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010 偉大的好人讓人尊敬,但偉大的好人總是不長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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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偉大的好人讓人尊敬,但偉大的好人總是不長命


更新時間:2013年10月06日  作者:雷馮斯  分類: 玄幻 | 異界大陸 | 雷馮斯 | 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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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說:

“真實的內幕已經不再重要,重點是你輸得很難看。/ww.wx.CC

全文字//”十六語氣并不嚴肅,但一點都不客氣:“戰神競技場的裁判并不重視公平,更加看重勇氣和膽量。對于足夠剽悍強大的玩家,他們會給予額外的關照。而你,本輪的表現實在太窩囊,甚至不如玩家瑪各。請恕我直言,瑪各天生一副被虐的臉型,你看著更像故意找虐。你們嚴重拉低整個團隊的形象。”

瑪各沮喪的垂下頭,羅格剩余的半張臉也很難看,古鐵連忙說:“這么說過分了吧。面對晨星的伏擊,索巴格和凱斯克被秒殺,韓塞只是象征性掙扎一會,但瑪各堅持戰斗到最后,沒有逃跑,沒有膽怯。雖然她沒能傷害晨星,但她……”古鐵看向瑪各,試圖尋找瑪各的優點,卻看見瑪各光溜溜的腦門。瑪各的腦門又白又亮,圓潤光滑,就像一坨精細打磨的橡膠,讓人心生揉捏的沖動。他突然有些不自信,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她的勇氣絕對堅強。”

“但她確實是受虐狂的臉型。”十六說。

古鐵聽得郁悶,沒好氣的說:“好吧,這種以貌取人的話題到此為止,繼續下一個。在中路據點,羅格與毒液親眼見到一個晨星,身著克萊普頓式鱗甲,手持十字大劍,施展懲戒劍法。在上路據點,又有一個晨星伏擊我們的玩家。為什么同一時間有兩個晨星?”

“我不能透露對方陣營的技術問題。”十六說。

“但競技場規則中有幾條相關規定,如果在一處雙方共存的戰場上。我發現敵方玩家,敵方玩家也發現我。那么我們可以提請裁判委員會公布相關戰斗錄像。如果在錄像中,我們發現敵方玩家的不恰當行為,有權提出申述。”古鐵沉聲說:“在中路據點,我們發現敵方晨星和斯溫,在基地邊界線上,我們發現斯溫。我申請公布這兩場錄像。”

十六點點頭,淡淡的說:“正在轉交申請。很好,裁判們接受申請。你們可以看錄像了。”一個視頻隨后彈出,起初是整個神魔荒原的鳥瞰圖,隨后切換到中路據點,左上角有時間、地點,右上角有敵我雙方玩家的名字,己方玩家是‘羅格、漢特、毒液、虎斑’,敵方玩家是‘斯溫、晨星’。古鐵是天朝人。對名字排序特別敏感,因為天朝的官場職場特別講究‘論資排輩’,如果有什么名單,上司的名字一般都在下屬前面;如果有新聞報道,尤其是涉及國家領導的官方新聞,權威越大的大佬。得到的特寫鏡頭越長。現在他看見敵我雙方的名字排位,心里就犯嘀咕,為什么羅格和漢特在毒液與虎斑前面,斯溫在晨星前面?

古鐵也不客氣,很直接的問:“這名字是隨便排嗎?”

“當然不是。按照出場順序和威望高低,出場順序優先于威望高低。”十六說。

古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中路據點。羅格和漢特確實更先出場,前者確實更強。

視頻分割成幾個畫面,中央主畫面是鳥瞰鏡頭,顯示整個戰場,上下左右圍繞每個人的特寫視角。鳥瞰鏡頭離地很遙遠,無法直接看清細節,所以每個單位被紅點標記。在河床中間,有一個大紅點和一群小紅點,表示地穴領主和食尸鬼部隊。在南岸,有兩個大紅星,標注的名稱都是‘漢特’。在北岸要塞附近,也有兩個大紅星,名字標注都是‘羅格’。

光看中央主畫面,絕對看不清戰況,好在視頻周圍還有一套特寫鏡頭,分別屬于地穴領主和兩個羅格、兩個漢特。地穴領主正在插旗,周圍有一群食尸鬼。一個羅格在塔樓上觀望,另一個‘羅格’在空中盤旋。古鐵一下就看明白了,原來隨從與玩家是一樣標記,形狀和名稱都一樣。漢特正在南岸布置秘法崗哨,旁邊的‘漢特’是一個渾身是眼睛的惡魔。

