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帶太平公主去看望李顯和韋氏四天后,賀蘭敏之再往關押他們的寓所過去。
李重潤已經在李顯和韋氏身邊生活了幾天后,賀蘭敏之怕武則天知道后責怪他什么,也不敢再讓他們三人呆在一起,今日過去是吩咐人將李重潤送走,單獨監禁的。
雖然有點殘忍,但賀蘭敏之也只能無奈地這樣做,在這一點上他不能不尊武則天的意。武則天忍心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女兒都殺死,未成年的孫子與兒子分開關押這并不算非常嚴厲的懲罰當然能做出來,不需要在這樣的小事上去挑戰她的權威。
李重潤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不過他也知道這次再和父母分別,很可能長久見不到了,在被人抱上馬車時候,大哭起來。很是不舍的李顯和韋氏也跟著落淚,韋氏緊緊地摟著李重潤,哭紅了眼,讓站在一邊的賀蘭敏之也有一點悲意起來。不過李重潤最終還是被幾名至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情的神秘人物送走,送到李顯和韋氏不知道的秘密關押地方,由專人照料。
李重潤現在是庶人一個,沒有了任何名份和地位,只是因身份關系,被特別關押,由一些選定的人撫養長大。李顯和韋氏雖然受到處置,但他們依然頂著廬陵王和王妃的爵,郡王的爵位自然是不低,只是他們沒有自由。與成為庶人的李重潤處境也差不多,甚至生活起居方面還不如李重潤。
送走李重潤,賀蘭敏之并沒馬上走,而是示意韋氏攙扶著神情有點恍忽的李顯進屋。既然來了,他就要和他這位被廢了帝位的表弟聊上幾句,順便再從韋氏嘴里套一些有問的東西出來。
進了李顯的屋,幾人分賓主坐定。韋氏站在李顯邊上,時不時看賀蘭敏之幾眼。
幾名服侍的宮人上了茶后,就退了出去。
李顯進屋后。一直沒說話,茶上來后,只顧端著茶杯喝茶。
“顯兒。一會表兄就要去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說來,下次再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聽到賀蘭敏之問詢,李顯沒有反應,只是看著茶杯發呆。一邊的韋氏有點著急,輕輕地碰了一下李顯的胳膊,但李顯依然沒有反應。韋氏只得尷尬地看看賀蘭敏之,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賀蘭敏之也沒在意,繼續道:“要是你現在沒什么要求要提,那下次表兄過來時候你再說也可以。或者可以寫封信,交給服侍的人,他們會轉交與我的!”
“你們為何不讓潤兒和我們住一道!”賀蘭敏之話剛說完,李顯粗聲粗氣地來了一句。
“顯兒,這是你母后的吩咐。表兄讓潤兒和你們住幾天,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這事是瞞著姨母,要是她知道的,不知要怎么處罰我呢?”賀蘭敏之耐著心解釋。
“你為何不讓潤兒和我們住一起?”李顯仿佛沒聽到賀蘭敏之說話一樣,繼續粗著聲音問道。
韋氏聽了后很是著急。再次碰了幾下李顯,但李顯依然不為所動。
“顯兒,這事你不能怪表兄,是你母后這樣安排的,潤兒已經不是太子了,他現在是庶民……”
李顯聽了,不再出聲,只是怒瞪著賀蘭敏之。賀蘭敏之嘆了口氣,站起身,準備離去,并對韋氏示意了個眼神,表示他還有話要吩咐。韋氏會意,附身對李顯耳話了幾句,準備跟賀蘭敏之出去。
但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李顯竟然拿起在說話間擱在案上的茶杯,向賀蘭敏之扔過來,
沒料到李顯會如此的賀蘭敏之大吃一驚,趕緊閃身躲避。不過他雖然仗著敏捷的動作躲過了飛過來的茶杯,但杯中灑出的水還是有不少落在他身上,濕了一大片,臉上也有,弄的他很是狼狽。
“我還不知道,一切全是你的緣故,沒有你我們不會如此的!今日也是你不想讓潤兒和我們一道住的!”李顯再次怒哼了兩句,瞪了賀蘭敏之一眼,背著身進屋去了,還把門上的簾子摔的很響。
韋氏非常緊張,也很尷尬,她馬上走到賀蘭敏之身邊,掏出手中的帕子,替賀蘭敏之擦去臉上的茶水,臉上的一點茶漬擦干后,再準備替賀蘭敏之擦沾在衣服上的茶漬。
賀蘭敏之擺擺手,從自己懷中掏出帕子,擦了起來,并示意韋氏進去看看。
韋氏按吩咐做了,進里屋去看了看后很快就出來,對賀蘭敏之說道:“秦王殿下,廬陵王在睡覺了!這些天他好似情緒有點反常,你千萬別介意!”她是怕李顯此舉惹惱了賀蘭敏之,會對他們采取一些處罰措施,因此一個勁地討好,并再掏出另一塊嶄新的帕子,再為賀蘭敏之擦起茶漬來。
只是沾在衣上的茶漬怎么也擦不掉了,衣服是白色的,沾上了黃色的茶漬非常的刺眼難看。這是賀蘭敏之非常喜愛的一件衣服,衣上的圖案是上好的蘇州刺繡,要是在市場上賣,至少有十數貫銅錢。錢對賀蘭敏之來說并不算什么,有污漬留下可以扔了再換一件,但是穿著這件衣服出去,穿著這件胸前及側襟有大片茶漬的衣服出去,會非常失臉面的。
如今天氣熱了,所穿衣服少,賀蘭敏之除了這件蘇繡的外袍外,里面只有一件輕薄的褻衣,他堂堂一個大唐的親王,穿著有茶漬的衣服或者只穿一件褻衣出去,要是被人看到,那臉可丟大了。
賀蘭敏之當然知道,李顯如此表現,可能與他這段時間服藥有關系,精神方面的藥物服了,人的反應有時候會失常,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舉動,并沒什么奇怪。但他還是氣惱,剛才要不是他身手敏捷地閃開,很可能被茶杯砸中,掛了彩也不一定。
看到賀蘭敏之臉上神色不太好看,韋氏一臉的驚懼,在賀蘭敏之示意她不要再擦后,小聲地說道:“秦王殿下,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妾身替你把這些茶漬擦洗干凈,你換廬陵王的衣服暫時穿一下,很快就可以干的!”
