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朱倩知道劉欣事務繁忙,加上她自覺是個再醮之婦,身份卑賤,不敢奢望生孩子時,劉欣會像對待馬蕓、卞玉那樣,守在她身邊,因此便故意將生產的日子往后多說了幾天,只是自己暗地里默默做著準備(帶著警闖三國112章節全文字)。.(.)第.一.中.b文\s
劉欣看到朱倩躺在床上,身子還有些虛弱,臉上依稀掛著兩道淚痕,不由心疼地說道:“怎么樣,還痛嗎?”
朱倩看到劉欣滿臉關切的模樣,忍不住又哭了起來,說道:“老爺,奴家真沒用。”
劉欣有些奇怪,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不是說孩子挺好的嘛。”
朱倩哽咽道:“奴家生了個孩。”
劉欣笑了起來,替她擦了擦眼淚,說道:“生男生有什么關系,不管男孩孩我都喜歡,何況,這件事又不能怪你。我兒呢?快抱來我瞧瞧。”
朱倩正在疑,生了個孩不怪我,那怪誰呢?
卻聽馬蕓笑嘻嘻地說道:“就是啊,生不出男孩哪能怪你呢。老公,小寶寶在這里呢,你快來看,多漂亮啊,剛生下來,頭發就已經這么長了,這眼睛,又黑又亮。”
里也為她們各自都請了奶媽,但朱倩有意隱瞞了生養的日子,連接生婆都是匆匆叫過來的,奶媽還要過兩天才能來(帶著警闖三國內容)。幸好馬蕓一直堅持自己母喂養,她身體好,奶水又足,便將剛出生的小寶寶抱過去喂奶了。
這么小的寶寶還看不出漂亮不漂亮,馬蕓知道朱倩為生了個兒傷心,她這樣說,只是為了讓她能夠高興一點。其實在朱倩聽到劉欣說不怪她生了個孩時,心里已經好受多了,是男是,畢竟都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聽到馬蕓的夸獎,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欣逗了一會兒,坐到朱倩身邊,抓住她的手問道:“倩兒,你也是讀過書的,你看給咱們兒取個什么名字好?”
朱倩身子還很虛弱,細聲說道:“她的名字還是老爺來取吧。”
劉欣轉過頭問馬蕓道:“老婆,我可以取嗎?”
馬蕓想起自己曾經剝奪了他取名的權利時,也不禁笑了起來,說道:“你自己的兒,問我做什么?”
劉欣不滿地說道:“你說的不對,她不僅是我和倩兒的兒,也是你的兒。”
馬蕓擔心朱倩有什么想法,趕緊說道:“開個玩笑而已,至于這么認真嗎。她當然也是我的兒了,這第一口奶還是我喂的呢。行了,快給她取名字吧。”
劉欣想了想,說道:“我看就叫劉珺吧。珺是玉的意思,咱們的兒將來一定比玉還要漂亮。倩兒,你看這名字怎么樣?”
朱倩想著雖然同樣是生了孩,自己現在的待遇比起在前夫家時可以說是天壤之別,臉上情不自禁地出幸福的笑容,小聲說道:“老爺說這個名字好,那自然是好的了。”
州牧的喜事一樁接著一樁,劉珺還沒有滿月,已經到了迎娶蔡琰的日子了。
自從親事定了下來,蔡琰便安靜地呆地家中,結婚之前,州牧是絕對不能去的,她只能一心一意地等著做她的新嫁娘。蔡邕早就開始為兒準備起了嫁妝,本來他已經窮困潦倒,這些年在襄陽倒是攢下不少家私,但拿得出手的并不多。不過,蔡邕這回用了心思,他知道劉欣家中并不缺什么金銀珠寶,相反,劉欣似乎對他的書法作品倒是比較感興趣,于是老先生忙碌了一個月,寫了整整一箱的辭啊賦啊。這還不算,蔡邕還將自己的兩件寶貝,焦尾琴和柯亭笛也都搭了進去。他也想得開,反正自己又沒有兒子,這些東西遲早是要留給兒的,不如早點拿出來。
八月初八傍晚,一頂轎來到蔡前,劉欣沒有親自前來,這是早就約定好了的。蔡邕夫婦眼含熱淚,將養了十六年的兒送上了轎,雖然劉欣一再強調要從簡,但蔡家卻不依,方該做的儀式一個不拉地全做到了。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雖然兩家近在咫尺,卻不知道她猴年馬月才能再回趟家。
劉欣果然沒有大擺宴席,只邀請了沮授、蒯良、徐晃、張飛他們幾個,在州牧的前廳安排了兩桌。劉欣穿著常服,只陪他們小飲了幾杯,便徑直去了房,留下張飛、典韋他們幾個在酒桌上,端了酒杯在那里大呼小叫。
蔡琰坐在床沿上,也說不出因為什么,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劉欣的腳步越來越近。說實在話,這還是劉欣經歷過的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婚禮,因為他的堅持,這場婚禮得有些亂七八糟,程式全亂了套,連拜堂都省了。
劉欣隨手便掀開了蔡琰頭上頂著的紅蓋頭,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滿是嬌羞的致俏臉。看著蔡琰漲得通紅的面容,劉欣的內心突然有了一種犯罪感,面對著眼前這個小蘿莉,他實在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蔡琰低著頭等了半天,聽不到他說話,也不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忍不住輕聲說道:“我可以叫你老公嗎?”
