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我依舊冰清玉潔
“這就是吞天劍真正的本質么?”巫崖喃喃自語,竟然以指為劍,突然練習起了吞天一式來,與此同時,周圍本來滾動起來的霧氣又突然停止,似乎不想打擾巫崖,慢慢地,巫崖又從吞天一式開始轉化,轉化成了風盈和幽荒的劍技……
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已經過了許久許久,風盈與幽荒的劍技中,竟然帶出了吞天劍的性質,深沉與吞噬一切……
“呼……”
巫崖長長地吐了口氣,感覺在劍法上又有了突破,心情大爽,“來吧吞天劍!”
周圍的霧氣頓了一下才恢復過來,仿佛沉默了一會
不可否認,巫崖這個主人卻時很有天賦,這也是吞天劍最郁悶的,如果不是巫崖有足夠的天賦,也許可以讓《玄兵典》轉投他人!
巫崖沒注意霧氣的變化,直接以皇道無極的力量勾動這股力量、
這次可沒有風盈和幽荒時那么順利就直接把周圍都化成了兵,比劍意和殺性都難,看來吞天劍里面的力量比劍林中的劍意和殺性要厲害。
當然,巫崖的意識與吞天劍已經稍稍融合,又促使使用皇道無極力量變的容易。
終于,周圍的霧氣都被他控制起來了,也看到了一道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力量,同樣帶著吞噬,卻又有不同,似乎并不是純粹的吞噬,最主要的是引動……
“轟……”
巫崖直接將其融合了,瞬間。意識仿佛又置身另一個世界,周圍劍影飄忽,同時無數親妮的聲音傳來,靠,這不是劍影陣的世界么?
巫崖仿佛立于高空之中,看到了劍林,看到了劍心之地……
“我靠。吞天劍,你果然是上完就甩的混蛋!”巫崖還沒搞清楚為什么會回到劍影陣里,就直感覺周圍風云幻動。竟然直接被踢出來了,忍不住開罵,而恰在這時。他又看到了那如電的眼睛,這次巫崖看的更清楚,似乎還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那張臉……
瞬間,周圍變成了翠綠的世界,還有那道道倒插的劍峰,那張臉也隨著消失!
“哈哈,小子,終于找到你了,小子,雖然你之前罵過我。在我面前裝過逼,但老頭子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你這一次了,不對不對,只要你當我的傳人,學習我的劍法。我就徹底原諒你了,怎樣?”就在巫崖思考剛剛發生的情況的時候,突然耳邊又傳來一聲狂笑。
抬頭看去,赫然看到獨孤清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他面前了。
“怎么,不說話,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果然爽快,來來來,讓我看看你以前學過的劍法,我好給你量身打造!”獨孤清海見巫崖不說話,繼續道。
巫崖臉色有些木,說實在的,他還是覺的研究吞天劍靈的長相和剛剛奇怪的劍心比較靠譜,沒有理會眼前的老頭子,而是努力地將剛剛那張隱隱約約的臉從腦中刻畫出來。
可惜,剛剛那一瞬間實在太快,看的不夠清楚。
“小子,別在裝木了,或者是高興壞了?肯定高興壞了是吧,哈哈,這樣吧,要是你暫時……”獨孤清海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動,巫崖體會到了吞天劍剛剛的感受!
