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想往上面爬,得到社會地位,金錢,利益等等,但是社會地位,金錢,利益只有那么多,人卻有十幾億,都想坐轎,誰還來抬轎?所以,競爭很大,可謂是踩著對手的尸骨往上面爬,每當有一個人失敗的時候,就昭示著有一個人的成功,瞬息萬變的都市之中,明爭暗斗,永遠不會停息,沒有淡泊名利,只有成功與失敗。//78無彈窗更新快//小_說_網шшш..сοм
當你在哭的時候,你的對手在笑;當你在辛苦奮斗的時候,你的對手在舒服度假;當你在努力碼字的時候,你的讀者在悠閑閱讀。成功者永遠都是春風得意的。
顯然胡長山認為在王曄與他之間,王曄失敗了,王曄一定會在哭,而他自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坐在去省城的車上,手臂上隱隱傳來的痛也不是那么難受了,一想到牽上趙紅偉跟周副省長這兩條線之后,他就可以將這斷臂之仇報了,他就想放聲大笑。
到了省城之后,胡長山依舊是住在他的那個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會所里面,跟家里的人聯系一下,問一下情況,然后就讓人將兩個脫光衣服的女人送了進來。自從上次被爾瑪依娜給陰了之后,胡長山再玩女人總是要先將女人的衣服給脫光,然后送進來。
將兩個女人給糟蹋完了之后,胡長山這才洗了一個澡,預約一下李秘書,順便巡視一下這個私人會所。
此時,省城火車站,一個穿著風衣熱褲帶著眼鏡的女人拖著一個旅行箱走了出來,女人徑直的上了一輛出租車,招呼出租車去一個賓館住了下來之后,就又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像是一個晚上的食客一樣,到處閑逛,手里面也拿著一杯奶茶。
不知不覺間,女人就到了一個商場前面,女人自然的看了看商場,然后就走了進去。
而此時的胡長山卻穿上衣服,來到會所的外面,詢問一下新招的幾個保全。自從上次胡長山被爾瑪俊郎給陰了之后,胡長山就又招了這幾個人,都是職業特種偵察兵出身,反偵察能力特別強。
詢問了一下這幾個人沒出什么事兒,胡長山這才又回去,找了幾顆藍色小藥丸吃了之后繼續去糟蹋那兩個女人。
胡長山正是寶刀未老的年齡,做起事情來盡管不如年輕人生猛,但是在他這個年齡段里面也算是一號,兩個女人也十分賣力的給他服務,霎時間,整個房間里面都是一片旖旎的風光。
對面商場里面,已經下班的商場里一個人都沒有,爾瑪依娜藏在貨物后面,拉開隨身帶的挎包,露出來的東西讓人大吃一驚,外表非常卡哇伊的女式坤包里面竟然放了很多鋼鐵構造的東西,甚至還有一個非常罕見的小手槍。
爾瑪依娜拿出一個望遠鏡,看了一下對面的樓型,然后就又消失在了商場之中。
翌日,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一輛奧迪車才姍姍來遲停到了私人會所的前面,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種如沐春風的笑容,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看上去就像是找一個小狗舔過一樣的絲滑油膩。
走路很有氣勢,算不上虎虎生風,但是沒有人敢走在他的前面,而私人會所里面一天都沒有露頭的胡長山卻是已經站在了私人會所的門口,臉上帶著那種像是給人跪舔的笑容,見中年人下車了,胡長山趕忙走了上去,用雙手握住中年人的手說:“周副省長,您能在百忙之中駕臨寒舍,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來人正是周副省長,原本胡長山是想見一下李秘書,將東西交給李秘書就可以了,但是中午的時候李秘書那邊傳來消息下午周副省長要親自駕臨,這可把胡長山給高興壞了,從中午到現在他都一直在整理著裝,安排等一下要說什么話,忙的不亦樂乎。
周副省長握住胡長山的手,略微的搖了兩下,用一口正經的中原官話說道:“長山同志還是很有作為的嘛。”官場上有一個不成道理的規定,一般來說跟胡長山一個姓的人都要直接叫名字,不叫姓,所以周副省長叫胡長山,長山。
胡長山趕緊客套道:“那里那里,都托周省長的照顧。”
都是老油條,非常正常的就將一個副字去掉。
周副省長身后的李秘書笑著說:“長山,還不請周副省長進去?”李秘書是官場上的人,如果要是直呼周省長就過于逾越了。說話,這才華夏五千年最高的智慧,甚至比四大發明都偉大。
一眾人魚貫而行的到了私人會所里面,房間里面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備好了,然后胡長山招呼所有人都出去,就剩下他跟周副省長以及李秘書。
胡長山也不廢話,想直接說金條以及趙紅偉的事情。但是周副省長卻擺了擺手問:“聽說,你跟紅偉同志很熟嘛。”
胡長山一愣,不明所以。李秘書趕緊過來在胡長山的耳邊低語道:“副省長想了解一下下面的情況。”說完,沖胡長山眨了眨眼。
胡長山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官場上向來都有派系之爭,每一個派系里面都有什么人,有什么職位都是這個派系能不能興旺的必備關鍵,而趙紅偉這樣的官職,顯然上面也有心拉攏。不過官場上面的爾虞我詐可比商場上要厲害的多了,周要拉攏趙肯定要先了解趙,所以周就問了一個趙紅偉。
想到這里,胡長山也就懂了周副省長為什么要今天要親自過來了。
胡長山咧嘴笑了笑,肥胖的臉龐上寫滿了興奮,豎起一個大拇哥稱贊道:“趙市長好啊……”
等胡長山說完之后,周副省長摩挲著茶杯并不說話,胡長山一愣,不明所以然,李秘書又過來低語道:“他這次給你什么了?”