突然間,一個龐大的天空法陣覆蓋河道中央的據點,進行一通猛烈雷擊,把地穴領主和食尸鬼轟得焦頭爛額。一顆標注‘晨星’的金星從南岸要塞中出現,快速接近漢特的兩顆紅星。從特寫鏡頭來看,這是一個身著銀甲,渾身籠罩光輝,手持十字劍的戰士,劍法是排山倒海的懲戒劍,確實是晨星沒錯。他快速跟上漢特的使魔,后者還沒怎么發揮,就被切成一團火花。漢特嚇得掉頭就跑,各種逃命法術嫻熟發出,跑得比兔子還麻溜。

羅格用狙擊槍從北岸支援,成功阻截晨星的追擊,卻暴露自己的位置,很快遭到斯溫的遠距離雷擊。因為羅格和漢特一直沒發現斯溫,所以主畫面沒有斯溫的標記,只有橫沖直撞的晨星。接下來是一通很沒品的戰斗,晨星沖鋒陷陣,斯溫遠程雷擊,戰斗力極其兇悍。羅格和漢特沒法正面應對,但對策也很豐富,一會隱身一會埋雷,打得無比猥瑣。

過了一會,虎斑和毒液一起出現在要塞南方,然后分頭行動。虎斑很有目的的搜尋,很快找出一顆標記為‘斯溫’的金星。經過短促而激烈的惡戰,虎斑撕碎斯溫,斯溫華麗的變身為昊天使,一個‘陽光普照’摧毀半座要塞群。虎斑當場燒焦,漢特和羅格都被燒成重傷。晨星趁機擊殺漢特,然后被毒液從三公里外射來的狙擊子彈撂倒。昊天使斯溫似乎察覺到什么,沒有試圖尋找狙擊手,給自己和晨星上一串防護法術,就瀟灑的高飛遠走。

中路戰斗結束,戰場切換到災厄圣殿的邊緣森林。四個紅點正快速移動,分別是韓塞、索巴格、凱斯克、瑪各。他們使用噴氣背包快速飛翔,但一個身著銀甲。手持十字劍的戰士從森林中沖出,一照面就削死索巴格和凱斯克。古鐵看到這里嚇了一跳。不是伏擊者很強,而是索巴格和凱斯克反應太慢,一個壓根沒反應,一個毫無意義的動了動。

古鐵納悶的問:“不會吧,他們在訓練中,可是打得風風火火啊?”

瑪各眼睛頓時紅了,嘴唇哆嗦個不停。灰燼連忙安慰:“小鐵,你怎么說話的。姐姐不是跟你說過嗎?魔劍士是一個奇葩的兵種,他們需要鉆研法術,得不到充足鍛煉,所以力量略弱,反應略慢。在戰斗前,他們會加持各種各樣的法術,比如鷹的眼睛。狼的耳朵,熊的力量,豹的速度等等,搖身一變成為超級小強。如果不加持法術,他們只是普通人,甚至還不如普通人。索巴格和凱斯克明顯沒有加持法術。所以才被一塊塊削切的。”

瑪各聽灰燼這么一說,就吧嗒吧嗒的流眼淚,哭得跟被玷污的小尼姑一樣。

古鐵搖搖頭,沉聲說:“副官,剪輯兩個晨星的視頻。對比播放。”

副官高效的完成工作,把兩處戰場的兩個晨星對比播放。一個在屏幕左邊,一個在屏幕右邊。當兩個晨星使用相同招式時,副官還用慢鏡頭一幀一幀的播放,盡量尋找差異的動作。一般情況下,戰士都有自己的特點,高大的戰士擅長硬拼,敏銳的戰士擅長預判,侵略性強的戰士偏向搶攻,謹慎的戰士偏向后發制人。不同的戰士有不同的風格,沒有戰士是完全相同,也沒有完全相同的招式。古鐵和晨星的懲戒劍師出同源,但風格和戰術完全不同。

晨星沉穩謹慎,所以出招攻守兼備,進攻可以防御,防御可以進攻,所以稱作‘攻防型’。古鐵很容易情緒化,所以總是排山倒海的強攻,從不介意以傷換傷,所以稱作‘狂暴型’。但是現在,古鐵見到完全相同的兩套懲戒劍,兩個晨星都是攻防型,劈出的大劍可以隨時收招格擋,格擋的大劍隨時可以出招劈斬,劍招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穩重又大氣,一派宗師典范。古鐵反復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有看出差別,越看越感覺他們是一個人。

