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情,戰得勝時間,抵得住流年,經得起離別,受得住想念。大主宰
微微低下頭,不知所措的怔在了那里。
“怎么了,生病了?”邊說,肖勝邊伸手去緊握嬌嬌的手腕,如同年少那般,嬌嬌仍由眼前這個大灰狼哥哥牽著自己的手。只不過這一次,肖勝是替她把脈。
脈象平穩,沒有任何異常,就在肖勝詫異之際,廚房的房門前,突然探出了一個人頭,笑呵呵的說道:
“哎呦呦,這么快就牽上了,你們也不注意點場合。還有傻大個,這中藥是嬌嬌特地為你煎制的,你是不知道啊,在聽說你上次任務‘遇害’后,嬌嬌兩眼都快哭瞎了。整天心神不寧,恍恍惚惚,待到有人告訴了她實情,這才緩過神,你可把我們家嬌嬌荼毒殘了。”
肆無忌憚的一句話,頓時讓嬌嬌頭勾的更低了,但嘴里還是‘抱怨’的來了一聲:
“蘭姐,你不用工作啊?”
“你能換班,我就不能?小丫頭見色忘義,是不是嫌我礙眼啊。”說完這名曾在廈市就沒少跟肖勝出難題的丫頭,趕緊的離開,留下一臉如同猴腚的嬌嬌站在那里,顯得很是羞怯!
“哭了?”在說這話時,肖勝那長有老繭的手指,捏住了嬌嬌的下巴,緩緩用力,隨同肖勝的手勁抬起頭的嬌嬌與對方對視一眼后,又趕緊把目光瞥向別處。
“哭的慘不慘?是不是跟那會我被老爺子吊在樹上用皮鞭抽的時候yi艷g?”拇指撫摸著嬌嬌那滑膩的肌膚,蠕動著嘴角,始終沒有開口的嬌嬌,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方。
霎時間,整個廚房的氣氛,陷入到了一種妙不可言的曖昧氣氛中。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直至突然想到什么的嬌嬌,猛然轉身,聲音如同蚊叮般嘀咕道:
“單姨告訴我,藥不能涼了。我幫你盛出來。”
“那單姨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個醫術相當出色的中藥呢?”并沒有讓嬌嬌趁機掙開的肖勝,得寸進尺的雙手捧著對方的臉頰,四目相對,此時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的嬌嬌,緊抿著嘴角,不敢與肖勝直視。
即便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心知肚明的地步,但骨子里還是甚是矜持的嬌嬌,在面對肖勝的步步緊逼,還是倍感‘窘迫’輕刮了下嬌嬌的鼻梁,掐著對方臉頰的肖勝,輕聲呢喃道:
“還跟小時候yi艷g,臉皮薄,一寵就跟猴腚似得。你歇著吧,我自己來。”說完松開對方的肖勝,轉身準備張羅那燙手的藥罐,但卻被嬌嬌搶在了前面。
“我不累。”兩人的身子再一次怔在了那里,側過身的肖勝,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身子倚在了廚灶旁,讓出了身位。
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很顯然,嬌嬌不是那種會伺候人的女子,從小到大雖然基本上都是獨處,但大多時候,性格孤僻的她,習慣了我行我素,或者說與世無爭!
純如白紙的內心,即便是在現在,她的這份脾性仍舊沒有太大的改變,生性淡泊,也許除了自己,還真幾個能讓她在情緒上,有太大變化的人了。當然,入伍那么久了,應該也培養出來一些袍澤之情。
看著青瓷碗內,那渾濁的草藥,刺鼻的藥味入鼻后,肖勝輕輕的搖了搖頭,從小沒少在自己小姨的強迫下喝這些東西,直至現在,仍舊對這股味道略有抵觸的肖勝,笑著問道:
“這味藥,最少要熬制一個半小時,不然就沒了藥性,你弄了多久?”大主宰
“啊?我煎了差不多有這個時間段,沒看時間。單姨還特地提醒來著。”說完這話,嬌嬌吐了吐舌頭,露出了少有俏皮的模樣,笑容燦爛的肖勝,若有所思的緊盯著面前的嬌嬌,輕聲道:
“即便時間不夠,這副藥的療效也是驚人。普通的草藥治療的是身,而這副草藥,身心都有了。”聽出了肖勝的暗喻,推了肖勝一把的嬌嬌,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很淡,可卻如曇花般讓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