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鐵被毒液親密摟著,腦袋不由自主暈乎乎的,雙腳有些發軟,整個人有些輕飄飄的。‘老師剛才說了什么?她擔心我,還為我驕傲?!’古鐵渾渾噩噩的胡思亂想,整個人眩暈得更加厲害,原本還清明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不斷回響著毒液剛才的低語。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幸福得太過于夢幻,心生一絲‘這會不會只是做夢’的惶恐。
毒液擁抱大約半分鐘才放開,柔聲說:“我們應該暫時后退,你覺得呢?”..
“那就……”古鐵魂不守舍的說:“后退吧。”
“集中注意力,我們還在戰場上。”毒液拍打古鐵的肩膀。
“我的大姐,咱家男人對你的隆斯病毒缺乏免疫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邊給他下毒一邊讓他清醒,這科學嗎?”灰燼湊到近前,搓著手笑嘻嘻的說:“現在,讓我實行專門滅殺階級敵人的神圣凈化,大FFF團高階審判官專用的大審判術燒死異性戀。”
火光從灰燼的掌心噴發,像煙花一樣到處飛濺,落到空中、地上,以及古鐵和毒液身上。古鐵受了驚嚇,連忙一邊拍打身上的火花,一邊跳著腳跑開,怒吼:“灰燼,你瘋了。”毒液卻若無其事的站著,濺到身上的火花短暫閃爍一會就熄滅,似乎被吸收了能量。她瞟一眼亂蹦亂跳的古鐵,問持續噴火的灰燼:“大FFF團是什么?他們的敵人是異性戀?”..
灰燼鏗鏘有力的額說:“如果你對地球上一些私密典故有了解,就知道FFF團是一個悲傷而堅強的團體。他們個個充滿朝氣、激情,懷有一顆熱忱的心,但因為命運多舛,另外再加一點點不擅長交際的性格缺陷,他們被世界遺忘,沒有一個異性喜歡他們……”
“所以他們支持同性戀,敵視異性戀?”毒液問。
“不。他們只是試圖讓所有情侶理解他們的孤獨寂寞痛,用羨慕嫉妒恨的烈火,比如我這樣。”灰燼拉開一個龜派氣功的發功姿勢,對著毒液噴射洶涌的烈火。但毒液完全不在意,慢條斯理的戴上頭盔,在灰燼的頭盔上連敲兩下。灰燼只好停止噴火,怏怏的嘀咕:“這個FFF團難道沒有‘冰封禁錮’之類的刑罰。毒液這貨不怕火燒,越燒越精神。”
“你沒事了嗎?”毒液又向古鐵問。
“沒事。”古鐵恨恨的瞪灰燼一眼,豎起左手中指,指尖上電光一閃。
灰燼不客氣的舉起雙手彈出兩根中指,各噴出一束火焰。
毒液揚起雙手,給灰燼和古鐵的腦門上各敲一下,冷冷的說:“撤退。”
古鐵沒走多久,受損嚴重的發電站就發生一連串小爆炸,從內向外的燃起大火。缺電的危機很快凸顯。軍營內的火炮和周圍城墻的炮塔原本一直聒噪不停,現在變得響一會啞一會,斷斷續續如將死者的喘息。來自孤山的炮火也隨之減弱,沒有震撼的爆炸,也沒有綻放的火球。喧囂的戰場突然安靜下來,陰暗沉重,彌漫著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的壓力。
短暫的半分鐘后,一頭渾身燃燒的惡魔撕碎了沉寂。它咆哮著躍上一處墻頭。掄起巨斧劈掉炮塔,隨后轟然跳入城墻。它身高超過四米,身軀如同公牛和巨人雜交后代。穿著鐵鏈和鋼板構成的符文鎧甲,眼口鼻中噴濺著火焰和巖漿。它舉起燃燒的巨斧仰天嘶嚎,隨后低著頭像公牛一般沖鋒,隆隆的鐵蹄震撼大地,每一步都留下燃燒的足跡。
