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鐵舉起左手，豎起大拇指、食指、中指，淡淡的說：“我與真理兄弟會的合約有三個主題。第一，五頭龍不直接干涉真理兄弟會的內政，在競技場中，真理兄弟會始終擁有五分之一的席位，自由派遣玩家參戰，五頭龍并不干涉；第二，首席真理守護者可以參與五頭龍的核心決策，可以參政議政；第三，真理兄弟會對五頭龍的研究項目享有知情權，可以申請加入，五頭龍沒有明確理由不得拒絕。聰明人不說廢話，你們肯定看中這三點。”
蔻蔻點點頭，沉聲說：“這三個主題展現了鐵爺的誠意，確實打動了我們。”
迅獵接著說：“閣下打算削掉這三大主題，留下一份……雇傭兵式合約？”
古鐵察覺迅獵的嘲諷之意，深深盯著她一會，才說：“如果對你，確實是的。但看在蔻蔻的情面上，我給你們偏高于標準的優待。首先，五頭龍不干涉你們的內政，給你們五分之一的席位。但你們中誰參與決斗，完全由五頭龍決定。如果你們沒有合適的人選，五頭龍有權否決。其次，你們獲得我們的信任之前，不能參與核心角色。第三，你們可以參與五頭龍的研究項目，參與者的身份是雇員，五頭龍給予每個雇員以優渥的薪資。”
迅獵不客氣的嘲諷：“哇嗚，確實是優渥的雇傭兵合約。”
“蔻蔻，你的意見？”古鐵淡淡的說。
蔻蔻沉默一會，為難的說：“鐵爺。這種待遇分明把我們當外人。”
“這不是非誠勿擾。我們怎么可能一見面就成內人。”古鐵說。
五個基雷德人面面相覷。研究過天朝文化的維納斯撲哧笑了。她輕咳一聲，微笑著說：“在鐵爺的故鄉，非誠勿擾是一擋相親的電視節目，男女以求偶為目的參加，感覺合適就結婚，也就是‘內人’。鐵爺只是說，初次見面沒有信任基礎，怎么可能合作。事實卻是這樣。不是嗎？在殺戮廢墟，初次見面就能赤誠合作的種族，大概也只有海妖族。海妖族不是不想虛偽，只是蛇發總是泄露她們的真心，讓她們沒法虛偽。你們都不是海妖。”
蔻蔻納悶的問：“鐵爺的故鄉，男女見一次面就能結婚？”
“如果男女雙方都缺心眼，那確實。”古鐵笑著說。
蔻蔻笑了笑，委婉的說：“鐵爺，那我們該怎么建立信任？”
“你們先相互信任。”古鐵干脆的說。
氣氛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五個基雷德人相互打量。眼神都有些閃爍。古鐵似笑非笑的說：“你們都是親家，跟政治聯姻一樣。據我所知。親戚之間的齷齪特別多，攀比，嫉妒，私人恩怨，甚至還有‘我干你妹，你睡我媽’之類的倫理奇觀。恕我直言，偉大的基雷德主母往往有一打的子女，孩子的父親差不多有半打。如果家主是男人，那女人的數量更龐大，甚至相互贈送配偶，把恩怨情仇一起交易。私事這么多，你們能專心為我服務？”
“這些私人恩怨確實存在，但不會妨礙公務。”蔻蔻說。
“但我必須考慮這種可能，蔻蔻你的裝備很豪華。”古鐵說。
蔻蔻看看自己的胸甲和護臂，迅速猜到古鐵想說什么，表情有些不自在。
古鐵接著說：“相比之下，你的四個親家只是鄉下土豪。”
四個基雷德長老表情更不自然，蔻蔻連忙說：“我以前還不如他們。”
“這就是問題，你經歷一輪決斗，就換上豪華裝備。他們看在眼里，肯定也想參與。但名額只有那么幾個，永遠肉少狼多。他們會怎么做？要求我提供更多名額，讓每個人都參與？當然不可能。”古鐵冷冷的說：“蔻蔻，還有你們四個，我那樣要求，不是限制你們，而是保護你們。如果選擇權不在我們手中，或許明天，蔻蔻被迅獵頂替。或許后天，迅獵被鐵甲頂替。或許十輪競技場過后，五大家族只剩下一個。請告訴我，我是不是多疑了？”
蔻蔻沉默一會，突然向迅獵問：“你會暗算我嗎？”
迅獵愣了愣，不屑的說：“暗算？我只會光明正大的搶劫。”
“聽你這么說，我心里舒坦多了。”蔻蔻說。