胡長山這次呆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了周副省長的意思,李秘書問趙紅偉給了胡長山什么,那也就是問趙紅偉給周副省長什么了,其實有時候送禮并不是為了討好人,還有一種就是為了表忠心,行賄受賄都有罪,所以這點孝敬更多作用是表忠心。
胡長山趕緊將東西拿了出來,然后又將周副省長在美國的兒子的情況說了一下,說完之后并且趕緊拿出他備的酒給周副省長,說是趙紅偉給的。周副省長不缺酒,但是看到眼前這種特貢茅臺也是眼睛發亮,因為這種特貢茅臺的瓶底上面刻了三個字,中南海。
周副省長喝過這種酒,但是那只是每次去開會的時候,這種酒坊間也有,但是真品很少,而且貴的要命,所以周副省長平時也沒收到過這樣的東西,如今猛然之間看到,還真有點驚訝。
周副省長并沒有去接酒跟金條,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說:“紅偉同志,是個好人啊。”說完,周副省長就對胡長山說:“我還有個會,小李啊,長山同志好不容易來一趟省城,好好陪陪人家。”
李秘書那里不懂周的意思,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然后兩人一起將周副省長送了出去,然后那輛掛著二十以內車牌號的奧迪a6就離開了,小李跟胡長山重新回到房間,小李跟胡長山談了一會兒之后,小李就帶著金條跟那些酒離開了,當然這些東西都是胡長山口中的‘土特產’。
其實人都有貪念,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手中有權,就不可能做到清正廉潔,那種青天老爺包青天恐怕也就只有小說或者影視中才會出現。如果想要做到清正廉潔,唯一的辦法恐怕也就只能做到公開透明。
不過,人情歸根結底是人情。貪腐啊,是控制不了的,他不是一個民族的希望,他只是人的本性而已。
其實像周這樣的人,對于錢財已經沒什么追求的,他之所以接受胡長山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因為趙紅偉,因為在宦海生涯中,如果不培養幾個自己的后備軍,那么等到捻落成泥之時,恐怕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只不過,似乎他們已經不用等到捻落成泥了,因為正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壓向他們,官員的下臺,貪腐只是一個公開聲明而已,真正決定一個官員前途的是斗爭,是宦海沉浮。
這就好像是和珅一樣,皇帝知道他貪,但是皇帝喜歡他,所以不管,但是他觸犯了皇帝的逆鱗,那么他就要被抄家了。只不過如今的皇帝變成了派系斗爭,不在是喜歡與不喜歡,而變成了利用與被利用。
而周就是那個觸犯逆鱗的人,也可以說成是被利用的人。
所以,就在李秘書帶著‘土特產’走了之后,胡長山這個私人會所吊頂的通氣管道里面,爾瑪依娜終于松了一口氣,手中的微型dv清楚的將剛才那一幕記錄下來。
趴在通氣管道內的爾瑪依娜臉色發白,嘴唇發干,昨天晚上在胡長山糟蹋那兩個女人的時候,爾瑪依娜就從樓頂潛入到了這里面,在里面匍匐了一天一夜,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沒有閉上一會兒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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