軍營內的霸權傭兵沒有退讓,把狂風暴雨的子彈、炮彈和火箭彈轟在這牛頭惡魔上。牛頭惡魔轉眼被打得渾身潰爛,鎧甲爆裂露出鋼澆鐵鑄般的肌肉,肌肉破裂噴濺出燃燒的巖漿。這種彈幕只要在持續十秒,就能轟碎這只惡魔。但是,惡魔不止一只。在牛頭惡魔的身后,大量惡魔尖嘯著越過城墻,有些半人半蛇,有些觸手飛揚,有些鳥翼女體。它們尖叫怒吼,潑灑火焰和閃電,噴吐毒氣和酸液,組成一股無法阻擋的恐怖洪流。
傭兵們終于崩潰了,拋下兵器不顧一切的逃跑。牛頭惡魔怒吼著高高躍起,像炮彈一樣落在傭兵前方。當鐵蹄蹬踏大地時,平整的地皮像波浪一樣劇烈顫抖,逃亡的傭兵們無法站穩,稀里嘩啦的摔倒一大片。牛頭惡魔噴出一個響鼻,掄起大斧切蘿卜一樣的剁人頭。惡魔群隨后抵達,一些惡魔貪婪的伸出爪子,而牛頭惡魔立刻大吼jǐng告……
在軍營中的一處碉堡內,古鐵等人用望遠鏡默默看著。灰燼正笑嘻嘻的說:“牛頭惡魔是‘暴魔’,血魔一族,暴虐的化身,惡魔中的狂戰士。半人半蛇的惡魔是蛇魔,懼魔一族,奴役和陰謀的化身,一般擔任惡魔大軍的督軍和參謀。那些長著鳥翅膀,身體輪廓像妹子的惡魔是嘯魔,魅魔一族,嘯魔的性質與攝魔類似,都是性虐的化身,不過一個是輕口味,一個是重口味。嘯魔可以進化為攝魔。作為專業的惡魔術士,小鐵你怎么看?”
“看過疫魔大君,再看這些中下位惡魔,有些感覺不給力。”古鐵說。
“我感覺挺不錯,上位惡魔的能力強,但祭品要求高,儀式復雜,性價比其實不高。下位惡魔又太弱……看看……”灰燼指著一個被打爆頭,身體燃燒成灰的羊頭惡魔:“那是刑魔,血魔一族的雜兵,看著兇惡,其實皮比紙還薄,典型的不中用。”
“召喚一個刑魔需要什么極品?”古鐵問。
“一個土人士兵就能召喚一個,超級廉價。”灰燼笑嘻嘻的說:“論性價比,中位惡魔是最實用的。今晚的惡魔召喚者們很專業,皮粗肉厚不怕死的暴魔沖鋒開路,蛇魔督陣,嘯魔和其他惡魔遠程射擊,混雜大批雜魚增加陣容的威懾力,完美的陣容搭配。教科書般的惡魔軍隊。對了,小鐵,你知道惡魔術士的分類嗎?惡魔術士有好多個品種?”
“不知道。”古鐵沒好氣的說。
“讓姐姐告訴你。”灰燼輕咳一聲,滔滔不絕的說起來:“與惡魔結締契約的靈能者,都能算惡魔術士。但對惡魔力量的不通用法,惡魔術士也分不同類型。平常不帶著惡魔,需要時召喚惡魔。這是‘召喚者’。眼前這只軍隊,就是召喚者召喚的。把惡魔養在身邊,用自己玉望飼養惡魔,這是‘養殖者’。嘿嘿嘿,小鐵是典型的養殖者,養了兩只漂亮可愛的魅魔。不召喚惡魔,也不養育惡魔,把惡魔力量融入身體,這是‘附魔者’……”
灰燼還沒說完。城墻被炸開,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沖進來。它們穿著精密的鎧甲,攜帶精致的武器,帶外露的頭、眼睛、臉、手都嚴重變異,頭上長角。皮膚紅紅綠綠蘭蘭,眼中噴火,手變成爪子。灰燼開心的笑著拍手:“呵呵,附魔者。說什么來什么。”
古鐵見到兩個穿動力裝甲的附魔者,鎧甲都是藍色涂裝,胸口有一個獨眼標記。一個附魔者的鎧甲完全封閉。雙手端著重型地獄火爆彈槍,不過有血管從鎧甲下長出,像樹根一樣蔓延在裝甲表面,顯得一場怪異。另一個附魔者沒有頭盔和左臂護,露出猙獰如惡龍的頭部和粗壯得夸張的左臂,右手握著一把地獄火爆彈槍,左臂握著一把鋸齒大斧。
古鐵低聲說:“這是羅格和奎恩大公?難道真理兄弟會全部上了?”
