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027 屠龍如打球,智勇雙全的惡龍(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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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屠龍如打球,智勇雙全的惡龍(下)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05日  作者:雷馮斯  分類: 玄幻 | 異界大陸 | 雷馮斯 | 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 

古老的龍吼又一次爆發,讓整片天空都簌簌發抖。云朵被震得粉碎,凝固的空氣又一次崩潰,化作自由的狂風。紅龍連續拍扇翅膀,駕馭狂風高高飛起,豎起一根粗長的中指大吼:“果然凡人就是凡人,愚蠢,懦弱,沒用,只能作為肉畜獻給魔王,操得屁股紅腫潰爛。如果你們被操爛,那你們連肉畜都不算,只是一次性的自擼自擦專用紙巾,用一次就扔進紙簍。你們竟然用龍語對付巨龍,還是最強大、最勇敢的紅龍,真是弱爆了,趕緊……。”

連續兩次龍語被破,反抗軍更加的沮喪。但紅龍的叫罵實在太惡毒,把她們貶低為一次性紙巾。她們不介意做古鐵的專用紙巾,人形肉質的自擼自擦專用型,天天被古鐵拿著擦擦擦……,但絕對不能是‘一次性’。一次怎么夠呢?她們都是身體健康、生理活躍的年輕女人,一發怎么能滿足呢?就算古鐵本人沒空,她們總能去健身房做器械鍛煉吧?

“姐妹們,繼續。”使徒盜賊深深吸氣,第三次大吼:“朱爾扎弗拉。”

“朱爾扎弗拉。”反抗軍一起迸發扭曲世界的吼叫。

天空凝固,空氣又失去自由,紅龍連忙停止叫罵,又大吼:

沼澤另一端的拜龍教也一起大吼,讓天空崩潰。

“朱爾扎弗拉。”反抗軍隨即大吼,又一次凝固天空。

拜龍教隨后大吼。又一次震碎天空。

接下來。磅礴的龍語此起彼伏。空氣也一會凝固一會崩潰,紅龍一會沒風一會有風,所以在空中上上下下。剛開始,兩軍都吼得很起勁,但古老的龍語不同于潑婦罵街,消耗得不僅僅是口水,需要生命與精神的活力。十多輪過去,使徒盜賊已經氣喘如牛。心怦怦的狂跳,頭腦暈暈乎乎的,眼睛時不時發花。所有反抗軍都是一樣,心慌氣喘頭暈眼花。

對面的拜龍教又一次大吼,又震碎了天空。

使徒盜賊深深吸氣,帶領姐妹們又一次大吼:‘朱爾’,‘扎’,‘弗拉’。三個龍語依次爆發,在空中隆隆回響。第一音節壓制風的火力,第二音節禁止風的流動。第三音節徹底禁錮天空。但這一回合,她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吼出‘朱爾’時。她們心怦怦狂跳,仿佛急性心臟病發作。當‘扎’脫口而出時,她們溢出大量冷汗,膝蓋軟得幾乎站不起來。當她們發狠呼出‘弗拉’時,全身都麻痹刺痛,無形的鐵錘重擊大腦,讓她們兩眼發黑。

使徒盜賊身體搖晃一下,差一點就倒下。反抗軍都是這樣,身體搖晃不停,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眼睛又截然相反的紅腫,淚水失控的流出。紅龍見到這一幕,興奮的大吼:“看看你們的小樣。知道龍語的厲害吧?小雜碎們,再來一輪,‘洛克溫奧達弗薩因’!”

拜龍教又一次大吼,又一次震碎天空。她們的龍語有四個音節,更加復雜強大,耗費也更加高昂。但她們有雙倍人數,分成兩班輪流吼,所以總耗費更加低,壓力也更加輕松。這輪龍吼結束后,她們依然昂然站立,沒有一絲的動搖。

使徒法師遙遙望著沼澤對面,沮喪的說:“到此為止了嗎?”