“我說老頭子,您的劍法是不是叫唇槍舌劍?”巫崖終于還是被打擾了,暫時壓下了研究的沖動,木木地問道,貌似很認真。
“呃,你說什么……”
“如果不是唇槍舌劍我可不學,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巫崖懶的跟這家伙廢話,現在他已將劍心搞定,不用擔心被發現了,說完,直接從腳下的劍峰上躍下,小翠不用指示地將他載了起來,向刑劍閣的方向而去。
“小子,你敢調倪我!”突兀地,獨孤清海出現在了巫崖旁邊,小翠的速度竟然比他慢。
“呃,我真想學唇槍舌劍的,你看我木木的樣子,只有唇槍舌劍適合我,至于什么瘋子劍法,您老還是自己留著吧!”巫崖對于這個瘋老頭真不感冒:“再說,我只是個奇兵者,需要再磨練幾年再進行考察,不然的話,會壞了您老人家的威名的。”
抽了抽嘴角,獨孤清海這么大歲數了第一次被人狠狠打臉,這些話都是巫崖在進入考核之前他說的,被還擊的感覺可真難受,不過他是誰,他是獨孤家最有名的厚臉皮。
“嘿嘿,小子,我這不是考驗你嗎?這不,要不是我的激將,你會有這個成績,我本來就是看好你的,來吧,獨孤九斜已經是我的傳人了,你們做師兄弟多好,再說,我指不定還會把九弦嫁給你呢,如何?”獨孤清海放軟了口氣道。
“呃,獨孤九斜從了?”巫崖納悶地道。
“當然,我改造了他的劍心……唔,他看了我劍法后,直接就從了。”
“既然你都有傳人了,那我還是算了,先走了!”
巫崖哪里聽不出里面的貓膩,趕緊讓小翠飛快點。
果然,獨孤清海又追上來了,繼續軟硬兼施,而巫崖是說什么也不干,終于獨孤清海沒耐心:“小子,今天你不從也得從,從了也不從,你剛剛也聽出來了,獨孤九斜就是被我改造了劍心才不得不從的,你嘛,有三條劍心,我隨便改造你一條,看你從還是不從?”
話音一落,獨孤清海直接大手一揮,一股氣息壓住了巫崖,臉上陰陰地笑著,似乎想到了獨孤九斜被改造后的臉色會出現在巫崖身上,嘿,爽快無比。
可是轉瞬之間他自己的臉就變了,變的不可思議:“不可能,你的劍心呢?”
“融合了啊!”巫崖嚇了一跳。這老頭用強的話他還真的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不過聽到他的話,心中又是一定,淡淡地回道。
“這不可能,三道劍心你怎么可能這么快融合?”
“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說我邪嗎?我就邪了,怎樣?”巫崖也無賴了:“唔。似乎記錯了,原來我的板磚玄兵是不能融合劍心的,所以我把劍心都放走了!”
“……”獨孤清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劍心只要融合。就會成為了劍靈的一部份,獨孤清海只能改造劍心,而不能改造已經成形的劍靈。之前又沒研究過巫崖的兵靈,自然不知道巫崖是融合了還是放走。
“我到底是融合還是放走了?搞不懂啊,算了,反正不關你的事,我愛融合就融合,我愛放走就放走!”巫崖自言自語,感覺身體可以動了,直接讓小翠繼續前進,只剩下呆呆的獨孤清海,不管巫崖是融合了還是放走了。都意味著他的傳人計劃失敗,除非強迫或直接拘禁,可是獨孤家是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媽的,這小子果然夠邪。我喜歡!”
不管是融合還是直接放走劍心,都代表著巫崖的與眾不同。
“我就不信不能讓你心服口服!”
又遠遠地看了一會,獨孤清海才轉身沖回了劍影陣內的那座劍峰,反正巫崖是獨孤家的人,有的是時間,就像獨孤九斜。最后還不是被他給拿下了。
刑劍閣,巫崖直接降落到前面的廣場上,獨孤九弦和獨孤九斜兩人已經等在這里,他們穿上了金袍,與此同時,周圍還有一些巫崖不認識的人。
“你就是獨孤崖?”獨孤九弦和獨孤九斜還沒說話,正中一名老者便站了出來,目光直射巫崖淡淡地問道,看到巫崖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仔細地打量了下:“我叫獨孤清云,是長老閣的長老,你通過了獨孤家的金袍考核,也得到了劍心,現在授予你獨孤九崖之名,同時給予你金袍和各種屬于金袍應有的獎勵,因為獎勵有很多,在這里就不一一解答,到時候你可以再向引領人做了解,現在先接過你的劍袍,獨孤九崖!”
“是!”