迅獵冷哼一聲，盯著古鐵說：“行，你有道理，這一點我接受。”
在五個長老中，迅獵應該是實力派。現在迅獵點頭，蔻蔻四人也都沒意見。古鐵正要往下說，卻感覺到一股急遽逼近的強烈氣息，頓時脊背僵硬渾身發冷，像內急一般坐立不安。維納斯對古鐵十分了解，看江古鐵的表情就知道什么問題，連忙說：“今天的會談到此為止，五位閣下先回去考慮鐵爺的要求，我們明天選一個時間，正式談判，怎么樣？”
蔻蔻順從的說：“我們會認真解決鐵爺指出的問題。”
迅獵也看出古鐵表情異常，也猜到古鐵有什么急事，于是打起小算盤。打比方說，古鐵突然急性腹瀉，無比渴望上廁所，她攔著古鐵不讓走。古鐵一時情急，或許會做出退讓。所以迅獵強勢的說：“等等，我還要請教一個問題，我們要怎么做，才能參與你們的核心決策。鐵爺，這不是我們貪婪，而是面子問題。羅格有這待遇，我們沒有，顯得我們比羅格第一等。進一步說，基雷德人比那些懼魔術士低一等，我們沒法向族人交代。”
古鐵沉默一會，無奈的說：“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蔻蔻猜到古鐵在憂慮什么，連忙說：“我們走吧，明天再說。”
“不耽誤時間，鐵爺只要一句話，讓我們知道底線。”迅獵站起攔在出口。氣勢很強硬。
古鐵仰望迅獵的大腿。苦笑著說：“你想多了。”
“我想什么？”迅獵皺眉問。
“太遲了。”古鐵說。
“遲什么？”
兩個女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迅獵的女王式成熟剛硬，另一個是甜美清脆的童音，從迅獵身后傳來。迅獵回頭一看，見到一只無比可愛的幼小美少女戰士。她面相只有六七歲大，身量非常嬌小，小圓臉粉嫩嫩肉乎乎，有一雙明亮的金色眼睛，扎著朝氣蓬勃的馬尾。戴著黃金狗項圈。她還穿著火紅連衣裙和銀白板甲，背著蛇形大劍，服裝鎧甲武器都很嬌小，也都很精細。迅獵驚訝的上下打量，疑惑的說：“小朋友，這里不要亂走，趕緊去找你的爸爸。”
幼小的女戰士繃著小臉，一本正經的說：“沒有爸爸，只有吾兄。”
“吾兄？這是什么話？怎么裝腔作勢的。”迅獵說。
幼小的女戰士微微歪頭，仰臉打量迅獵一會。突然問：“你是異角？”
迅獵臉色頓時變了，瞇著眼睛冷冷的問：“你是誰？”
幼小的女戰士眨眨小眼睛。脆脆的說：“在下要見吾兄，汝不得妨礙。”
蔻蔻愣了愣才認出紅白，連忙說：“這是鐵爺的妹妹，你看，她也是黑頭發……”她越說越飄渺虛無，眼神越來越詭異，納悶紅白怎么長高，變黑發，還會拿腔作勢。迅獵回頭看看古鐵，還是退讓到一邊，但眼睛一直盯著紅白，眼神十分兇惡。紅白完全不在意，挺著小胸脯翹著小尾巴，走到古鐵跟前鞠躬提裙，甜甜的說：“吾兄貴安。”
古鐵擠出一縷笑容，無奈的說：“貴安，還沒睡呀？”
“吾兄操勞公務，小妹怎敢獨睡。”紅白甜甜的說。
這一句話引起無限歧義，蔻蔻假裝沒察覺，迅獵還一臉兇惡和狐疑，那三個男長老就有些猥瑣。古鐵不知該怎么辯解，他的確不是戀童癖，但他的所作所為比戀童癖過分十倍。紅白也不介意，又向維納斯鞠躬提裙，甜甜的說：“賢妃娘娘貴安，你的龍女模樣真俊。”
“元首大人貴安。”維納斯甜甜的說：“要喝什么，我請客。”
“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紅白抑揚頓挫的說。
“杜康酒？”維納斯皺緊眉頭，心里很是納悶。現在的杜康酒只是一個噱頭，真正的杜康酒早就失傳了，紅白從沒喝過杜康酒，所以龍宮酒吧沒有儲備。只賣精品的泰拉估計也不會賣。紅白脆脆的說：“讀作杜康，想做茅臺，蘇格蘭威士忌和法蘭西白蘭地也行。”
“噢，明白了。”維納斯恍然大悟，站起向吧臺比劃一個手勢。