“這是當然,霸權可是所有人渣的公敵,一逮到狂踢霸權屁股的機會,他們絕對像餓了七天的野狗一樣撲上去。”灰燼突然轉身拍拍子爵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差點忘了,子爵先生,你現在與我們這些人渣為伍,是不是心情特別復雜,需不需要帶薪休假幾天?”
子爵誠惶誠恐的說:“不敢,我也是老兵,心理素質是有的,當然有帶薪休假是最好。”
“呵呵,打發這些人渣回去,給你半個月的長假。”灰燼笑嘻嘻的說。
“那真是感激不盡。”子爵笑著說,完全忘了瑪各才是自己的老大。
惡魔和惡魔術士們沖入軍營后,駛入破竹的快速推進,所到之處是映紅天空的大火和驚天動地的慘叫,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沒過多久,大群惡魔就接近湖泊。在湖泊周圍,還有數百個武裝戰士和一千多工程兵無法安置。他們本應該登上主力艦,但主力艦受損嚴重,無法容納他們。現存的一艘驅逐艦和三艘護衛艦都已經滿員,無法容納更多人。
一直環繞在主力艦周圍的四艘軍艦終于動了。在沉悶的轟鳴聲中,驅逐艦當先脫離水面。船底部的裝甲連續張開,推出一個個寬扁的炮塔,左右兩列,每列四門,總共八門重炮。炮管不是粗長的圓管,而是寬扁的鴨嘴式,炮口是狹長的橢圓形,如同瞇起的獨眼。
這八只獨眼很快電火花連閃,沒有轟鳴的炮擊,只有一種讓人不詳的刺耳吱吱聲,仿佛十萬只蟬在耳邊一起尖叫。惡魔大軍遭到恐怖的轟炸,每一次爆炸都掀飛一整個籃球場大小的泥土,猙獰的惡魔們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紛紛被撕成碎片,化作一團渾濁的火焰。當轟炸結束后,地上出現整齊排列的八個大坑,從高空俯瞰挺像麻將中的八餅。
在碉堡的頂端,古鐵看傻了,震驚的問:“這是什么跑?”
