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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四兒訓媳(粉紅200)
隆科多一走,這佟府里便是四兒做主,有了隆科多罩了幾十年,這佟府上上下下,四兒都積了不少的人脈,也積威多年。
而且四兒為隆科多生的幾個兒子都早已經成年,結婚生子,甚至四兒已經都當上了太婆。
沒了隆科多的管束,四兒更是像個老太君似的牢牢霸著整個佟府,對佟氏一族的大加的干涉,引起了不少的反感。
以前四兒也對佟氏一族的事情干涉,但因為有隆科多在,大家不滿也只能忍了,可現在隆科多不在,四兒這手腳也伸的太長了,若她是隆科多的嫡妻也就算了,你一個小妾對著族中的事情指手畫腳的,不是徒惹人厭么。
而被隆科多當做繼承人的玉柱被四兒教歪了,對于自己生母的行為很是縱容,甚至還幫著出謀策劃。
說到族中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過繼兒子給岳興阿的事情,岳興阿可是仁郡王的岳丈,再加上受禛重用,可岳興阿膝下無子,佟氏一族的人暗里爭著要把兒子過繼給岳興阿。
其中屬玉柱最甚,好似過繼兒子給岳興阿的事非他莫屬,他妻妾不少,嫡子庶子也不少,再加上嫡妻的肚子爭氣為他生了兩個嫡子,所以玉柱便想著把嫡次子過繼到岳興阿的名下。
四兒為隆科多生了四個兒子,如今四個兒子都想把兒子送給岳興阿,在他們這里就已進行了一番的爭奪了。
真真可笑,岳興阿都還沒有說什么話呢,這些人就好似把兒子送給岳興阿的事情板上盯盯似的。
對于佟氏一族的事情,自然瞞不了岳興阿,不過岳興阿沒有多理會罷了。如今花蓮懷孕,太醫把脈都說花蓮肚子里懷的是兒子,把岳興阿樂的合不攏嘴。
現在除了差事。女兒、外孫,岳興阿便天天照顧著花蓮,然后常和自己未出世的兒子交流。一想到幾個月后,自己的兒子就要出世了,岳興阿混身都是勁,哪里還管的了佟府那些唱大戲的。
“我的寶貝兒子喲,你快些出世,阿瑪、額娘還有你姐姐、你外甥正盼著你呢。”是夜。岳興阿趴著花蓮的大肚子旁邊,自言自語的,跟他兒子說話。
他的頭頂上,花蓮無奈的想翻白眼。她以前明明覺得岳興阿很正常的,可自從她懷孕之后,岳興阿的行為越來越不正常了。
以前她跟在主子的身邊,也見過主子懷幾任小主子時,皇上的各種心情,也見過耿府大太太、二太太還有衛太太她們懷孕時,大爺、二爺還有衛爺他們的心情,就是寵著仁福晉的寶郡王也沒有像岳興阿這般的。怎么說呢,花蓮有時候覺得岳興阿傻里傻氣的。成天對著她肚子說話,念書,還唱曲兒,這也就算了,早晚都要親一下她的肚子,他才心滿意足。
“花蓮,你說咱們的兒子以后叫什么名好。佟興蓮怎么樣,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岳興阿抬頭看著花蓮,那光潔的腦門讓花蓮真想一巴掌扇下去,佟興蓮,虧他想的出來,怎么不叫佟阿蓮。
懷孕的女人氣性大,情緒也反復無常,花蓮已經盡量讓自己平復心情。保持良好愉悅的心情,可每每岳興阿都差點讓她破功。
不過更多的時候花蓮還是很感動的,只要她有一點不對勸,岳興阿就立馬緊張兮兮的,與其說怕她有個意外,也怕他兒子有個意外吧。
到這個時候花蓮也沒有去鉆牛角尖。岳興阿對兒子的渴求讓她心酸,幾個月后,她的兒子也出世了,岳興阿的心愿也了了。
對于岳興阿,花蓮還是心疼居多,這個男人雖然出身世家大族,可卻沒過幾天幸福的日子。她雖然出身奴婢,但因著跟對了主子,日子一直很順遂,在主子的僻護下,她沒有糟心事。
當然,除了佟府那些人,現在的佟府越來越不入流了,花蓮真心瞧不上佟府。她并不喜歡佟府,也不喜歡與佟府的人打交道,更何況佟氏一族的族長便是隆科多,掌權夫人便是那個小妾四兒。
對于這樣不著調的佟氏一族,花蓮更不喜歡,特別是知道岳興阿的母親有可能是被四兒給害,花蓮更討厭四兒,也討厭著那寵妾滅妻,寵庶滅嫡的隆科多。
“爺,你不覺得你重視兒子多過我嗎。”花蓮目光回到了肚皮前,岳興阿還在那里說著話,她有些無語了,岳興阿越來越哆嗦了。
不過她說這話也是有根據的,從岳興阿回府后,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便一直忽略她,一心都掛在她的肚子上。