紅白卸下背負的大劍，坐在古鐵與維納斯之間，笑瞇著小眼睛等待，小尾巴輕輕搖晃。古鐵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紅白，暗中警惕神色異常的迅獵。迅獵瞇眼盯著紅白，呼吸不同尋常的急促。蔻蔻和三個男長老幾次暗示離開，她都不管不顧，只管盯著紅白。過了一會，一隊服務生走入服務區，每人都端著一個盤子，每個盤子都有三瓶酒。
紅白嗅到了酒香，小眼睛瞇成月牙兒，粉嫩的小嘴咧開，小尾巴歡快的連搖幾下。
迅獵終于認出紅白的身份，生硬的問：“你是移動售貨機的管理員？”
“嘛嘛，往事不堪回首，異角閣下，菊花安否？”紅白笑瞇瞇的說。
迅獵踉蹌后退幾步，兩眼通紅如血，身體嘎啦嘎啦的急遽膨脹，環繞胸臀的獸皮快速蔓延，把身體完全包裹。服務生們感覺到不對勁，連忙吹著哨子撤離。剩余的玩家客人也察覺到危險氣息，第一時間開始撤離。古鐵暗暗的吃驚，納悶紅白與迅獵到底又怎么樣的過節，竟然讓這個精明兇惡的女基雷德人一下就喪失理智，不顧一切的當場動手。
紅白見送酒的服務生逃走，不悅的大叫：“異角，你還是一樣掃興？！”
迅獵轉眼變成一頭虎斑迅猛龍，高度超過三米，尖爪比彎刀更銳利。頭部還有一圈尖角。眼中燃燒著紅焰。比霸王龍更加兇惡。她氣喘吁吁的盯著紅白，沙啞的嘶嚎：“你竟然這么說？當年，我只是弄壞你十車酒，你就賣我一百車劣質軍火，還泄露我的情報給‘帝子’。你知道那些魅魔術士對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知道，召喚淫獸奸閣下三個多月，讓閣下用菊花產子。”紅白毫不在意的說。
“我殺了你。”迅獵發狂的嘶嚎，完全無視古鐵和同胞。張嘴噴出一大片炙熱如火星的沙塵。紅白也一點都不客氣，頂著沙塵拔出大劍，大叫：“X咖喱棒。”就這樣，紅白與迅獵轟轟烈烈的惡戰，古鐵沒有插手的意思，一手拿起自己的裝備，一手抱起維納斯就跑。
蔻蔻匆匆跟上古鐵，無奈的說：“鐵爺，這該怎么辦？”
“你的親家完蛋了，去收拾她的手下。”古鐵說。
“迅獵是家族的頂尖強者。勢力龐大，沒有她是嚴重損失。”蔻蔻央求說。
“那她有機會打掉紅白的節操。你動作要加快了。”古鐵說。
蔻蔻停下腳步。與另外三位長老簡單合計一下，沒精打采的匆匆走了。
十分鐘后，只剩吧臺的酒吧內，紅白坐在高腳以上，端著一杯酒慢慢喝，小眼睛瞇成月牙兒，小尾巴歡快的不停搖晃。古鐵正站在紅白身后，給紅白戴上節操肩章，然后抓住紅白的尾巴，套上節操指環。維納斯和女服務生們一排站在吧臺前，望著狼藉不堪的大堂，個個都是欲哭無淚。大堂被徹底摧毀，只剩一灘巖漿和浸泡在巖漿中的碳化殘骸。
古鐵給紅白戴好節操，安慰維納斯說：“不幸中的萬幸，紅白的節操胸甲沒掉。”
“是呀，所以我的吧臺孤零零的，茍延殘喘的活著。”維納斯沙啞的說。
紅白甜甜的說：“賢妃娘娘勿憂，迅獵閣下會買單。”
“你覺得她可能買單嗎？”古鐵看一眼旁邊的殘缺女體，長長的嘆了口氣。
迅獵躺在吧臺旁，正接受古靈的急救，但已經不能算活人。她的雙臂被齊肘砍斷，左臂斷在手肘上面，右臂斷在手肘下面；她的兩條小腿都被燒焦，左小腿還剩一截尖尖的腿骨，右小腿連腿骨都不剩。紅白的蛇形大劍還插在她的胸口，熔化的劍刃與內臟混在一起，沒辦法拔出。古靈正用魔力維持她的生命，但只要中止魔力，她會在下一秒嗝屁。
紅白搖搖尾巴，甜甜的說：“迅獵閣下死了，遺產不會飛，吾等去抄家便是。”
古鐵嘆了口氣，沒好氣的問：“紅白，你到底干了什么？”
“半百年前，在下尚是一介管理員，賢妃娘娘與吾兄尚未邂逅……”
“閉嘴，五十年前，我爹還沒性成熟，我連精子都不是。”古鐵沒好氣的說。
“吾兄，根據小妹推測，令尊已經11，有可能性成熟。”紅白說。
