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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廢墟求生和吞食天地
“最終兵器是女神主導，另外有很多惡魔技師協助，惡魔學者提供建議，與現實世界的科研開發差不多。最終兵器計劃結束后，被女神集結的參與者們各奔東西，參加其他的研究項目。但最終兵器計劃是那么輝煌偉大，肯定在她們靈魂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她們的其他作品，或多或少會有最終兵器的痕跡。甚至一些惡魔學者……”青琉璃放下毛巾，用手撫摸米蘭嬌小滑嫩的臉蛋：“直接仿制一些簡單版的最終兵器，比如小米蘭。”
“就是這樣？”古鐵不是很相信，老感覺這結論太倉促。在今天凌晨，星彩石、青琉璃聯手檢查米蘭，折騰了大半天，只得知一些籠統的情報，比如米蘭的生母是一個強大的攝魔，米蘭的小身板經過復雜精細的改造。至于具體是哪一個攝魔，具體有哪一些改造，就暫時搞不明白。現在，青琉璃憑借‘氣化’和‘吸收’，就斷定小米蘭是最終兵器幼女，小米蘭的生母是最終兵器的參與者——這種推斷實在太快，太跳躍性，太……魯莽。
“是這樣沒錯，小米蘭是最終兵器幼女。”青琉璃很自信的說。
“僅僅依靠‘氣化’和‘吸收’？”古鐵問。
“唔，咱又不是公檢法，非要鐵證如山才能辦案。”青琉璃笑瞇瞇的說。
古鐵愣了愣，訕訕的說：“我看你像天朝的公檢法，不必證據也能辦案。”
青琉璃抿嘴一笑。拍著小米蘭的臉蛋問：“告訴姐姐，你是不是最終兵器幼女？”
小米蘭有些緊張。縮著小腦袋細聲細氣的啾啾叫，如同受驚的小鳥。
“嗯嗯嗯，明明能說人話，卻對著姐姐說鳥語，這很不禮貌呀。對了，可愛的小米蘭寶貝，姐姐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就是……”青琉璃微笑著點點頭。突然啪啪連拍小米蘭的腦袋兩下，動作明顯粗野很多：“你是人質，不是到基層巡查工作的領導。我們沒有義務把你供著，沒有義務給你大魚大肉，沒有義務給你總統套房，沒有義務給你紅包和土特產，沒有義務派一個香噴噴的帥哥陪你唱歌、吃飯、跳舞、洗澡、按摩、上床打滾……”
古鐵頓時渾身惡寒。一巴掌抽在青琉璃的屁股上，皺眉說：“你對小孩說什么呢？”
青琉璃嫵媚的嬌哼一聲，回頭拋古鐵一個媚眼，努嘴送出飛吻。古鐵很是郁悶，怎么青琉璃突然掉節操了，當著小孩子的面說沒羞沒臊的話。還做沒羞沒臊的事情。但小米蘭一點都不害臊，仰著小腦袋瞅著古鐵，濕潤的小眼睛泛著一種微妙的神采，似乎在渴望什么。
古鐵心中咯噔一下，終于醒悟米蘭不是普通的幼女。而是留著魅魔血液的幼女，不能用常理去衡量。他感覺她天真清純可愛。一副急需要喂奶的樣子。但她看著他的時候，還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許正如青琉璃所說的，小米蘭渴望讓他陪唱、陪舞、陪玩sm……
青琉璃摸摸小米蘭的小臉，嗲嗲的說：“小米蘭，你的古鐵哥哥打咱的屁股。”
小米蘭摸了摸小屁股，濕漉漉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古鐵，期望古鐵也拍打自己的小屁股。但青琉璃突然在小米蘭的腦門上啪啪啪連抽三下，抽得小米蘭捂著腦袋趴下，嬌蠻的說：“你覺得可能嗎？你是人質，不是領導，古鐵哥哥才沒義務打你的小屁屁。”
