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地,泱泱幾千年的歷史,文字更是幾經變化。從甲骨文到金文,再到后來的小篆、隸書、楷書、行書。
隨著字體的轉變,一些文字在不斷的發展中也繁衍出許多種不同的意義。到了二十一世紀,隨著網絡的發達,華夏語言更是成為世界最難學習的一種語言。因為很多詞或句都有多種意思,不同的語氣,不同的場合,表達出來的意思也盡不相同。別說老外,就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都不一定能揣測的明白
對,就是揣測。
在楊振興說出這句話后,所有人都在揣測他這句話的意思。游戲?傻逼才在乎你做什么游戲呢,大家在乎的是這第一塊蛋糕有多大,自己的胃能不能裝下這塊大蛋糕。
哦,不對,至少燕慕容現在考慮的就不是蛋糕的問題,而是楊振興要弄出什么樣的游戲。
“各位現在一定很想知道是什么游戲吧?”楊振興笑呵呵的問道。
“是啊,楊特首,你就快說吧,別掉我們的胃口了。”
“就是啊,我們為了吃蛋糕,可是餓了一天的肚子了。”
盡管大部分人都不在乎游戲是什么,但還做出一副極其渴望知道的表情,配合的大聲說道。
“哈哈,那我就不吊大家的胃口了。”楊振興哈哈一笑,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從香港大學文學系畢業的,我這個人呢,對文學情有獨鐘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我們華夏的詩詞。所以,這個游戲咱們就玩古人才玩的對詩詞。”
對詩詞?靠,不是吧?
聽到楊振興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華夏,有一個非常特殊的現象。那就是兒時學習好的那些人,不是成了書呆子,就是當了官,而那些學習不好,整天被老師拎著站墻角,受盡別人嘲笑的人,是十年后都成了款爺。
來參加楊思蓉生日宴會的人不少,政界的商界的都有,但還是商界的人居多。這些人肚子里有幾兩油水他們自己最qīngchu,別說古詩詞,就是床前明月光的下一句他們記的都是地下鞋兩雙。
“我事先聲明。”楊振興繼續說道。“這個游戲呢,超過三十歲的可是不能參加的,要給年輕人一個表現的機會嘛。”
“呼”
楊振興的這句話讓下面不少人松了口氣。他們有錢,他們有地位,但就是肚子里沒點墨水,要是等下出了丑,還不得被人給笑死啊。現在好了,游戲規則是三十歲以上的不許參加,那自然沒他們什么事了。只是希望自家的子女爭點氣,爭取拿到這第一塊蛋糕。
“這樣好了。”
就在眾人等著游戲開始的shíhou,楊振興又開口了。“作為父親,原本這第一場舞是該我跟思蓉跳的,不過,為了給大家來點動力,所以,我決定,游戲的勝利者不但可以第一個分到蛋糕,而且還可以陪思蓉跳第一支舞。”
“轟”
這話一出,大廳頓時就變的熱鬧了起來。
乳guo剛才還揣測不出楊振興的意思,那現在人家都直接挑明了,再猜不出來那可真成傻子了。
這不是游戲,也不是分蛋糕,這是楊家想招女婿啊。
香港在回歸前一直屬于英統,按照歐洲人的習俗,女兒在生日時的第一支舞是要由父親來陪著跳的,而現在,楊振興卻把這個權利讓給了別人。
別人此時怎么想燕慕容不知道,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眉心突突直跳,尤其是剛才楊振興說完那番話后,眼神似有似無的瞟了他一眼。
“好了,話不多說,咱們現在就開始游戲吧。”楊振興笑著說道。“當然,我就兼職一下出題人和裁判吧。”
很快,楊振興略微沉思了一陣后,就說道。“駕虹霓,乘赤云,登彼就疑歷玉門。”
靠,這是什么詩?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這第一句詩就讓下面這一群人面面相覷。
這些年輕的公子哥們,你要是問他們什么地方的小姐最正點,哪個影視公司的明星最漂亮,他們能給你做出一個詳細的列表,可詩詞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這算嗎?
“沒人接的上嗎?”楊振興微笑著環視四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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