古鐵沉默許久，才苦笑著說：“拜托，我爺爺是國民黨的軍法官，團級干部，家有良田百畝，不咋牛B的小地主。所以在文革時期，被打得跟狗一樣。據我爸自述，他十八歲還沒一米四。他十一歲時，差不多是大躍進時期，全國餓死幾千萬人，鬼知道他咋樣。”
“嗯嗯，小妹對令尊深表同情。”紅白笑瞇瞇的說。
“少羅嗦，快說你把迅獵怎么了？”古鐵沒好氣的督促。
“迅獵當時名為‘異角’，貪婪兇殘無惡不作。小妹百忙之中抽空釀酒，釀出各種風味美酒百余缸，珍藏在一處地窖。異角認為小妹私藏寶貝，抽小妹外出辦公，把小妹的酒窖弄得一塌糊涂，毀掉小妹苦心釀造的美酒。So……”紅白笑嘻嘻的說：“小妹坑了她。小妹如她所愿，制作一個裝滿強力武器的軍火庫，然后不小心泄露線索。她拿到那些武器，分給她的隊友和下屬。但她不知道，那些武器都有瑕疵，在特定情況下會爆炸。”
“那個‘帝子’又是什么？”古鐵問。
維納斯主動介紹：“全名‘帝子樂團’，跟真理兄弟會很相似，由純粹的泰若玩家組成。組織嚴密行動詭異。崇拜女神。全團都是魅魔術士。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尋歡作樂’，重金屬搖滾，雙性戀，性虐，嗑藥，酗酒，召喚淫獸，什么事情都干。落到他們手里。絕對生不如死。跟帝子相比，我們家的術士和魅魔像小學生一樣純潔。”
古鐵眼神異樣的瞟一迅獵，皺眉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給她一個痛快吧。”
古靈搖頭說：“這是一個絕佳的容器，父親，我要吞噬她。”
“吞噬？”古鐵十分驚訝：“你要吃掉她？”
“不是紅白那種，是惡魔的吞噬靈魂，占據軀殼。”古靈說。
“你是惡魔嗎？”古鐵問。
“不算是，也不算不是，父親覺得呢？”古靈露出一種微妙的笑容。
古靈是能量體。但不是普通的能量體。她包含古鐵的靈魂碎片，十二魅妖的靈魂碎片。星彩石的部分生命，另外還有雜七雜八的惡魔力量，性質更像一個惡魔。惡魔都是能量體，必須要占據一個合適的容器，才能在現實自由活動。也就是說，古靈有可能占據一個容器，成為一個有實體的妹子。至于她得到實體之后要干些什么，那是另一回事。
古鐵沉默一會，沒好氣的說：“你真無聊啊。”
紅白興致勃勃的問：“賢侄女，你可以占據這個女人嗎？”
“理論上有可能，她早年被魅魔術士調教后，心靈已經被淫欲污染。這些年，她一直放浪形骸的尋歡作樂，滿是墮落的顏色。這一點很適合我，我繼承著父親的墮落神力。她還擁有龍的血脈，可以變成亞龍。我也吸收了父親的魔龍血脈，又是一個共同點。”古靈得意的笑了：“如果我是惡魔，一定選擇這個女人做容器，嘿嘿，真讓人流口水。”
“唔，很有趣的樣子。”紅白搖了搖尾巴。
“你們果然都很無聊啊。”古鐵又無奈的嘆息。
“父親，可以嗎？”古靈迫不及待的問。
“反正她也沒用圖，隨你便。”古鐵翻了個白眼。
古靈見古鐵答應，就扛起迅獵：“父親，那我去龍神殿找大菠蘿幫忙。”
“找個毯子裹著她，別招搖。”古鐵說。
紅白眨眨眼睛，連忙說：“賢侄女，姑姑幫你。”
古靈早已習慣這個稱呼，挺開心的說：“行啊，謝謝姑姑了。”
紅白跳下椅子，提裙行禮說：“吾兄，小妹暫時告辭。”
“我們明天一起吃早飯。”古鐵皮笑肉不笑的說。
“賢妃娘娘，打擾了，晚安。”紅白又對維納斯行禮。
“紅白勇者，晚安。”維納斯習慣性的回答。
紅白和古靈用一塊破布裹著迅獵，放在擔架上抬走。古鐵和維納斯送她們到門口，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維納斯沉默好一會，才驚訝的嘀咕：“紅白平常很二，不過戰斗力真是沒節操的兇。在基雷德人中，迅獵也是資深的頂尖高手，竟然活生生被紅白削成人棍。”
