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升體系僵硬化的中方中,能夠在四十四歲就晉升為中將,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這多位中將中,屬于李玉挺最為耀眼,而接下來的二十余位少將中,則是大多數人都是默默無聞的那種,他們剛從上校上升上來,可以說是第一次進入軍方高層將領的視線中,不過大部分人名聲不顯,但是里頭有個海軍少將卻是很多人都認識的。
只不過認識他并不是因為他有多大的軍事天份之類的,而是因為他的私人身份被人廣為所知,他就是洪家第三代領軍人物洪容翰。其人乃是洪子泰五子洪志林的遺子。前幾年就已經是海軍中校,第二次中日戰爭中擔任第十六驅逐大隊的上校指揮官,其所指揮的第十六驅逐大隊用魚雷命中日`本多艘主力艦,為奄美海戰的勝利立下了不少功勞。戰后又在海軍部那邊擔任了個過渡性的職務,如今也就是順利成章的晉升為海軍少將了。
這一次晉升為少將后,他將會被調往到部署到地中海的第七機動艦隊中,擔任第73分艦隊的指揮官。
一番晉升儀式后,洪容翰就是穿著全新的海軍少將的禮服,佩戴者少將軍銜回到了洪氏公館,拜見了洪子泰后才是回到了他自己在南京的住宅。
剛進了自家宅院,其夫人趙儀菲就是迎了上來:“你這次去的那么匆忙,是不是歐洲那邊局勢不好了!”
洪容翰搖頭:“沒有的事,你自己看報紙也知道,陸軍在歐洲那邊進展還算比較順利的,我這次去歐洲之所以匆忙,是因為我的前任在歐洲那邊感染了重病,這海軍部才急著調我過去接替職位!你不用擔心太多!”
“這樣就好!”趙儀菲如此才算是略微放下了心來!
“孩子們呢?”洪容翰一邊脫下大衣一邊走上樓梯。
“白天里玩了一天,現在都累了在房間里睡著了!”趙儀菲跟著上了樓。
洪容翰上樓后推開了兩個兒子房間的門,里面的孩子聽到了聲響就是睜開了眼睛,然后很快的爬了起來,較小的那個六歲男孩仰著頭問:“爸爸,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是上將了!”
趙儀菲走了上前,面帶母親的微笑:“不是,你爸爸現在是少將!”
“哦,那爸爸你什么時候升上將啊!”孩子睜著大眼睛繼續問著。
洪容翰走上去,抱起孩子:“快了,等晨兒長大了,爸爸就當上將了!”
陪著孩說了會話,洪容翰和趙儀菲出了孩子的房間門,然后洪容翰道:“我已經讓同僚在土耳其那邊找合適的住宅了,等我先安頓好了你們就過來!”
趙儀菲點頭道:“嗯!”
海軍的軍官們一般調往其他基地的時候,很多軍官都會選擇攜帶家眷一起,因為海軍的各大海軍基地一般都部署在沿海港口,而且也不像陸軍的野戰部隊那樣待在荒山野嶺,海軍軍官也不是說天天都出海執行任務的,大多數時間還是待在基地里,所以也就使得了海軍的高級將領們更加方便帶著家眷一起上任。
這一次洪容翰雖然是去土耳其,但是和上次去緬甸不同,緬甸那邊的氣候和環境都不好,當時他的夫人和孩子也都沒有跟著過去,這一次去土耳其,而且還是地中海那邊,環境還算不錯,所以趙儀菲也就打算帶著孩子一起過去。
相對于陸空兩軍來說,海軍軍官們更加西式化,而且軍官們的生活方式也都比較輕松,去年中日戰爭期間,各大海軍基地里什么最多?舞會最多,基本上天天都有海軍軍官舉行的各種舞會。
如果只從表面上看過去,那完全就是一副戰爭時期還吃喝玩樂的負面形象了。
但是人家海軍傳統歷來如此,不和陸軍那樣講究什么艱苦作戰的作風,生活方式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奢侈放縱的。
次日,洪容翰就是乘坐海軍專機離開南京,先去了新疆伊犁,然后轉機到土耳其,這到了第七機動艦隊在土耳其的主基地梅爾辛港后,第七機動艦隊的軍官們為他這個新上任的第73分艦隊司令官舉行了熱鬧的歡迎舞會。
富麗堂皇的大廳,天花板上是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大廳里數十位穿著海軍藏青色軍官禮服的軍官們四處游走,而除了這些軍官們,同樣有身著盛裝的女賓,部分是這些軍官們的家眷,而有些則是當地的土耳其女人。
男男女女在大廳里說說笑笑,隨著臺上的樂隊演奏起輕緩的舞曲,一個個軍官們也是開始邀請身邊的佳人進入舞池,然后翩翩起舞。
此時,洪容翰和其他人一樣穿著全身的將官禮服,佩戴著黃金雙劍勛章,腰間懸掛海軍短劍,他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進入舞池,而是把視線投向了不遠處一個同樣坐著的女子,那女人穿著紫色的晚禮服,手戴著相襯的紫色長手套了。
兩人對視著,半晌后洪容翰才是站了起來,然后走到那女子面前:“去年在臺灣的時候,我就有預感,我們還會再見的!裴夫人”
裴夫人面帶微笑略微點頭:“是嗎!”
