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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的呼聲好像并沒有人聽得見,混混們坦胸露乳大口的喝著冰啤,而那個極為放浪的翹臀妹子,正流連在幾名混混身邊,不住的開著啤酒與他們喝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浩越來越感到口渴不已,覺得自己渾身燙,他知道,前一次的傷還沒有好,再加上這一次,恐怕自己完全的被擊倒了。
他已經按響了胸口的求救按鈕,可是救援的人現在還沒出現,自從上次在沙哈拉出現了險情,王浩就現自己身上的緊急求救裝置失靈了,而現在剛剛換了個新的,難道又會再次失靈嗎。
這個問題已經出現兩次了,在沙哈拉一次,在hy市地下刑訊室一次,他非常感嘆的,迷糊著眼睛搖了搖頭,對這個新換的求救裝置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想起了許薇,想起了袁小藝,想起了她們還有小王浩,想起了姚為民,想起了許向東,還有沙哈拉的安琪兒,以及正等著他組織人員去建設的千里荒漠。
王浩心中焦急如火,他真的不知道,任海濤究竟想干什么,看樣子真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劉傳光注定是死了,被裝進了一個大旅行箱中,旁邊還放著兩袋子水泥,兩把工兵鍬,貌是一會這幫人喝完酒,就要將水泥和人澆到旅行箱中,再丟進后山或者是什么河里江里的。
這里位于英雄山背地,孤零零的就這么一處山腳小別墅,完全是私人的領域,自己蓋的私人財產。
三里五里地看不到一個人,不要說是槍聲,就是放一炮被人聽見了,別人也不會以為生了什么狀況,說不定認為小孩玩鞭炮呢。
不能指望別人了,可是現在憑籍自己與飛貓,看來完全沒有反擊的希望了,那個剃著板寸小平頭、身上紋著龍身的壯漢,對自己好像很有意見。
王浩感覺這小子每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都特別的有力量,讓他直到現在還感覺到疼。
這究竟是為什么,難道任海濤真的這么不能容忍自己,他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了宴會上的一個三級影星,就要和自己前仇舊賬一起算。
是,自己這次是沒給他任何面子,并且還好一番的刺激他,王浩知道,他三番整治任海濤,其實任海濤對自己早就恨透了。
不僅僅是任海濤,就連他的親兄弟任長寧也是被自己送進了監獄,而有消息說,他的親侄子,y市天外村的老總任海東。
自從那次得罪了自己以后,便在y市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而任海濤早就把他侄子莫名失蹤的情況給算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件事一直都是一個謎,王浩事后也做過調查,但卻一點蛛絲馬跡都尋不到,找劉麗麗以前的工友們相互打聽,也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不需要再猜疑,也不需要再想,搞人家親人,搞人家親兄弟親侄子不說,還羞辱人家的妞。
這一切都不算,還出手斷人前途,讓人三番兩次落馬,毫無顏面的離開s省,這也就是仗著他們家的人脈廣,關系硬,給別人,說不定早就被王浩整到了監獄里,甚至一命嗚呼了。
這樣的仇,給你不報嗎,前番是采用陽謀,官場上實實在在的陽謀修理自己,這一次出動地下黑惡勢力,連微沖都用上了。
木須置疑,這就是任海濤一貫的手法。
不是他,還能有誰。
王浩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他頹然的委身吊在暖氣管子上,身子一矮,手腕頓時又被細細的鋼絲繩狠狠地勒到了肉里。
但是他沒什么感覺了,好像毫無知覺的就那樣被吊在靠墻的土暖氣管子上,腳下飛貓現在已經不再顫抖了,也不咳嗽了。
身子完全萎縮在了一起,靠身下的位置流出了一灘黃黃的液體,液體帶著一股難聞的臊味,看的王浩心中明白卻毫無表情。
,,他小便失禁了,也就是說內傷嚴重,王浩知道,飛貓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救治,那就快不行了。
也許是因為無法忍受,也許是因為天實在太熱,七八個小混混們端著啤酒罵罵咧咧的喝著。
喝完把空啤酒瓶照著地下趴著的飛貓就丟了過來。
“麻痹的,讓你狠,殺我兄弟,老子就慢慢地玩死你,哈哈哈,看看,你們都看看,嘿,這小子尿了嘿。
被打慫了,尿了就快了,離死不遠了,一會主子來了,驗了貨,和這個王八蛋一起灌水泥埋后山里。”
“老二,得了,你別用酒瓶子丟他,丟的滿地碎玻璃,我去打盆水沖一下,你看看弄的這一地尿騷味,這還是個人呆的地方嗎。
一會金主來了,還是要驗貨的,我可不想你們伸手去扒拉一身屎尿的人,晚上再摸老娘我的身子。”
說話的正是那個女人,王浩的眼皮早就腫的像個雞蛋,此時就連那一絲縫,想要睜開也頗為費力了。
模模糊糊中,他只看到了一盆清水,是的,還有一個女人的身子和一雙手。
“我要,要喝水,要,要去,去,去廁所”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脫力了的王浩,不禁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忽然轉身叫道:
“二子,老二,老二你給我過來。”
老二顛顛的走了過來,手中掐著根煙,一口煙氣對著女人便噴了出來。
“咋了,你叫春啊,想哥了你也不能這么急啊,當著兄弟們的面,你就想讓我扒了你往里桶。”
啪的一聲脆響,老二的臉上被女人扇了一巴掌,緊接著聽到女人喊道:“我告訴你二子,不要我給你臉你不要臉,姑奶奶我愿意和誰睡,我就和誰睡,那是我自愿,至于你,哼,姑奶奶現在我還沒那個心情。
你把這小子手上的鋼絲解了,帶著他去外面上廁所,大夏天的,別說我不給你臉,真當我黑牡丹是被你們玩大的不成。”
老二本想反駁,但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一擰身靠上女人的面上笑了。
“我不急,打得好,打得哥哥我心癢癢,媽的,去外面上廁所,算你有種,放開他,放開他還有用嗎,手筋都肋斷了,還上廁所,就那么地吧。”
王浩腦子嗡的一聲響,手筋都勒斷了,他很想睜大眼睛看看自己的手腕,可惜他現在真的抬不起頭來,他感覺自己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
老二用活動扳手擰開了小細鋼絲繩上的鋼絲卡子,剛被擰開,王浩便軟軟的滑倒在了地上。
他的頭正跌落到了女人腳邊的水盆里,濺起了一地的水花,弄了女人一身,女人照著王浩的大腿便踢了一腳,轉身便走。
痛,深深的痛,大腿肌肉被擊中的感覺,瞬間刺激得王浩心頭一震,一種清新的感覺馬上從腦袋被浸到了水盆里的頭上往下傳。
往下,再往下,久違的感覺,清新,清醒,清爽,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