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溫泉游泳俱樂部,屬于燕京最高端的會所之一,名字叫溫泉,但也是只在冬天才開放,夏天,用的也都是涼水。
在這七月份的酷暑里,倒也有很多人選擇來這里放松納涼,不過這里倒是顯得很安靜,四百平米的巨大游泳池內,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游泳。
“聽說你在法國一家外貿公司混的不錯,現在怎么跑回來了?在法國混不下去了?”游泳池旁的太陽傘下,司徒靳一邊喝著侍者送來的加冰紅酒,一邊看著鄭天倫問道。
“還好吧,反正餓不死人。”鄭天倫手中把玩著酒杯內插著的一把裝飾用的小雨傘,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最近公司在這邊有生意,剛好我又是華夏人,所以就把我派回來了。”
“聽說你也被燕慕容打了?”司徒靳笑著問道。
“你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鄭天倫郁悶的說道。“哎?你說也?難道你也被他打過?”
司徒靳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鄭天倫的問題。
“你把我叫到這來,不會是為了想跟我商量怎么把場子找回來吧?”鄭天倫疑惑的問道,隨即又搖了搖頭。“司徒,不是我不幫你,我現在恨不得把切碎了喂狗。”
摸了摸已經恢復了帥氣的臉頰,鄭天倫還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被人踢了一腳,外加八個大嘴巴,而且還是當著那么多人面,這事換成是誰,也不會那么容易釋懷。
“我大哥不準我現在動他。”
“不是這事。”司徒靳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了,現在不動不代表以后不動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談筆生意。”
“談生意?”鄭天倫愣了愣,問道。“你能有什么跟我談?我記得,你們司徒家好像主要就是搞藥材的吧我是做外貿的,但是不涉及到藥材。而且,中藥在歐洲沒有市場。”
“不是這個。”司徒靳搖了搖頭,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都快折成撲克牌的報紙,放在了鄭天倫面前。“看看這個。”
“祛腐生肌膏,潔凈護膚霜?”鄭天倫看了看報紙,說道。“這東西我聽說過,好像是華源集團的產品,而且就是那個燕慕容弄出來的。”
“那你再看看這個。”司徒靳笑著把另外一張報紙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