“不大不小不輕不重的電磁軌道炮啊。”灰燼說。
“在綠森,我見過動力裝甲上的電磁軌道炮,跟這個差距老大。”古鐵說。
“動力裝甲的電磁軌道炮?你真是一個呆子,電磁軌道炮泛指所有直線電磁場加速的動能武器,按照規格不同,也分做速射炮,加農炮,迫擊炮和榴彈炮等等,跟火炮一樣的道理。”灰燼在古鐵的腦門上敲了敲,笑嘻嘻的說:“動力裝甲配備速射炮,跟機槍一樣突突掃射,專門對付步兵和輕裝甲。這是加農炮,射速慢。但威力大,專門對付大家伙。”
“這么一個大家伙,我們該怎么對付?”古鐵問。
“不是我們,是他們。”灰燼笑嘻嘻的指著天空。
在滾滾濃煙中,大量飛行惡魔突然出現,從四面八方圍撲驅逐艦。在地面上,軍營廢墟的每一個陰影中。突然射出一束束超自然的火焰箭,有些火焰紅色,有些火焰藍色,從四面八方一起圍擊驅逐艦。同時,一團怪異的藍灰色迷霧從驅逐艦周圍的虛空中涌出,把全船嚴密得到包圍。古鐵第一反應是‘這是驅逐艦的防護罩’,但很快發現不是這么一回事。被迷霧包圍后,驅逐艦無法開火,飛行惡魔和火焰箭卻十分痛快的穿過迷霧。
驅逐艦被一遍又一遍的轟炸。三艘護衛艦忍不下去了,脫離湖面飛到半空中。它們的火炮不如驅逐艦兇猛,但更加的輕小靈活,能快速沖到軍營上空,轟擊那些隱藏開火的惡魔術士。華麗得一塌糊涂的戰爭開始了。一邊是兇狠犀利的鋼鐵飛船,一邊是神出鬼沒的惡魔術士。天空被炮火點燃,大地被爆炸掀開,天地之間充滿了曳光彈和火焰箭。雙方打得難解難分。但古鐵感覺到不對勁,惡魔術士們沒有落入劣勢,也沒有取得優勢。
如果沒有優勝的把握。這群精明勝過鬼的惡魔術士可不會貿然出擊。
突然間,古鐵感到一絲強烈的熟悉感,耳邊沒有聽到歌聲,但心中涌起《女武神的騎行》的嘹亮旋律。青琉璃號女武神從遠方駛來,從他頭頂上掠過,然后昂然駛入戰場。但古鐵沒有看見女武神的身軀,也沒有見到引擎的聲響,女武神明明存在,卻仿佛完全不存在。灰燼輕輕握住古鐵的手,低聲說:“你感覺到了吧?記住用子彈時間,一定要記住喲。”
古鐵感受到她小手的纖細,心生一種說不清的復雜情緒,干巴巴的說:“知道了。”
過了一會,驅逐艦擺脫了迷霧,不僅八門電磁加農炮像蜘蛛腳一樣張開,頂部的裝甲也紛紛翻開,露出密集如蜂巢的導彈發射井。接下來絕對是毀滅性的一輪轟炸,以這艘戰艦的絕對火力,整個軍營都會被夷平。三艘護衛艦退回到驅逐艦身邊,不再到處游曳,因為沒有必要了。惡魔術士們也停止戰斗了,似乎全都知道結局,全部都絕望逃走了。
突然間,一架女武神憑空出現在驅逐艦正前方。與龐大的驅逐艦相比,她非常嬌小,擁有華麗的蒼青色裝甲,鑲嵌金邊的鎧甲又先進的氣質,又有古代騎士的古典氣息,讓人一見終身難忘。確實如此,驅逐艦和三艘護衛艦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架女武神,所有船員差點集體尿褲子。驅逐艦死命的側移躲閃,三艘護衛艦向瘋狗一樣一邊沖一邊開火。
女武神強頂著炮火轟擊,前主炮射出一束白光,向長矛一樣釘在驅逐艦的艦艏。狂熱的尖叫從女武神內爆發,響徹整片夜空:“婊子,張大嘴巴接住,干你妹的全部吞下。”古鐵心砰的一跳,連忙發動子彈時間,喧囂擁擠的天空驟然死寂,飛船和飛機都一動不動的懸浮著,只有一枚枚炮彈陸續一閃而過。三艘護衛艦顯然沒空瞄準,都沒能擊中女武神。
古鐵見到女武神射出的光束,這束光沒有造成任何損傷,如同步槍的激光瞄準器一樣,只是鎖定了驅逐艦的頭部。過了短暫的一會,女武神的主炮口射出一團金紅光球,沿著白色光束一閃而過。驅逐艦的艦艏立刻出現一個大窟窿,隨后出現一連串變形,沿著艦身不斷蔓延。古鐵聯想起了一件瑣事,在初中時,他曾把滾水倒入可樂瓶,看著塑料瓶不斷軟化。驅逐艦與可樂瓶完全不同,但軟化的過程,還有軟化之后的形狀幾乎一模一樣。
子彈時間結束,世界恢復了喧囂,天空又恢復了擁擠。嚴重變形的驅逐艦連續爆炸,歪歪斜斜的墜入湖泊。一艘護衛艦距離驅逐艦太近,被爆炸釋放的沖擊波擊中,右舷出現一個大窟窿。剛剛暫停休息的惡魔術士們繼續開工,放出無數能量箭和其他法術。女武神播放一首震撼粗獷的重金屬音樂,追著那艘重傷的護衛艦猛烈開火。
一直沉默觀戰的毒液說:“去搶人頭嗎?”
