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最高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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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東詳細的詢問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素心也把調查到的第一手資料,第一時間遞交在了于向東的手中,
警局內幾個小混混的筆錄已經做完,他們都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事態已經明了,整個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包間內的一試身手,
聽完素心的訴說匯報,于向東沉思良久,對于徐炳春,于向東從心里沒什么好感,
徐炳春雖說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是自從擔任常務副市長以來,凡事處理的都頗為勉強,
沒有殺伐果斷、干凈利落的才干,在經濟領域更是毫無建樹,其他方面只可以說是牽強應付了,
也就是說,這小子,做一個常務副市長,完全不夠格,高抬他了,但自古z國官場就有這么一說:
做官,不求有功,但求無措,
我沒辦錯事,那就是有功,更何況,京城這近幾年的展日新月異,人人所見,市里的政策都能很好的得到落實,各方面展態勢良好,
徐炳春這個常務副市長,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假如被拿掉,一定會惹來有心人的口實,
但假如不拿掉,那便如鯁在喉,他是任家的得力干將,是任家為數不多很有潛力的既定新秀,
于向東感到這件事讓他有些棘手,根據整件事的情況來看,徐炳春事先并不知情,他兒子徐良純數幫著劉琪擺事,
不過事沒擺平,把自己擺里面去了,這才引出徐炳春去救火,也怪徐炳春護兒子心切,與王浩還有底火,這才一不可收拾,
想明白了一切,于向東看了看時間,不過才是晚上十點多,他起身看了看桌子上的詢問筆錄,裝進了文件袋,笑呵呵的讓秘書備車,
不是要鬧嗎,鬧就要鬧大,看看誰能收得了場,現在事情的已經開始戲劇性的變化了,
就在于向東看材料聽取素心匯報之時,他就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任海濤的,任海濤倒也直接,上來就求情,希望不看僧面看佛面,
于向東對任海濤的電話不置可否,他沒有必要賣一個人情給任家,
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可以完全的放下一切了,沒必要凡事都講究去忍讓,更何況忍讓的對象,還是他所不待見的,
而另一個電話卻讓于向東霎是震驚,震驚源于這個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前任中組部部長劉啟云打過來的,
劉啟云在電話中說出的話,讓于向東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一心不聞窗外事的二線大佬,竟然說:是雙方小輩鬧著玩,徐良還是個孩子嗎,那賀東來與劉琪都是同輩的,不必上綱上線,
于向東樂了,真是越來越亂,別人的電話他可以不給情面,但是劉啟云的電話,于向東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
這事他辦不了,因為是不能辦,王浩是誰,現場受傷最大的一人就是王浩,反而大家卻刻意的,都把這個人給忽略了,沒有一個人提起王浩,
于向東手拎著檔案袋,坐在車內,看了一眼自己的司機命令道: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