賀蘭敏之不置可否,瞪了一眼韋氏,轉身向外面走去,韋氏只得跟上,不過她還是進屋拿了件李顯的衣服,還未穿過的全新衣裳跟了上來。
賀蘭敏之進到韋氏的屋,在屋中站定后,再轉身問身后的韋氏,“顯兒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表現這樣?暴躁易怒?”
“是的,這兩天是如此,還經常摔東西,妾身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可能是……還在生太后的氣吧?”韋氏小心翼翼地回答,“殿下,你別生氣,妾身替他向你賠罪了,你千萬別和太后說……”說著露出一副非常可憐的神色,看著賀蘭敏之。
聽韋氏如此說,賀蘭敏之松了口氣,看來謝瑤環所配的藥還是有效果的,李顯的精神正慢慢被摧毀,可能再過一段時間,許多事都會忘掉了,甚至連韋氏是不是他老婆都不知道。想到這,賀蘭敏之嘆了口氣后,神情緩了下來,看看韋氏手中拿著的衣服,示意她替自己換一下。
韋氏依言走到身邊,準備替賀蘭敏之解衣,只是不知道怎么,動作有點過快,飽滿的胸部都撞到了賀蘭敏之的身上,臉一下子紅了,但卻沒把身子移開。她知道賀蘭敏之生氣了,非常的擔心,想用什么辦法補救一下,在和賀蘭敏之身體相接觸的一剎那,她就想到了最好的辦法,因此她在替賀蘭敏之解衣時候,故意用自己飽滿的胸脯在他身上輕蹭,還故意露出一副少女般的羞澀之態。
剛剛進屋時候,走在賀蘭敏之身后的她還特意整了一下衣領,讓原本就開口比較大的衣襟再開一點,并往下拉,大半截的胸肌都袒露出來,深深的溝壑也近半暴露。
賀蘭敏之對李顯正自惱怒,看到韋氏在他面前再次展露的曼妙身材,眼光還有一些故意流露的媚態,知道這個女人在有意無意勾引自己,想爭誘自己,想到剛剛被李顯羞辱的情景,再瞄到韋氏那白嫩豐滿的胸部,少女般的羞澀,賀蘭敏之惡從膽邊生,在韋氏喘著粗氣,再次將胸部蹭上來,準備替他解衣時,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韋氏輕呼一聲,沒有任何掙扎就倒入賀蘭敏之的懷里,只是身子在微微地顫抖。
賀蘭敏之略回轉身,看到屋子門窗都閉著,沒有任何人在附近,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把魔掌伸向懷中的韋氏的胸前,探手進衣,肆意地揉捏起韋氏胸前的豐滿起來,力道非常的大,有報復的味道,甚至用指甲用力捏了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
韋氏吃痛之下身子再顫了一下,并沒躲避,而是故意聳起胸部,以方便賀蘭敏之撫摸,嘴里還發出有點夸張的呻吟,下身往賀蘭敏之身體貼過來。勾引的計劃初步成功,她當然會全身心相迎的。
賀蘭敏之也有點明白韋氏的心態,他嘴角露出了點獰笑,非常粗暴地扯去韋氏身上的衣服,讓她那以飽滿的山峰完全袒露出來,在貪婪地看了兩眼后,伸嘴去咬,在韋氏被咬的又舒服又痛之時,一把掀起她的褻褲,將她微張的兩腿分開,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就讓李顯戴綠帽子去吧,這樣才解恨!
而身體敏感部位沒完全舒展開來的韋氏,在痛的叫了一聲后,也趕緊抿住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兩手緊緊地抱著賀蘭敏之,準備悉心服侍一下她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