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興匆匆地捧著鮮去找錢豆豆,敲響807房間的后,房很快打開,他送給人的愿望達成了,一個稱得上母星系第一人的家伙接了他的。
秦公子聽到丁昭華的話后,臉馬上青了:“你不是在招待所里嗎?這么早在這里做什么?”神力狂卷而出,藍的鳶尾束一下子從丁昭華手里飛起,飛快地落回了秦公子手里。
丁昭華甩了甩發麻生痛的手,微笑著側身讓到了一旁:“請進吧,豆豆還沒有起來,我要趕到對面去報到,就先一步了!”說著轉身就要出。
他的笑容看在秦公子眼里,分外刺眼,聽清楚他嘴里說的話后,秦商已經邁出去的腳僵在了半空,猛地一腳踩在了框上,震得整個墻壁都震動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殺意,冷冷地盯著丁昭華問:“什么叫現在要去報到?什么叫豆豆還沒起來?你先說清楚,不然……”話語里的威脅不言而喻。
丁昭華飛快地退后幾步,看著秦商認真地說:“秦總你要冷靜!豆豆昨晚玩了一夜的游戲,現在還沒睡醒呢!你別吵著她!”
一聲壓抑而悲憤的低吼響起:“你還有臉說!”強大的神力伴隨著音沖出,一直握在手里的藍鳶尾瓣沖天而起,被神力挾著化作了一片藍利刃沖向前方。
丁昭華大驚,右腳猛地蹬地,身體向后躍起,瞬間退入了臥室中。同時飛快地閃向右側,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向后方,避開了大部分的攻擊。但仍有數片瓣沾到了他的左手小臂上,整潔的米白西服袖子上出現了數個。一股血腥味瞬間蔓延開來。
瞬間狂暴的秦公子已經沖入了臥室里,眼睛一掃里面兩張床,就愣在了那里。
商務大床每一張都寬一米八。現在有一張床上的被褥疊成了方塊,另一張被子鋪平放著,兩張床上都沒有人。被子平鋪,正是酒店里常用的鋪床方法,昨晚這張床上根本沒人睡過。
秦商這時已經明白,自己剛才讓人耍了。
秦公子的神力一松,滿天飛舞的藍鳶尾瓣失去了控制。開始緩緩飄落。
看著空空如也的兩張床,秦公子還沒想到要說些什么挽回面子,錢豆豆清軟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怎么了?一大早就沖進來殺人嗎?”
秦商猛地轉身,看到一身休閑服的錢豆豆正懶洋洋地靠在書房口,見到他轉身。冷笑著說:“秦公子好大的威風!”
“豆豆!”秦商突然出了燦爛之極的笑容,一把撈過還保持著彎腰姿勢的丁昭華:“剛才和這小子切磋了一下,沒想到他進步挺大啊!果然是后生可畏!”
錢豆豆翻了一個白眼,轉身進了書房。
秦商一把扔開丁昭華,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低聲說:“你再不去報到,馬上就要遲到了!”話音才落,身形已經消失在房間里。
丁昭華伸出右手托著自己的左手臂,苦笑了下:“下次和高手切磋。我一定做好防護工作。”徑直出找醫務室去了。
錢豆豆回到書房里,從游戲艙中拿出自己的光腦,秦公子跟了進來,她一邊將光腦戴回手腕上,一邊在游戲艙上輸入口令,清除自己使用過的痕跡。
秦商站在一邊看著。當看到痕跡清除從昨晚十一點半開始,一直到今天八點二十分,也就是剛才為止,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是自己的思想有問題,原來錢總昨晚玩了一夜的游戲,是真的,但和秦總所理的不一樣。
“豆豆,你的號升到幾級了?”秦公子開始沒話找話:“有沒有加入幫會?要不要來我們的幫會?”
錢豆豆看著游戲艙的記錄一條條被消除,平靜地說:“這次出前剛升到60級,暫時還沒想過加入幫會,等到以后需要時再說吧。”
秦商見她沒有發怒,心里一涼,這個事情太反常了,平時她不管有沒有理,都要強占三分理,現在這次自己犯了這么大的錯誤,她居然不聞不問了。這代表著什么?徹底不管了?
