的隊伍中,從別人的鮮花中借一點,敲鼓的只好用手拍了,至于疼不疼,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王東和胖子成他們四個人都是快出獄的“從良”囚犯,所以分配的任務很少,工作也很輕松,就是拿著鮮花在那歡迎。
這場面總讓王東想起后世官員到地方視察的場面,一大群小學生涂著腮紅、點著口紅,拿著紅花搖旗吶喊的歡迎“親愛的紅領巾叔叔”們的情形,心中一陣惡寒。
實際這次明星能夠來到赤柱西區慰問演出,還是因為這個西區大院都是輕刑犯人,要不然監獄也不敢讓這些人接觸這些明星,萬一出現什么問題,恐怕誰也擔待不起。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王東一邊隨著“群眾們”一起吶喊著,一邊期待著明星們下車后的榮光。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明星——王東一個都沒見到,倒是吃了一肚子的汽車尾氣,還有汽車揚起的車灰塵土。
看著汽車瀟灑無比的從自己的身前一輛輛的行駛過去,沒有一個人出現,更不用說如花似玉的美女明星了,那更是連毛都沒有見到一根。
看著汽車一輛輛駛過,王東心里有些失望,不過想了想人家大明星們來這里慰問演出,就是慰問你了,給你很大面子了,難道你還指望著人家下車和你們這些“人渣”握手么?
你以為是首長檢閱啊!或者是警務處長嘛?想明白之后,王東也就不再糾結了。
“收工啦,狗屁的明星啊,一個個這樣高傲,等老子出去一定找幾個像林青霞一樣的妞來!”
“浦你阿母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潮州佬你他媽腦子秀逗了吧?出去之后找個癩子魚蛋妹(“雞”)去意淫吧!”
胖子成見到旁邊的潮州佬在那里意、淫,張嘴胡掰,很是鄙夷的唾棄。
“說什么那,死胖子?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幾個潮州佬聽到胖子這樣奚落他們,都紛紛瞪起眼珠,破口大罵起來,然后一個個挑釁的站了出來,滿臉惡狠的瞪著胖子成,恨不得把胖子成捏成包子。
“怎么樣!?打架啊?俺奉陪!”
看到潮州佬來者不善,傻彪率先站了出來,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在香港已經鵝立雞群了,強健壯碩牛犢子一樣的身子,更是滲人。
胸口對胸口的撞在挑事的潮州人身上,臉上也滿是兇神惡煞,讓對方的幾個人都不禁暗自咋舌,偷咽了口水,眼神躲閃起來,顯然都被傻彪的彪悍給弄得心虛。
對于傻彪來說,自己的兄弟再錯,也是不能被欺負,既然有人挑事,罵他兄弟,那就是踩他傻彪,他就要出頭,講義氣。這也是王東和傻彪關系這么好的原因之一。
“干什么呢,你們?是不是都不想出獄了?不想出獄的話就和我一起去聊聊天啊,我很樂意幫你們在這里多簽證幾天,怎么樣,幾位大哥?誰愿意啊?”劉志冷笑的看了看潮州幫和傻彪幾人。
拿著硬木警棍,一點都不注意下手輕重的分開對峙的幾人,一臉冷寒,毫不留情的大罵:“都是要出獄了,敢鬧事的話,誰都別想出去!”
看見有獄警參與進來,潮州佬領頭的狠狠的瞪了眼傻彪,指著胖子成咬著牙陰毒的說道:“死胖子,我記住你了!既然長官來了,我今天給長官個面子,等出去以后,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我們走!”
撂下狠話之后,對方一個領頭的人陰毒的掃了一眼王東等人,然后大手一揮,灑落的帶著自己的一群人都散去,而對方不少人則是沖著胖子惡狠狠的比劃著中指,罵罵咧咧很是囂張。
“擦!老子是嚇大的啊?誰怕誰啊?”見到潮州佬這樣威脅自己,胖子臉紅脖子粗的怒惱破口罵道:“老子出去鬧死你!他、媽、的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撲你老母!”
“好啦好啦,胖子成,你在鬧事我真的不顧情面啦?”劉志瞪了一眼胖子,使了一個眼神。
看到圍觀的人都散去了,劉志這才小聲的對王東四個人附耳嘀咕:“和他們吵什么呢,你們都快出去了,現在鬧事不是沒事找事么,等出去我請你們喝酒!”
說完拍了拍王東的后背,對其示意的點點頭,然后才離開了。
“娘的,要不是劉長官來了,非弄死那個潮州佬不可,叫什么不好,叫火雞!一看她老母就是魚蛋妹(“雞”)!”胖子沖著潮州佬的背影吐了口吐沫,對其很是不屑,言語間盡是惡毒言辭。
“你說他叫火雞,他這個火雞是不是復活節時候,在屁洞上插一個棍子用火烤的那個火雞呢?”傻彪聽見胖子這樣說,很是下流的起哄道:“還是被洋人的大黑棒給叉叉的火雞啊?”
“哈哈····阿彪你真他媽有才!”胖子成很淫、蕩的大笑起來:“估計他喜歡大棒子,這才叫火雞的吧!哈哈……東哥,看來你危險了,小心你的大棒子被惦記上啊。哈哈哈哈……”
“你才被惦記上呢,你全家都被惦記上!”王東聽見胖子說得這么惡心,很是用力的在錘胖子那垂下來的胸口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把胖子成掐的嗷嗷直叫,笑罵不已。
眾人都被王東的話,逗得大笑起來,看著胖子成被掐,更是大笑,然后很沒有形象的勾肩搭背大搖大擺的往回走去。
要說胖子論打架,四個人中他是倒數,無論是阿力、傻彪還是王東都是戰斗力非常強悍的“高手”,就是在和合圖中也都是掛名響當當的金牌打手,超級頭馬式的人物。
論智商呢,胖子除了嘴賤點,有點餿主意,這個詞匯離他的距離好似也很遠。
但是要論抗打擊能力的話!王東等人是望塵么及,胖子的抗擊打能力,那叫一個變態。
王東他們的身體也算是千錘百煉,抗打擊能力也是異常強悍,但是和這個死胖子一比,他們的抗擊能力一下子就班門弄斧了,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而胖子成也一直以此為豪,想當的得意,就因為這個強悍的肉身抗揍,胖子成在道上也就有了“鐵豬成”的匪號!
“走啦,去看看那些海咪咪們吧!”
死胖子很風騷的扭動著胸前的顫抖的兩陀肥肉,淫、蕩的說道:“高昂的小天鵝們,你們最最親愛的胖哥來啦!多少寂寞難耐的夜晚,我對著你們不斷的在天空駕駛飛機翱翔,那純白的彈藥,沖著你們噴發……啊!誰打我!”(打、飛機說的這么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