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省吉摔完了杯子,終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中不停地暗示自己“制怒!制怒!”,終于漸漸地平凈下來。
這么多年,自從他坐上內田家長的位置后,他從來沒有這么失態過。
他此時心中充滿了后悔,其實圖越佳兵衛早就聲明退出了黑龍會。也因此才受到黑龍會總部和山口組聯合對九州黑龍聯合會所的打擊。
只不過這件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圖越佳兵衛在返回九州島后,竟然沒有對部下宣布這件事情。因此,這次同山口組沖突時,他耍了個小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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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分析看來,圖越佳兵衛只所以不宣布九州黑龍聯合會所脫離黑龍會,就是還想掛黑龍會的牌子。這樣做的唯一原因,只能是九州黑龍聯合會所中支持黑龍會的人很多。有了這個解釋,他才想惡心圖越佳兵衛一把。
而且,在他心中自然還有另外一個打算。
因為九州黑龍聯合會所在圖越佳兵衛的帶領下,訓練了大量身的不錯的武士。在黑龍會特別是內田家武士損失慘重的時候,他很想分裂九州黑龍聯合會所,能引一部分武士為自己所用,從而鞏固自己在黑龍會的地位。
而山口組、稻川會和駐吉會聯合對黑龍會的進攻,就給他提供了一個契機。
他以黑龍會的名義,征調九州黑龍聯合會所武士支援黑龍會總部,圖越佳兵衛肯定不會領命。這樣一來,就會惹得那些支持黑龍會的人不滿。從而分裂九州黑龍聯合會所。
他根本沒想到圖越佳兵衛會出兵。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圖越佳兵衛出兵了。竟然直接帶了二百名武士進了東京。
于是內田省吉又想,將九州黑龍聯合會所的人馬派在四戰之地。讓他們在這次沖突中損失慘重些。這樣一來打擊圖越佳兵衛在九州黑龍聯合會所的威信,二來削弱圖越佳兵衛的實力。他相信圖越佳兵衛帶來的人,都是九州的精英。
一旦打亂了,自己肯定能收編一部分。
再深入下去,就能插手九州和四國本島。
但沒料到,九州黑龍聯合會所爆出這么大一個冷門,竟然避實就虛,一舉拿下了山口組、稻川會和駐吉會的指揮總部,甚至將那些在“山口家私”享受特殊服務的金融大享和帝國要員也擄了一批去。山口組、稻種會和駐吉會高層更是被俘受辱。
而更可氣的是,對方在惹出這么一大波事后,竟然撤退了……撤退了!
現在可以想像得來,在那些非富即貴的帝國精英的壓力下,在山口組、稻種會和駐吉會急于板回面子的壓力下,黑龍會東京總部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怎么辦?內田省吉頭一次感覺自己的心里有些發虛。
果然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山口組、稻種會和駐吉會開始向東京大量增加人手。而黑龍會一些據點,卻開始受到警方的“例行”檢查。
內田省吉此時不得不和頭山熊再次攜手,畢竟在東京的事務關系上。頭山熊比他更有親和力。
而謝寸官并沒有返回九州島,他只將九州黑龍會所的那些打手遣派回去。他和郭踏虜、張博然、陳檑、李道以及戴若夕都留了下來。
只所以在接到內田省吉別有用心的調令來到東京,是因為他有更大的計劃。
王一丙已經啟動了那些早就聯系并付過訂金的傭兵,包括得用巨額財富新組織的十幾個小型傭兵組織。這些人都以旅游的名義。開始進入日本各地。
而日本幾個龍翰分公司的情報處也都動作起來,開始走私各種軍火進日本。軍火被通過種關系存放在不同的秘密地點,有專門的人照看。
甚至為了保密。照看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照看的是什么東西。
給悍刀傭兵準備的武器也已經到位,只不過這些武器并沒有配到他們手中。還是集中管理。甚至這些武器被配置了三分,就是怕出什么意外。
在山口組、稻川會和駐吉會的人馬還沒有完全調到位的時候。黑龍會引動了第一波沖突。沖突是在一個雙方對峙的據點發生的。
本來雙方都比較克制,因為雙方高層都對大規模的沖突有所顧忌。
東京的警方已經接到來高層的命令,讓他們彈壓雙方沖突,促使雙方談叛。這是黑龍會做出的努力,畢竟他們是帝國復興會的民間勢力代表。這也是頭山熊和內田省吉在被大和株式會社的高層罵得狗血淋頭換來的支持。
所以雙方雖然在很多據點都發生了對峙,但都很克制。
