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葉瀾軍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生氣嗎?氣的都快炸了,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發作。幾十個人,上百雙耳朵剛才都聽的清qīngchu楚,是他自己說不會計較的,現在要是反悔,蛋糕不但分不到,反而會提前收貨一籮筐的鄙視。
英雄寶刀未老,你娘風韻猶存,好詩,好詩癢ww.
這些富商高官們,你要是問他們什么酒好喝,哪個夜店的妞兒質量高,他們能滔滔不絕的跟你說到明天早上,對詩,他們可不行但是,燕慕容這后半句接的,可謂合了他們的心意。
簡單明了而且平仄工整,更重要的是,的確很押韻,讓人不自覺的就以為這句話就是原配。
這家伙扮豬吃老虎,自己被耍了。
看著燕慕容臉上的笑容,葉瀾軍覺得格外諷刺。到了現在,葉瀾軍也明白了,這家伙就是在耍自己。剛才一直推脫不擅長,還一直強調他習慣自己填后半句上去,為的就是讓自己說出不會計較的話。
“哎,葉先生,還對不對了?”燕慕容笑瞇瞇的看著葉瀾軍問道,但是這笑容在葉瀾軍眼里卻刺眼的很。這一刻,他恨不得插下自己的雙眼哦,不對,應該是撕了燕慕容那張笑臉。
“哼,燕先生高才。”葉瀾軍臉色陰沉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認輸。”
認輸?你怎么能認輸呢?你堂堂正正一大老爺們,怎么能說出認輸這種話呢?
我們還沒聽夠呢,眾人心里想道。
他們知道,乳guo再對下去,燕慕容很可能還會對出更驚天動地的句子。
看出殯的不嫌殯大,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
“哎呀,你認輸的話,那就是我贏了?”燕慕容一臉驚喜的叫道,然后就轉頭看著滿臉微笑的楊振興,問道。“楊叔叔,我贏了,是不是可以分蛋糕了?”
“哈哈,當然。”楊振興滿臉笑意。“燕賢侄剛才那兩句詩實在是讓我長了見識啊華夏自古過人才,要是放在古代,你也算是半個墨客呢。”
就我?還墨客?
燕慕容啞然失笑,楊振興這么無緣無故的捧他,倒是讓他沒料到。只是這話說的壓根就不靠譜。他當個墨盒行,當墨客就別提了。
“好了,蛋糕等下再分。”楊振興示意傭人把那個高達四米的巨型蛋糕推下去后,看著眾人說道。“現在葉賢侄認輸了,還有沒有人來與燕賢侄對陣?”
“沒有沒有,佩服佩服。”
眾人全都搖頭。靠,這誰敢上啊。先不說他們自己有幾斤幾兩,就以這小子罵人不帶臟字的功力,就足夠讓他們望而卻步了我們又不傻,干嗎要上去找罵?
“太有意思了,燕慕容這家伙總是這么讓人這么意外。”李建華端著酒杯,對段子軒笑著說道,從他微微有些發紅的臉頰就可以看出剛才他也笑的不輕。
“他就是這樣的人。”段子軒也笑。“做任何事他都從來不按照正常的套路來,但是,卻總能打的人措手不及這是好事。”
下面各種討論的聲音都有,有在琢磨燕慕容對的那兩句詩的,也有沒見過燕慕容的在跟pángbiān的人打聽他的身份。
這時,楊振興開口說道。“楊某人說話算話,剛才我說了,勝者,不只是能分的第一塊蛋糕,而且可以與小女思蓉跳今晚的第一支舞。燕賢侄,請吧。”
“跳舞?不行。”燕慕容連忙搖頭。“楊叔叔,你讓我看看病打打人我在行,對詩我也勉強能對上兩句,可跳舞,我是真不會那句話咋說的來著?君子不奪人所愛,這第一支舞,還是你這當父親的陪著她跳吧。”
“你不會跳舞?”楊振興詫異的問道。
“我實話,真不會。”燕慕容笑著搖頭。
“那好吧。”楊振興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陪著思蓉跳第一支舞這可是讓給我的,別后悔喲。”
隨著楊振興的話音落下,燈光微微變暗,音樂也驟然響起,不少人都開始尋找自己的舞伴,進入舞池開始跳舞。楊思蓉也在父親的邀請下提著長裙走進了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一身白裙飛舞搖曳,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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