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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質疑開始出現后,更大的驚訝隨之而來,聶空已經很少展示他當年與李果果在血窟秘境內戰斗時的巔峰貼身肉搏能力,隨著實力的提升以及聶龍空那種流氓式的壓迫戰,已經足以應付一些場面,當他以大能者的實力展現貼身肉搏的時候,讓無數的大能者都產生了一個疑問,這個新晉的聶空大能,究竟有多強?
整個流程,一氣呵成,看得圍觀者是大呼過癮。..
右拳與虎皇對撞,有心算無心占得先機,壓得虎皇在虛空中倒退了幾步,緊接著左腿側踢虎皇的肩頭,都以右拳相撞,兩人幾近錯身。
左腿后是右膝蓋,然后是殘咒臂貼身短距離而出,虎皇高大的身軀瞬間爆開,剛從本體轉化為人形又重新化為本體,擋了三招就發現自己已經擋不住來自聶空的攻擊,索性化作本體而戰,企圖以強大的身體條件來硬抗。
領域世界的對撞讓虛空之中出現了不穩定的波動,聶空人雖小,在白虎面前就像是一個小豆丁,單就是這小豆丁一連串的打擊,破壞了虎皇人形戰斗的靈活性。
虎皇試圖以領域和虎嘯來破壞聶空的進攻,奈何領域世界的對拼聶空從未輸過,虛無世界的完美是傳承自山古,想要靠領域世界來占得優勢在聶空這里就沒發生過。最終還是要落到實際能力的對戰上。
就像是一個手拿著逆天神器的武者,面對著比他實力弱的。靠著神器一殺一大片,與他實力接近的也沒有神器強大也只能敗北,可當他遇到一個能夠與他神器抗衡的武者后,他只能靠自己戰斗,他的真實實力決定了戰斗的結果。
虎皇弱嗎?
那可是獸族的天才武者,是虎族內近千年來最強大的武者,怎么可能弱呢。可看著虎皇不斷的咆哮怒吼試圖以虎嘯來影響聶空,看著那龐大的身軀被打得倒退不已,眾人不禁問道。是因為這個聶空太強了嗎?
“上當了,這小子要殺我!”虎皇有一件寶物,一件他祖輩一脈單傳的寶物。他不想拿出來,可感受到身體越來越沉越來也痛,猜到了聶空的心思,一直以來就是引誘自己跟他單挑,擺出這樣一個誰也找不到任何因由的局,殺了自己也不需要擔心虎族的報復,一對一,在公平的環境中勝利,又因虎族先對其下了殺手,本就理字不占……
虎皇渾身的肌肉緊繃。巨大的身軀想要硬挺一下展開反擊。
聶空殘咒臂適時的攻出,再一次的在虎皇身上,轟開了一個看似很小的傷口。
整個虛空中,就看白虎巨大的身軀在不斷的倒退,然后翻滾。聶空就像是一只猴子,上下翻飛,每一下都給白虎的身軀帶來傷害,那虎嘯從開始的咆哮到參雜著一點痛苦,圍觀的群體都傻眼了,虎皇是被熊皇擊敗過。可這不代表它會被一個小小的人類擊敗,太不可思議了。
直至現在,也沒誰愿意相信聶空能勝,除了他身邊這些親人愛人。
林靜站在聶龍空身邊,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聶空施展全力,瞠目結舌之余,頗有些長江后浪推前浪的挫敗感,一直以來,她都將聶空當一個孩子看待,她希望呵護弱小,呵護自己的晚輩,現在看來,以后要沒有機會了。
聶龍空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很能惹麻煩,與我當年不相上下,我當年背后沒有人站著,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毫無保留的相信他并站在他的身后,給予他無條件的支持。”
林靜點點頭,抿了抿嘴,目光中透露出幾抹狠辣,一路閉關成長起來的她,在真正對戰中始終還差著一些意思,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找感覺,點點殺氣也隨之成長起來。
太攀龍象、永狐苦兒、幸符地藏,三人已經越來越習慣打醬油了,有一個強大的男人頂在前面,無論是從小成名修煉至今甚至連戀愛都不知為何物的龍象,還是從小備受困苦成長起來的苦兒,亦或是一個人躲著那些親人害怕他們奪走自己天賦的地藏,骨子里都渴望有這么一個自己不需要忌諱羨慕嫉妒的背影,為自己撐起一片天。
虎皇,是聶空主動找熊皇要來的任務,看似沒有什么目的性,她們三個卻都知道,聶空這是為了找回狀態,也是為了真正的揚名。
這一戰,注定讓你揚名宇內吧!