“還是有點差別。”虎斑脆脆的說。

“什么差別?”古鐵連忙問,慶幸自己釋放古靈,早就現在的虎斑。

虎斑坐在古鐵腿上,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很認真的說:“第一個晨星會習慣性的使用跳劈。跳劈斬是懲戒劍的一種普通招式,但攻防型劍手不怎么用。因為跳劈斬對下肢力量的要求很高,攻防型劍手更注重肩背的力量。我曾與晨星對戰過幾次,但很少見晨星用跳劈斬。”她搖搖頭,很認真的說:“第一個晨星不是真正的攻防型。他擅長攻防型的所有劍招,還能完美模仿晨星,但不是晨星。父親,這位只怕是懲戒劍的創始人,真正的懲戒者。”

古鐵霍然站起,沙啞的說:“晨星曾說過,他召喚懲戒者的靈魂,詢問我的身份。”

“什么時候?”灰燼也驚訝的站起,眸中光芒閃爍不停。

“上一輪的競技場,末日火山的神殿之戰,他那時起叫我‘師弟’。”古鐵說。

毒液跟著站起,皺眉問:“死者的靈魂還能召喚?”

“了不得,今天大爆料,我的八卦談資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實。”灰燼驚訝的說:“這種召喚非常苛刻,必須滿足許多無法滿足的條件。首先,只有不朽的英靈才能召喚,生前肯定是頂尖強者。其次,要用英靈的直系血裔做祭品,血統越近,召喚成功率越高。第三……不用說第三,第二個條件就嚇死人,晨星竟然有懲戒者的直系血統,據我所知,懲戒者沒有結婚,難道晨星是私生子。等等……,近二百年來,殺戮廢墟沒有女克萊普頓玩家,懲戒者跟誰生出晨星?據我所知,如果用基因工程進行基因配對,男人與男人也能生孩子。”

“你對基因工程的知識,就是這些?”古鐵莫名的渾身惡寒。

灰燼又坐下,皺眉說:“別問我,我正在想晨星的父親或者母親。”

“或許懲戒者成為玩家之前生下晨星,晨星的母親是普通的克萊普頓人。”古鐵說。

“噢。也有這可能,真掃興。”灰燼突然又沮喪了。

古鐵搖搖頭。沉聲說:“可以確定,中路戰場的晨星是懲戒者。除去虎斑的直覺,命名也可以做證據。十六剛才說過,排名按照出場順序和威望高低,出場順序優先于威望高低。但他們的排名是‘斯溫,晨星’。晨星威望比斯溫更高,出場比斯溫更早,卻是斯溫排在前面。我想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這個晨星不是玩家,只是玩家的隨從。”

“灰燼。”古鐵看向一臉沮喪的魔女:“召喚的英靈可以留多久嗎?”

“看怎么操作,如果舍得下血本,復活也是可能。”灰燼沒好氣的說。

“懲戒者,晨星,昊天使斯溫?!”古鐵沉默一會,突然興奮的笑了。

在無法用常識理解的時空隧道中。同盟會的宇宙飛船正在航行。在寬敞的餐廳內,懲戒者正在端詳手中的水晶瓶。瓶中有一只蜷縮的甲蟲,只有小拇指那么大,卻有食人魚一般的猙獰獠牙。甲蟲已經死亡,但留給懲戒者的劇痛依然清晰,讓他脊背一陣陣僵硬。晨星翹腳坐在懲戒者對面。笑嘻嘻的說:“父親,別看了,越看越是傷心。三十多年前,一個隆斯玩家把一發蝕肉蟲子彈射入我的大腿,往后的半個月里。時不時有線蟲鉆出我的直腸。”

“什么?”懲戒者擰緊眉心:“你又偷懶逞強,不用滅蟲血清?”

“那是變異品種。免疫老式血清。而且那個時候,我與蝎尾獅聯盟打得天昏地暗,把病理檢測的事情忘干凈。”晨星笑著說:“從那之后,我一聽見隆斯玩家的名號,就一陣屁股發癢。所以聽說古鐵娶毒液做老婆,我正打算殺人滅口,把兩個人都殺掉了事。”

“為什么一個隆斯玩家會成為古鐵的妻子?”懲戒者皺眉問。

“這個小師弟可是一個超高等的魅魔術士,有‘S姐的親兒子’的別號,很擅長對付女人。暖風港的大娜迦,大娜迦的妹妹,被詛咒的蜘蛛女妖,女基雷德玩家,女泰若玩家,女隆斯玩家,女艾爾達玩家,還有兩只母龍。據說跟售貨機的aI,也有一些曖昧關系,經常特價拿裝備。總而言之,小師弟擁有無視種族、形體的博愛精神,只要是好女人都喜歡。對于那些不好的女人,他也可以把她們改造成好女人,然后一起喜歡。”晨星微笑著說:“對了,毒液不是隆斯玩家,是隆斯尊主,實力深不可測,公認的首席刺客。”

