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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秦商,應該調查過我的情況吧?”錢豆豆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卻說起了另一件事情:“你們應該知道,我前一段時間,差一點死去。”
“你是指那次懸浮車道上的意外?”何澤問。
“你也認為那是一次意外嗎?”錢豆豆苦笑著問。
何澤沉默了一會,輕聲問:“你知道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錢豆豆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街那頭的一個懸浮車站。
那里正有一輛懸浮車進站,車站上亮起了醒目的紅色指示燈,提示人們不要在附近走動。她有些不明白,原主當初明明看到了這種紅燈,為什么還要走過車道,她是在車道那邊看到了什么嗎?可惜這個答案已經再也無法知道了。
“根據我們拿到的信息,你在出事故之前,好像損失了一大筆的錢。”何澤見她不說話,小心地問:“是不是跟這個事情有關?”
“也許吧。”錢豆豆輕輕笑了起來:“我現在已經記不清這些事,自從我醒過來之后,以前一些事情的細節,我都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我八月份的賬單有三千八百多元,而我當時銀行賬戶里卻只有幾百元的錢,也許我當初就是因為沒錢,一時想不開而自殺的?”
“哈哈……”何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的笑話太好笑了,一個能拿出三千萬投資一家瀕臨破產公司的人,居然在一個多月前曾經因為沒錢而自殺過!這種事說給誰聽,誰也不會相信的!”
錢豆豆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這樣認為呢。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三千萬。是我死過一次之后賺到的!呵呵,有時候死一死也有好處啊!”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九成相信,原主的死可能真的跟錢有關系。
“對了,我知道你那筆錢是從沈家的沈曄那邊拿到的,你這筆錢來得沒問題吧?”何澤笑過之后嚴肅起來:“如果這筆錢來得有問題,以后星宇航運的股份可能會說不清。而今天的事情。你接下來還會不停地碰到!你以后就要小心一些行事了。”
“錢是他心甘情愿拿出來的,我們做了一筆交易,具體內容保密,不方便告訴你。”錢豆豆得意地笑了笑:“不過。他拿出這筆錢之后會不會做小動作,我也不能保證,但我也是有準備的。”她說著揮了一下拳頭:“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是初級武者的實力了?”
“有時候個人的實力并不能代表什么。”何澤深有感觸地說:“有一些復雜的事情,光靠個人的勇武是無法解決的。”
“我知道。”錢豆豆認真地點頭:“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認真地順著有些人的想法。沒有試著去反抗。”
“比如?”
“比如我這一次上大學,我的專業就是別人幫我選的。”
何澤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般大學專業,都是家里人給的建議,現在你的家人沒在身邊,估計是老師給你的建議吧?”
“確實是一個老師給的建議。”錢豆豆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還是一個很熱心的老師呢,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你也會知道他的!”
“有些老師還是很不錯的。”何澤沒聽出她是在說反話。隨口回答:“對了,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現在讀的是什么專業呢!”
“醫學院。臨床醫學系。”錢豆豆平靜地回答。
“你說什么?!”何澤吃驚地停了下來,神色古怪地轉身看著她問:“居然是醫學院?”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錢豆豆故意不解地問。
“你知道不知道,這種專業,是最容易被轉成軍管的?”何澤看著她問。
“聽說過。”錢豆豆不在意地說:“軍管也要自愿才會轉的吧?”
“這里面的道道可多了,一時跟你也說不清楚。”何澤看著她搖了搖頭:“算了,以后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跟秦商說一下,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這些事以后再說吧,如果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錢豆豆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拿出光腦開始看起來。何澤就站在她的身旁,很快發現她在看軍部的網站,不由開口問:“出什么事了,你在看征兵帖。”
錢豆豆一邊開始搜索安嘉的名字,一邊回答:“我有一個朋友想要去參軍,這一次難得軍部公開征兵,而且聽說兵種很不錯,我看看他報名了沒。”
“哦,你朋友想要應征什么兵種啊,也許我能提供一些建議。”何澤感興趣地問。
錢豆豆飛快地查了三遍,沒有,還是沒有,名單里沒有安嘉的名字,軍部的公開征兵報名剛才已經結束,而安嘉一直沒有出現。她恍惚了一下,看著光腦說:“算了,剛才查了,好像他沒有報名。”
這時,她的光腦里有信息進來,錢豆豆打開看了下,是系里的輔導員發來的:下午四點鐘,第五會議廳新生入學典禮,請務必準時到。趙凝柔。
“何澤,我先回去了,四點鐘系里要開會。”錢豆豆收起了光腦,看著他說。
“我送你回去吧,順便看一下剛才那幾個人答應我的事情做到了沒有。”何澤當先轉身向金陵大學方向走去。
錢豆豆愣了一下,轉身跟上:“他們答應你什么事了?”剛才她先離開后,何澤只在巷子里呆了不到三分鐘,既要問出那個下單子的人是誰,還要讓這幾個男生答應幫他做事,他是如何做到的?
