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件事了,重點在于找出董勝堂的關在什么地方!”陸山道。
“陸總,這個松田就在樺南城!”趙沫沫道。
“趙小姐,你說松田就在樺南城?”這個消息一出,頓時令所有人精神一震。
“是的,我是聽郭老掌柜的說的,他上街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這個松田進入一家日本診所,當時還故意的穿著長衫,戴著墨鏡!”趙沫沫道。
“松田太樺南,陸總,您說他會不會把董勝堂也藏在樺南?”伍子驚呼一聲。
“完全有這種可能!”呂正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還必須再去樺南一次了,找到這個松田,打探到東董勝堂的下落!”陸山道。
“松田是清水十三的副官,身邊不可能沒有保鏢,除非我們把他綁架了!”伍子道。
“綁架松田,咱們來個以人換人!”呂正道,“這樣要符合江湖人的作風,也不會令日本人起疑心!”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趙小姐失蹤,必然會驚動日本人和袁香城,如果松田就在樺南城,此刻也會加倍警惕,我們想要對他下手,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
“陸總,也許我們有辦法讓松田自己從樺南城走出來!”呂正道。
“你是說,用軍火交易將他引誘出來?”陸山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明白呂正的想法。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咱們跟日本人交易。中途伏擊,抓了松田,逼他們放人!”楊尚武好不容易插進來一句道。
“主意是不錯,不過按照久加諾夫交代,都是日本人主動聯系他,確定交易的時間地點,如果我們主動聯系,恐怕會讓對方生疑,這一招也許還會把我們自己暴露了!”伍子道,“陸總。您看呢?”
“先再派人進樺南城偵察一下,看松田是不是還在樺南城內,找到他的住址,咱們先不要輕舉妄動!”陸山道,“然后咱們就等,日本人如此重視軍火交易,肯定會盡快的派人來聯系的,也許明天,后天就會有消息!”
“如果董先生身上有莫大的秘密。那么這就是他的護身符,只要他不說出秘密。生命暫時是無礙的!”陸山又道,“要是兩天后,日本人還不聯系咱們,那就再另想辦法。”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吃飯的人都舉起了是手,包括趙沫沫在內。
“明天上午九點鐘在莊家祠堂的會議,這是一個檢驗隊伍有沒有出叛徒的好機會,如果董先生的手下當中真有人當了叛徒,明天日本人是不會放過這么一個機會的,所以。咱們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萬一日本人要是不來呢?”
“不來最好,說明我們的隊伍沒有出叛徒,那不是好事嗎?”
“對!”
吃完飯,陸山讓王勇帶趙沫沫下去休息,林場條件簡陋,只能讓她暫時跟尤利婭她們擠一擠了。
樺南城!
“松田副官,我得到一個消息……”
“哦。喲西,這個消息來的非常及時,明天你這樣……”松田一對眼睛瞇在一起,不時的閃過一絲絲兇光。“袁桑,你的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我保證會把他們都帶回來!”
“記住,不要殺人,要讓他們出席你跟趙沫沫小姐的訂婚喜宴,明白嗎?”
“明白,明白,那我家里那位……”
“幺西,沒問題,我替你搞定,尊夫人要是不同意,我會有辦法讓她同意的!”
“哈伊,那就多謝松田副官了!”
“沒問題!”松田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十分得意!
馬博凱的案子基本上已經清晰了,只是他個人還有些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但這不影響對這間案子的結案工作,只是為了深挖案子,所以案件盡管清晰明了,但還暫時還不能進入審理階段,只能將人犯羈押,等待時機成熟之后,再進行審理!
馮云留在兵工廠的主要工作就是針對馬博凱背后的日本間諜組織。
關鍵人物就是馬博凱的姘頭小云。
小云身上有很多謎團,但是現在確切的證據并沒有,或者說陸山并不想打草驚蛇,對于小云只是羈押,審訊工作也只問了一般性的東西。
這么做也是為了降低和放松小云的警惕!
“長官,我會判多久?”短短幾天,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變得憔悴若斯,真是看得都覺得可憐。
“小云,你知不知道你涉嫌參與盜賣軍火的案子,你的情人馬博凱還是這間案子的主謀?”
“買賣槍支難道犯法嗎?”
“這個自然,我們的新政策,公民若有必要持有槍支,是必須辦理持槍證明的,何況槍支買賣個人是不允許的,而且你們所犯的還是盜去兵工廠的槍支私自買賣,這就更加違反了軍用物品管制法令,如果這是在戰時,抓到是立刻就要槍斃的!”
“長官,難道我要被槍斃?”
“這個到不會,你不是主犯,在案子本身當中只有從犯,所獲利益也不是最多的一個,但是牢獄之災是肯定免不了的!”