聶空沒有讓人失望,連續的擊打一氣呵成,中間虎皇的一些反抗舉動也都被計算在內,沒有一點的停頓,完全讓人看到了一個絕世強者應有的風范,在抵消了彼此領域世界之后,真正的戰斗能力,一個從底層爬起來經歷過無數戰斗的天才武者,正在向整個大千世界,宣布他的到來。
在過去,聶空以為晉升大能就功德圓滿,這一段時間過去他才知道,大能者之間,有著模糊不清卻每個人心知肚明的實力劃分,晉升到大能并不是他們心目中真正的大能,要想得到認可,必須拿出真正的實力。
在大能者之間的爭斗,要遠比準大能的爭斗要殘酷得多,熱鬧得多。
殘咒臂猛的揮出,聶空進入到了最后收官的猛攻,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中,他已經將預算中的所有打擊點完成,現在就讓那些新傷,連同最后的沖擊,一同給虎皇送行。
第一次全力揮出殘咒臂,就見白虎的背上,直接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嘩嘩的向外流,殘咒臂的殺傷力超出了尋常的范疇,不是在一點擊破而已,而是以同等級對比的威力發揮出來。
在第二拳轟出之前,身體各個部位的攻擊也沒有停下來,配合讓殘咒臂運轉起來,不停的靠著擊打來控制虎皇的位置。
又是一拳,百分之一百二的全力擊出,迎來的卻是一個土坷垃,對,就是房前屋后被雨水不斷沖刷后又被太陽暴曬的土坷垃,一碰直掉渣,稀松,帶著一點不知名的臟兮兮,對比肥沃的土地,這一小塊土坷垃就像是土地內的害蟲。
虎皇在獰笑,這是它的秘密法寶,它不知道這東西是怎么來的,先祖傳下來的時候有過交代,說是這東西是通過被蟲族點擊的特殊物質提煉來的,就是聶空看到的波光粼粼中銀色粒狀物,至于用到提煉是因為虎皇的先祖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出現的。碰到這東西,就會被腐蝕,同時會覺得渾身變得沉重,就像是被巨山壓頂一樣,這是虎皇的先祖試驗出來的能力,發現即便是對大能者,也有著完整的效用,這讓虎皇的先祖興奮異常,一直保留著這東西,算是給家族留一個傳承,在面對熊皇的時候虎皇沒來得及拿出來就已經敗了,這也是它一直不太服氣熊皇的原因,它始終認為自己只要拿出這東西,打敗熊皇沒有任何問題。
“你該慶幸,這是我準備留給熊皇的東西,先讓你嘗一嘗。”虎皇猙獰著,它不認為百試不爽的東西能輸。
虎皇嚴格意義上不算是一個修煉的天才,最初在虎族內也沒有如何鶴立雞群,正是在不斷的修煉中,它靠著這有點臟的土坷垃,將一個個對手悄悄擊敗悄悄殺掉,在不斷搶奪別人的過程中變得強大,時至今日大家都以為它的強大在于強大的天賦才能。
聶空是箭已離弦,沒收回的可能,只是他在見到那土坷垃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左臂也散發出格外的光芒。
曾經,他有過這么一次相同的感覺,在空之潮汐中他第一次得到神秘火銹時的感覺,只是對面的土坷垃給他的感覺要弱了很多,沒有當初神秘火銹臟的那么震撼。
散了!
虎皇傻眼了,甚至連防御都沒有,被聶空的殘咒臂狠狠在脊椎骨上來了一下,忍不住的痛苦撕嚎著,身子飛出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接下來,直到虎皇失去意識,它腦子盤旋還是這四個字,它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自己引以為傲的神秘武器,就這么脆弱的被消滅了?
被殘咒臂擊碎的土坷垃并沒有散去,而是在殘咒臂內蘊含的神秘火銹溫度下,再一次的分解,在散開之后,盡數附著在聶空的手臂上,讓那炙熱的火銹分解著身上的雜質,聶空也沒時間觀察,戰斗中的機會一閃即逝,趁著虎皇失神,此刻不要它命更待何時。
“完了,皇危險。”
來自虎族的強者嘆息,來自其它獸族的強者也都滿是不敢相信,但不管是誰,都沒有想過上前攔下聶空救下虎皇。
在獸族,這是公平的角斗,這是公平的爭搶,誰也不能上前,除非你想引起公憤或是成為一個懦弱的代名詞。
別說是虎皇,在獸族普通的強者都不能容忍懦弱這個詞匯,與其說能夠終結戰斗的方式是兩種,不如說是一種,沒見過一個獸族武者當面跪地求饒過,或許有,也只會存在于無人的地方,茍且的活著,日后永遠繞著饒了它性命的強者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