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和錢豆豆坐在何澤家的天臺上,聊起了以前的事。烽。火。中。文。網(就到)(搜讀窩.souduwo.)
秦商和何澤兩人的相識,到后來的深厚戰友情,和前世的安嘉和丁昭華的情景很相似。也是源于新兵營的一次斗毆,只不過兩人當初是對手,而安嘉隊長當時是路見不平,出手救美。
如果不是當初丁昭華參軍接受了特殊的使命,有意接近安嘉隊長,他們后來的關系,可能也和今天的秦何兩人一樣,可以互相花錢,可以互相擋刀,也可以互相拖累。
沒錯,就是拖累。按照秦商的說法,何澤一直認為是秦公子拖累了他,比如看某個軍官不舒服,就暗里用精神力整人,事后敗露兩人一起受罰。因為那時他們是一個訓練小組的,實施連坐。
特別是后來E星野外那次慘烈的戰斗后,秦商狀態不穩,加上里面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兩人一起被退伍。后來回到月神基地,秦公子還不肯找工作,天天賴在何澤的宿舍里。等到租到了房子,又將何澤弄成房子的共同使用人,目的就是萬一付不出房租,可以讓何澤代付。
總之,秦公子辦砸了的事情,每一件都有何澤幫他擦屁股的影子,兩人相識六年,他就擔當了六年的救火隊。烽火_
秦商在說這些事時,一直很自得,好像他做了多么光榮的事一般。這讓錢豆豆深感佩服,覺得秦公子的厚皮功比她要深厚多了。
“何澤這么有錢,而你要是態度放低一些回家去,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你們當初為什么會去月神基地做那些工作,根本沒有必要么!”錢豆豆聽完后,好笑地問。
秦商的笑容變淡了:“有些事情,我們當初沒做好。回來后身上背負了很多人的愿望。我們去月神基地,是知道那邊能人異士多,加上政府和軍方的一些決策都從哪邊發出。想要找機會讓E星系的野外清掃被更多人重視,可以完成這些人的愿望。[]”
“事到如今,你們的愿望已經有一半成功了。”錢豆豆認真地說:“如果繼續努力下去,相信你們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
下午四點之后,太陽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下,火神星上美麗的夜晚來臨了。
因為是過年,金箭街和沙龍廣場上都掛起了黃燈籠。據說這是華夏族古老的傳統。不過以前在母星上時,掛的是紅燈籠,到了到處是紅色的火神星,就換成了黃燈籠。
錢豆豆兩人坐在平臺上眺望著美麗的夜景,秦商突然感慨起來:“豆豆。你說五百八十年前,沙龍元帥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坐在這里,和心愛的人一起看夜景呢?”
錢豆豆無聲地笑了笑:“秦商,你想太多了。那個時候,荷宅還沒有建吧?要我猜,沙龍元帥肯定和他的部下一起,躲在臨時基地里思考火神星開發的大計!”
“豆豆,2017年馬上就要過去了。再過幾個小時,就是2018年,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嗎?”秦商沒有氣餒,再接再厲地追問。
“有啊。”錢豆豆伸出第一根手指說:“第一,昭華弄的公司發展計劃,我已經給辛琪亞發過去了,我希望過年后就能看到成效。第二,回到月神基地后,我就要閉關突破,希望能形成一個屬性好一些的神魂。第三……”
錢豆豆侃侃而談,一直把五根手指頭都掰遍了,秦商還沒聽到自己希望出現的愿望。他幾乎要放棄了,終于聽到錢豆豆說了一番話。
“還有一些不是眼前需要實現的愿望,比如說,你們在E星野外的清掃能順利一些。[]”
秦商連忙追問:“豆豆,你上次說要在五年后和我打一架,是不是希望我能安全回來?”
“當然!”錢豆豆一副你在說廢話的表情,只差沒送上一個白眼了:“你和何澤,都要安全回來。我們星宇財團的架子剛拉開,還沒成規模,要是少了你們,事情可不好辦!”
“豆豆,合著我們只有這一點作用啊!”秦商不滿了,不高興地嘟嚷。
“一直以來,你們在公司里做的就是這些事,你還想要什么作用?”錢豆豆不解地反問,想了想,靠近他低聲問:“還是說,軍部對那邊有什么想法,我們公司能從中撈一筆好處?”
秦商嘆了一口氣站起來:“算了,我去看看什么時候可以吃飯,丁十這半天沒消息,不會把飯菜都燒焦了吧!”
“秦總,先別忙著走!”錢豆豆喊住了他:“我們來錄點視頻,給公司的員工拜個年,盡一下老板的責任!”
