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愛讀書!
“就愛讀書”“陸總,那蔣小姐會不會有危險?”馮云問道。.
“放心吧,驚險倒是可能會有,危險就不會了!”陸山笑道,“你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長的漂亮,動心思了?”
“陸總,這個玩笑開不得,我是有老婆的人!”馮云如同踩了貓尾巴似的。
“行了,喜歡美女又不是什么大罪過,喜歡不代表占有,美好的事物被人喜歡也是應該的!”陸山笑道。
“呵呵……”
“行了,我睡會兒,等他們回來了,叫醒我!”陸山說著,拉了一下被子,閉上了雙眼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院子里傳來一陣響動,接著是兩道腳步聲,一輕一重。
馮云一骨碌爬了起來,陸山也緩緩睜開雙眼。
馮云跳下炕來,拖著鞋子跑到窗邊,朝外面一瞅,馬上回頭來對陸山道:“陸總,是她們!”
陸山從炕上下來,披上一件棉大衣,穿上棉鞋,走了過來:“走,出去看看!”
“怎么樣,和尚?”
“陸,大哥!”和尚一看到陸山與馮云出來,忙將手中的黑衣男子扔在地上,迎了過來!
“逮住了,這家伙打算去警察所告密,被我和蔣小姐發現,逮住了!”楊尚武道。
“如果我沒你猜錯,他是那個叫李平的年輕人吧?”陸山走了過去問道。
“沒錯,就是他,這小子居然發現了蔣小姐的跟蹤,幸虧我及時出手,不然蔣小姐就要受到傷害了!”楊尚武道。
“蔣小姐受驚了!”陸山走過去問候了一聲。
“謝謝你們!”蔣廷芳感激的道。
“不用客氣,他要是告密了,對我們也是麻煩!”陸山微微一笑。“這個人蔣小姐還是交給我們處置呢?”
“這……”蔣廷芳猶豫起來,她想起這些人的狠辣手段,如果李平落入他們手中,肯定沒有好下場,可是他又是叛徒,不得到懲罰,實在又是說不過去,還有她如何向夏明義他們交代這件事?
“蔣小姐可是覺得為難,畢竟他是跟著你們一起出來的。大家還是同學,對不對?”陸山笑問道。
蔣廷芳點了點頭。
“可他這是要去出賣你們,這說明他根就想過和在乎過你們的同學情誼,這樣的人,今天可以出賣你們。明天就可以出賣別人,甚至連爹媽祖宗都可以出賣,這是絕對不能夠饒恕的!”陸山異常冷酷的說道。
“你們要怎么處置他?”蔣廷芳問道。
“把你們另外三名同伴都叫醒吧,讓他們也認清楚這個人的真實面孔!”陸山道。
“好!”蔣廷芳點了點頭,轉身過去叫人了!
“和尚,將他弄醒吧!”陸山手一指地上的李平,吩咐楊尚武道。
楊尚武點了點頭。從廚房尋摸了一桶冷水過來,對準李平的腦袋倒了下去!
“呼呼,好冷……”地上的李平渾身一哆嗦,坐了起來!
當他看到楊尚武和馮云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子變得煞白,眼神也一下子失去了光芒。
不一會兒,蔣廷芳、夏明義四人都從各自的房間內走了出來,除了蔣廷芳。其余三人看著被綁著,坐在地上的李平都露出吃驚的表情。
“你們干什么。憑什么抓李平,還把他綁起來?”作為五人中的年齡最大的夏明義,正義感爆棚的他一下子將矛頭對準了楊尚武等人。
“夏大哥,不是這樣的,是李平想要去告密,楊大哥他們才抓住了他!”蔣廷芳連忙解釋道。
“什么?”夏名義三人驚道,“李平,他去告密?”
“李平早已暗中投靠了錢桂,我們的行蹤就是他透露給他的,不然我們在這里,錢桂又怎么能夠找到呢?”蔣廷芳嘆息一聲,她對李平早有懷疑,但是懷疑歸懷疑,沒有證據,她不能無故的說李平是奸細,否則不但不能揪出李平這個內鬼,反而會被他反咬一口!
“李平,是不是你?”夏明義憤怒了,自己剛才不但出言維護他,差點兒還冤枉了好人,這叫他心理如何能接受?
“我不像你們,過不了那種清苦的生活,我憑什么好好的大少爺不做,更你們去抗什么日?”李平面孔猙獰道。
“你不去,沒有人逼你,你為什么要出賣我們?”夏明義怒聲斥責道。
“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情,我要是不跟著你們,你們能放過我嗎,再說了,日人知道了,也不會放過我,所以干脆,我就向日人告密了!”李平倒也承認的干脆!
