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難道他的旅行玉牌有問題?”
冰婆婆已經不怎么說話了,說話的人是旅者會長,他對巫崖的印象自然很深,此時也好奇了起來了,想到了獨孤九斜出發前拼命地說巫崖的好話,拼命地說天賦很強被獨孤家主看好,他當時還不相信?沒想到是真的,說完之后又道:“對了,這個巫崖的引路人是誰?”
“是我,會長!”
借劍兄已經難掩心中的激動,什么叫枯木逢春,什么叫希望,這就是希望啊。()
只是他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因為旅行玉牌的事情沒有解決,他就是放不下心來,或許巫崖真的只是戰斗天賦太強而已,他也聽到神級長老們的對話,似乎神級長老的意思是,巫崖表現出來的戰斗力跟潛力很不對等,聽到會長的話,他趕緊走了出來。
之前他也跟會長辯駁過,但顯然,會長沒有記起他來。
“哦,原來是你……”旅者會長顯然認出了借劍兄,道:“既然你是他的引路人,那就調查下他旅行玉牌的問題,我記得他之前好像還拿錯了,按理說,是不會拿錯的。”
沒有太搶眼的表現,那么巫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他現在太搶眼了,那么就會變的很奇怪了,旅行玉牌都拿錯,這本身就有疑點
“是,會長。”借劍兄應了一聲,而后就準備趕緊調查去。
“哈哈哈……”
而就在這時,一個哈哈的大笑聲突然引了起了所有人注意,只見一個身影從旅行石碑內走了出來,長相蒼老,赫然正是林木風:“不用去查了,這小子的事情我還略知一二。他親口對我說,他領了第二塊旅行玉牌后就懶的去登記,拿錯的就是沒有登記過的第二塊。”
“什么,他領了第二塊玉牌,而且懶的去登記?”聽到林木風的話,不少人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特別是借劍兄,配合他對巫崖的了解,立刻想象出了一種情況。然后有種蛋碎的感覺,感情自己這些天的郁悶全白瞎了,巫崖根本沒有潛力上的問題。
“是的,他非但沒有潛力上的問題,就我看來他的潛力比任何人都強。”
林木風仿佛知道借劍兄的想法。下意識地笑了笑道,他等一刻等的好久,在那木屋實在太無聊了,能看到這么多人為那小子而震驚,真是人生最好的娛樂啊。
這個小子逆襲的真牛b,比想象的更好看的樣子。
“哼,你連神兵師都沒達到。你能看出什么,就算領了第二塊旅行玉牌也只能證明他的潛力比看起來強而已,比任何人都強,可笑!”冰婆婆冷冷地道。如果在鄙視巫崖之前知道巫崖有這潛力,她不會郁悶,甚至會小小支持下巫小夜,可是現在她已經狠狠地鄙視了巫崖甚至還差點把巫崖給干凈。可突然卻說巫崖的潛力,他堂堂神兵師的面子往哪放?
“冰婆婆難道是覺的他不可能超過你徒弟?”林木風眨了眨眼道。對于冰婆婆的表現很古怪,按理說這老女人早就過了經年期了,唔,林木風也是人老成精,再看看眾人的表情立刻知道可能還有什么內幕,嘿嘿,那就讓逆襲來的更猛烈一些:“我就是敢確定他的潛力比任何人都強,因為他融合了千年來沒有任何人找到的木之源,或許你們會說木之源有什么罕見的,但我想說的是,他得到的木之源就是最純粹可以稱之為生機之源,木系的總綱。”
“什么!”就連原來對很多事情漠不關心的神兵師都轉過頭來。
林木風將巫崖怎么得到木之源的過程講述了出來:“你們說,能找到這份木之源的人在地兵師的根基上會很弱,而融合木之源后的他難道不會更上一層樓。”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個個懊悔無比,那最最純粹木之源”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還好,千年來也沒有人找到過,也不算很丟人,再說……一道道目光瞥向了冰婆婆,還有一個超級丟人的可以給他們墊底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呵呵,我就說老鼠的目光總是難以及遠的。”月琳莎的宮廷導師估計也是屬于魔女級別的,這時候竟然還在傷口上灑辣椒水,冰婆婆的臉快被凍僵了。
“老林啊,你既然那么早知道巫崖的事情,為什么不早說?”旅者會長慶幸自己之前的事情處理還是挺妥當的,同時對著林木風不滿地道。
“會長啊,你不覺的一個不被看好的少年突然逆襲,是件非常爽的事嗎?特別是對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林木風直接把心里話給說出來,所有人心中痛罵,確實很爽,可是你的爽是建議在我們的痛苦之上的,特別是冰婆婆,差點就要把林木風給滅了。
不看好他的人太多了。
林木風也感覺不對,趕緊閃了回去,回他的木屋去。
“對了,那個巫崖既然這么厲害,為什么直到現在才進入中圈地帶?”
突然有人提了問題來,眾人也感覺奇怪,趕緊找來了之前被淘汰出局的那些人問問,結果才知道巫崖原來都一直在閑逛,但在場的高手一下子就聽出了弦外之音,他是在旅行,在感悟地兵師的根基,現在還懷疑他潛力渣的人徹底無語了。
還有,他閑逛還總能找到規則之源。
巫崖這份心態更讓人佩服,在場誰能做到在別人爭斗的時候,卻淡然地旅行,看著石碑影像里那個鬼鬼祟祟在中圈地帶前進的年輕人,很多人都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當然,還有些人更在心中感嘆,他們真的憑兩個人的實力開始在中圈地帶行動了。
“白離,你真的撿到寶了。”
借劍兄可沒有那么多想法,他看著巫崖就如同看著情人般傻笑,什么叫峰回路轉,他徹底體會到了,這些天受的苦也不算白瞎,至少現在他開心啊。
楊如纖也感嘆,這個當初在北斗學院亂來的小兵,如今卻已然在向神玄最高峰進發。
與此同時,某些知道借劍兄身份的引路人也開始靠近了過來,要知道,借劍兄很可能重拾白家的重權,而白家又是下一次旅者活動的輪職會長。
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本來還靠借劍兄很近并且不時諷刺幾句的白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溜到了某個角落里,臉色陰沉地盯著借劍兄,慢慢地,他提起了緊握的手,低低地說道:“計劃變動,除去必殺的那些人之外,再加一個巫崖,列為最高必殺目標,就算其他的有漏網之魚,也要殺死這個人,嗯?這個人你不認識?很快你就會認識,他正往中圈深處前進,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第一個旅者堡壘,到時候你看著辦就是。”
“是!”他緊握的手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嗯,接下來的行動就是北斗團隊了吧?”白濁點了點頭,又隨口應了一聲。
“是的!”
“改變計劃,我要北斗團隊全滅,不留任何活口。”白濁冷然道:“不用擔心,有幾個神級長老已經決定站在我這邊,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們也會保住我們的。”
接下來,白濁又交待了兩句,而后才緩緩地放下緊握的拳頭,光影一閃,一枚如旅行石碑的東西被他收入了空間戒指中,嗯,如果借劍兄看到一定會很驚訝,這是袖珍版的旅行石碑,原理什么的不知道,但都知道是旅者世界賜下的,每百年會有十幾枚,可以讓兩個同時擁有的人在旅者世界里面進行通話,數量極少,按理說,白濁的身份是不可能有的。
白濁看向了樂呵呵的借劍兄,輕笑了聲:“現在就讓你再高興一會吧,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所寄托的一切都將下地獄,嘿,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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