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后,她摟著江風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我要回家!”然后靠著江風,醉睡過去。
沒有辦法,江風只好抱著她,把她塞進了車廂。那孩卷曲著,躺在了后排座椅上,醉態可憨。她出的雪白臂膀還有修長的玉,看上去很惹火,如此香艷的春睡,確實很令人心動。
“主人,怎么辦?真把她送回家啊?”靈犀一號有些難以做出決斷。
江風轉頭趴在座椅上看著那孩,此刻飄進車窗的勁風已經將那孩的頭發吹了起來,出了她那清麗無暇的俏臉,高挺致的瑤鼻,修長淡雅的娥眉,還有披散著的烏黑發亮的長發,加上她出的潔白肌膚,好一位招人憐愛的!
“送她回家吧,她這樣子,不可能真的把她丟在大街上。”江風無奈的說道。給攤上這么一個麻煩,他還得忍著對自己人的思戀送這個孩回家,也真夠江風難受的。
不過沒辦法,既然出手了,那就要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絕不半途而廢,這也是江風的一貫原則。
“可是,伊拉主人那邊……”靈犀一號有些遲疑的說道。
江風擺擺手,說道:“沒什么,應該多不了什么時間。等把她送回住處了,再去伊拉那里也不遲。”
見江風堅持,靈犀一號也不再說話,發動車子順著車流往前開。
靈犀一號開著車,江風則是轉過身。用手推了推后排那孩,問道:“醒醒,你家住哪里?”
“唔……”那孩頭靠著車。座椅擋住了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唔唔”幾聲,才吐出一句話來:“亮馬河亮馬名居。”
“原來你是住在亮馬河那里啊。”江風想道。這下方便了,因為伊拉的住處,也正好是在亮馬河的亮馬名居。
亮馬名居是去年才建成的一個高檔住宅區,法式后現代風格,米外墻,超大玻璃窗;輕巧的廊架配以綠植物,兩層通高的泛服務四季園林大堂和折線式廊,表現睿雅的建筑品格。
江風在七月份帶著伊拉她們回到京城的時候。正好是亮馬名居熱賣期。江風覺得這里在京城中心,安全有保障。而且去京城各地也算方便,便在那里為伊拉和小澤瑪利亞買了一套別墅。
當然,因為小澤瑪利亞正在上高一,她很少回別墅居住。大部分的時間都只有伊拉一人在那里。
這個孩居住在亮馬名居,顯然也是高收入人群,應該不是普通人。
靈犀一號開著車。上了四環路,然后順著四環路前行,在亮馬橋路下四環,轉上亮馬橋路,前往亮馬名居。
進了亮馬名居小區。江風看到她還是醉酒未醒,推了她幾把。
“醒醒,醒醒了,送你到家了。住哪的快說。”江風大聲問道。
那孩睜開眼睛,四周看看,然后指了指東面的一個入口。
“能自己上去嗎?”江風想著盡快趕去和伊拉相會,只想把她扔在這里就算了。
那孩閉著眼睛搖頭。
沒辦法,江風只好讓靈犀一號往那邊開去。來到樓下,他把孩兒抱下車,然后半拖半扶,朝公寓樓去。
這棟房子是電梯樓,并不是伊拉那邊的那種別墅房型。
進了電梯,江風扶正那孩,又拍了拍她的臉頰,問道:“喂!你住哪層樓?”
那孩撲到按鈕那里,按了九樓,然后轉身就倒在了江風懷里。
抱著滿身酒氣的她,江風是叫苦不已,只想快把她搞定。
電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九樓。出了電梯,江風抱她出來,那孩指了指東面的一套房,江風扶她來到口,這孩身上什么包包都沒帶,她鑰匙放哪呢。
不過江風已經懶得理她了,想松手就,沒想到那孩卻摟住了他。
“干嘛?”江風推了推她,有些不悅的問道。都已經送到家口了,她還想干什么。
那孩子不回答,轉頭指了指地毯,然后回頭抱著江風,在他耳邊喃喃道:“麻煩你,呃……幫我開開,鑰匙在下面,我醉了。唔……”
“你當然是醉了。”江風心里想著。低頭翻開地毯,下面果然有條鑰匙,江風打開了,按亮了房里的燈,抱著那孩了進去。
這是一套裝修得很不錯的一房一廳,房間的擺設還挺有品位的,不過江風可沒什么時間欣賞,踢開房,里面是張單人床,旁邊有一張桌子,上面擺了臺筆記本電腦。
單人床的床鋪是淺藍的床單,一個卡通枕頭,一張薄薄的空調被,非常的簡單。江風扶著那孩,放她睡在床上后就想離開。
但那孩卻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開手,江風掙了幾下,沒能掙脫。
“放手啊,你想干嘛?”江風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孩到底想干嘛,都送她到家里了。
“嗯……別。留下來陪我!”那孩這時候睜開了離的醉眼,掃了江風一眼,然后輕輕的道,“今晚……我是你的!”