“她們的人數太多,還有惡龍引導。”使徒傭兵憤怒的直咬牙,也只能憤怒。

“不對的,姐妹們,才不是到此為止。這才剛剛開始。”使徒盜賊狠狠一咬牙,猛的直起腰桿,舉起長劍大喊:“別忘記圣典,我們要記住陛下的故事。當陛下還是骨瘦如柴的小鬼,跑步爬樓都費力,連提水桶的力量都沒。那樣病弱的他都能咬緊牙關,每天堅持運動,強忍肌肉拉傷、關節扭傷的痛苦。跟那時的他相比,我們現在這點疼痛算什么。”

“是的,姐妹們,戰爭現在才剛剛開始。”使徒獵人高舉戰錘,爆發剛硬的大吼:“戰爭是命運的鐵匠鋪,我們是火爐里的鐵胚。痛苦像爐火一樣燒紅我們,鐵錘把我們一遍又一遍的使勁敲打。經過一千遍一萬遍的砰啪錘煉,我們可以成為干她妹的神兵利器。堅持陛下的信念,姐妹們,別管火燒的痛苦,也別管捶打的頭暈眼花。我們會堅持到最后,完成這狗娘養的磨煉,成為完美無瑕的戰士。陛下將欣賞我們的力量,贊嘆我們的精神。”

盜賊驚訝的看獵人一眼,高聲大呼:“繼續戰斗,陛下與我們同在。”

反抗軍紛紛直起腰,回想那些銘記于心的教義。她們不執著眼前的困境,也不糾結身體的痛苦,去想象美好的未來。她們仿佛看到戰爭之后的未來,自己穿著最性感的圣衣,在飄揚落下的漫天花瓣中,踩著紅地毯走到魔王面前,接受最神圣的祝福,成為最榮耀的冠軍勇士。突然間,身體的刺痛,頭腦的眩暈,像沼澤的迷霧一樣笑容。灼熱的神力從心中噴發,像閃電一般貫穿全身,痛苦被驅逐,疲憊被燙平,整個人煥然一新,身心都更加強大。

“朱爾扎弗拉。”反抗軍又一次大吼,禁錮天空,讓狂風失去自由。

紅龍又失去了平衡,連忙慌張的狂拍翅膀,憤怒的大吼:

沼澤彼端的拜龍教也一起大吼,又震碎了天空。

“朱爾扎弗拉。”反抗軍隨后大吼。剛剛崩潰的天空轉眼又凝固了。

拜龍教連忙大吼,震碎凝固的天空。

反抗軍沒有一點停頓,隨后是一聲咄咄逼人的大吼:“朱爾扎弗拉。”

天空又被凝固。分散的云層凝固在空中。仿佛一副靜態相片。反抗軍的吼聲不僅傳遞給世界。還傳遞到沼澤彼端。拜龍教察覺反抗軍的決心,還有反抗軍的信仰。沒有信仰的她們開始迷茫,自己為什么而戰,反抗軍又為什么?兩軍似乎都為一個男人,但他明顯站在反抗軍那邊,為什么?明明她們也承受龍語的殘酷重壓,身心都極度的疲憊,極度的痛苦。

軍心渙散。拜龍教沒能及時吼出龍語,紅龍一頭墜入沼澤,濺起一片巨大的爛泥。

“圣騎,傭兵,法師,你們率領球隊圍剿惡狗。獵人,你率領右軍。左軍的戰士們,跟我來。”使徒盜賊長劍一揮,反抗軍開始快速推進。身著黃黑球服的球隊跟隨三個使徒,去紅龍的墜落點。兩翼部隊追隨盜賊和使徒。繞過球隊繼續前進,截擊拜龍教的軍隊。

在紅龍砸出的大泥潭中。一只臟兮兮的小狗跳了上來。她先一通甩頭抖身體,然后眨巴小眼睛觀察情況。反抗軍明顯做了充足的準備,讓一千戰士穿黃黑相間的新裝備,還拿著粗又長的大棒。紅白還不知道新裝備的效果,但很介意新裝備的顏色——黃黑相間!

黑與白自然是對立的,如同黑夜與白晝一樣。黃與紅也是激烈競爭的冤家。黃代表色情,暴力是血淋淋的紅色,所以天朝常用‘很黃很暴力’形容不良文化。天朝常說‘很黃很暴力’,日本愛情動作片很黃很暴力,好萊塢大片很黃很暴力,什么都很黃很暴力,所以天朝禁止外國文化,鼓勵人民看只新聞聯播和非誠勿擾。但問題也來了,天朝禁止的‘很黃很暴力’作品中,到底是黃色因素居多,還是紅色因素居多?一般來說,大都是黃色因素居多。

就拿某站做例子,細寫虐殺一般沒事,細寫性虐肯定會被咔嚓。也就是說,黃色的威力大于紅色。或許正因為如此,許多天朝官員表面假裝紅色,暗中對黃色不可自拔,比如上海的法官,重慶的區委書記。總而言之,黃色強于紅色,不是一般般的強。

