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之也不是有意的要敲打犁天才,這其實也就是一個提醒,犁天才情報工作的重點一直都放在對日方面,對國內反倒沒有那么用心。//歡迎來到78閱讀//※※
何敬之希望在犁天才在對日的同時,對內也要進行監控,尤其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當然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反蔣派!
尤其是那個吉桓立,何敬之知道老蔣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可是吉桓立不是普通人,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把人給做了?
必須弄一個過得去的罪名,才能殺人,何敬之最了解老蔣的心思了。
老將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大罵過吉桓立,尤其是吉桓立些的那首五言雜詩,傳到老蔣耳朵里,那可是真的是雷霆震怒!
要不是吉桓立回國后沒怎么惹事,恐怕早就沒有這么便宜的日子過了!
“天才,委員長對你是寄予厚望的,軍政部要不了多久就要改組國防部了,這第二廳廳長的位置,我可是竭力的向委員長推薦了你!”何敬之道。
犁天才大吃一驚,國防部第二廳,按照國際慣例,這第二廳就是管軍事情報工作的,這么一個位置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當然了,能不能發揮作用,還得看老蔣有沒有重用這個部門的意思,如果僅限于軍事情報,那還不復興社戴雨農的特務處了,更別說陳氏兄弟把握的gmdzy組織部的特工總部了。
“天才必定竭盡全力效忠委員長,效忠黨國!”
“好,天才,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聰明人。”何敬之很滿意道。
“多謝何代委員長提攜!”
“天才,你除了多關注土肥原賢二的動向外。天津的一些人你也要多加關注,一旦發現這些人又什么異動,馬上報告!”何敬之道。
“明白,那些北洋政要都在我的監控之下,最近他們都還算安分,日人倒是想跟他們接觸,但大多都被拒絕了!”犁天才道。
“只要他們還清楚民族大義,不被日人蠱惑利用就好,監視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之舉,這些人雖然從軍政兩界退了下來,可畢竟曾經在位過,門生故舊不少,一定要防范于未然!”何敬之吩咐道。
“明白!”
“何代委員長。有兩個人可能最近有些動靜。”犁天才想了一下說道。
“誰?”
“石友三和張敬堯!”犁天才道,“我的手下無意中發現,石友三的副官跟土肥原賢二的副官有接觸,但并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差,一定要查清楚,然后報告!”何敬之命令道。、
“是!”
“關于天津之事,你有何看法?”何敬之話風一轉。繼續回到老蔣密電的內容上來了。
“天才料想,若是日人聽到這個消息,恐怕會更加寢食難安吧!”犁天才道。
“你的這個想法倒是有些意思,天津若是交到東抗手中。怎么叫,是派兵進駐,還是只是象征性的把新政權交過去?”何敬之道。
“如果只是行政管轄權,這就如同雞肋。東抗的人雖然年輕,但不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干的!”犁天才笑道。
“是呀,必須要讓他們有心動的好處,他們才會主動跳這個坑,就是不知道這張漢卿給了陸厚德多少好處,不然的話,張漢卿絕對不會建議委員長這么干的!”何敬之道。
“代委員長,要不讓天才打聽一下?”
“東北軍現在視你如仇敵,你還能弄到消息嗎?”何敬之問道。
“試試看吧,能不能挖出一點兒消息來,靠運氣了。”犁天才訕訕一笑道。
“那好,你就試試看吧,弄不來也不打緊,我得想一下該怎么回復委員長,你先去忙吧!”何敬之道。
“是,何代委員長!”
東抗總部。
“維多利亞號來電,咱們的機器和貨物已經到達香港了,海東青也派人過去接收了,但是香港沒有我們的勢力存在,如何確保這批貨物的安全……”馮云有些擔憂。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咱們在香港還是有人的!”陸山笑呵呵道,“何世禮副參謀長的家不就在香港嗎,他的父親何東爵士可是一位愛國人士,咱們的貨物到了香港反而是安全的!”
“對呀,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馮云恍然大悟道。
“何副參謀長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省親了,也該回家一趟了。”陸山自言自語一聲。
“給遼東戰區發一個電報,讓何副參謀長立刻啟程到總部報到!”陸山命令道。
“是!”
本溪,遼東戰區司令部,雷冬拿著陸山的調令電文那是直皺眉頭,這三天兩頭的調人,還調的都是自己麾下的大將,這樣下去,遼東戰區的戰斗力其實大受影響?
