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這才想起祝英還被馬蕓關在大牢里,想了想,說道:“元皓,你去把祝英放出來,給他安排個好一點的住處,再買幾房丫鬟,一應供給都照太守的規格,不要怠慢了他(帶著警闖三國內容)。.(.)第.一.中.b文\s如果他要各處動,也由他去,就算他要回牂柯,也不可阻攔。”
祝英在大牢里經常嚷嚷劉欣是他妹夫,現在又聽到劉欣對祝英關照有加,田豐不由出會心的笑容,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進攻牂柯的戰斗進行得十分順利。牂柯郡人口本就不多,其中蠻族還占了大多數,朱褒手下的漢兵總共不過六千人,那晚夜襲就折損了兩千多人。得知張飛來攻,朱褒雖然知道劉欣與祝定關系不錯,但形勢所,迫不得已之下,還是想到了征調蠻兵。
長期以來,漢官對蠻族頗多欺壓,牂柯郡的漢蠻關系本來就比較緊張,而劉欣又已經囑咐封源與祝定取得聯系,請他聯絡各部保持中立即可(帶著警闖三國內容)。然而,劉欣對武陵蠻族的各項承諾早就讓祝定心動不已,巴不得劉欣早一天攻占牂柯。一心要抱劉欣大的祝定,假意答應出兵幫助朱褒,卻趁其不備,占了郡城,活捉了朱褒送到張飛的軍營中。
劉欣毫不客氣地將牂柯郡收入囊中,就勢任命祝定為牂柯太守,實行與荊州相同的政策。對劉欣來說,經過他搞的三權分立,現在的太守權勢已經大大削弱,但對蠻族來說,這次任命卻非同小可,表明朝廷已經承認了他們可以享有與漢人同等的合法地位。消息傳出,不僅牂柯郡和荊州境內的蠻族額手相慶,就連建寧、永昌等地的蠻族也是歡樂連連。
黃忠在巴郡卻遇到了頑強抵抗。劉焉在這里駐有重兵,張任輸了一回,雖然折了萬余人馬,卻學得乖了。無論黃忠怎么叫罵,他只是堅守不出。張任不僅武藝出眾,還頗有計謀,尤其善守。巴郡的許多城池又都是依山而建,易守難攻,黃忠幾次強攻,折損了數千兵,才拿下七座縣城。
戰事異常膠著,比劉欣想像得要艱苦得多。一個月過去了,牂柯郡的朱褒早就押到襄陽,被當眾斬首。而張任仍然占據江州城死守不退,因為他明白,巴郡是西川的東大,巴郡一失,就剩下雒城一處可守,若雒城再失,成都就岌岌可危了。
劉欣拿著黃忠送來的戰報,在屋子里來去,難以抉擇。一個月的激戰,張任的軍隊遭到了重創,現在江州城里的守軍已不足萬人,加上張任強征的民壯,也不會超過三萬人。但是黃忠的第五軍團也傷亡慘重,陣亡者超過三千人,受傷者更眾,能戰之士也不過萬人。
當年攻打城的一幕又映入劉欣的腦海,那場仗只打了半天就死了上千人,如果繼續進攻,直到打下江州,第五軍團恐怕就要徹底失去戰斗力了。劉欣搖了搖頭,自己當初下決定的時間太過輕率了,對困難估計不足,只以為自己的軍隊訓練有素、紀律嚴明,便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了,原來是大錯特錯!
馬蕓也知道戰事不是很順利,見劉欣把自己關在房子里半天了,忍不住了進來,說道:“前方的戰士還在流血,你作為最高指揮官,怎么能夠如此優柔寡斷!”
劉欣扔下手中的戰報,說道:“老婆,你講得對,我不能讓士兵們再流血了,那我馬上下令撤軍!”
馬蕓斷然說道:“你錯了!現在不應該撤軍,而應該增兵!已經打了這么久,如果現在撤軍,不僅前方將士的血白流了,劉焉的氣焰還會更加囂張。我提醒你,是讓你盡快做出決定,而不是要你學婦人之仁。如果一個江州城都拿不下來,還談什么爭奪天下!”
劉欣被她一言點醒,說道:“不錯!確實不能退卻,我馬上讓趙云率部增援,將研究院的十輛投石車全部帶過去。再命令甘寧率領水軍逆江而上,斷了張任的后路。你覺得這樣安排如何?”
馬蕓笑了笑,說道:“打仗的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抓小偷,這些你可以多去問問沮授、田豐。不過,這一次你怎么舍得把投石車這樣的寶貝拿出來用了?”