紅白是紅又白,現在看見黃又黑,當然怎么看怎么不爽。她憤怒的瞪著一千黃又黑,心中燃起不可理喻的怒火,小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想都沒有多想,就像炮彈一樣撲出去,撲躍水池,又撲躍灌木叢,再撲躍水池,屁顛屁顛的撲向一個黃又黑。這黃又黑矯健的掄起球棒,呼嘯砸向紅白的腦門。紅白小腦袋一甩,腦門呼嘯撞向球棒末端的粗大球頭。

沉悶的撞擊聲驟然爆發,嚴重變形的球頭如同一個踩扁的易拉罐,球桿也出現明顯的彎曲。紅白的腦門完好無損,只是嬌小輕盈的身體無法站穩,像皮球一樣滾出老遠。她連滾幾圈才爬起來,斜視變形的球桿一眼,不屑的冷哼:“紅白的頭槌是最強的鈍器,對空對地,反裝甲反步兵,全效全能。竟然打紅白的腦門,真是愚蠢的螳臂當車。”

“惡龍,看我的大力抽射。”又一個球員沖上來,掄起球棍抽向紅白腦門。

紅白想都沒多想,條件反射的甩出一記頭槌,與球頭又來一次硬碰硬。球頭當場完全變形,球桿曲折成l型,紅白又像皮球一樣稀里嘩啦的連滾好幾圈才停住。她若無其事的爬起,又看見一根呼嘯抽來的球棍。她想都沒有想,又是一記頭槌甩出,又來一次硬碰硬……

接下來,黃又黑的球員紛紛沖向紅又白的紅白,掄起球桿猛抽,每次都對準紅白的腦門。紅白完全來者不拒,小腦袋靈活又強力的狂甩,把每一根挑釁的球桿都撞變形。剛開始,她越撞越興奮,全身充滿了戰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隱隱有些頭暈,腦門略微有些疼。作為最剽悍勇猛的龍族戰士,她越是疼痛越是兇悍,更加起勁的砰砰猛撞。

十次猛撞之后。一百次猛撞之后。一千次猛撞之后。紅白終于不行了。腦門已經火辣辣的痛,對于火系巨龍來說,火辣辣的痛楚幾乎是不可能的。不僅腦門火辣辣的,腦袋里面也暈乎乎的,眼前一陣陣的發花,時不時出現一些重影。突然間,她明白了古鐵的算計。邪惡魔王利用她對榮耀的渴望,不斷讓小嘍啰抽打她的腦門。引誘她用腦門迎擊。

“嘛嘛,討厭的古鐵哥哥。”紅白憤怒的心想,決定再也不上當。

突然間,又一個球棍呼嘯抽來,紅白想都沒有多想,條件反射的甩出一記頭槌,砰的撞壞球桿。她也被抽得翻滾飛出,腦袋更加暈乎,腦門更加疼痛,隱隱有些想吐。她難受又憤怒。恨恨的心想:“古鐵哥哥好壞,竟然用這種下流的辦法。紅白絕對不會上當了。”

又一個球棍呼嘯抽來,紅白依然想都沒有多想,條件反射的一記頭槌。球棍當場變形,她像皮球一樣翻滾,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拋物線,尾巴掛在一節樹枝上,像小猴子一樣倒吊著。她搖搖晃晃的觀察周圍,發現前后左右全是黃又黑的球員。她們或者三人一組,或者五人一隊,或者十人一群,松散有序的分散在沼澤,形成一個難以突破的包圍圈。

紅白憤怒的咒罵:“哇啊啊啊啊,紅白怒了,投石車部隊,開火。”

幼女的尖叫響徹天空,遠遠傳遞到沼澤的南方。拜龍教的投石車部隊開火,一發發燃燒的火球劃過天空,轟然砸在沼澤內。這些火球使用某種低密度的油料,可以浮在水面上燃燒,不會被水熄滅。相反的,流動的水可以推動火油,讓火勢擴散得很快。所以一輪轟隆隆的轟炸后,沼澤開始燃燒,灌木燃燒,樹木燃燒,土地燃燒,連水池都燃起熊熊火焰。

黃黑球隊被大火擾亂陣型,紅白趁機落到地上,用煙火的掩護沖向一個球員。她的個頭很小,煙火又相當濃密,她順利沖到球員身后,雙掌對合,食指和中指并緊如長矛,風馳電掣的戳向球員的屁股。單薄的布料嘎啦撕裂,兩只小爪完全戳了進去。球員痛得凄厲慘叫,夾緊屁股胡亂掙扎。但屁股受傷過重,她跳不起也跑不動,只能噗通跪倒在地上。