但是他又清楚,這調令下來了,他不遵從也得遵從,陸山不會無緣無故的調人的。
“刑參謀!”
“到!”
“到炮兵第九旅,把何世禮旅長給我請過來!”雷冬放下,電文沉聲命令道。
“是!”
炮兵第九旅的駐地,訓練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盡快訓練出一支精銳的炮兵,這是擺在何世禮面前一道嚴峻的命題,因為陸山給炮兵旅定下的標準似乎要比現行的標準要高上一倍,甚至還超過了西方國家炮兵的訓練標準!
要按照這個標準,他手下的這支炮兵旅將會成為戰場上最犀利的死神。
前提是,他得擁有最先進的火炮,這才是最愁人的,他愁沒有用,他就算有門路弄火炮,也得運過來才行。
“旅長,司令部的刑參謀來了!”
“不見,沒看我這忙著呢!”何世禮正在考慮如何提高火炮命中精度的問題。這可是訓練,東抗也不富裕,可沒有那么多的炮彈讓士兵練習,而且士兵普遍文化不高,要等他們將文化水平提上來,也需要時間,這個時候就得入鄉隨俗,想一些土辦法來提高訓練成績了。
“旅長,刑參謀可是奉了司令員的命令來的!”
“司令員?”何世禮一愣。一拍腦袋,“啊呀,我都快搞糊涂了,快,把人請進來!”
“何副參謀長!”刑參謀立正敬禮道。何世禮還兼著三十二軍的副參謀長。
“免了,司令員什么事情找我?”
“不知道,司令員命令何副參謀長馬上去一趟司令部,其他的什么都沒說!”刑參謀道。
“這怪了,司令員來這么一出?”
“何副參謀長,車在門口等著呢,請您馬上跟我走!”刑參謀道。
“好。你等一下,我把工作交代一下,那個小劉,把蕭副旅長叫過來。我有事吩咐他!”何世禮吩咐衛兵道。
五分鐘后,何世禮上了汽車,與刑參謀一道返回了戰區司令部。
“報告!”
“進來!”
“司令員,您找我?”
“老何。坐!”雷冬呵呵一笑道。
“是,司令員!”
“老何。剛剛接到總部凋零,陸總要你馬上會總部報到!”雷冬直截了當的道。
“回總部?”何世禮驚訝道,“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陸總親自下的調令!”雷冬道,“應該是有什么特殊的任務讓你去完成!”
“可是,司令員,我第九旅的訓練工作才剛剛上正規,現在讓我離開,這叫我難以接受!”何世禮是個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
“不是讓你離開部隊,陸總肯定有他的考量,你去總部又不是不回來了,就算陸總不讓你回來,我也會據理力爭的,炮兵第九旅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帶!”雷冬鄭重的說道。
“司令員,我這就回去收拾行李,把工作交代一下!”何世禮是軍人,當然明白服從命令的重要性,稍微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下來了。
“好,我派人送你回去,此去最多也就一個星期。”雷冬道。
“是!”
何世禮滿腹狐疑的離開了,雷冬思前想后,還是給陸山發了一份電文,闡述了遼東戰區離不開何世禮,炮兵第九旅更加離不開何世禮的前應后果!
“發吧,不問一下,我心中不安!”雷冬對機要科科長命令道。
“是!”
“這個雷冬,也怪我沒解釋清楚,這樣,馮云,你擬一份電報,回電雷冬,告訴他,我只是借調何世禮一段時間,過后會還給他的,讓他抓好炮兵第九旅的訓練工作,不要胡亂猜想!”陸山接到雷冬的電報,命令道。
“我估計雷司令員是急了,您這段時間可是從他那兒調走不少得力干將,現在又要把他的炮神給調走,他不急才怪呢!”馮云嘻嘻一笑道。
“嗯,我軍人才短缺,除了自己培養外,還得的好好地挖一挖墻角才是!”陸山點了點頭。
“只要鋤頭過硬,就沒有挖不到的墻角,就怕咱們這么干,得罪的人就多了!”馮云道。
“挖墻角就是得罪人的事情,咱們也別只想著挖那些有名氣的,沒名氣的,有實力的挖過來的更好!”陸山笑瞇瞇道,“東北軍中人才還是不少的,你說咱們要是挖東北軍的人,張漢卿會不會跟我急?”
“這不大好吧,您這招太損了吧?”
“與其讓老蔣收編,還不如便宜了我們呢!”陸山道,“這事只能做,不能說,看來,這政治部的工作還得加強!”
“陸總,您太壞了!”馮云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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