秦商看向她說:“月神基地上不興過年,可以不用這么做的。烽火”
“辛琪亞是火神星人吧?我們單獨給她拜年好了。”
最后秦商拗不過錢豆豆,兩人一起錄了兩個視頻,一個是給辛琪亞的,另一個是針對全體員工的。
視頻發出去后,兩人回到客廳里,何澤還沒回來,鼻青臉腫的于海躺在椅子上直哼哼。見到錢豆豆兩人進來,努力爬起來,委屈地看向錢豆豆。
秦商一個眼刀飛過去,他馬上往下縮了縮,卻依然看著錢豆豆不放。
“小海,你怎么了?”錢豆豆看著他問。
“豆豆,我被秦商欺負了!”于海馬上告狀:“現在我很擔心我的弟弟,不知他在月神基地還好不,要是也常被秦商這樣欺負,肯定已經不成人樣了!”
“你廢什么話!”秦商瞪起了眼睛:“你前天剛給他發了視頻通訊,親眼看過了,于清哪里不像個人了?!”
“小海,于清我見過幾次,在那邊過得不錯,你不用擔心了。”錢豆豆安撫了一下,開始打聽他們的事:“你到金箭街多久了?”
“六個月多二十天,我是今年五月初來的。”于海報出了準確的數字。
“你在這邊,平時都做些什么呢?”
“去精武門練功,再去看一下飯館的賬目,有時還幫著那些小家伙們收拾不聽話的人。”
錢豆豆驚訝了一下:“小家伙們?”
“就是精武門的弟子,剛才在個園門口,你應該見過他們,有一個還送你到了先烈堂。”
錢豆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們還喊你海哥,你在這邊混得不錯啊。”
“沒有。”于海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鼻青臉腫的樣子,肯定臉紅了:“全靠何哥的面子,還有來這里后,我體術上進步蠻快。”
“哦,小海你體術幾級了?”
“六級,快要突破到七級了。”
“以你現在的年紀,能到這個級別,很不錯。”錢豆豆贊許地點了點頭說:“說起來,沙婷婷體術十一級了,卻仍然被何澤擊敗,如果沒有殘酷的實戰經驗,光是練習或切磋,很難形成有效的攻擊力。”
“豆豆,你也是練體術的?幾級了?”于海興奮地問。
“級別還沒有你高,不過跟你打可能沒問題。”
錢豆豆的話讓于海不服了,他掙扎了一下,坐了起來:“那有機會我們練練?”
“有機會再說吧。”錢豆豆點頭:“小海,沙婷婷是一個怎樣的人?”她開始考慮要怎么對付沙婷婷,那枚活性針留在她身體里,一般儀器檢測只會認為她身體里有一股負能量,如果遇到一流高手用精神力檢測,可能會發現端倪。
“她就是一個下流又變態的女人!”于海氣憤地說:“平時身邊養著一些人也就算了,很多有錢人都這么做。可她常用各種手段將人帶到她的儀園里,而且那個儀園,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人少,大家都說那些失蹤的人,都被她賣了。也有人說是被她玩死后,毀尸滅跡了。這個死女人!”
錢豆豆面色凝重,看著他問:“她下手的,都是什么人?”如果是外來的游人,那么警察局里肯定有失蹤人口登記,如果是火神星的原住民,那就不一定了。因為火神星上是保留華夏族傳統最多的基地,除了沙龍區,在其它幾個區,還有很多人一輩子不會離開火神星,也從來不辦身份證件。這些人,被私下弄走幾個,完全沒地方找。
“大部分是原住民,也有一些外來人。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才來這邊沒多久,就……咳,你還是問何哥吧!”于海有些尷尬地停止了說話,眼神飄忽。
錢豆豆明白他的意思,不再追問這個事,提起了另一件事:“秦商,今天何澤那一聲吼,很厲害。我聽那些老頭子說,好像是什么獅吼功,還是沙龍元帥傳下的絕技,這個功夫很厲害嗎?我以前沒聽說過。”
“這是武者功法中很少見的音波攻擊……”秦商才說了一句,何澤回來了,他走進來時神色有些疲憊,大家停下了說話。
“老何,你怎么了?”秦商看著他問。
“我剛才去了沙家,沙婷婷不知得了什么病,一直在那邊叫痛,狀很不好。”何澤坐下來拿手抹了一把臉:“沙家的人借口沙婷婷現在情況欠佳,不合適辦交接工作,將經營權交接的事壓了下來。”
錢豆豆看著他問:“沙婷婷現在什么地方?”
“那邊的人來了,將她接了過去,說是他們有先進的儀器,還有高手,可以幫她看看。”(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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