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在沮授、田豐、董昭、郭嘉、賈詡五大謀士的居中調度下,在呂范、韓浩、滿寵、黃權等儒將的策應下,趙云、曹性、華雄等大將伏擊世家援軍的行動一直都挺順利。
在這場平叛戰爭中,中央軍的武將謀士都忙得團團轉,唯有呂布樂得清閑,每天去軍務院訓導一下那五大謀士,看看戰報,去看看那些俘虜兵,看看押運來的戰利品,再去跟中情局傳來的密報對照一下,便早早地回到內宅,陪著嬌妻美妾睡覺。
討伐董卓之前,跟嚴琳、甄姜、吳瑕、貂蟬、杜秀娘努力活動,辛勤造人,卻只有杜秀娘懷上了,讓呂布有些不爽,他本來想著討董回來能看到自己的嬌妻美妾個個都頂著大肚子。
甄姜的兄長甄豫在二月末病逝,甄姜回到了中山無極老家,料理兄長的喪事,幫助弟弟甄儼料理家事。
杜秀娘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呂布現在播種的對象只有嚴琳、吳瑕、貂蟬、鄒晴,他想把步梵和蔡琰發展過來,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畢竟還在戰爭時期,迎娶妻妾還是不太恰當。
呂布在嚴琳、吳瑕、貂蟬、鄒晴等人的受孕期,努力播種,雨露均沾,爭取自己早日有個兒子。
嚴琳是大夫人,呂布在此之前為了得到其他女人,忽略了她,回到鄴城看將軍府里井井有條,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好好地跟嚴琳在一起了,于是回到鄴城后的第一晚便跟嚴琳在一起。
嚴琳沒想到呂布竟出動提出要到她那里。她還以為呂布第一晚會去更年輕嫵媚的貂蟬那里。嚴琳掩飾不住心底的歡喜,俏臉洋溢著動人的笑容,原本一直有些愁苦顯得幾分老相的臉蛋也突然顯得明艷起來。
呂布摸著嚴琳光潔細膩的肌膚。嘿嘿笑道:“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你在我眼里還是那么動人!”
嚴琳一只手輕輕地抓著呂布的手,在自己的俏臉上慢慢地摩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呂布的臉蛋,眼里滿盈著柔情蜜意:“夫君,妾身看你比之前更加俊美了,好像比之前還要年輕一些了!”
呂布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是啊,好像比過去要細膩幾分了。這風吹日曬、連綿陣仗的,也沒把咱這臉給摧殘了,當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嚴琳撲哧一笑道:“夫君,你這話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吧!”
呂布嘿嘿一笑道:“亦可形容男人的俊美!”
嚴琳忽然眼圈一紅。幽幽地說道:“夫君,你記得你有多久沒有這樣跟妾身說話了嗎?”
呂布愕然,尷尬地收起撫摸嚴琳臉蛋的手,兩只手緊張地搓來搓去:“呃,夫君我忙于軍國大事,一直沒有多少時間陪你,我真的很抱歉。”
“夫君。妾身記得,你自從被雷劈以后,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少有與妾身交談。”嚴琳幽幽地說道:“妾身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受了天賜,在妾身眼里。你永遠是我的阿布哥哥。”
呂布腦海里還有原來那位的記憶,他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跟嚴琳初次見面時,當他把圍困嚴家車隊的匈奴人全部擊殺之后,嚴琳從馬車上走下來,如弱柳扶風,如嬌花照水,柳眉鳳目,杏眼桃腮,一身素色紗裙勾勒出她高挑而玲瓏的曲線,呂布當時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一見傾心。
當時嚴琳柔柔地走到呂布馬前,微微行了一個禮:“嚴家長女嚴琳謝過將軍救命之恩!”
當時的呂布卻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美女,喃喃道:“真美!太美了!佳人,你可有婚配?!”
當時的嚴琳雙頰霞飛,低頭不語,極顯小女兒之態。
當時的呂布猛然驚醒,輕聲一笑道:“嚴家小姐,且恕本將冒昧了。”
那時的嚴琳卻羞怯怯地瞥了一眼呂布一眼,低頭喃喃道:“小女子尚未婚配。”說完就羞得滿臉通紅,捂著臉,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當回憶起這些往事,呂布心里非常難得地涌起了一陣柔情蜜意,認真地凝視著懷里已經做了六歲孩子的媽媽卻還是那么清麗嬌羞的嚴琳:“我愛你。”
嚴琳輕輕搖搖頭,堅定地說:“夫君,你在騙我,現在的你并不愛我。”
呂布皺起眉頭:“娘子,你這是從何說起呢?”
“愛一個人,心里就只想著她,眼里沒有其他人。”嚴琳柔柔地說道:“夫君,我心里只想著你,眼里沒有其他男人,而夫君你心里會想著我,也會想著別人。”
呂布沖著房頂輕輕嘆了口氣:“琳,你讓我說什么好呢?我整個人不完全屬于你,也不完全屬于別的女人,甚至不完全屬于我自己,我都不知道我那么用力拯救的一些人到底值不值得我拯救!”