當年馬蕓說過,老公是劉欣的字,不過這個“字”卻只許她一個人叫。其實那只是馬蕓情急之下隨口扯的謊,誰知道蔡琰竟一直記在心里,并且始終耿耿于懷(帶著警闖三國內容)。
劉欣自然是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的,他沒想到蔡琰嫁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件事,不覺笑了起來,心情也放松下來,坐到蔡琰身邊,輕輕抓起她的手,說道:“當然可以了。”
當初劉欣也讓卞玉、朱倩叫自己老公,這兩個人卻堅守禮節,都只肯叫他老爺,劉欣勸了幾次都沒有效果,只好作罷。其實那也是因為他和馬蕓都沒有明說老公、老婆是什么意思,如果他們把這兩個稱呼的意思說出來的話,只怕連巧兒也要整天“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了。
蔡琰得了劉欣的許可,果然甜甜地喚了一聲:“老公!”
劉欣被她這一聲嬌喚,得渾身舒泰,忍不住將她摟在懷里,便親向她的紅。他現在可不是當年的頭小伙子,在這方面已經算得上經驗豐富的老手了。劉欣的一只手輕撫著蔡琰豐滿挺翹的酥,另一只手輕輕開她的衣帶,迫不及待地探下她的下腹。
蔡琰慌亂地去擋住他的手,嘴里喃喃地說道:“別,老公,不行啊。”
劉欣附在她耳邊,可以感覺到她的臉頰燙得厲害,便溫柔地說道:“琰兒,別害怕,會有一點點疼,過了第一次就好了。”
蔡琰嚅嚅地說道:“不是,我,我,我有些內急,快憋不住了。”
劉欣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臉紅脖子粗的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讓尿給憋的,趕緊將她放開,說道:“床后面有馬桶,你怎么能一直這樣憋著呢,對身體可不好,快去吧。”
蔡琰一邊向床后,一邊還不忘釋一番:“娘說了,蓋頭沒掀之前,一定要忍住了。”
那時候本來還沒有馬桶這個東西,人們如廁使用的器具叫做“褻器”,也沒有統一的式樣。不過,劉欣為馬蕓設計的那輛豪車上就有了專安裝的馬桶,蔡琰從洛陽來的時候就一直坐的馬蕓的車,所以使用起來倒沒有什么不便。
迎親的轎來得雖然晚,可蔡琰一家卻早早就準備好了,而且設定了許多規矩,等她換好新衣后,就不能再如廁了,這也是其中的一條規矩。蔡琰可是從吃過午飯便一直憋到了現在,雖然劉欣與她之間只隔了一張床,她卻再也顧了許多了。
劉欣坐在床上,聽著那清泉澈澈的聲音,也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一等蔡琰過來,便不顧一切地將她壓到了身子底下,哪里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臨出嫁的前一天,蔡夫人已經特地為兒傳授了一些新婚之夜的基本常識,懵懵懂懂的蔡琰,對男之間的情愛也有了那么一絲向往,竟大大方方地任由劉欣施為。劉欣知道她是第一次,卻也不敢過分鞭撻,盡量使自己的動作能夠輕柔些。饒是如此,蔡琰仍是蹙眉不止,滿臉都是難以承受的痛苦神情。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劉欣擁著蔡琰近乎脫力的嬌小身體,撫摸著那如絲般柔滑的肌膚,覺得自己剛才真是有點急了,于是心疼地輕聲問道:“琰兒,現在好點了嗎?”
蔡琰身子扭了一下,眉頭一皺,說道:“沒事的,老公,我能忍得住。”
劉欣輕輕拍了拍她那富有彈的圓臀,說道:“第一次總是這樣的,要不你就趕緊睡吧。”
蔡琰撲閃著那雙黑亮的大眼睛,盯著劉欣的臉,說道:“老公,我睡不著,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要不,你講個故事給我聽,好嗎?”
劉欣知道她想聽《西游記》的故事,可是他現在如果講了,以后還要重復講給蕊兒聽,那豈不是很麻煩,他懶散的子又上來了,便故意打了個呵欠,說道:“我也有些累了,等以后再講好不好?”
蔡琰卻像個孩子似的,依偎在劉欣的懷里,說道:“老公,你要是累了,那我彈琴給你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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