巫崖知道不接不行,點了點頭,雙手很正式地捧過了金色劍袍,而后隨手一披,直接披在了身上,低頭一看,金光閃閃,只是上面一塊板磚總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似乎獨孤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板磚上還弄了把三把劍,似乎在表示他得到了三道劍心。
“恭喜了,獨孤九崖!”
周圍的人都過來恭喜了,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
當然,不少人都有些輕蔑,那塊板磚實在太扎眼了,巫崖半點都不介意,這里的人不管是誰都與他無關,同時,又有一枚空間戒指送上來,這是對獨孤家成為金袍的獎勵。
巫崖老實不客氣地接過,意識一掃,里面竟然還有不少物資,有礦石、有藥品……最主要的是空間很大,比他之前得到的空間戒指都大。
暫時可沒時間觀察里面的是什么東西,又謝了謝。
“嗯,現在只是先給予你劍袍和身份,正式的宣布儀式還有等明天與獨孤九斜和獨孤九弦一起,到時候家主會正式見你們,并上劍壇祭拜祖先!”獨孤清云交待道。
巫崖依舊貌似誠懇地應對,獨孤清云又與其他三人寒暄了幾句,便帶著人走了。
獨孤家金袍又不是寥寥無幾,作為長老雖然重視,卻也不會有巴結之類的事情,說難聽的,將來還不知道這三人能不能達到他的高度。
之后,刑劍閣冷冰冰的執法者也散去了,只剩下獨孤九斜三人。
“汗,師弟,你穿上這身衣服可真帥!”獨孤九斜從始至終就沒有好臉色,等所有人離去后才走了過來拍了拍巫崖的肩膀,一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表情。
巫崖愣了一會就反應過來了,聳了聳肩:“很遺憾,我依舊冰清玉潔!”
什么意思?
“那死老頭沒能奈何我,所以,我們當不成師兄弟了。”巫崖嘿嘿地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
“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融合了三道劍心!”巫崖聳了聳肩,扯起金袍,向刑劍閣走去,時間過去了有半個多月了,獨孤戰幽有沒有消息,現在比較關心這個。
看著巫崖的背影,獨孤九弦和獨孤九斜又對視了一眼,同時道:“這個大變態。”
“等一下,獨孤……九崖!”獨孤九弦突然叫道,感覺這名字還真是不習慣,巫崖也覺的很不習慣,但還是轉過頭來,又聽獨孤九弦道:“你是不是要去找戰幽叔,不用了,戰幽叔還沒有回來,他去幽靈劍閣找你父親還沒有回來,已經三天了。”
瞬間,巫崖眼中精光一閃,整個人爆發了強大的將氣,沉聲道:“終于找到了?”
“我們也不清楚,是我爺爺說的,幽靈劍閣屬于獨孤家的暗力量,閣主等重要人物都會暫時從族譜等地方刪除,或許只有家主和長老閣手中的族譜才有!”獨孤九弦解釋道。
巫崖的心忍不住跳動了起來,終于要對面這個人了么,那個男人會怎么做?
很快,巫崖的心又安定了下來,那個男人要怎么做又跟自己何關,按著之前在母親前面的話來就是,如果他不向母親道歉,不肯低下頭求母親原諒的話,一切都沒的談。
苦衷,只要他不是死了或者瘋了,任何苦衷都不是扔掉他們母子的理由。
“其他的呢,比如當年的那些害我的人,之前的刺客,查到了沒有?”
“沒有,半點都沒查到。”
“嗯,這些都不重要了,還是等那個男人來了再說!”
巫崖點了點頭,不重要了,如果能找到那個父親就可以牽扯出一大堆東西來,至于當初跟母親說知道父親,有著金色戒指的那個女人一定也會被扯出來。
接下來,巫崖回到了在刑劍閣的房間里。
獨孤九弦和獨孤九斜并沒有打擾他,知道他現在恐怕沒有心思再談其他的東西了,只是交待了明天見家主的事情后,便離去了。
巫崖回到了刑劍閣暫時的房間里,將身上的金袍扔下。
對于所謂的收獲和明天要見家主的事情他半點都沒放在心上,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似乎很快就會有一場暴風雨,甚至是關乎生死的暴風雨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