“一個心懷坦蕩的有為青年,怎么成了這樣子?”懲戒者說。

“不知道,但根據本人觀察,他現在還是心懷坦蕩,本性依然正直。”晨星笑著說:“如果某一天,他變成一個混蛋,那肯定是我們干的。父親,我不是說你,我所謂的‘我們’是指同盟會。現在的同盟會,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偉大的四騎士,也僅僅只是傳說。”

“這也是必然。”懲戒者放下水晶瓶,淡淡的說:“癌癥是一種普通疾病。”

晨星想要繼續深究,但眸中光芒一閃,笑著說:“你猜小師弟有多少情婦?”

懲戒者皺眉問:“你讓我猜魅魔術士的情婦?”

餐廳內門開啟,斯溫從容不迫的出現,白衣如雪,金發燦爛,面容無可挑剔,依然是人美如畫的姿色。他溫雅的鞠躬說:“懲戒者殿下,晨星殿下,貴安。還有晨星殿下,你對同盟會的不滿也不是秘密,不用刻意隱瞞。以我們的共同經歷,還有必要隱瞞嗎?”

“我不是瞞你,只是忌憚你的母親。我還不知道她的立場。”晨星笑著說。

斯溫沒有多問,對懲戒者問:“殿下的貴體是否舒適?”

“看見這。”懲戒者敲敲水晶瓶:“脊椎就一陣刺痛。”

“如果感到渾身灼熱,表示靈魂與的融合出現病變,請立刻告訴我。”斯溫說。

“晨星有你真是他的幸運,坐下說吧,都是一家人。”懲戒者微笑著說。

斯溫微微一愣,從容辯解:“殿下誤會了。我與晨星殿下沒有任何私情。”

“不用介意,我很開放的。”懲戒者爽朗的說。

晨星也拍一下斯溫的屁股。笑著說:“親愛的,別客套了。”

斯溫困擾的皺緊眉心,到長桌的另一頭坐下,盡量遠離兩位喜歡戲謔的尊者。——在上一輪競技場中,斯溫協助晨星復活懲戒者,才知道晨星是懲戒者的親兒子,以及許多克萊普頓玩家的秘密。他起初對懲戒者滿懷敬意,哪知道懲戒者一點也不嚴肅。是一個很開朗的長者。從一開始,懲戒者就完全無視他的皮囊是男性,把他當兒媳婦看。

懲戒者又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做主。”

“小事是他,大事是我。”晨星說。

“噢,這很傳統。”懲戒者笑著說。

斯溫輕輕嘆息。盡量平靜的問:“我們應該討論下一輪。”

“這沒什么好討論的。”懲戒者很簡單的說。

“父親……”晨星察覺到什么,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惡魔動力裝甲不破,我們沒有勝利的可能。”懲戒者淡淡的說。

“可是父親,你……”晨星更加確定懲戒者的心愿,雙拳握得緊緊的。

懲戒者從容的站起,走到墻角的飲料銷售機前。淡淡的說:“其實你我都知道,我不是你的父親,不完全是。我曾是懲戒者,但懲戒者不是我。如果按照倫理,我是懲戒者對亞空間的投影。我是一種意志催生的惡魔。我知道,你們也知道。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更不屬于這個時代。晨星,斯溫,這是你們的戰場,這是你們的事業,這是你們的信念,不應該寄托于一個過去的亡靈。下一場競技場,我會解決古鐵,那是我的最后一戰。”

晨星沉默許久,突然展開笑容:“那就拜托父親了。”

在另一艘宇宙飛船內,古鐵站在一處墻角,默默回想被困在晶石界域的那位英靈。他經歷不計其數的生死危機,那次戰斗的壓力不算什么,普普通通,平平淡淡。但他依然清晰記得懲戒者,無法遺忘那一份偉大。到達殺戮廢墟之后,他見過無數惡棍、混蛋、人渣、賤人,唯有懲戒者讓他感到正直,然后是子爵。這兩個正直的家伙都屬于同盟會。