何澤微微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帶著一絲殺氣:“只不過是一些小把戲,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接下來的三個月里,這三個男生估計你在學校里是見不到了。他們家里出了一些事,可能要請假回家一段時間。”
錢豆豆聽到他的解釋,知道那三人肯定是受了他的威脅,才會這么做,她說了一聲謝謝。何澤聽到她的這一聲謝,停了下來。看著她認真地說:“其實真正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經過最近的事情,你和秦商讓我下定了決心,我要從無極離開,去星宇航運打工。以后你們就是我的老板了。為老板效勞是我份內的事,只希望以后年底發紅包時,你們能給我包得大一些!”
“最近的事情?”錢豆豆看著他疑惑地問:“是什么事情?”
何澤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也是金陵大學畢業的。論輩份你應該叫我學長。好了,我現在去把今天的事情料理清楚,記得有事跟我聯系,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我們做起來還是挺順手的!”
錢豆豆見他不愿意說,沒有再追問,兩人一起進了金陵大學的校門就分開走了。錢豆豆去開會,何澤則熟門熟路地去了學校學生科堵人。
他今天用一分鐘時間在小巷子里將那三個男生的特別影像拍了下來。就是那種衣服穿得很少,而姿勢又特別古怪的,還有兩人合影和三人合影的片段,然后那兩個清醒過來的人就把什么都交代了。
何澤也沒有提過分的要求,只讓他們把嘴巴閉得緊一些,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不許再提起,為了穩妥之見,他還要求這三人馬上去學生科請長假,不管是用家里哪個人生病或者是某個親人病危的借口,反正接下來的三個月,不允許他們出現在金陵大學里。作為金陵大學畢業的前輩,何澤很清楚學生請假的流程,所以他直接就去學生科門口堵這三人去了。
錢豆豆走進第五會議廳之前,一直以為是臨床醫學系的新生一起開會,她進來之后就知道自己想錯了,第五會議廳里黑壓壓地坐滿了人,看來是整個醫學院的新生都來了。除了最后幾排還空著,前面坐著的人三分之二是女生。會議還沒開始,嘰嘰喳喳的一群女生吵得很,看來那些都是護理系的。這些女生群里,也有幾個很沒存在感的男生,應該是醫學院其它系的新生。
會議廳的主席臺現在還空著,主席臺的兩旁則坐了十幾個身前擺放著一臺工作型光腦的人,這些都是金大學生會的人,他們負責這次迎新典禮的在線主持。
錢豆豆站在會議廳的后面環視了一圈,正不知道坐在什么地方好,前排站起了一個高挑的女生,回頭對她招了招手,是潘敏嘉。美女的舉止總是引人注目的,潘敏嘉這么一站起來招手,馬上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錢豆豆,很多意味不明的目光射了過來,教室里突然靜了一下,然后更大的嘈雜聲響起,群人開始議論起來。
“看,就是她!”
“聽說她叫錢豆豆?”
“這什么名字,這么難聽!”有人不屑了,但馬上就有人開始嘲笑她:“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樣取雙名的人,都是大家族里出來的人,只不過資質差了一些……”
“真是奇怪啊,就這樣的人,為什么能入了林社長的眼,聽說今天在第五餐廳里,林社長追著她要聯系方式呢!”
這些議論聲全落入了錢豆豆的耳里,她面不改色地向潘敏嘉她們走去。走到她們邊上時,看到果然給她留了一個空位置,她笑著道謝,坐下。還沒有坐穩,葉如意就迫不及待地看著她開口了。
“下午你出去之后,三一學社的秘書長徐遲親自到寢室里找你了,想要邀請你加入三一學社,這可是特別出色的新生才會有的待遇!后來你不在,他還特意在寢室里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你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