“在狹小的室內，亞龍形態的迅獵體型太龐大，到處磕磕碰碰，步步被妨礙，沒法跳也不能沖。對蘿莉體型的紅白來說，這空間最愜意，到處都是掩體，相沖就沖想躲就躲，可以跳劈也可以繞后。最重要一點，迅獵急怒攻心，不知道躲，跟紅白硬拼。”古鐵沉默一會，無奈的咒罵：“這迅獵真是一個逗比，剛開始不知道紅白是蘿莉外殼高達筋骨，我還能理解。但她被撞斷一整排肋骨之后，還跟紅白蠻干，真是傻到了極致，太讓我失望了。”
“如果古靈占據迅獵，那就……”維納斯不懷好意的笑了。
“你們果然全都很無聊啊。”古鐵沒好氣的說。
“走吧，我們去五彩花園看看，那邊動靜挺大的。”
維納斯找到一輛裝甲車，載著古鐵駛向五彩花園。剛剛酒吧爆發惡戰，五彩花園方向不斷傳來爆炸聲，但白城依然井然有序，所有人上班的上班，下班的下班，逛街的逛街，交通暢通無阻，心理素質好得讓人發指。裝甲車順利駛出白塔，來到煙火彌漫的五彩花園附近，才感受到一些戰爭氣氛。白城軍隊遙遙對著五彩花園，沒有參與的意思。只有一支車隊在五彩花園附近，用3d投影儀在空中弄出一行幻象大字：“城管執法，閑人遠離。”
古鐵遠遠看見這行字，笑著問：“城管局有多少人？”
“扣去蘋果和檸檬，城管局有七個玩家，個個都是人才。”維納斯說。
古鐵想了想，好奇的問：“你所謂的‘人才’，沒有歧義，只是稱贊他們的才能嗎？”
維納斯嫵媚的抿嘴一笑，努嘴示意前面的城管隊員：“此君姓丁名丁，是個人才。”
古鐵看見一個戴寬檐帽的黑衣青年，突然感到莫名的喜感。這家伙身高大約一米九zuo誘，身材修長結實，肌肉塊并不碩大，但棱角分明健美陽剛。為什么古鐵能看到他的肌肉？因為他穿著黑色風衣和長褲，前襟敞開，別得什么都沒穿，褲腰落到臍下二寸，再差一點就暴露老二。總而言之，他完全坦露胸腹，露出棱角分明的古銅色肌肉，一副很瀟灑飄逸的樣子。出于職業習慣，古鐵很想用魔王劍插入他的肚臍眼，先往上一提，再橫著一拉。
古鐵皺眉問：“他的武器是什么？”
“聚能劍，身上藏著四把，兩把在袖子里，兩把藏在背后。”維納斯笑著說：“他名叫‘丁丁’，自稱‘姓丁名丁，是個人才’。后來，瑪各研究天朝文化之后，送給他一個頭銜‘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所以他正打算改名叫‘呂布’，目前正在攢改名費，再買一匹赤兔馬。對了，他是一個艾爾達玩家，所以一邊叫瑪各‘兄弟’，一邊跟瑪各曖昧。”
“四把聚能劍？！”古鐵驚訝的說：“這很豪華啊。”
“除去聚能劍，什么都沒有。”維納斯說。
“算我沒說，瑪各接受他沒有？”古鐵問。
“你也知道，瑪各并不果決。”維納斯笑著說。
沒過多久，裝甲車開到丁丁跟前。丁丁瀟灑的揮手拉扯，斜靠著車門摘下墨鏡，帥氣的甩了甩頭，咧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他風情萬種的瞅著維納斯，視線很快移到古鐵身上，然后摘下帽子系上扣子，畢恭畢敬的說：“不知道鐵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惶恐惶恐。”
“咦，你怎么認出我的？”古鐵好奇的問。
“某段時間，在下尾隨了瑪各大人。”丁丁爽朗的說，沒有一點羞恥的意思。
古鐵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笑著問：“里面怎么樣了？”
“雷聲大雨點小，城管大隊隨時準備介入。”丁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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