旁邊的球員看見紅白襲擊,一邊大聲示警,一邊掄起球棍狂抽。紅白一記頭槌撞壞一根球棍,借助打擊力翻滾飛起,消失在濃密的煙火中。過了一會,她出現在另一個球員身后,又是一記千年殺,菊花殘,滿腚傷……。接下來,紅白不斷神出鬼沒,用千年殺重創一個又一個黃黑球員。拜龍教不斷開火,投石車部隊不斷轟擊沼澤,引燃越來越大的火焰。火勢越是洶涌,黃黑球隊越是混亂,紅白越是無法無天,到處亂竄的濫用千年殺……

一個火球呼嘯落下,砸在盜賊前方的土坡上,炸開一大團火花,弄得火焰到處都是。盜賊扇開迎面刮來的濃煙,抬頭觀察天空。中高空的空氣已經被凝固,只有低空的空氣可以流通,所以濃煙無法擴散到高空,全都聚集在低處,很快形成一片惡臭的陰霾。除此之外,燃燒加熱的空氣不斷上升,不斷蠶食高空的禁錮空間,讓空氣加速了崩潰。

“用火焰制造混亂和傷害,用濃煙遮蔽我們的視線,還制造上升的熱氣流沖擊禁空。真是漂亮的一招多能,這是惡龍的計謀嗎?真是厲害。”盜賊暗暗的震驚,不由回頭觀望球隊的陣地。因為煙火阻隔,她無法看清她們的位置,只知道她們越來越混亂和被動。

“大人,不能干等著。”一個參謀軍士嚴厲的勸告。

盜賊狠狠咬牙,沉聲說:“快速突擊,破壞拜龍教的投石車。”

左翼部隊只有一千多人,沖擊六七千嚴陣以待的拜龍教大軍,不亞于送上門找死。戰士們都知道情況不妙,所以都面色猶豫。盜賊斬釘截鐵的說:“是的,她們人數是我們的六七倍,裝備更加精銳,還占據地形優勢。但陛下關注著我們,這是她們無法擁有的。她們比我們更加恐慌。更加無助。姐妹們。輪到我們證明自己。前進,陛下所選的戰士們。”

她邁出第一步,沖向沼澤的南方,火球射來的方向。左翼部隊的戰士們紛紛跟上,不再有猶豫。一個火球呼嘯落下,剛好擊中一個小隊。幾個戰士當場犧牲,更多戰士燒成火人。又一個火球擊中水坑,濺起大片夾雜火焰的水浪。潑在旁邊幾個戰士身上,弄得她們渾身冒火……。在突進時,不斷有戰士損傷,但突擊沒有停止,所以幸存的戰士不斷前進。

很快,左翼部隊突出煙火的封鎖,到達南方沼澤邊緣,發現右翼部隊先一步抵達,正頂著箭雨正面沖鋒。使徒獵人穿著銀閃閃的緊身戰斗服,孤身沖在所有戰士前面。大聲背誦圣殿的經文。她的吼聲鏗鏘有力,如同大錘重擊鐵砧一般。在戰場上不停回蕩。在使徒獵人的引導下,右翼部隊悍不畏死的沖鋒,前排戰士被射倒,后排戰士繼續向前。

“果然笨蛋不知道害怕嗎!”盜賊狠狠一咬牙,舉劍高呼:“為魔王陛下,殺。”

“殺。”左翼部隊一起大吼,也邁開長腿大步沖鋒。

拜龍教見左翼部隊突然出現,連忙調集一隊重裝步兵阻截,并讓一半的射手改變目標。但反抗軍戰士澎湃灼熱的神力,跑得不可思議的快,笨重的重裝步兵明顯來不及。射手部隊改變目標,一半射擊左翼反抗軍,一半射擊右翼反抗軍,結果左右都沒能壓制住。

反抗軍的左右兩翼如同兩把尖刀,悍然沖入拜龍教部隊中。盜賊端起機弩瞄準一個拜龍教干部,突然發現自己認識這個人,關系還不錯。她心生一絲同情,但看見干部刺眼的紅白制服,就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弩機喀喇一聲,一支弩箭告訴射出,貫穿干部的鼻根。干部瞳孔驟然放大,很干脆的栽倒在地,唇角卻微微彎起,似乎死得心滿意足。

“我們在母巢再見。”盜賊暗暗的禱告,隨后連續射擊,讓拜龍教徒一個接一個倒下。突然間,一根利箭高速射來,盜賊眼睛尖反應快,險而又險的側身避開。但后面一個反抗軍戰士被貫穿胸膛,噗通摔倒在地。盜賊暗暗的嘆息,又一次禱告:“母巢再見,姐妹。”