“那我是不是要坐牢?”
“坐牢是肯定了,不過,如果你積極退贓和有立功表現的話,是可以減刑的!”
“怎么才可以減刑,長官,我不想坐牢!”小云苦苦的哀求道。
“檢舉揭發一些犯罪事實,比如你知道什么做過壞事卻逃過了法律的懲罰,又有實質的證據,這都算你立功!”馮云道。
“這個。這個,我一個婦道人家,怎么知道那些東西……”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你的犯罪事實很清楚,雖然不會判處重刑,不過幾年牢獄之災是少不了的,如果上面有意要殺一儆百的話,恐怕就難說了!”
“啊!”小云呆若木雞。
“帶下去吧!”
小云被帶走了,暫時還被羈押在兵工廠的禁閉室內,因為是唯一的女犯。可以享受一些男犯們不同的待遇,比如說個人衛生方面和夜間取暖。
“馮秘書,這么做是不是過了點兒,這個小云也挺可憐的,一個女人,要不是馬博凱,她也不會……”梁永勝看不下去了。
“這是陸總交代的,小云這個女人有大來頭,先不要驚動她。未來有大用!”馮云小聲道。
“大有來頭,難道她是……”梁永勝悚然一驚。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老梁,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馮云輕輕的在梁永勝肚子上拍了兩下道。
“明白,明白!”
林場,久加諾夫的辦公室,現在成了陸山的臥室兼辦公室。
“明天一早,我們兵分三路,一路留下看家。一路去土地廟,我估計,偵察營的人應該有人明天到了,還有一路去莊家祠堂!”陸山將伍子和呂正叫過來分配任務道。
“伍子,你帶人去土地廟,把偵察營一個不少的帶回林場,能不能做到?”
“陸總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就是不能跟您一塊去莊家祠堂,這心理癢癢的……”
“你還怕沒仗打嗎?”陸山笑道。
“呂正,給你一個小隊。留守林場,你要分外小心,我們的人手不多,他們十幾倍與你們,等到伍子帶人回來,你們就可以松一口氣了!”陸山命令道。
“我這一路,只帶和尚他們三個,其他人都留守,這樣可以增加你們的力量!”陸山道。
“陸總,您只帶和尚三個,是不是力量太弱了?”
“我們又不是去打仗的,人多了也不頂用,有用的兩三個就足夠了,再說還有王勇和趙沫沫,還有黑蛋,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呢!”陸山笑道。
“好,那就這么定了!”
“都回去好好休息,更大的挑戰還等著我們呢!”陸山一揮手。
東抗總部!
“也不知道老陸他們怎么樣了,下一次,咱們可不能再輕易的答應他出去了!”秦時雨道,“這幾天,害的我們是提心吊膽的。”
“是呀,這陸總不在,我們這些人好像渾身不得勁兒似的,要不是隨時拍個電報,這還這不知道咋辦呢?”
“要我說,咱們也不能太過依賴陸總了,啥事都等到他來拍板兒,那不是耽誤事兒嘛!”
“話也不能這么說,陸總也限制咱們行使職權呀,就是有陸總在身邊,咱們心就能定下來,哪像現在,有點兒心慌慌的感覺!”英若愚道。
“咱們吶,只是一時不習慣而已,這一次也是我們敲一下警鐘,陸總不在的時候,咱們可要穩住陣腳,別讓人有機可乘!”秦時雨道。
“那是肯定的!”
“跟蘇俄方面談的技術援助和貸款怎么樣了?”秦時雨問道。
“很難,蘇俄自己都自顧不暇,我們要求的是三年貸款一億盧布,還有機械廠、煉鋼廠、化肥廠、化工廠等等一系列工廠援建計劃,他們只是說研究,但還沒有一個正式的答復!”英若愚道。
“這是肯定的,這么大的經濟援助計劃,羅曼諾夫斯基恐怕沒有那么大的權力答應我們!”柳玉書道。
“但是我們現在迫切需要一筆資金,災后和戰后重建工作已經開始了,可我們的財政實在是吃緊,還要維持我們軍隊的運轉!”秦時雨道。
“我們可以搞募捐,也可以借款,蘇俄借不到,我們可以向別的國家借嘛!”
“恐怕都不太好借,別人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
“那就只有自力更生了,我就不相信了,憑咱們自己的雙手和腦袋,就比外國人差多少?”
“關鍵是時間,我們沒有時間,一旦大戰爆發,我們如果沒有足夠的戰爭儲備,我們拿什么跟日本人斗呢?”
“至少還有五年,老陸不是說過了,抓住這五年,我們一定可以令世人刮目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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