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風云我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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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田的情況如今只能等上面下來人了,單憑天一重工跟王曄的玉田礦業集團是絕對分不出個高低的,其實王曄已經看到了玉田礦的未來,那就是國企,說的簡單一些也就是跟武斌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國立礦業集團。
而王曄的未來就是如武斌父親那樣的人,持有國企的股份。以前王曄很鄙夷國企,但是如今王曄卻很想讓玉田礦業集團成為國企,因為煤炭是國有資源,只有國企,才可以開疆擴土,而民營企業,恐怕將不復存在,而天一重工亦如王曄一樣,在為成為國企而做奮斗。
顯然武林口中的‘張瘸子’也是一個聰明人,自從到了玉田之后,從不和王曄正面交鋒,只是在暗中做好鷸蚌相爭的準備。王曄找人調查過這個張玫的資料,這個女人沒什么大背景,就某二線城市公安局長的女兒,出國留學的時候學的金融,憑借自己的知識打拼多年,賺下了兩百多萬元,當然這是在九十年代的時候,那時候的兩百萬,足矣頂替現在的兩千萬了。
這個‘張瘸子’就這么拿著兩百多萬元,投身煤炭領域,十幾年發展下來,儼然成了一個龐然大物,而如今才剛剛三十五歲,如果可以對比一下的話,她是比秋瑾秋思更狠辣的商場鐵娘子。
王曄并沒有打算跟這個鐵娘子斗一個不可開交,而張玫顯然也沒有這個愿望,于是經過前一陣煤礦轉手風波之后的玉田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玉田礦業集團手下的二十家煤礦可謂是日進斗金,每天的凈利潤都能達到百萬以上,這可讓只有十幾人的小公司繁忙無比。
說起來玉田礦業集團如今也算是坐擁億萬資產的大公司了,可是公司的總部只有上次王曄招聘過來的幾個人以及許菁蕾和爾瑪依娜以及爾瑪俊郎這幾個人,王曄帶著陳靜回來的時候,這些人正忙的腳不沾地的,王曄只能欣慰的讓許菁蕾坐到總經理的位置上,讓她缺什么人手就自己去招聘去,于是王曄這個大老板就徹底撒手不管了。
玉田的暫時寧靜總算讓王曄可以抽出時間來履行自己的諾言,陪陳靜去跑船,也就是走私。王曄給許菁蕾以及爾瑪依娜兄妹交待了一下之后,就坐上了陳靜的灣流g400噴氣公務機,飛赴香港。
坐在豪華的私人飛機上,喝著漂亮空服端過來的咖啡,王曄不由嘖嘖稱奇的轉頭對陳靜說:“陳靜啊,你現在可是真有錢,連私人飛機都有了,你看那空姐,比普通客機上的都漂亮。”
剛戴上眼罩的陳靜摘下眼罩白了王曄一眼說:“三億兩千萬,你也可以買,不過這架飛機可不是我買的哦,是我從金燕航空公司租的,這些飛行員加機械師以及空服全算上,一小時十萬,不貴吧。”
王曄略作憨厚的一笑,說:“都十萬了,還不貴,要知道十萬是可以買二十個iphone的,而二十個iphone是可以護二十個木耳的,護二十個木耳是可以成為絕對的高富帥的。”
陳靜被王曄吵的也沒了睡意,不由轉過頭來沖王曄媚笑道:“你想不想成高富帥。”
王曄點了點頭。
陳靜解開安全帶,來到王曄的旁邊,直接坐在王曄的腿上,說:“你現在抱著一個身家無數的女人,你說你是不是高富帥。”
感受著陳靜光滑絲襪上傳來的觸感,王曄不由咽了口吐沫,趕緊推開陳靜找了個借口沖臉蛋羞紅的空服說:“哎,那個小姐,既然你們飛機是租的,就幫我多拿點吃的過來,我要吃回這十萬塊錢嘛。”
重新坐回自己座位上的陳靜嫣然一笑,說:“也幫我拿點。”
到了香港之后轉機,直接飛赴新加坡,為了讓王曄跟自己做生意,陳靜早就幫王曄準備好了護照,到了新加坡之后,溫度的驟然增高讓王曄十分不適應,在機場的免稅商店里面買了身短褲襯衫裝備上之后,兩人這才到了陳靜租住的某個公寓里面。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隨便在新加坡的街上逛了逛之后兩人也就回到公寓里面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陳靜帶著王曄奔赴各個碼頭,介紹了許許多多的人脈給王曄,聽著陳靜的介紹,王曄大多也都了解了這里的情況,這些搞走私的人,大部分祖籍都是閩南廣東那邊的,他們通過相關渠道拿到免稅商品,然后在海上進行交易,陳靜只需要帶好錢以及東西即可,當然還要準備好貨船。