秦商急切地說:“豆豆,剛才的事情,我是……”
錢豆豆抬頭看了他一眼,他馬上說不下去了,那種平靜無的眼神,和平時的錢總完全不一樣,很陌生的感覺。
錢豆豆伸手關掉游戲艙的電源,轉身來到了書桌后坐下,伸手指著對面的一張椅子說:“坐下吧。”
秦商老實地過去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迫切地盯著錢豆豆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結果他失望了。
錢豆豆神平靜地說:“我們這些助理好像也在今天上午之前報到,現在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先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說說吧。”
“你是指哪一些事情?”秦商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喃喃地問。
“就從你們金城號出事說起吧,當時你們那些人都是什么表現。脫險之后,來到火神基地,入住總參招待所后,又是什么情況,全部說一遍。”錢豆豆想了想說:“不用太詳細,只要將事情的重點說到就好。”
秦商聽到她的話,這才收起了滿腹的心思,看著她驚訝地問:“你認為金城號出事,不是偶然的?”
“我可沒有這么說。”錢豆豆淡定地說:“我只不過覺得,經歷大險歸來的人們,如果再將他們關到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地方,是一件很不合理的事。那樣做,只會讓這些人的本流,格中的缺陷也更容易暴。”
秦商想想,確實是這樣道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敘述這十來天發生的事情。
金城號啟航時,那些青年才俊們還保持著應有的紳士風度,有家族之間關系比較近的,常在星艦上聚首,互相打探對方的打算。后來遇到了不明力場,面臨著馬上要被力場撕碎的下場時,一些人出本來面目,發狂的也有,想要侵犯航務組成員的也有。后來有人提出,讓星艦進入第二空間,以擺脫力場的控制。
錢豆豆聽到這里打斷了他:“秦總,提出這個想法的人是誰?”
秦商聞言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當時的場面太亂,根本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提出來的。后來有幾個學過相關專業的人認為有道理,就馬上著手沖破空間壁壘,沒人去追究這個事情。”
錢豆豆了然地點頭,接著說:“到了第二空間,大家忙著和第二空間的能量亂流搏斗,更不會想到這件事了,是吧?”
秦商點頭:“確實如此,你懷疑提出這個想法的人,是那邊安排的?”
“只是推測,現在沒有證據。”錢豆豆微微笑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找當時金城號上所有的人核實,看是不是有人承認,第一個提出這個想法。”
秦商若有所思地說:“現在這樣做,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他看著錢豆豆說:“說到這個事,現在你已經知道這個晚宴是做什么的吧?我想到時候請你……”
“先別提這個,還是說一下你們住進總參招待所后的情況吧。”錢豆豆又一次打斷了他,在訂船票準備出發開始,一直到金城號出事之前,她一直在等他親自告訴她,他們來火神基地做什么,可惜他一直沒有說,現在再說,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秦商心里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看著錢豆豆開始介紹后來的情況:“我們這些人住進總參后,被告知聯邦最尊貴的客人想要看一下我們的素質,因此這幾天都不能和外界聯系。我后來找了一個機會,讓人聯系上了馬侯,才將這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總參招待所在我們入住后,開始清理客人,封閉營業,還送來了大批的服務人員,這些人身上的職業特很明顯。”秦商說到這里眉頭皺了起來,停了一下接著說:“這些人明顯是被安排來試探我們的,但還是有很多人上當了。這幾天,招待所里烏煙瘴氣的,很亂。”
錢豆豆笑了笑:“意料之中。生死歷劫后歸來,想要發泄一下很正常。”
秦商聽她這么說,心里一動,連忙說:“可只要心里有著堅持,就不會這么做!”
錢豆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些發泄過的人,估計在晚宴上是沒戲了。那些心里有著堅持的人,雖然不知他們在堅持什么,但進入初選名單卻是肯定的事了。”
秦商馬上認真地說:“別人堅持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如果做過這樣的事,你肯定會生氣!”
錢豆豆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秦商毫不退縮地回視她,過了好一會兒,錢豆豆才慢慢地開口:“既然如此,那你能釋一下,你最初讓我到火神基地來,是想讓我做什么呢?”
秦商坦然地看著她說:“當初讓你過來,是準備讓你在晚宴上冒充我的朋友,讓那邊的人知道,我這個待選之人不合格,以那邊之人的高傲,一定會放棄我的。”
“那現在呢?”
“現在是想請你做我的朋友,一起參加晚宴,等宴會過后,我們就一起回月神基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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