同盟會的丑聞和齷齪一樁接一樁,但真正的正直者……竟然也在同盟會。

紅白叼著一根胡蘿卜跑到古鐵旁邊,像叼骨頭的小狗一樣蹲著,歪著小腦袋瞅著古鐵,小尾巴輕輕搖晃。她小眼睛連轉幾圈,躡手躡腳的爬到古鐵屁股后面,吐出胡蘿卜拿在手中,對準古鐵的屁股奮力一捅。但動力裝甲像城墻一樣堅固,胡蘿卜嘩啦粉碎,一毫米的插入都沒有。古鐵反手一抓,紅白迅速抱頭蹲下,但高高揚起的小尾巴不幸落入魔掌。

古鐵抓住紅白提起,皺眉問:“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紅白蜷縮四肢和翅膀,像鐘擺一樣搖搖晃晃的倒掛著,小眼睛瞪得圓溜溜,下垂的劉海露出腦門,顯得額外圓潤光滑。她小眼睛轉了轉,很認真的說:“古鐵哥哥,紅白知道自己不論怎么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因為紅白已經放下過錯,解釋無法彌補錯誤。”

古鐵想不到紅白不狡辯不賣萌,能夠認真的說理,突然感覺不真實。

紅白繼續從容、認真的說:“歉意不能補償古鐵哥哥,但紅白有錯在身,絕對要補償古鐵哥哥。紅白雖然沒有插入古鐵哥哥的菊花,但也嚇得古鐵哥哥菊花一緊,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這是在罪無可恕,簡直是欺君之罪。紅白經過嚴肅、認真的思考,愿意以實際行動彌補古鐵哥哥。紅白愿意制作一份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禮物送給古鐵哥哥。”

“噢,什么禮物?”古鐵有些好奇了。

“如果古鐵哥哥提前知道,那就不是禮物了。”紅白說。

“那你要怎么辦?”古鐵問。

“古鐵哥哥如果信任紅白,可以讓紅白去準備。”紅白認真的說。

宇宙飛船只有那么一點大,古鐵也不怕紅白飛走,所以親親紅白的小腦門,把她放在地上。紅白抱著古鐵的小腿親親膝蓋,屁顛屁顛的歡快跑走。古鐵目送紅白跑入廚房,又看見黑白和虎斑跑入廚房。過了一會,廚房內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鍋碗瓢盆聲。古鐵很是納悶,向灰燼使個眼色。灰燼抿嘴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機遠遠拋過來。

手機已經打開,正播放廚房內的情景。紅白正摟著黑白嘰嘰咕咕咬耳朵,幾乎把黑白的小耳朵吞入口中。稍后,紅白又摟著虎斑嘰嘰咕咕咬耳朵,真把虎斑的耳朵吞入口中,口水都流到虎斑下半上。然后,她們搬出大量鍋碗瓢盆,叮叮當當的忙活起來。古鐵看到這里才明白,原來不是現場直播。視頻下方有一個快進按鈕,可以跳到同步直播。

古鐵按一下快進,畫面一閃,出現一幅不可思議的景象。虎斑把機械手變成絞肉機,正風卷殘云的咔咔咔絞菜。紅白把大量蔬菜扔入絞肉機中,什么土豆、卷心菜、大蒜、番茄、黃瓜、大蔥、絲瓜、冬瓜、南瓜、菠菜、豆類……,全部都絞成粘糊糊的碎末。黑白把碎末倒入一口鍋中,用大火嘩嘩的狂煮,時不時添加一些來路不明的粉末和藥水。

很快,一大鍋綠油油,熒熒發光的蔬菜湯完成,濃烈的肉香都傳到餐廳。三只小家伙輪流品嘗一邊,滿意的一起點頭。紅白裝上一大盆蔬菜湯,屁顛屁顛的端到古鐵面前。古鐵連忙收起手機,義正詞嚴的說:“紅白,你跟我說清楚,為什么蔬菜湯會有牛肉香?”

“豆類,豆類富含植物蛋白。”紅白甜甜的說。

“噢,那告訴我,這鍋湯有什么用?”古鐵問。

“讓古鐵哥哥精力無限。”紅白興奮得小臉紅撲撲的,揮舞小胳膊叫喊:“古鐵哥哥喝下蔬菜湯,可以精神抖擻,體能旺盛,什么苦力活都能干。晨星和懲戒者排隊過來,古鐵哥哥都能打爆他們的卵蛋,割下老二塞入他們嘴里,讓他們相互吹喇叭。古鐵哥哥,你不用擔心。你就算置疑紅白的節操,也可以信任黑白,黑白最最有節操,絕對不會賣掉古鐵哥哥。”

古鐵感覺有道理,就算紅白沒節操,黑白也是有節操的。

紅白把一個長柄勺遞給古鐵,甜甜的喊:“古鐵哥哥,趕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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