“有嗎,夫人想差了,為夫怎么不得視你呢。孩子可是你我的骨血,取你的字與我的字為他命名,挺好的。”岳興阿坐了起來,安撫著他的夫人。
花蓮搖搖頭,佟興蓮,真難聽,佟阿蓮也難聽。花蓮兩個字是靈主取的,很好聽,花蓮也一直很喜歡她的名字。可現在岳興阿要取一個字出來做為兒子的名字,花蓮就覺得不好聽了,怎么都覺得蓮這名字用到男孩子的身上顯女氣了。
“換一個吧”
“為夫覺得挺好的,佟興蓮與佟阿蓮,佟興花,佟阿花,佟岳蓮,你選一個。”岳興阿丟了四個名字讓花蓮選擇,打定主意要這么為未出世的孩子命名。
這可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為了給未出世的兒子取名字,岳興阿可畏是絞盡了腦汁了。難得想到了得意的名字,他心中歡喜著呢。
“岳興阿,你兒子可知道你給他取這樣的名字,會哭的。”花蓮爭取道。
哪知道岳興阿笑笑地搖搖頭道:“不會不會,他不敢,兒不嫌母丑,這名字挺好的。”
“那就佟岳蓮吧。”花蓮終還是不忍潑了岳興阿的冷水,再想到兒子的名字有她有岳興阿,怎么都覺得有些美好。
嘴角勾著笑意,花蓮見岳興阿又開始與兒子說話了,有些佩服岳興阿的不厭其煩。困意襲來,她便直接躺在床上,也不管著岳興阿與兒子的互動了。
“夫人,太姨娘來妨。”
花蓮一起身,岳興阿已經不在身邊了,才從床上坐起來,聽了丫頭來報,微擰眉。
太姨娘便是四兒,這是佟院對四兒的稱呼,在這里,可沒誰敢稱四兒為夫人或者老夫人。
不說佟院,就是佟氏一族的人都不敢,倒四兒房里的丫環那些就不知道了。
“不見,就說我不舒服。”對于四兒,花蓮向來不客氣,這個女人對他們不懷好意,她膩的很。
“太姨娘還兩了兩名郎中來。”丫頭頓了一下,為難道。
“不見,就說我已經睡下了。”花蓮沒打算出去,這里是岳興阿的地盤,只要她不同意,這個四兒太姨娘可進不來。
又不是岳興阿的生母,花蓮對四兒沒有放在心下。
佟院門外的四兒心里氣的要命,這個賤婢居然不讓她進門,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攔她。
“夫人還未醒來,太姨娘請回吧。”佟院外的守衛攔著四兒,并不敢有所忽視讓四兒進來了。
“那好吧,待花蓮醒來,我再過來。”四兒咬著牙,把話說完,腰一扭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她帶來的人也帶離開。
小丫頭看著四兒的作態有些好笑,這個太姨娘,還真以為是年輕女子,都一把年紀了,那腰扭來扭去的,也不怕閃著腰。像個老妖婦似的,怪不得夫人不喜歡她。
四兒氣匆匆回了佟府,在佟院吃了癟一肚子氣的便見到了幾個兒媳正在打葉子牌,直接走過去手一揮,把牌掃到了地下,怒喝道:“都什么時候了,一個個在玩牌,府里的事情不用理了嗎。都不知道玉柱幾人怎么娶回你們這幫不爭氣的媳婦,成天不是吃就是喝,要么就是玩,沒點正經事。”
幾個媳婦跪在地上低著頭,對四兒的話不出聲,任著四兒罵著。她們并不是不楊反抗,只是反抗也沒用,這佟府就是這個四兒的天下,再怎么后悔,她們已經嫁過來了,除了忍受還能怎么樣。
“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佟院那個賤婢你們不去搞定,到時候別妄想著岳興阿會同意你們過繼兒子過去。一旦岳興阿有了兒子,以他如今的地位,以后沒準會把佟府給搶過去,到時候看你們怎么吧。
我兩腿一伸,一了百了,可你們呢,就甘愿以后被岳興阿踩到腳下。別以為岳興阿對你們有什么親情,他對佟府,對我,對你們都仇恨著呢。你們若再不爭氣,一旦佟府被岳興阿搶了回去,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別忘了,岳興阿可是老太爺的嫡長子。”
四兒咬著牙,尤其說到嫡長子三個字的時候,咬的極為重。她的聲音很尖銳,刺的幾個媳婦的耳朵生疼生疼的,可都知道四兒說的是事實,岳興阿是嫡長子,一旦佟科多有個意外,以岳興阿得了皇上的寵,沒準這佟氏一族便落到了岳興阿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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