隨即又是道:“恭喜你榮升少將了!”
洪容翰道:“你看大家都下場了,我們也跳一支?”
裴夫人聽罷大眼睛眨了兩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猶豫,然后迅速回頭看了看大廳的門口,那里的大門依舊緊關。
然后她被齒輕咬紅唇:“那好吧!”
隨著洪容翰彎腰伸出手來,那裴夫人也是把戴著紫色長手套的手搭在了洪容翰的手中,進了舞池,隨著音樂的聲音輕輕旋轉著,紫色的衣裙和藏青色的軍服融合到了一起,那裴夫人的長頭大也是隨著舞步輕輕飛舞。
“我記得在臺灣的時候,你也是穿著紫色的裙子!”洪容翰輕輕在裴夫人耳邊說著:“還有,怎么不給我寫信了!”
“不想寫了自然就不寫了!”裴夫人扭著臉說著:“你不是和其他海軍的軍官一樣嗎,生命力最愛的就是海水和戰爭!”
“也不全是只有這兩樣的!”
“還有其他的?”
“自然!”洪容翰說著的時候略微后仰了身子,然后正臉看著裴夫人。
裴夫人和他對視了數秒后,然后迅速低頭:“是嗎!”
“過幾天我要出任務,可能要一段時間,等回來了,我希望在這里還能看見你!”洪容翰低聲說著。
裴夫人自嘲一聲:“不在這里,我還能去那里!”
這個時候,大廳的門打開了,一個年約三十的中校走了進來,環視一圈后就是看到了舞池中的洪容翰和裴夫人,他的臉色略微一變,深吸了口氣后才是慢慢走了過去!
“我能打擾嗎?”不用多時他就是走到洪容翰和裴夫人身邊。
洪容翰回頭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然后露出笑容道:“裴中校,你可是來遲了啊!”
裴中校笑了笑:“路上耽誤了會!”
隨即洪容翰就是退了出來,裴中校環摟著裴夫人繼續挑著,而洪容翰則是走到了邊上的座位,接過使者遞過來的一杯酒,然后慢慢的喝著,這剛喝沒兩口,身邊的使者就是走路一滑,身子略微撞了他一下,隨即他手上的水晶高腳杯就是掉在了地上,在樂聲中傳出了一聲破碎聲,金黃色的酒液和水晶碎片在空中飛舞,在光芒的影射下璀璨的讓人無法睜眼!
舞池中,裴中校夫婦繼續輕跳著舞!
“我看的出來,你心里有事!去年開始你就是這樣了!”裴中校輕聲說著:“如果你已經背叛了我,那么就不用繼續強顏歡笑!”
“背叛如果是說我和別人上床,那么我可以肯定的說沒有!”裴夫人轉過臉說著,剛好看到了洪容翰手中的水晶杯子掉到地上,那璀璨的光華讓她幾乎無法睜眼。
裴中校聽著沒有反駁,而是自顧自的說著:“你要知道,他是洪家的人!”
“我知道!”
裴中校深吸了口氣:“等任務結束了,我帶你回國吧,把手續辦一辦!”
裴夫人沒有說話,滑動的舞步卻是略微停頓了會。
兩日后,港口碼頭,洪容翰的座艦興都號上,第73分艦隊的諸多軍官們已經是坐在會議室里,其中裴中校也是在場。
“命令已經下來了,我們分艦隊即將出海,到時候將會前往亞德里亞海,給71分艦隊執行防空掩護的任務。本機動艦隊將會前往威尼斯,摧毀軸心國在亞得里亞海的最后一個海軍基地,徹底摧毀他們的潛艇前出基地。屆時不但我們機動艦隊會參與作戰,盟國方面也會派出一支分艦隊協同行動!”
“這一次任務雖然不算太難,不過還望諸君能夠齊心協力完成任務!”
為了更好的配合陸軍進攻南斯拉夫,同時為了摧毀軸心國在地中海的最后海上力量,第七機動艦隊是受命前往空襲威尼斯,同時盟軍方面也要派遣一支分艦隊前來參戰。
如果這一次作戰能夠順利進行,那么將會成為中美英三國海軍的首次協同作戰。
當天,第七機動艦隊陸續出海,而第73分艦隊作為先遣艦隊航行在機動艦隊的最前頭,充當前沿偵查、防空、反潛等任務。于此同時,盟軍的英美兩國海軍也是派出了一艘航空母艦為核心的分艦隊前來,兩支大艦隊相距一百海里左右同時前往亞德里亞海,直奔威尼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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