小米蘭委屈的嘟起小嘴，淚水在小眼睛中打轉，斷斷續續的啾啾叫喚，讓人聯想起悲哀的杜鵑啼鳴。青琉璃卻仿佛沒有聽見，又啪啪連拍小米蘭兩下，笑嘻嘻的說：“你覺得咱是什么？咱可是魅魔，傳說中的最終兵器。快些承認，你到底是不是最終兵器幼女？”
小米蘭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嘀咕：“不知道，米蘭不知道……”
古鐵也看不下去，湊到青琉璃耳邊說：“就算她是，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啊。”
“對喲，就算你是最終兵器幼女，創造者知道你是最終兵器幼女，你自己卻不會知道。確實呢，母親知道自己的女兒，但女兒不可能天生就知道母親……”青琉璃突然很緊張的捂著臉，非常著急的抱怨：“咱大意了。果然一只魅魔不要自作聰明，這該怎么辦呢？沒有訊問出敵人的情報，卻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咱是傳說中的最終兵器。咱把身份暴露了一干二凈，完蛋了，實在太丟臉了，太羞恥了。這個消息肯定會被羅格和白王知道，麻煩大了。”
古鐵呆愣的望著青琉璃，或許是青琉璃演技太爛了，實在沒有緊張氣氛。
小米蘭卻很入戲，緊張兮兮的細聲央求：“啾，米蘭不知道，米蘭會很快忘掉。”
“咱可不相信你會忘記，果然要用最保險的辦法，殺人滅口。”青琉璃大眼睛一瞪，爆發出一股咄咄逼人的強烈氣勢。小米蘭嚇得啾啾叫喚，砰地一聲變成了彩色霧氣，竄到了古鐵的屁股后面。古鐵還沒說什么，青琉璃就瞪著眼睛說：“別攔我，必須要殺人滅口。”
古鐵嘆了口氣，無奈的問：“你說我該怎么辦？”
古鐵不知道青琉璃的計劃，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但在小米蘭看來，古鐵正在向青琉璃妥協，連忙變成人形抱著古鐵的腿，淚眼婆娑的哭喊：“古鐵哥哥，米蘭一定一定不會告訴爸爸。米蘭會忘記所有事情，米蘭只想跟古鐵哥哥一起玩，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青琉璃卻板著小臉冷冷的說：“你倒是想得美，古鐵哥哥才沒義務跟你玩。”
小米蘭嚇得一哆嗦，晶瑩的淚滴大量滾出。哇哇的大哭起來。
青琉璃蹲在古鐵跟前，一本正經的望著小米蘭。似乎在欣賞幼女慟哭的樣子。古鐵已經知道青琉璃一直在演習，從一開始就演到現在。當青琉璃說‘最終兵器幼女’時，古鐵還真以為青琉璃發現米蘭的底細，但現在來看，那只是青琉璃的序幕。‘最終兵器幼女的發現’是序幕，用來拉出‘我是最終兵器’的劇情，后續是‘我要殺你滅口’的轉折。
古鐵不知道青琉璃接下來的做法，只感覺……欺負小女孩實在太不道德。小米蘭或許擁有邪惡的力量。流淌著惡魔的血脈，但確確實實只是一只幼女。對古鐵而言，這已經足夠了。如果米蘭是敵人，古鐵會毫不猶豫的殺死她。但米蘭暫時還不是敵人，只是一個人質，來歷有些復雜，敵我的立場并不明確。古鐵更希望能以禮相待。不是兇巴巴的欺負。
青琉璃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爽朗的問：“你聞到了？”
小米蘭停止嚎哭，淚眼破碎的瞅著古鐵，但依然在哼哼的抽泣。