如果是我鉆石之類的小型物品,一般來說都是直接帶走,但是比如汽車,成品油之類的則需要準備貨船,然后到達國內的碼頭之后,通過某種方法繞過海關的檢查,進入到市場,這樣以來,就是一條成功的走私鏈條了。
其實走私最難的還是繞過海關這一點,其他的都是次要,要知道海關可都不是吃素的,而且走私嚴重損害市場經濟,國家查處的異常嚴重,在加上曾經廈門遠東特大走私案那些受賄官員的下場,如今都沒有人敢冒著被撤職的風險放過如陳靜這樣大的走私鏈條了。
但是,為什么陳靜還能走私呢?這里面的道道說的簡單一些也就是陳靜有關系,但不是那些小關系,而是可以順利的將錢賺到手里的關系。就比如說京城里的那些紅色后代,他們經商的途徑往往都如陳靜一樣,但是正因為他們有關系,所以即便是他們賺了個膘肥體胖,亦沒有人敢管。
而陳靜的關系,亦如他們一樣。只不過當陳靜將她的關系說出來之后,王曄依舊是大吃一驚,陳靜的關系是孟軍后面的那個人,而陳靜之所以能夠攀上這條關系,還要得益于王曄,正因為王曄的鋃鐺入獄,以及后來的完好無損出獄,才讓陳靜掌握了孟軍主子的一些信息,從而就搭上了這條關系,這樣以來,陳靜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賺一個膘肥體胖。
站在驚濤駭浪的碼頭上,看著如林一樣的集裝箱,陳靜轉過頭來看著驚訝到眼睛都瞪的渾圓的王曄嫣然一笑,撩動一下鬢邊的秀發,陳靜說:“你是不是想說我步步為營,心計深重。”
王曄肯定的點了點頭,得知這個消息的王曄真的感覺陳靜就好像是一個蛇蝎一樣,原來得到陳家只不過是個幌子,通過陳家拿到關系并且掌握一定的黑材料,從而謀利才是真,王曄真無法想象陳靜是怎么樣做到這么步步為營的。
而陳靜卻只是轉過身,看著無邊無際波瀾壯闊的大海,說:“我是一個女人,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一個女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女人跟男人比,先天就有不足,女人就好像是大海一樣,波瀾壯闊,但是卻又決不可逾越彼岸的巖石,女人永遠不可戰勝男人,即便如川島芳子那樣的女人,最終也只有死在了男人的手下,女人想要不死,唯有利用男人,或者殺死男人,再不即是征服男人,這是我作為一個女人在獵人學校里面唯一學到的真諦。”
陳靜轉過身來,看著王曄,眼神溫柔的說:“我在獵人學校殺死了無數的男人,我在名利場上利用了很多男人,這其中就包括你,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征服男人。心計只不過是我保護自己的武器罷了,為的就是在男人的圈子之中,明哲保身,我利用過你,也正是因為我利用過你,所以我才想征服你,用我這波瀾壯闊的大海,去拍打你那棱角分明的巖礁,終有一天,巖礁也會變成光滑無比的鵝卵石。”
王曄情不自禁的走了上去,抱住了陳靜,說:“即便有一天,巖礁變成了鵝卵石,它依舊逃脫不了鵝卵石的命運,人這一輩子,從出生到死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們只能任由擺布,一切隨緣。”
陳靜鉆到王曄的懷中,緊緊的抱住王曄,語氣堅定的說道:“抱緊我。”
王曄緊緊的抱住她,感受著一個蛇蝎美人的柔軟一面。
既然沒有辦法騙過自己,何不順其而自然呢?生活就好像是強女干,與其痛苦掙扎,還不如舒服享受。
到如今,陳靜已近乎吐露真情的話語來訴說心中的感受,王曄如若繼續裝傻充愣當做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王曄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渾蛋。可是,王曄對陳靜絕對談不上愛慕,更不要說廝守終生,正如陳靜所說,王曄跟陳靜之間,好像只有利益,以及那淡淡的情誼。
王曄不知道這種情誼屬于什么,但是王曄只能用一切隨緣來表達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
陳靜忽然松開王曄的懷抱,盯著王曄的眼睛,一臉嚴肅的說:“我寧可孤獨,也不要死亡。如果有一天,你會影響到我的生命,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殺掉你,因為我是為了利益,盡管你是我唯一一個想要征服的男人,但是我也要承認,我征服不了你。”
王曄轉身看著大海,呢喃的念叨:“寧可孤獨,也不要死亡!希望你能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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