數日前,呂布在城樓上曾經無比狗血地說出許多豪言壯語,那是他一直都相信的真理,但一天前的遭遇,讓他重新審視自己所追求的東西。那一天,他閑來無事,在典韋等人的保護下,微服上街,探察民生,無意中聽到兩個奴仆模樣的人在聊天,聊天的內容跟后世那些酒桌政治局沒什么兩樣,一群無聊的窮人在聊當局的政策,呂布聽到他們在感念之前跟世家主子萬事不愁,現在分到地了卻要辛苦勞累,然后大嘆今不如昔,甚至辱罵呂布不該鏟除那些世家。典韋想上去斬殺那兩人,被呂布制止。
呂布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一直說要對大漢百姓好,一直說拯救這個時代的漢民族,可自己對他們好,能換來他們的感恩嗎?!呂布深表懷疑,他忽然覺得,這個時空的人們跟后清和諧年間的沒啥兩樣,多是自私自利、目光短淺、畏威而不懷德之輩,拯救這些人并指望他們感恩戴德,宛如做夢。
呂布心里涌出一股對自己的不滿,一個在后世被人忽視、輕視、蔑視的窮吊絲還想去拯救那些曾經忽視、輕視、蔑視過自己的人們的祖先,當真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
以后,要活得清醒點!先滿足自己,再說其他的!
嚴琳雖然是一家之主母,在外表現得很是剛強,但在呂布面前只是一個小女人,她有小女人的訴求,不喜歡呂布在她面前還為那些軍國大事發愁,便在呂布失神的眼眸前揮舞小手:“夫君,莫要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們而難過,你要為我們這個家而活,為你的女人們、你的女兒而活!”
呂布被嚴琳一句話點醒,什么狗屁的民主,什么狗屁的自由,普天之下的民眾生死禍福與我何干,我只抓緊我手里的權力,享受我能享受到的一切。
呂布緊緊地抱緊嚴琳:“琳,在今天晚上,我最愛的人是你!在今天晚上,我不想其他女人!在今天晚上,我讓你擁有我的全部!”什么狗屁的軍國大事,全部被呂布拋之腦后,他眼里只有這個一笑一顰皆勾起他的心火的女人。
呂布一邊輕輕地跟嚴琳說一些呢喃情話,一邊把自己的大手在她嬌嫩的身體上游動,從她眉目如畫的俏臉上輕輕滑下,撫摸著她那渾圓挺翹如倒扣玉鐘的酥胸,柔軟卻富有彈性,不像是奶過孩子的母親,游走過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雖然生過孩子還是那么緊湊那么細膩,愛撫著修長的美腿,因為跟隨呂布習武多年,嚴琳的腿非常結實緊繃,呂布最愛她的腿,因為她總會在兩人恩愛的時候伸出修長的腿將呂布的虎腰緊緊地箍住。
呂布感到自己小腹里一陣火熱,胯下那桿小戟越來越壯大,呂布用力地親吻著嚴琳的芳唇,用舌頭追逐著嚴琳的丁香小舌,芳香甘甜的口水在兩人嘴巴里互相交換。
嚴琳忽然推開呂布:“夫君,你之前不是這樣親我的!”
呂布嘿嘿壞笑道:“這是夫君新創的吻法,過癮嗎?!”
說著又施展起那個曾在鄒晴嘴上試驗過的真空親吻法,將自己的大嘴覆蓋在嚴琳的櫻桃小嘴上,用力將嚴琳嘴巴里的空氣完全吸入自己口里,嚴琳心跳加快,想要大口吸氣,自己的嘴巴卻緊緊地被呂布的嘴巴包裹著,心跳越來越快,簡直要窒息了,呂布才松開大嘴,嚴琳的心砰砰直跳,她忽然發現呂布這個招數真的好增進他們的感情,她對呂布的愛意好像更濃了。
幾番熱烈的親吻后,嚴琳渾身顫抖,癱軟下去,她的臉蛋潮紅,鼻翼翕動,眼睛中全是水霧,呢喃道:“夫君,給我!要我!”
當呂布深深進入嚴琳體內,嚴琳唯恐快樂的叫聲惹來旁邊房間里姐妹的笑聲,便咬緊牙關,把快樂女聲斷在喉嚨里,她柔媚的身子緊緊盤在呂布身上,當呂布溫柔地前進時,她還能忍受,當呂布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嚴琳再也抑制不住快樂,發出奪魄的呻吟。
在呂布的循循善誘下,嚴琳擺出了各種姿勢,快樂地逢迎著呂布,呂布被嚴琳修長的美腿緊固著自己的屁股,將自己在這個世界里遇到的所有不快、迷惘都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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