古鐵被弄得莫名其妙，納悶的問：“又關我什么事？”
青琉璃笑瞇瞇的說：“不錯不錯，你感覺到了。真是敏感的小寶貝。在你傷心哭泣的時候，古鐵哥哥真誠的關懷你。當你渾身臭熏熏的時候，古鐵哥哥會溫柔的為你擦洗。當你渾身濕漉漉的時候，古鐵哥哥會用電吹風吹干你的羽毛，讓你變成一只干凈整潔的小鸚鵡。當古鐵哥哥照顧你時。會有香香的氣味。你聞著香香的氣味，整個人也會暖洋洋的舒服。”
小米蘭漸漸停止抽泣。濕漉漉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古鐵，有著明顯的依戀。
青琉璃微笑著問：“小米蘭，你與爸爸在一起時，有沒有這樣好聞的香氣？”
小米蘭呆呆望著古鐵，慢慢的搖了搖小腦袋。
青琉璃緩緩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的說：“小米蘭，那你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必須殺你滅口。我不是開玩笑的，你真的知道我的秘密，我真的要殺你滅口。或者你選擇留在古鐵哥哥身邊，天天聞古鐵哥哥的香氣，還有更多好玩的事情。古鐵哥哥可以打你的小屁屁，給你漂亮的首飾，跟你一起做游戲。你會嘗到更多香香甜甜的氣味。”
小米蘭怯怯的瞟青琉璃一眼，垂下小臉貼著古鐵的大腿，閉著小眼睛一聲不吭。
“你可以考慮。”青琉璃向古鐵眨眨眼睛，輕盈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古鐵嘆了口氣，抱起小米蘭放在桌上，拿起毛巾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小米蘭很緊張，垂著小臉閉著眼睛，細密的睫毛顫抖個不停。古鐵沉默了一會，微笑著說：“今天，一只小英雄做了了不起的事情。她像閃電一樣沖入毒霧，阻擋那些逃跑的敵人，用音波把他們震得粉碎。真是了不起，我當時看傻眼了。不知道小英雄能不能告訴我，她為什么幫助我？”
小米蘭哆嗦著沉默一會，才緩緩睜開眼睛，偷瞟古鐵一眼就垂下視線，細聲細氣的說：“古鐵哥哥打仗的時候，氣味是火辣火辣的，讓米蘭一直打噴嚏。米蘭不喜歡。米蘭喜歡香香的古鐵哥哥，所以米蘭幫古鐵哥哥解決那些人，古鐵哥哥又可以香香的。”
對于凡人而言，這個回答很荒誕。但對于惡魔而言，這個回答很正確。古鐵投身戰場時，手中只有刀槍，眼中只有敵人，腦中只有殺戮，心中只有憤怒。血魔會喜歡這種‘火辣’的戰意，但魅魔更喜歡風花雪月的情調，而不是打打殺殺。米蘭不喜歡古鐵的戰意，所以幫古鐵解決敵人，然后享受古鐵的關懷。這種動機是合理的，古鐵可以理解，微笑著說：“原來這樣，那真是謝謝米蘭。如果沒有米蘭，那一些敵人就逃跑了，真是辛苦了。”
小米蘭搖搖頭，細聲細氣的說：“米蘭喜歡古鐵哥哥。”
“好了，古鐵哥哥給你弄一些吃的。”古鐵微笑著說。
門突然打開了，青琉璃推著一輛小車走進來，小米蘭像驚弓之鳥一般跳入古鐵懷里，緊張得縮成一團簌簌發抖。青琉璃笑瞇瞇的說：“這不是攝魔的血腥小車，只是普通的餐車。主人。今天一戰辛苦了，請盡情享受今天的晚餐。今天的主食是牛肉酥餅、米飯和面包圈。主菜有烤全羊、涼拌蝸牛、煎蛋、果蔬色拉，飲品是果汁，不知需不需要酒品？”
“酒就算了，龍宮的酒都是無節操的洗腳水。”古鐵笑著說。