“不去就是傻子。”古鐵說。
十多分鐘后,湖畔的一處高臺上,古鐵望著兩艘逃走的護衛艦,露出得意的微笑。除去癱瘓在湖心的主力艦,一艘驅逐艦和一艘護衛艦被擊沉,兩艘護衛艦重傷逃走。就算將來某一天,霸權能打下白城。古鐵也算不上吃虧,白城那點破東西,哪樣這些戰艦值錢!
在古鐵的身后,子爵默默站著,一直在觀望湖邊殘存的戰斗,心中不停的自我斗爭。湖邊幸存的玩家都已經被擊殺,只剩一些垂死掙扎的傭兵。那些惡魔術士正快樂的屠殺他們,撕裂他們的,拋灑他們的鮮血,攝取他們的靈魂,讓他們恐懼得生不如死。在主力艦上,還有最后一批玩家。他們只怕已經布置好炸藥,打算像真正的海軍一樣與戰艦共存亡,。
子爵再三猶豫一會,忍不住說:“鐵爺,我有一個建議。”
“說吧。”古鐵很平靜的回答。
“去尋找終極裝甲的同盟會還有一艘驅逐艦和三艘護衛艦,他們應該趕來支援。如果不是迷霧森林和天柱山的靈能波動太強烈,干擾了遠程通訊,他們的巡航導彈已經轟炸這里。”子爵坦率的說:“我們大勝一場,重創了同盟會,但論賬面上的實力,他們還不輸給我們。而且他們能請求支援,同盟會的主力一旦抵達,我們只能放棄白城,沒有任何選擇。”
“那你說該怎么辦?”古鐵問。
“挾持人質,迫使同盟會談判。”子爵說:“這艘巡洋艦名為‘昊天使’,艦長是同盟會巡回審判庭的高等審判官‘斯溫’,我未曾見過他,但聽說過他的名號。他是一個混血艾爾達人,為人還算通情達理能屈能伸。湖畔的這些傭兵,都是他一手訓練出的。如果能夠用傭兵為人質,勸說他投降。再用他為人質,迫使同盟會與我們談判,那我們能更主動。”
毒液和灰燼沒有反應,完全讓古鐵自助決定。古鐵想了想,感覺還有道理,就用心靈感應通知青琉璃。正在空中盤旋的女武神立刻爆發一通響徹天際的呼喝:“白城聯軍的所有戰士都聽著,不論玩家、傭兵、使魔或者魔寵,這是古鐵的命令,生擒俘虜,不得濫殺,違令的男人就地格殺,尸體制成死靈;違令的女人就地獻祭,作為女神的禮物……”
嘈雜的戰場很快安靜了,狩獵聯盟今晚已經撈到大量好處,也不愿招惹古鐵,但也不愿意幫古鐵干苦力活,所以沒有屠殺也沒有抓俘虜,全都遠遠的看著。只有一支黑血海妖和蜘蛛女妖組成的部隊執行命令,人數不多,只有二百多。好在霸權的殘兵已經喪失斗志,見白城聯軍不再強攻,也沒有負隅頑抗。女武神在頭頂上轉一圈,他們就放下武器投降。
沒過多久,幸存的六百多俘虜被集合到湖邊,傷員還得到了急救藥物。
古鐵向子爵問:“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從里面跳幾個傷員,我帶到昊天使號上談判,勸說斯溫投降。”子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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