論單兵素質,反抗軍有神力相助,信仰堅定戰意堅決,明顯更強一級。但拜龍教人多勢眾,還早早建立牢固的陣地,整體實力更加強大。所以兩軍激烈的拼殺,一方死命向前沖,試圖破壞投石車陣地;一邊死命阻擋,用血肉城墻保護投石車。——拜龍教確實沒有信仰,但動機十分強烈。她們不想讓游戲結束,只有拼死保護投石車,讓游戲能繼續下去。

盜賊不知不覺用完箭矢,就把終結者機弩變成終結者武器,沖在人群中一通亂砍。對于輕甲的弓箭手,她把武器變成大劍劈砍。對于重裝步兵或者盾墻,她把武器變成重型戰錘,一敲倒一個。她不斷的推進,但拜龍教越來越頑強,讓每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力量。

突然間,她聽見一聲熟悉的慘叫,獵人竟然受傷了,傷得很重,否則不會這么慘叫。她試圖回頭尋找,但大量長矛像茅草一樣捅來,逼得她不斷格擋移動,連回頭的功夫都沒有。右膝突然被碰一下,她感覺不到痛,只感覺難以發力,右腿的動作越來越困難。又有許多長矛刺來,她不得不移動閃避,只是右膝越來越麻痹,硬得像石頭一樣。

她抽空低頭瞟一眼,發現右膝釘著一根箭,膝關節已經被貫穿。她隨口咒罵一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然后咬牙向前沖。一排長矛交錯刺來,她用左臂攬住矛頭,右手奮力揮劍,把所有矛桿全部斬斷。一些矛頭已經刺破腰肋,流出不少鮮血。她沒有管這么多,一瘸一拐的繼續前沖,奮力揮劍砍殺敵軍,轉眼砍死了五六個長矛手。

長矛防線終于突破,盜賊還想繼續沖鋒,卻發現前方是一個陡坡,很陡的陡坡。平常,她肯定不在乎這個坡,但現在只有一條腿,似乎不可能爬得上去。她頓時郁悶了,惡毒的破樓咒罵。在陡坡的高處,一隊裝備精良的長戟戰士出現,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盜賊。

盜賊沒發上去,憤怒的大吼:“你們有種下來?”

長戟戰士們一起豎起中指,還很不良的虛戳幾下。但突然間,山坡高處爆發一陣隆隆轟鳴,她們慌張的回頭看一眼,風風火火的沖下陡坡。盜賊喜出望外,連忙揮劍砍殺一個。沒過多久,一大群白馬騎兵沖下陡坡,騎士們全都銀甲大劍,正是新月帝國的騎兵部隊。新月大使瑞雯一騎當先,馬如雷霆霹靂,劍如新月弧光,一劍削飛一個長戟戰士的人頭。

盜賊傻乎乎的站著,目送新月騎兵轟隆隆的過去,然后拄著大劍走上陡坡。投石車陣地在更高的山坡上,不過已經完蛋,大半投石車和床弩都在燃燒,小半器械沒有燃燒,但也沒有士兵操作。一群新月騎兵正風風火火的馳騁,或者放火燒器械,或者射殺拜龍教士兵。

盜賊看了一會,大概猜到變故的原委,當反抗軍正面牽制拜龍教時,新月帝國的騎兵從側面繞過灰霧沼澤,直接襲擊拜龍教的投石車陣地。新月騎兵的坐騎是一種亞龍,攀爬能力非常強。拜龍教把投石車設在險峻的山坡,也沒法阻止新月騎兵的沖擊。她不得不嘆息:“唉,這些小丫頭確實智勇雙全,賣隊友賣得一點都不含糊,還讓人家沒一點脾氣。”

盜賊搖搖頭,轉身觀察整個戰場。由新月騎兵的沖擊,拜龍教無法再堅守工事和陣型,分散成一小團一小團的。在新月騎兵和反抗軍的上下夾擊下,拜龍教堅持不了多久。在更遠方的沼澤中,濃煙滾滾沖天,但黑黃球隊不再混亂,正分成一個個小組到處搜索。

盜賊突然感覺不對勁,為什么球隊到處搜索?難道‘球’不見了?

她連忙抬起頭,見到心驚膽戰的一幕。地面的濃煙直沖入高空,

禁空的效果不知不覺沒了!

也就是說,惡龍可以自由的飛翔。

ps:抱歉,更新遲了,最近的空氣污染好嚴重,嘖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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