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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將軍,俄國人和荷蘭人真的很煩,我們是不是采取些行動?”看著陰魂不散的兩艘俄荷主力艦,劉冠雄有些厭惡的說道。本來英法艦隊和華夏艦隊打過招呼后各走各的就行了,但是突然冒出的俄荷艦隊卻讓這一切變得有些詭異,不但兩艘俄荷主力艦依然在遠處不遠不近的跟著,同時按理說應該離開的英法艦隊也轉了個彎也在遠處跟著,開始圍觀這兩支在南海為敵的艦隊!讓人感到相當的不爽!
華夏艦隊不是沒被人圍觀過,當年甲午戰爭中清日兩國交戰的時候英國就數次出現在交戰海域,而當時北洋艦隊和日本艦隊打死打活的也沒有理會這些情況。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能忍的事情不代表現在就能忍!當年華夏海軍實力弱小同時又處于交戰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伴隨著華夏海軍的日益壯大和一次次的勝利,劉步蟾等人心中的自豪感也與日俱增,一種傲氣和霸氣也慢慢的培養了出來。
你說英法海軍跟著就跟著吧,大不了一會開加速逃跑,但是這招面對俄荷海軍可不行,人家是兩艘快速戰列艦,華夏海軍艦隊中有4艘無畏戰列艦,根據艦隊航行速度是由最慢戰艦決定這一原則,你是死活跑不過俄荷艦隊的,除非你解散編隊,但是面對幾個跟在后面小偷小摸的家伙就解散艦隊的話,那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而且今天華夏還需要進行變陣訓練,其中的一些戰術動作是不應該讓外人知曉的。尤其是作為敵人的俄國人和荷蘭人!
但是現在你能怎么辦?回過頭去驅趕那些惱人的蒼蠅?先別說雙方速度差不多,也許華夏海軍的兩艘戰巡速度快一些,但是跑了這么老遠從北海大老遠的到了南海。經過長時間的長途跋涉動力和人員已經相當疲敝了,還想跑出最高速度顯然不可能。而且就算去驅趕,人家就是不走你能咋樣?和他們玩碰碰船?劉步蟾自己還心痛這些戰艦呢,怎么會去主動撞擊?而且大艦和小船不同,撞上了就一般事情小不了,看看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萬一事大了都不好收場!
“我們今天的訓練項目能不能改改?”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指揮塔外傳來。劉步蟾對這個聲音很熟悉,應該是未來將要接管華夏快速艦隊的鄧世昌。對于這個非閩系劉步蟾一支不冷不熱,一方面因為他不是閩黨。另一方面是在華夏艦隊中劉步蟾和鄧世昌地位相當,劉步蟾是戰列艦隊司令,而鄧世昌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快速艦隊司令,同時我握有華夏海軍中最為精銳的戰斗力!
“今天應該是陣型變換巡邏。從行進的盒子陣型變換成戰列線。這直接決定了我們艦隊從行進狀態變換成進攻陣型的時間,不知道鄧大人打算怎么辦。”劉步蟾平靜的說道。
“我們可以把五天后的炮術訓練提前到今天,而且還是實彈炮術訓練。這樣的話這片海域即使演習區域,由不得俄國人和荷蘭人不走!”鄧世昌冷笑道。
“可是我們缺乏靶船,甚至連一塊露出海面的礁石都沒有,怎么進行訓練?”劉冠雄有些摸不到頭腦,沒有參照物難道一陣瞎打嗎?這炮彈和發射藥可都是花錢的!
“我們是為了趕走俄國人和荷蘭人,再說了。我們愿意打就成了,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把炮口對準俄國戰艦,反正他們現在在我們的演習區域中,我們有權驅逐,如果再不走的話……。”鄧世昌做了一個大家都懂的表情。意思是如果對方再不識相的話,萬一誤傷了,我們可不負責!
“這個是不是容易擦槍走火啊?要是只有俄國人和荷蘭人這樣做倒也可以,但是旁邊還有英法,事情容易鬧大啊。”旁邊一名參謀有些擔心的說道。“就這樣了,天王老子也不能不讓華夏海軍訓練啊。”劉步蟾咬咬牙說道。“給英法俄荷艦隊發信號,讓他們離遠一些。我們要進行炮術訓練!”