甚至有許多消息靈通的武士,已經得到了雙方準備坐下來談判的內幕。而且,小道消息已經聽說大和株式會社已經準備了巨量錢財,想要平息雙方的矛盾。
當時山口組的人只是謾罵而已。
那名小組長的弟弟在“山口家私”事件中被斷去了一條腿,因此在幾天的對峙中,一直在對保持克制的黑龍會武士進行謾罵。黑龍會武士們雖然氣憤到極點,但卻在接到上面嚴令不能動手的情況下,沉默應對。
所以當一枝長箭呼嘯著穿入那名山口組小組長的咽喉中時,雙方的人都驚呆了。
片刻后,才反應過來,但卻沒人知道,這一箭是誰發的。只在黑龍會一方人站立的區域內,發現一根被掩藏在雜物中的長弓。
更驚人的是,在掩藏長弓的那堆東西中,竟然發現一只箱子,箱子打開時,里面是五六支手槍。山口組進來檢查的人感覺自己人上當了,什么談判的都是假消息,黑龍會方面是準備大干一場。
于是他想拿走那些槍。黑龍會的人自然不讓。
沖突開始,雙方殺成一團。于是那五六支手槍就被人使用了。
雙方沖突終于由武士刀上升到了槍戰。日本****雖然喜歡用刀解決問題,但并不是他們搞不到槍。大家都只將用刀解決問題做為保持****生存的一個規矩。其實在許多靈星的沖突中。已經有年輕一代開始用槍。
山口組在這一次沖突中損失慘重。
沖突終于在就要被撲滅時全面暴發,而且,做為哀兵的山口組表現出驚人的爆發力。他們是新一代****,勢力遍布世界各地。走私軍火本來就是他們重要業務之一。原本在國內克制用槍,只是不希望引來警方的高壓打擊。
全面槍戰暴發,讓黑龍會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坐在自己父親平常坐的位置上,板垣志信臉色蒼白地看著謝寸官。從噩夢來臨的那一天到現在,過去只有大半年時間,板垣志信的頭發已經花白了。臉上滿是一臉死氣。
和他交好的人都以為他是接受不了父親和哥哥死于非命的變故,都以為他是至純至孝的道德高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蒼老源于心中這個魔鬼般的男人。
謝寸官這半年雖然不在他身邊,但東京龍翰專門出資注冊了一家風頭公司,利用日升株式會社的權利,通過了幾家有海外投資背景的公司的信貸方案,投資額已經無限接近了日升在日興銀行的最大權限。
坐在謝寸官身邊,是已經恢復傷勢的張翻進。
“將資料給他!”謝寸官對張翻進道。
戴著橡膠手套的張翻進就將手頭的一疊文件從桌上推過去。
板垣志信拿過文件來,看了一眼。手就不由地顫抖起來,口中忍不住惡狠狠地罵道:“魔鬼,你們真是一群魔鬼!我已經這么配合你們,你們還要殺了我!”
謝寸官靜靜地看著他道:“七十多年前。在中國南京,有三十萬人都看到了魔鬼!直到今天,魔鬼的子孫們不但心無歉意。還想將當年的禽獸之事再行一遍!殺你,只是因為你該死!簽了這份文件。能保證你的妻子衣食無憂地過完下半輩子,已經是我比你們這些魔鬼子孫們尚太多的地方了!你要不愿意簽我不會勉強你的!”
板垣志信拿著那份文件。手一直抖個不停,終于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倒一杯你最喜歡的紅酒吧!”謝寸官輕聲道:“其實這樣未必不好,你的子侄從此不會再步入魔鬼的世界,可以平平安安地活到老去……”
簽了文件,板垣志信的臉色更加蒼白,但手卻意外地不再發抖。他起身到旁邊的書架上,拿起一瓶紅酒有一個酒杯,又坐回到桌子前,倒上了一杯酒。
張翻進就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有一顆膠囊,小心地掰開,將里面的粉沫倒在酒中,然后拿起酒杯,輕輕地晃動,白色的粉沫很快消融不見,只看到醇紅的酒。
酒杯被再次放在板垣志信的面前。
板垣志信看著那杯酒,又看看那疊文件,終于將手伸向了酒,慢慢地放在自己嘴邊,猶豫了又猶豫,最后終于一仰頭,一口就喝了下去。
喝下酒后的他,臉色瞬間變得潮紅起來,也鎮定了許多,看著謝寸官道:“你們能不能出去,讓我靜靜地走!”
“不行!”謝寸官搖搖頭道:“我必須看著你死!”
板垣志信就慘笑起來道:“你真是個魔鬼!”說著話,突然就用手緊緊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但幾乎瞬間,就猛地一抽,然后慢慢地倒在桌子上,壓翻了酒杯,殘余的紅酒傾在他身下的文件上,雖不是血,但勝似血。
謝寸官伸手在他頸側感覺了一下脈膊,就站起身來往外走。張翻進此時就站起來,將謝寸官和自己留下的痕跡一一消除,甚至板垣志信頸側謝寸官挨過的地方,也輕輕擦了擦。
與此同時,在日盟株式會社的大樓上,土肥垣已經瘦了不少的身體被陳虎和王強狠狠地慣出窗口,慘叫著掠過一層層窗戶,最終狠狠地砸在東京街道上,污血四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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