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卡琳菲嘿嘿直笑,道。“估計那家伙的藥性要發作了。”
藥性?
這是一個關鍵詞,可卻是能夠讓人知道更多,其中最為主要的還是讓帕麗莎知道,這一次策劃的可能不是付晉,而是卡琳菲和卡琳娜姐妹。
已經無限接近事實的那就是卡琳菲動了手腳,在付晉的吃或是喝的東西上下藥,下那種烈性十足的催情藥,接著再把她綁來,然后下一步就是把付晉推進房間里,鎖門,接著會發生什么事情就可以預見了。
事實上下班也是如此,付晉雖然對征服一個美女特工很感興趣,他也迫切的想要解決身邊這個定時炸彈,但卻不會那么無恥,呃,更加貼切的說是他還沒有下定決心吧。
然而,卡琳菲這個鬼精靈卻是為他安排了一切,在他的茶杯里放了極烈的催情藥,這種藥是無法解開的,除了找一個女人發泄之外,別無他計。
這不,當卡琳菲開出真相的時候,遠在書房里創作的付晉渾身感覺到灼熱,不由暗暗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下體一柱擎天,要是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付晉可以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再聯想起茶并不是用克爾恰金娜送來,而是由卡琳菲送來,那么一切就全明白了,搞鬼的是卡琳菲。
只是眼下似乎并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而是應該如何解決。藥性已經發作,再不解決,恐怕有爆體而亡的可能。
女人有三人,想要解決似乎并不難。可很不巧的是,今天塞科斯汀并不在美利堅國,似乎是去香江的分公司視察去了,而卡琳菲和卡琳娜姐妹,想要找到她們似乎不容易。
開玩笑,卡琳菲搞的鬼,要是能夠那么容易找到她們,那才怪呢。唯一的希望就是她們主動露面。
也沒有讓付晉失望,卡琳菲露面了,與她在一起的還有姐姐卡琳娜,只是這一次她們露面并不是來幫助付晉的。而是很強硬的把付晉死死制住。
“嘿嘿…”
卡琳菲很邪惡的直笑,道。“主人,我可是把帕麗莎那婊子給抓來,并且還剝光她的衣服,還綁在你的床頭上。正等著你過去寵幸呢。”
“對了,那婊子很騷,幫她剝光衣服,只摸了兩把竟然水流不止。”卡琳娜一幅冷酷的樣子。音樂卻是風騷得不行。
怎么聽都覺得別扭,卡琳娜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冷酷之人。雖然付晉知道,她的冷酷是裝出來的。平時在床上,可是熱情無比,面對著自己的時候也并不冷酷,可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話,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卡琳菲,改天再找你算賬。”付晉氣憤的說道。
好吧,你們要我征服帕麗莎,即便是先從開始征服,可也不用下藥吧,老老實實的攤開計劃多好,為何要搞這么多呢?
其實付晉自己也非常清楚,如果攤開來講,他心里雖然忍不住誘.惑,可也不會同意的。而卡琳菲和卡琳娜姐妹這么做,無非就是給他一個臺階下而以。
只是更過份的還是在書房里,卡琳菲和卡琳娜兩姐妹一人制住付晉,一人卻是剝光他的衣服,赤.裸裸的樣子很不雅觀,到最后把衣服脫光之后,卡琳菲更是調皮的直盯著下身那龐然大物。
“噴噴…以前沒發現,原來這么長這么大。”
卡琳菲噴噴直夸獎,說著還用小手套了套,又加多一句。“還很熱,溫度不低阿。”
被調戲!
更貼切的說是被一個女色狼給調戲了,可付晉現的理智被所占據,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想反抗是不行的。
“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想阿,身邊放著一枚定時炸彈,指不定那天就爆炸了呢,到時候我們無法保護你的安全,我們也得跟著你死。”卡琳娜倒是比較正經。
正經嗎?
付晉倒覺得一點都不正經,說著好像是事實一樣,可有沒有私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兩姐妹都無法應付一個男人,苦不堪言阿,而塞科斯汀由于害羞不肯加入,怎么辦,只能再找一個,來一個三女獨斗一男。
本來克爾恰金娜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可克爾恰金娜卻是她們保鏢小隊的隊長,是她們的大姐頭,她們可不敢算計克爾恰金娜,不然后果很嚴重。
在這個時候,帕麗莎進入她們兩姐妹的視線,反正付晉也是要解決身邊這枚定時炸彈,又能夠解決她們兩姐妹的苦楚,簡直就是一舉兩得,一石兩鳥。
于是,兩姐妹動手了。
“姐,別說了,趕緊抬過去,不然那藥會影響到身體的。”卡琳菲這一次倒是比較有良心,趕緊出聲。
卡琳菲說的不假,如果不盡快解決,藥毒會四處擴散,影響到身體。
不管是作為保鏢還是作為女人,卡琳菲和卡琳娜兩姐妹整顆心都系在付晉的身上,關心之情是不必掩飾的。
付晉還能說什么,什么也不說。
在這個時候,付晉也無暇說什么,因為他的理智已經被所占據,什么也說不出來。
抬進房間內,帕麗莎那赤.裸裸的身體印進眼簾,平坦的小腹,適中的大腿,白如雪花般的機膚,構建成致命的誘.惑。
更讓付晉不斷咽口水的還是帕麗莎胸前的那對飽滿,并不是很大,卻是很堅挺,上面兩顆紅葡萄已經熟透,直指天際,那是春情正濃時的表現。
付晉再怎么說算是一個情場老手,見到帕麗莎這番模樣,豈能不知,這絕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呢。
但理智這東西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付晉有理由相信,一個正常又處于正常狀態的男人,面對著這一幕,估計很難把守住,別更說他現在身中劇烈催情藥,更加無法控制了。
“不…不要…”帕麗莎已經意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她卻忍不住要出聲制住。
人不都是這樣嘛,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還是忍不住要制住,哪怕知道那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