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讓人動心的了!江風非常的詫異,沒想到自己送人家回來,竟然有如此的艷遇。
那孩此刻卻仰起身來,摟著江風翻了個身,兩人都倒在了那張單人床上。還沒等江風搞明白,那孩已經騎在他身上,伸手在脫自己的外套。她哪里是一副喝醉酒的樣子,此刻都不知道有多清醒。
江風動了一下,想翻身起來,無奈那孩還騎著他。
那孩也很聰明,知道江風想干什么,脫掉上衣后,只戴著罩的她狡猾的伸手出來,輕撫江風的臉頰,然后俯下身去,在江風耳邊輕輕的道:“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你是好人,所以,今晚我要你留下來陪我!”
江風這回可算明白了,原來這孩早就清醒了,只是在裝醉而已。
看著她那雪白的彤體,淫靡的讓人難受。只見那孩輕輕一笑,當著江風的面,伸手到背后,輕輕松脫扣子,然后雙手托著罩,慢慢的松開,一對嬌嫩挺拔的玉兔跳了出來,兩顆紅葡萄還堅硬的在空中挺立著。
那孩右手提起江風的一只手,把江風的手牽引到自己的一雙堅挺上面,然后用非常的聲音在問:“怎么樣,帥哥,想不想和我瘋狂的做愛?”
江風根本沒有回答她,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脯上,兩只手同時在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堅挺,算是回應她的問題。
“唔……”在江風的愛撫下,那孩昂首挺,主動的迎接著江風的動作,她雙手則梳攏著自己披散的頭發,最后發出了一種滿意的呻吟聲。
江風翻身起來,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后定定的盯著那孩。
那孩沒敢直視江風,瞄了他一眼后目光就逃跑似的移到另外一邊,但她的手沒有閑著,交替著幫江風脫上衣的紐扣。
當江風那健壯的上身暴在她面前時,那孩不由得贊嘆一聲,撫摸過去,江風那結實的肌顯示了他男強壯無比的魅力。
江風仔細打量著自己面前這位裎著上身的孩,她絕對是一位,一位充滿力的。
但江風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主動,如此迫切的,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今晚占便宜的還是自己。江風笑了,既然她有這樣的想法,那他一定會滿足她這樣的要求。
也不說話,也不需要任何前戲,江風作惡的手松開了那孩的套裙,出了一條粉紅的內褲。看到那孩緊挾的雙,江風微微一笑,在她面前站立起來,高高在上,然后松開皮帶。
那孩仰視著江風那強壯的身體,在那里,他的男特征已經勃勃雄起,正傲視著身下的純白羔羊。
這一切已經足以讓那孩心動,今晚將是她放蕩不羈的一晚,也是她懲罰別人對她背叛的一晚,她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這一切可以快點結束,她閉上了眼睛,在默默等待著自己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時刻來臨。
但當江風才剛剛進入的時候,她不由得全身顫抖著,一陣鉆心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做出了及時的反應。
江風停住了,微帶驚詫的望著自己身下壓著的這位孩,說出了他們裎以來的第一句話:“你,還是處?”
那孩緊咬下,睜開眼睛瞪著江風,不屑的道:“怎么了,有規定說處不可以做愛么?你沒玩過而已吧,帥哥?”
既然都有這樣的覺悟了,江風還能說什么,冷哼一聲后,江風不再理她,粗硬的身體慢慢,慢慢的進去,盡管有些艱難,但他還是堅決的挺進著。
而那孩則痛苦的咬著嘴,雙手緊緊的抓撓江風的背部,指甲已經陷入了江風的皮膚。
“嗯……”隨著那孩痛苦的一聲長嘆,江風已經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動了。
那孩睜開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江風,他臉上掛著猥褻而得意的笑容是那么的可惡,那么的討厭。
孩只感到下身是火辣辣的疼痛,心中不由得悲苦起來,這就是自己要的報復嗎?
孩緊咬下,別過頭去,閉上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滲出,沿著臉頰在慢慢流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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