而此時正在后面尾隨的4國艦隊也很快接收到了華夏海軍的信號。“看來是俄國人惹著劉步蟾將軍了。”英法艦隊司令古德曼準將對著旁邊的參謀說道。“我們現在改變航向離開這里。”英國人和法國人表示不介意,準備離開這片海域避免麻煩,但是可惜的是俄國人卻沒有這么自覺,或者換句話說在確定吃虧之前,俄國人不會屈服。
“保持距離,我真向看看華夏海軍的炮術訓練會怎么樣。”埃森建議道。“這個炮術訓練只不過是個幌子,在這片海域上除了戰艦連一片礁石都沒有,他們拿什么做參照物?”一旁的哈維上將有些急躁的說道。
“我不認為華夏海軍會對我們開炮。這是戰爭行為,旁邊的英法海軍都會為我們作證的。”埃森看著前面已經開始減速的華夏艦隊,雖然心中不安,但是依然不打算就這樣走了。“少將先生,英國人和法國人的戰艦已經離開了,他們不打算參與到這件事情中。而現在華夏艦隊已經開始轉向,他們的炮口已經瞄準了我們!”哈維指著遠處正在撤離的英法艦隊說道。哈維上將同意華夏不會不宣而戰,但是不代表不會打你兩下,正如十年前在巴達維亞做的那樣,我不宣戰,但是你妨礙到我了,我就要揍你一頓!
距離有點遠啊。”聽到參謀報出華夏艦隊與俄荷艦隊之間的距離后,劉步蟾不無遺憾的說道,這個距離上想去的戰果非常困難,鄧世昌提出了嚇一下俄國人的建議,而劉步蟾在他的基礎上發揮了一下,那就是如果可以,給俄國人和荷蘭人留下一些紀念!
龍興級戰列艦首先完成轉向,4座三聯裝炮塔開始緩緩轉動瞄準正在繼續跟來的額荷聯合艦隊,伴隨著開火指令的下達,龍興級的測距儀已經牢牢的將俄荷聯合艦隊的旗艦七省號罩在其中,而隨后根據測距儀測定的數據,火控室進行結算,并且通過通訊線路立即傳送到各個炮塔。
而與此同時,在炮長的指揮下,位于炮塔中的官兵們打開輸彈機的防火門將一發發炮彈和發射藥包送到了炮位上,隨后在裝填伺服設備的幫助下將炮彈和發射藥包依次送進炮膛然后合上炮閂完成閉鎖,最后根據火控室傳來的數據進行瞄準。伴隨著火炮準備完成的信號燈的閃爍,火控室終于下達了開火命令!
轟!伴隨著一連串的巨響,龍興級戰列艦的重炮發出的咆哮第一次在遠東的海域上回蕩!4座炮塔突出條長長的火龍向著遠處正在逼近的俄荷艦隊飛去,炮彈劃過天空的刺耳聲讓在場的所有外國人心中一驚!無論是英國人法國人還是俄國人和荷蘭人,他們都沒有想到華夏居然直接就向對手開火,發了信號后連警告都沒有就開打了!
“上帝啊。”看見龍興號上面還未散盡的硝煙,哈維上將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艦隊立即轉向,我們離開這里。”現在任何人都不能組織哈維上將的命令,華夏艦隊動真格的了,這個距離已經不安全了,即使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一,華夏艦隊7艘戰艦近70門主炮也足夠在兩輪齊射中打中自己一發了!要是萬一中彈減速的話,哈維相信,華夏艦隊會毫不介意將它打沉!
“落點有點遠啊。”很快測距儀傳來的數據表明,龍興號第一次三段射距離七省號最近的一發炮彈也有700多米。10公里以上射擊精度確實不靠譜啊。“劉將軍,他們轉向離開了,我們還要繼續嗎?”旁邊一名軍官問道。
“龍興號打完一輪吧,就當給他們送行!”看著正在轉向的七省號,劉步蟾眼中露出輕蔑的微笑。龍興號的12門主炮在一分鐘內打出了三段射,雖然每一炮彈都沒有進入距離七省號300米的范圍內,但是龍興號兇猛的火力依然逼的這艘荷蘭的鎮國之寶抱頭鼠竄。而后面的彼得大帝號也不得不緊跟老大的腳步撤離。
“火力真猛啊。”埃森望著身后那條威風赫赫的戰艦,不由的感嘆道。剛才龍興號的表現讓埃森心中不由的一陣膽寒,他不是沒有見過無畏艦的齊射,在法國建造的博羅季諾級戰列艦和七省號戰列艦在海試時的齊射他都目睹了。8門主炮的齊射堪稱壯觀,而龍興號的12門主炮更是讓火力提高了一半以上!而且射程之遠也讓埃森感到不安,10千米以上的距離開火埃森從來沒想過,到現在俄國海軍的交戰操典上還是7000米距離以上不的開火。而現在看來,俄國海軍在炮術上的差距以及越來越大了,而用不了多久,雙方就要開戰!
同時英國人和法國人也對華夏的行為感到震驚,按理說你打完信號后,怎么著也要打幾發空包彈警告一下吧,直接就上實彈了,這也太霸氣了吧!無論是皇家海軍還是法國海軍都認為華夏這樣做實在是難以理解,但是只有古德曼知道其中的原因,因為在和華夏海軍將領的私下交往中,華夏海軍多次隱晦的提出了華夏對東南亞的主導地位,而這次,只不過是華夏終于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在東南亞,一切都將在華夏海軍的艦炮下顫抖!無論是俄國人或者荷蘭人,也無論是其它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