準備食物的廚師已經照顧到紅白的食量，所以餐盤都是臉盆那么大，甚至有腳盆那么大的。青琉璃把所有餐盤整齊擺放，又放好刀叉和椅子，然后微笑著鞠躬。古鐵知道青琉璃在演習。很識趣的沒有多問，抱著小米蘭在椅子上坐下。青琉璃提起最大號餐盤的銀罩，露出一只金燦燦的烤全羊，還有那些塞在羊腹內的瓜果，全都散發濃郁的香氣。
小米蘭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烤全羊，抿著小嘴不住的吞口水。古鐵確實餓了，也望著烤全羊猛吞口水。琢磨先吃哪一條腿。青琉璃笑瞇瞇的繼續揭蓋子，展示更多的豐盛美食，暗地里踹了古鐵一下，向小米蘭努努嘴巴。古鐵終于意識到小米蘭的呆愣視線，便順著她的視線伸出手，從烤全羊的盤子里拿起一塊類似板栗。大小超過拳頭的堅果仁。小米蘭呆呆望著這枚堅果，饑渴的眼神類似紅白，但不像紅白那樣咧開小嘴，肆無忌憚的流口水。
古鐵把堅果放在小米蘭的面前。小米蘭雙手接過堅果，甜甜的說：“謝謝古鐵哥哥。”
古鐵一時激動得想哭。紅白那只吃貨每次都是張嘴就啃，哪里說過一次‘謝謝’。
小米蘭捧著堅果仔細的啃。乖巧安靜，卻吃得略微有些快。過了一會，她吃得噎著了，青琉璃連忙把一杯果汁遞給古鐵，古鐵再送到小米蘭的嘴邊。小米蘭很仔細的喝一口果汁，閉著小眼睛深吸口氣，細聲細氣的說：“謝謝古鐵哥哥，謝謝……青琉璃姐姐。”
古鐵寵溺的摸摸小米蘭的頭，好奇的問：“米蘭在家里吃什么？”
米蘭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脆脆的說：“不知道。”
“葷的素的，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里長的，樹上掛的，看不出來嗎？”古鐵問。
米蘭沮喪的嘀咕：“啾，米蘭不知道，爸爸只吃藥劑、膠囊和壓縮餅干，米蘭也跟著爸爸一起吃，一杯藥劑可以補充一整天的維生素，味道酸酸的，有怪怪的腥味。膠囊有很多用途，有些提神，有些補充體能。壓縮餅干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硬，要用熱水泡。”
古鐵聽傻了，世界上竟然有這么簡單的吃法，應該稱贊科學高效，或者功利粗暴？
青琉璃微笑著說：“羅格是典型的智慧之神信徒，為學術和知識能舍棄一切，凡事以實用為主，的安逸和享受肯定不在考慮之內。羅格這樣對付自己，當然也是這樣對待小米蘭。好在小米蘭不必穿衣服，要不然肯定是一身粗糙耐用的帆布工作服和純棉內衣。”
“純棉內衣不錯啊。”古鐵說。
“閉嘴，嬌嫩的美少女只適合真絲，純棉內褲讓人性致索然。”青琉璃斬釘截鐵的說。
古鐵翻了個白眼，拿起刀叉開始吃，同時照顧坐在腿上的米蘭。紅白經常大咧咧的猛吃，一邊如狼似虎的猛吃，一邊搶奪古鐵的食物，弄得古鐵經常性的吃不飽。米蘭不會搶他的食物，只會乖乖的等他喂食，如同樹上的雛鳥，只會張開小嘴等待母鳥的喂養。
夜深了，審問室的折疊床上，小米蘭抱著一個漂亮的布娃娃酣睡。僅僅一層玻璃相隔的觀察室中，古鐵翹著腳坐在椅子上，撫摸大腿上的紅白。星彩石正站在窗邊，默默觀察沉睡的小米蘭。青琉璃蜷縮在沙發上，抱著一個與紅白等比例的充氣娃娃打瞌睡。紅白趴在古鐵的大腿上搖尾巴，兩只小眼睛瞇成月牙兒，小臉上滿是幸福的紅暈，小嘴里還叼著一塊骨頭形狀的餅干。她的紅白制服上有好幾個兜，全都鼓鼓的隆起，塞著滿滿的大額支票。
過了一會，星彩石才皺眉說：“米蘭竟然能氣化！”
“氣化很強大嗎？”古鐵問。