劉欣知道她故意在奚落自己,卻也不生氣,說道:“投石車再寶貝,也比不上士兵們的生命重要,我應該早就把它拿出來了。”
江州的守軍突然發現,荊州軍的攻勢停止了,張任不敢大意,仍然堅持每天巡邏在城頭上。其實,現在圍攻江州的荊州軍在人數上已經不占優勢,而且極有可能比他們更加疲憊,但是,在南郡一戰中,張任已經被黃忠嚇破了膽,他是絕對不敢出城與荊州軍正面對敵的。
這樣的局面僵持了五、六天,張任在城樓上看到遠處煙塵大作,似有無數人馬滾滾而來。副將吳蘭不安地說道:“將軍,那里恐怕是荊州的援軍,我看還是撤到雒城去吧,那里城高糧足,地勢險要,適宜堅守。”
張任也開始猶豫了,與荊州軍苦戰了一個月,他的部下已經傷亡大半,而劉焉到現在也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前來增援,張任不覺有些寒心。城下的荊州軍停止了進攻,肯定有什么新的圖謀,現在果然來了援軍(帶著警闖三國內容)。這些荊州軍個個悍不畏死,他的部下在益州已經算得上兵了,而且仗著地勢之利,結果與荊州軍的戰損比仍然達到了五比一,這也是他不敢出城應戰的主要原因。荊州方面增派援軍,顯然志在必得,這座江州城遲早是守不住了。
突然,一名小校匆匆來,大喊道:“報!啟稟將軍,西外十里處出現一支人馬。”
張任心頭一喜,對吳蘭說道:“不用撤了,傳令眾軍用心堅守,主公派援兵來了。,你我同去迎接。”
他們兩人還沒下城樓,便見又一名小校跌跌撞撞地跑了上來,單膝跪倒,大聲說道:“報!啟稟將軍,大事不好,西外有一隊荊州軍在十里外扎下營寨,豎起一面‘甘’字大旗!”
吳蘭吃驚地說道:“荊州主將姓甘的,一定是當年的錦帆賊甘寧,此人現為荊州水軍都尉,他們一定是從水路繞到了江州的后面。”
張任也是大驚失,轉身對吳蘭說道:“大勢去矣,恐怕你我今日都在喪身于此了。”
就在劉欣大舉進攻巴郡的時候,京城洛陽也已經亂成了一團。以何進為首的朝臣們與張讓為首的宦官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何進幾次想要剪除這些宦官,卻都被何太后攔住。隨著劉辯的登基,何皇后何蓮搖身一變成了何太后,威勢一時無兩。當年如果不是她的父親何真賄賂張讓、趙忠,她也不可能進宮當上皇后,經不住張讓等人的苦苦哀求,何太后便幫他們向何進說情,何進只得作罷。
沒過多久,何太后又與劉宏的生母董太后鬧起了矛盾。何進發動大臣上表,說董太后是藩王之妃,不宜居住宮中,竟將她逐了出去,死在半路之上。張讓等人痛恨何進,趁機使人散播流言,董太后是被何進下毒害死的。在這件事上,何進確實動了手腳,又經張讓等人四處宣揚,他的名聲急轉直下,慌忙召集心腹議事。
袁紹拱手說道:“大將軍手握重兵,號令一出,莫敢不從,何不趁此機會,誅盡閹黨,以絕后患。”
何進本是個屠夫的兒子,沒有什么主見,聽了袁紹的建議,遲疑道:“我前些日子也曾經請示過太后,但是太后不允,這可如何是好。”
袁紹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有何難,大將軍可發一道檄文,召四方諸侯之兵進京勤王,誅殺閹宦,到時候,事情緊急,太后也不能不從。”
何進撫掌大笑:“本初好計謀!”
當即命令主薄陳琳草擬檄文發往各鎮。陳琳、曹操在旁邊一齊苦勸,何進只是不聽,還將二人訓斥了一頓。陳琳沒有辦法,只得命人搬來一堆竹簡。
其實,五年前“襄紙”就生產出來了,這幾年,荊州的造紙術更是得到了飛速發展,衍生出許多新的紙品,就連生產紙箱用的瓦楞紙都被開發出來了。雖然在荊州官內部,紙張的使用早就得到普及,竹簡已經廢棄很久了,就連襄陽書院的學生,都可以得到官免費提供的襄紙。但是,劉欣對外卻實行了嚴厲的技術封鎖,在民間,襄紙的價格始終居高不下,到了洛陽,更是堪比黃金了。何進中即使有再多的襄紙,也不會舍得拿出來寫一篇檄文,只能委屈陳琳將就將就。
看見陳琳寫到“荊州牧劉……”的時候,袁紹慌忙說道:“等等。大將軍,屬下請些時聽說劉欣正在發兵攻打巴郡。巴郡雖被盜賊竊據,但并不屬于荊州管轄,劉欣竟敢不請示朝廷,私自越境攻打。而且巴郡叛亂非止一日,劉欣早不攻打,晚不攻打,先帝剛剛去世,他便急不可耐地越境用兵,可見此人野心不小。”
何進沉吟道:“不錯,我也曾經聽說過,劉欣這個人與張讓過從甚密,實屬閹豎一黨。這次不要召他進京,等剪除了張讓,再來收拾他。”
曹操哈哈大笑道:“大將軍,屬下愿獻一計,除去劉欣,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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