“既然你都像日人告密了,為什么我們還能安全的出來?”夏明義不解的問道。
“那是日人設下的圈套,要逼蔣廷芳的爹蔣連瑞點頭答應接人警察局長,如果在通遼城內動手,說不定會被蔣連瑞提前知道,逼他狗急跳墻,所以,就故意的放你們出來,等到了錢家店,由錢桂出面,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們抓住,到時候,日人就可以威脅蔣連瑞了!”李平解釋道。
“好歹毒的計劃!”所有人聽了之后,都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來已經快要成功了,誰也想不到冒出你們這么一伙人出來,這個旅店來就偏,生意不怎么好,應該沒什么客人,所以我才選擇這里!”李平道。
“怪不得你帶我們來這里投宿,還說了一大通的理由,原來你是早就預謀好了的!”
“是,一切都是計劃好了大的,可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功虧一簣!”李平道。
“看來知道這個計劃的人不多,恐怕錢桂等人也是秘密行動吧?”陸山冷冷的一笑問道。
“是的,錢桂他們是早就接到命令,將我們五人秘密綁走,不驚動任何人,然后栽贓給于海川的胡匪!”李平繼續說道。
“想的挺周到的。”
“成王敗寇,要殺要刮隨你們便!”李平倒也光棍,一副生死各安天命的摸樣!
“蔣小姐,你們都聽見了,他們的陰謀如果得逞,會有怎樣的后果,此人年紀輕輕,心腸如此歹毒,留不得!”陸山重重道。
“這位先生,他的父親是通遼富商李默然,若是就這樣殺了他,那未免太便宜了!”蔣廷芳道。
“蔣小姐這是?”
“我想用他跟李默然換些槍支彈藥,還有大洋!”蔣廷芳緩緩說道。
“廷芳,這可是綁票?”
“是的,我們現在身無分,而且沒有武器,怎么去投東抗,可如果我們帶著武器彈藥,還有大洋過去,那就不一樣了,再說這李默然跟日人做生意,通遼城誰不知道他是漢奸,漢奸的東西,我們敲詐一些又何妨?”蔣廷芳道。
“可是,我們都不會開槍,要錢還可以,要槍也沒啥用呀?”劉遙道。
“你們不會,我會呀,別忘了,我爹可是警察局長,槍這東西很簡單的,我教你們!”蔣廷芳道。
“蔣小姐真是有膽有色,有勇有謀,佩服!”陸山眼中一亮,這蔣廷芳跟夏明義三人不同,這三人是標準溫室里的花朵,除了一腔熱血,一身書生氣之外,沒有別的長處,而蔣廷芳不同,年紀輕輕,有膽有識,而且還不拘泥小節,若是善加培養,未來不失為一大干才!
“先生夸獎了,先生手下有如此勇士,何不與我們一起投奔東抗,一起抗日,衛我中華!”蔣廷芳慷慨激揚的說道。
“哈哈……”陸山、馮云聞言都笑了起來!
“怎么,我說錯了嗎?”蔣廷芳被陸山等人的先生弄的不知所以然道。
“蔣小姐說的沒錯,不過我們這些人習慣了自由自在,聽說東抗隊伍規矩老大了,我們還是自己單干好了!”陸山微微一笑。
“你們也是抗日的隊伍?”
“算是吧,這一次是準備到通遼來看看的,看有沒有機會宰幾個漢奸!”陸山半真半假道。
“難怪你們殺那錢桂的時候那么熟練,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比我爹手下的劊子手還厲害!”蔣廷芳道,忽然覺得“劊子手”這個詞不太好,有些不好意思道,“先生,您別介意,我這個說話心直口快的。”
“沒事,我喜歡蔣小姐這樣的性格,看來令尊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我倒想好好結交一下!”陸山笑道。
“我爹被日人軟禁在家中,要不是這通遼城內多少人都是他的軍中同僚,說不定早就被他們抓緊大牢了!”蔣廷芳眼底閃過一絲酸楚道。
“哦,這究竟為何?”陸山奇怪的問道。
“自從去年日人占了東三省,日人占了通遼,我爹原打算帶著一幫弟兄起義抗日的,但沒想到這件事被日人知道了,原因是爹下面一個人告密出賣了爹,日人沒有抓爹,反而繼續讓爹當這個警察局的局長,爹知道,如果他不當,日人就會把他和他手下一幫弟兄都抓起來殺掉,所以爹沒有辦法,只有硬著頭皮當這個局長,以保全一幫兄弟和家人的安全……”
“日人在通遼越來越肆無忌憚,他們招了一批地痞流氓進了警察局,然后任用他們架空原來的爹手下的一批人,這些人無惡不作,最后老百姓不明真相,都算到爹的頭上,爹忍不住收拾了這些人,之后爹就被軟禁了,當了一個名存實亡的傀儡局長!”蔣廷芳眼圈微微泛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