“如果能嫻熟的氣化。相當于完全豁免實體攻擊，彈丸的穿刺。銳器的切割，鈍器的打擊……”星彩石冷冷的說：“面對這些攻擊時，她可以氣化躲避，完全不受傷害。根據沒節操的描述，這……”青琉璃和紅白突然一起睜開眼，一眨不眨的瞅著星彩石。星彩石沉默一會，盯著青琉璃說：“根據無節操使魔的描述，米蘭可以隨時氣化。水平相當高。”
紅白吐出骨頭餅干，不屑的哼哼：“戰士是銅墻鐵壁的身軀，氣化逃跑是懦夫。”
古鐵連忙笑著奉承：“紅白是最強大的戰士，誰都沒法跟紅白比。”
紅白咭的一笑，脆脆的說：“紅白會保護古鐵哥哥，紅白才是最適合古鐵哥哥的。”
古鐵搖搖頭，向星彩石問：“審問室改造過了嗎？”
“我給通風管道增加結界。她怎么都逃不出。”星彩石說。
古鐵沉思一會，長長的嘆息：“唉，你們怎么處理她？”
“感染她。”星彩石很干脆的說：“讓她歸順我們。”
“她是真魔人，生化武器有效嗎？”古鐵納悶的問。
“不是生化感染，而是感染。”星彩石早料到古鐵的無知，譏誚的說：“凡人都敬畏惡魔。認為惡魔會蠱惑人心，卻不知道人心對惡魔的改變更嚴重。當酸溶入水時，水也溶入了酸，溶合是相互的，改變也是相互的。惡魔以人的為食。不同會滋養不同的惡魔。扭曲的性虐暴徒滋養出攝魔，道貌岸然的悶騷偽君子滋養出欲魔。狂怒無懼的狂戰士滋養出最強大的巴洛炎魔，睿智驍勇的武士滋養出深沉的深獄煉魔……”
古鐵苦笑著說：“拜托，你要講解惡魔學，還是說你們的計劃？”
星彩石輕哼一聲，冷冷的說：“用你的感染這只真魔人。”
“我的，不是生化武器。”古鐵松了口氣，又問：“等等，我的有用？”
“唔，當然有用。”青琉璃睜開眼睛，慵懶的呻吟：“呃，主人的最棒了。”
“你多跟她在一起，像照顧紅白一樣多照顧她。”星彩石說。
“不行。”紅白立刻瞪大小眼睛，氣鼓鼓的說：“古鐵哥哥是紅白的。”
星彩石從大衣的左兜掏出一疊厚厚的支票，若無其事的放入右兜。紅白干咽一口唾沫，搖晃著小尾巴哼哼：“嘛嘛，紅白最近忙著建造龍族神殿，暫時沒空跟古鐵哥哥一起玩，可以把古鐵哥哥出租。租金好商量，一小時10萬金幣，包夜只要80萬，超值優惠……”
古鐵一巴掌抽在紅白的后腦勺上，冷冷的說：“再胡說，把你燉成狗肉火鍋。”
紅白迅速拿出最職業的賣萌眼神，仰著小臉癡癡的瞅著古鐵，小眼睛雨瀟瀟霧蒙蒙，情真真意切切的瞅著古鐵，仿佛在深情高歌‘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古鐵揚手準備再來一巴掌，卻感覺腰間有什么東西再振動，順手掏出來一看。
那個對講機正在振動，液晶屏幕上有一行字‘您有新信件，請及時接收。’
古鐵猶豫一會，伸直手讓對講機遠離身體，然后小心翼翼的按下‘通話’鍵。對講機中傳出一個完全缺乏抑揚頓挫的呆板男音：“‘376，255’，腐尸工廠；‘369，262’，毒氣導彈工廠。這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誠意，用于加深我們的信任，請妥善照顧孩子，通訊完畢。”
星彩石和青琉璃異口同聲的說：“召集最強的戰士，準備最強的武器。”
“這就決定出戰？”古鐵納悶的問。
“閉嘴，你想被臭第二次？”星彩石和青琉璃齊聲嬌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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